秦烈不愧是特種兵的身手,這在某些事上也比一般人來得‘不同’。
尤其是對著葉旋,他想她真的是心都要疼了,從她的牙牙學語到如今的如花似玉,終于是自己的了。秦烈覺得仿佛是怎麼也要不夠一般,真的,怎麼都說不盡他此刻內心的震顫。擁著她,好像就有了全世界。難免,有時候就會忘情了,要的狠了些。
直到最後是葉旋承受不了暈了過去,秦烈才顧惜著緩了下來。他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實在是是精力太過旺盛了,以後要多多跑圈。
到底還是愛憐著葉旋的身體,在差不多夠了之後,秦烈還是停了下來,對著自己身上依舊高昂的某處,也不忍心讓葉旋累著,無奈地只能沖一沖冷水澡。
完事後,秦烈也抱著葉旋進了浴室,強耐著心中重新燃起的火氣,替她和自己好好洗了洗身子,又重新換了床單和被子,給各自穿了睡衣,回到床上,秦烈一只手輕抬起葉旋的頭,另一只手穿過她細女敕的脖頸,讓她能夠輕松地靠在自己的身上,結束後,又將空閑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將她的整個身子環在自己的懷中。兩人又沉沉睡去。
時光,靜好——I
等到葉旋再次醒來的時候,這天已經是完完全全的黑了,敞開的窗戶透著窗簾還有幾絲迷蒙蒙的黃暈的亮光。又是一天過去了,除了滿身的疲憊和酸痛外,葉旋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也許是喜悅,也許是歡欣還有幸福,還有對自己這麼快就接受了一切有一絲絲的迷茫。
轉過頭,看著自己身邊躺著的這個豐神俊朗,烈眸沖霄,寡言少語,深沉冷冽的男人,葉旋的心中不可遏制升起的是一種厚厚的安全感。他鬼斧神工般雕刻的面龐,深邃的五官,那隱隱的眉頭下卻是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輕愁。
他——該是累極了吧。葉旋的心頭是一股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擔心和牽掛。也是,這幾天事情本就多,自己還連著請了兩天假,特訓隊的事又全壓在了秦烈的身上,他還得照顧自己,喂自己吃飯。還有晚上睡得又少——
至于想到了睡得少的原因,葉旋的臉再次是不由自主地紅了紅,偷偷地看了一眼還睡著的秦烈。都是他,嘿嘿,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硬要來的。
看著身邊的人還沒醒來的跡象,葉旋偷偷地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將頭輕靠在秦烈的胸膛上。听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突然間有了些想要哭的沖動。
有他,真好。
「醒了。」葉旋動的那一瞬間,秦烈已經醒了,也自然是感受到了胸前的那抹溫潤和那個嬌小的女子,也是淡淡地擁著她。許是剛睡醒的緣故,那聲音微微有些喑啞,帶著許低沉的性感。尤其是那說話時震動的胸腔,更是帶起了不一樣的感覺。
「嗯。」葉旋有些像是小雞啄米般地點了點頭,不過卻依然是還躺在秦烈的胸膛上,她就喜歡這個位置。
秦烈到底還是體貼的,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拿過放置在一旁的手機,翻找了幾下,撥出了一個電話,讓那小兵送些飯菜過來,還特意點了點菜色。
這世道,能將部隊食堂當成餐廳恐怕也就只有秦大少一個人了吧。
葉旋听了,心里不管怎麼說,還是甜滋滋的。
很快,陣陣有規律的敲門聲響起,秦烈起身後,連著輩子抱起葉旋,將她放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然後才「 啪 啪」地走過去開門。
門外的小兵很是軍人地敲著門,左手提著飯菜,右手敲著,這猝不及防地一開,瞬間一愣,還維持著敲門的姿勢。直到秦烈輕咳了一聲,才完完全全地回過神來。
連連忙忙地站好,先是一個敬畏的敬禮,然後恭恭敬敬地遞了飯菜。只是那雙眼怎麼看都是在小心翼翼地往這門縫里瞄。
「嗯。」秦烈接過了飯食。對于這小兵的‘偷窺’,他是完完全全地不放在心上的。說是開門,其實也不過是開了這麼一道縫,還沒他的整個身軀寬,他有把握,自然想看也是看不到什麼的。
再說了,他這麼可能會允許別的男人看到現在的自己的女人。
緊接著的,就是隨手甩上的大門,若非他退的快,這小兵完全有理由相信,那扇門絕對會和他的臉來個相當的‘親密接觸’。
這叫什麼。有異性沒人性。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這邊的屋子里,秦烈拿出了飯和菜分開擺好。陣陣香味襲來,還是熱乎乎的菜和飯,秦烈不得不說,這小子辦事還算是可靠的。
原先還想著將筷子遞給小丫頭,可是瞧見她似乎渾身酸軟的樣子,又有些不放心,到底是疼惜她的。罷了,秦烈再次拿起飯菜打算再一次地喂她吃飯。這一舉動在看到旋旋瞬間亮起的眸子時,突然覺得是很窩心。讓他干什麼都值了。
總之,葉旋再次享用了秦烈的無微不至地喂飯服務。然後才是自己囫圇吞棗地用飯,將飯和菜一掃而光。
直到很多年後,她依然會為此刻的溫馨和甜蜜感動。有人說,吃激情退卻,當海誓山盟不再,你會發現,那個仍在守望著你,願意為你吃下半碗剩飯的才是你尋尋覓覓想要得到的真愛。那麼,真的是這樣的嗎。
——
用完飯後,秦烈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後又是抱著葉旋回到了床上。
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相擁著躺著。葉旋的頭靠著秦烈的胸脯,很是懶散。秦烈一手把玩著葉旋柔順的發絲,一邊好似漫不經心卻又真真切切地望著她。
「烈哥哥。」話里有些怔忪。
「嗯。」秦烈順聲回答,突然間又好像是發現了什麼般的狂喜,就連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你,剛剛——」
「烈哥哥。」葉旋又是喊了一聲,好像是害羞般地將整個人都轉了個身,還將頭埋在了他的懷里。
秦烈見了,心中是越發地柔軟,這個讓他不省心,忍心的寶貝。這聲‘烈哥哥’中有些許喜悅。記得年幼的她第一次喚著自己的時候,她還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圭女圭,小小的好像是年畫里走出來一樣。
她是秦叔的女兒,秦叔帶她認門的時候,還是怯生生的模樣,那小羊角辮梳的極可愛。那時候大人們都忙,也請了自己的母親照看著。大院里向來是男孩子多,突然來了個這麼可愛的女女圭女圭,大家都很喜歡,他們這群自認為厲害的大哥哥還不得爭相表現著,教這女圭女圭喊‘哥哥’。那可是美得。
葉旋小時候真的很乖,可能軍人的孩子和普通的孩子本就不一樣,尋常人家的孩子還在撒嬌耍潑,他們更早地就已經學會了**,也更早地就已經領會了孤寂。而葉旋身為女孩本就敏感了些。
她剛來的時候,常做的便是倚在別墅門口,或坐著,或是站著,亦或是只呆呆地盯著他們瞧。院里親近些的只有她一個女孩子,盡管平時都是舀自己當哥哥的疼她。畢竟,男生喜歡的游戲,女生也不太好參與。再加上,那時,她還不怎麼理人來著,算是有點小孤僻。
不過有時看到葉叔回來了,她會眼楮突然間發亮,然後跑著過去。好幾次,看到那搖搖晃晃的身子,他在一邊都要替她捏把冷汗。
漸漸地,許是一直都是哄著的緣故,後來也跟他們說幾句話。而他,也是母親的囑托,到哪兒也都帶著這小女圭女圭。後來的一天,他听到的嬌俏的一聲「烈哥哥」,脆生生。這感覺,還真是,比和大院里孩子打架贏了還讓他高興。
記得那時候,他怎麼說來著,「以後,烈哥哥保護你好不好。」懵懂的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心中喜悅,忍不住伸手輕觸了她的頭,她的發,很軟,竟有些舍不得離開。
他記得那個時候,葉旋叫的‘哥哥’挺多,可是好像只有他是帶著名字叫的,這叫一干人是又好氣又好笑,萬般手段使出來了,也還就是不松口。的又引來了大片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他也神氣了好久。還為此打了幾架。
然後,就一直到了她18歲後,在葉叔強制下進了軍區。說到底,他也是有私心的,想要時時刻刻看見她。只是再見到她時,變了很多,喚他的也從那溫暖的字眼成了冷冰冰的‘秦烈’。第一次听她喚的時候,說到底,還是有些受傷。
原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听不到了這稱呼,突然間這小妮子就給了自己驚喜。抱著葉旋的手也不禁地緊了緊。就好像是想把她給揉碎在他的懷里。
這一夜又是一夜的好夢。
隔天,一大早,兩人也都起來了。就葉旋說來,這請了兩天的假,也怕耽誤了不少的事,再請,只怕就不適合了。她作為一個軍區少將,特訓隊的教練,這為私事,影響也不太好。
兩人一起吃了早飯,然後向著訓練場走去。誰知到了一半的路,這參謀部的警衛員又急急忙忙地傳話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跟了過去。
到了,卻是給秦烈單獨布置了任務,礙于機密性,葉旋矗在外面,沒有進去。有些東西,不是這個級別的也沒法知道。葉旋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見秦烈出來,也沒有問。只是兩人原路返回,沒去了校場。
寓所里——
「什麼時候走?」葉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情緒竟然有些失控。明明以前,甚至是自己都是過慣了這樣的生活。
「下午2點的飛機。」秦烈的眼中微微閃過歉意。自己又得離開她一段時間。
葉旋不發一言替秦烈收拾著東西。秦烈淡淡地環住她的腰,「別擔心,我回安全回來。你好好準備我們的婚禮。」
的確,他們的婚禮的日期也就是一個月後,差不多任務完成,修整個幾天也就是了。
「嗯,我知道啦。」葉旋反身抱住秦烈的腰,頭悶著,有些惡聲惡氣地說到,「你要是受了傷,給我等著——」頭倏地一抬,剩下的話盡數被盡數吞咽在了口中。
——
下午2點整。一架直升機破空,離軍區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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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發上這些。
今天幫人做了ppt,還有微積分的部分內容,還出去了一趟。時間晚了,親們勿怪。
剩下的,瀟芷在吃完飯後就馬上補上。(好吧,又審核不過)
——已經補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