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不行,你的腿還是傷者呢。」葉旋無奈地看著眼前的的這個貫會出‘餿主意’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受傷了,還真是一點都不安分。
之前醫生可是說了要好好休息的,她是絕對將此拒絕的。她絕對絕對是很听話的。
秦烈看了看自己因骨折被打了石膏吊起的左腿,不由得閃過一絲懊惱。這傷真是太不是時候了。不過,某人的臉皮還是超厚的,「沒事兒,快上來。」
什麼沒事兒,還真是會睜著眼楮說瞎話,這分明就是——葉旋心中暗暗肺腑。哼哼,這回兒,她可是抓著他的小辮子了。讓他不好好養傷。
「不行,你快睡吧。」葉旋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她潛意識里還是知道這回是絕對不行,絕對不能由得他的性子來。
「旋旋——」秦烈的這一聲叫喚的怎麼听都有一絲撒嬌的味道。整個音調拖得老長,一雙眼還象征性地眨了眨,似乎還有一絲霧蒙蒙地味道,就好像是可憐兮兮的小狗似的,等待著人求撫慰,求,求蹂躪。真的很想很想地動手——嘿嘿——
這樣一看,葉旋的心再次狠狠地震顫了一下,心里真的是只有一個念頭,這男人不會是犯抽了吧。
怎麼突然間就這麼的,幼稚,勾人。在面對這樣的一張臉要是讓葉旋硬氣起來,她還真是不行。都是軍區里呆久了的人,性格上難免就會有些剛毅,堅決。可是突然對上這麼個撒嬌賣萌的人,一時之間她還真是找不著頭緒。還真是沒辦法了。
見葉旋似乎有些松動,秦烈打算再接再厲,不過這回倒是直接威脅上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下了啊。」作勢還真的要將自己的左腿從固定套中拿出。
「你——」葉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是不情不願地打算听他的躺在床上。看在他受傷極重的份上,她忍了。到底也是真得關心他的傷勢,也不舍得他這樣地對她。
看到葉旋終于服軟,秦烈也算是心情舒暢。雖然這過程是曲折了一點點,艱辛了一點點,當然,也是卑鄙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某人是把「計不在新,有用則行」貫徹地十分的徹底。
沒道理啊。你說人家都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老婆孩子熱炕頭,那就叫一個愜意了得,可是憑什麼他就得被分割千里,到現在還沒好好牽過自己媳婦的小手。還得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
不行,他絕對要逆襲。
葉旋已經躺在了床上,可是為了不踫著秦烈的傷口,倒是十分謹慎地努力縮小自己佔著的空間。免得發生了事,對他的傷口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影響。可是很顯然,某人明顯沒有這個覺悟,在一步一步地不斷縮小這兩個人的之間距離。
末了,還抱怨了一句,「你離我這麼遠做什麼?」好像葉旋還真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似的。
緊接著的,葉旋分明感覺到了某人略顯火熱的身子,還有略顯不軌的舉動,那雙手還真是——夠活躍的。
「你,夠了啊。」葉旋微微有些氣憤,這男人,真是,就想著干這事兒。
「都老夫老妻了,還矯情什麼。」秦烈也是忙著呢,這麼久沒見到小妻子了,是該好好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