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兩家人的約定,以及綜合了兩家所有的親朋好友。再加上這軍人出身,參加的觀禮的難免會更多。婚禮的主場地也就定在了軍區大院,主要是沖著這場地夠大的緣故。
再有,因為兩人的婚事。軍區里更是在大院里特批了另外的一幢別墅給他們。原先按照他們的軍餃,這是一早就該的。可兩人都是隨性的主。平常的又都是一個人,也就湊合著住住公寓樓罷了。
可到底是要結婚了,這日後是要真的好好過日子的。自然是不一樣的。
自從這大婚即將到來的消息傳開了之後,就已經是好好地準備開了。別說,這訪客是一**的上門,就是那些有關于婚慶的東西更是像是不要錢般的一車車往這大院里運著。
這守大院的警衛員近期也是苦惱著呢,這最近的陌生人,‘可疑’人員進進出出的實在是太多,這登記的,電話更是一刻不停。本來,這只是平平淡淡的清閑的工作,現在倒是‘炙手可熱’了起來。
人性大多的就是這樣,最最是錦上添花,卻是極少的雪中送炭。現在是兩家人的強強聯合,任是誰都想要傍上根高枝,想想能有這樣的機會又能給自己帶來多少的利潤。
求見的大體都是千篇一律地說辭,祝兩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白頭偕老的的雲雲。更有的還是什麼文縐縐的說什麼‘在天願結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什麼的,更是提了包裝精美的禮物。
可憐的警衛員一邊應付著這群人,還得听著他們的嘮叨。真真是憋屈的緊,他們是大老爺們,不是那種中年的大媽好不好。除了忍耐力見長外,這吉祥話說的也是格外的順溜。唉,晚節不保!
當然,這兩家人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也是一早就交代了避客,謝絕收禮。真正能見到的,也不過是本家的,以及世交摯交罷了。
另外一點不是秘密的是,本來吧,按理說隨著這婚禮的畢竟,這兩家人也該是感情見長,越來越好了才對,就是心中有著一點點的不快,也會忍下了。可這篇篇就是出了兩個異類。
就是秦家的秦嘯海和葉家的葉雲龍。也不知是不是得了什麼的‘婚前焦慮癥’。
用他們老婆的話來說,這兩人不是吃錯藥了,就是犯渾了。
自從時間越發近了之後,兩人的智力是越發地退化,都成了老小孩了。原先是在這兩孩子的房子上的裝修這樣的大事上有不同的意見就罷了。
這然後是漸漸發展了,就是沙發,大床什麼,就是在他們的站位什麼的都是要吵上幾句。這到還是罷了,到了後來就是一點點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也是要拿出來好好曬一曬。
甚至是今天吃了什麼菜,喝了什麼酒,這還都要拿出來說一說。還有這兩不著家的小毛孩子,這送了多少的禮物回來,也得好好比劃比劃。
這是在為兩人的各自的地位在斗爭了。
總而言之,這兩人最近是越看對方是越發地不順眼。這看不順眼,兩人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輕則是罵罵嚷嚷的,可嗓門是倍兒大,還是潑婦一般地對著牆罵,就是近一點的人家都能听到。重則上演一場全武行,該打就打。這樣的架勢也不知是揪起了大院里不知是多少人的心。還就是生怕有個好歹。
可這兩人的脾氣在這樣的日子里,倒是見長。這該干什麼,還是干什麼。兩位夫人呢,倒也是有眼見的避開了
就是到了這婚禮的前一天,這還是鬧騰著呢。
秦烈和葉旋兩人的禮服都已經取來了,就放在了他們的房間。這看了之後,又是不干了。雖然說是真的很好看,更是造價不菲。可是一個說是‘太露了,一點都不莊重’。
這些日子里,這兩人鬧騰著就是貫會立刻拆台。可馬上的,另一個就馬上地接上了,「你懂個屁,你以為現在還是舊時代啊,要趕潮流,這是時髦,你懂不懂。」還順帶著給了一記嘲諷的眼。
「我不懂。好啊,你這老小子。崇洋媚外的老家伙。」
「你才是個古板封建的大紈褲。」
「你敢說我是老封建,那你就是‘賣國賊’。」
……
這說著說著,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誰贏了。反正啊——身邊的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無奈。
「該死的,老子的閨女不嫁了。取消婚事。」葉雲龍率先喊出。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好啊。我還就娶定了。」秦嘯海也是個硬茬子,貫會抬杠兒,「老子就是搶也會給搶回去。」
葉雲龍也不是吃素的,「我倒要瞧瞧你有什麼的手段。」
這漸漸的,在兩人的決定下,就演變成了即將開播的大演習。這算是,一句話引發的對壘?
本次的演習分別由躺著也能中槍的秦烈和葉旋擔任。公平起見,這兩人不能參賽。沖鋒陷陣的自然是特訓隊的一摞好漢。共分成兩組,分有兩人指揮。總路程是從大院門口到兩家的別墅,比賽以兩隊的全軍覆沒或者是以秦隊從層層保護中帶出葉旋而告終。
當然兩人是分處于兩幢別墅,分別下令。
一個小時後,一切準備就緒。隨著兩人的一聲令下,演練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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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我有點糾結。這婚禮該怎麼樣才好。盡量都讓大家滿意哈。
還有,最最感謝我親愛的希希的鑽鑽,麼麼,抱抱。好久都沒看到閃閃的啦。愛死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