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定定地看著葉旋,看到她的這般嬌憨的模樣,心中一軟,抬起的手正想模模她的頭,又看到了她已經盤好的精致的頭發,及時地給變了方向,改為還住了她的肩。
葉旋依靠在秦烈的胸前,確實是有小鳥依人的感覺,秦烈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給了他厚實的安全感。可她現在卻是敏感的感覺到他此刻的心情似乎還是不錯,這猛然間是越發覺得委屈了。什麼嘛,自己受欺負了,他還這樣‘幸災樂禍’。小嘴一瞥微嘟著有些悶悶不樂。
都是他不好,一手揪著他的衣服。這事就交給他解決了。
只有在秦烈的面前,葉旋才會微微露出幾分真實的性情。秦烈也是模透了她的性子,環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卻是不發一言,更沒有將多余的目光投向那兩個人。只是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確實閃過了幾絲嗜血,在他的心里,膽敢侮辱葉旋,絕對比殺了他更加的罪不容赦。
就是周邊的人的的眼中也是深深的不善。好好的一場婚宴,可偏偏有那麼不仗義的人,哼,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裝的像是個單純無害的給誰看呢。一行人立在了他們的身後,隱隱形成了一個半包圍的趨勢。見到這樣,秦烈倒是閃過幾絲滿意。
周圍很安靜,趙雅蘭還是一如既往地嬌蠻,她倒是想要一個交代。可李菁就是深沉的多,心里隱隱有些不對,但到底又說不出什麼來。可真正讓她惱怒的,卻是此刻的葉旋正處在秦烈的懷抱里,是那麼的和諧,又是那麼的令人看不順眼。眼里深深地看了他們,頭輕垂,到是讓飄揚的發絲掩過了不少的算計。
周邊突然間先是出現了一個小兵,首先便是恭恭敬敬的一個敬禮,而後便是附身到周航的身邊,仔細訴說著什麼,簡單地講述完後,再次是一個敬禮,再是退下離開。而周航的神色只是莫測,更是異常怪異地朝著那邊的兩個女人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在在場的人里也是可以衍生出很多的東西了,大多人也都是若有所思。
周航緊接著到了秦烈和葉旋的身邊,俯身低耳說著什麼,而後,才是退下,靜立在一邊。周邊的人自然也是作壁上觀,這就是現代社會的通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其實吧,心里都有一桿秤,明白著呢。
听了周航的話,秦烈的眼瞳是瞬間的陰冷,其中的冷峻與寒冽是毫不客氣地沖著那兩人而去,那種隱隱的威壓,只讓人感覺到了如同冰凍一般的冷酷與煎熬,甚至讓人直喘不過氣來。
這一眼,如同萬年的寒冰般的肅殺。
李菁已經充分地意識到了先前的怪異的感覺,原來竟是這般,心頭微微有些接受不了。而看到了秦烈的那一雙冷眼,心中又是一陣緊張,而後便是不由得微微地退了兩步。怎麼會這樣,不對,他絕對是沒有看出來的。
臉微微有些發白,心中有些緊張,強自鎮定下來,而後是細細思索著今日之前的話和動作,確定了自己沒有任何的破綻。對,自己可只是勸解,這話可都是趙雅蘭說的,跟她可沒有關系,這樣一想,便又放下了心來。又撐起了一個個清淡雅致的笑。
而那趙雅蘭也是個欺軟怕硬之輩,一見這個架勢,倒也是心中恐慌了起來。諾耶著,也說不出什麼話。一張臉里臉色盡是慘白。身子輕顫,而後便是搖搖欲墜,一張美艷的臉瞬間血色全無。
好一會兒,秦烈才是收回了威壓。斜睨了一番,而後便是對著身邊的莫小六點了點頭,莫小六正是氣憤著呢,這個哪里冒出來的丑女人,竟然敢這樣說他們兄弟的妹子,簡直是不知好歹。見到秦烈的暗示後,瞬間地會意般地點了點頭,對著身邊的助理低聲吩咐著什麼。
其實這發生了事兒之後,離著這邊稍近的那些發下兄弟們自然也是早就過來了,待明白了這事兒以及雙方的身份更加是‘火力對比’,倒是不發一言,三五成群。直在身邊看著好戲兒。
「趙小姐倒是好家教,想必你這麼出色一定是憑借著自己當上令尊的公司的財務總監的。」秦烈淡漠的話猛然地一擊,便是直入人心。可偏偏一本正經的臉上是看不出有絲毫的旁的神色,更沒有將余光從葉旋的身上分開一一分秒。可偏偏這樣的一句話就給瞬時扭轉了乾坤。
趙雅蘭的臉色是越發的白了,甚至有些青灰,直直地瞪著葉旋,到是有些說不盡的怨恨。她當然不是憑借著真才實學的。偌大的一個國企,堂堂的財務總監又怎麼會用上一個這樣的年輕人,更何況她對財務可是一竅不通,就是上班時間也沒有幾天是準時準點到崗,更別提了時常地逛街,買衣服。
周邊的知道些內幕的人听了這話後發出了不管是否是善意的嘲笑,尤其是秦四,真的是倍兒地開環,「嗤」,痞子似的惡毒的眼楮好好打量了她的上上下下,而後是不屑一顧。
趙雅蘭的臉此刻真的是紅啊,白啊,綠啊,調色盤似的多變。听著身邊的嘲笑聲,心里的恨更是消磨不盡。
不過是沒有人會在意她的。秦烈摟著葉旋是轉身就走,身邊的人也是齊齊地跟上。不是不想要多做些什麼,只是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不適合,也根本就沒有必要為了這樣的莫名其妙的人而毀掉。
而至于別的,自然是婚禮以後再說,小六已經安排下去了,至于教訓什麼的,自然是——
因為這邊耽誤以及惱怒的牽連,秦烈到是率隊直接是掠過了後邊的剩下的社會上應邀而來的眾人,往後邊的去了。後邊的還沒有敬酒的一些企業家還有政府的官員實在是氣的牙癢癢,這樣可遇不可求的大好機會就被這兩個女人給破壞了,既是憤恨又是無奈,只覺得是丟了面子。
這心頭一火,總要發泄,就又做出些什麼事兒來,聯合這小六的莫氏,讓趙氏好好的摔了摔跟頭,然後是工商局,紀委,稅務局的輪番清查,股市大跌,這倒是後話,暫且不提。
有的時候,找一個人的麻煩,並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今天她得罪了他們,後面等著為了巴結他們,想要找茬的還有更多。這就是這個社會,當你想要仗勢欺人的時候卻發現別人比你更加的權勢滔天。
秦烈走後,其他的三三兩兩的人自然也是徑直地離開,這也是這個社會另外的一個很殘酷的環節,從來都不會有人對沒有價值的人多費心思。
趙雅蘭跺了跺腳,倒也算是學乖了一些,也沒有再說出什麼不得體的來。而李菁則是看到了身邊的兩位前來的長輩都是無動于衷時,並且父親投來的不贊同的一瞥時,默默地坐下,然後沉默。她知道,今天是她們沖動了,確實不該在這樣的場合丟了面子。
她也看清晰了一點。一個若是真的沒有幾分本事的人,恐怕也是得不到這樣的高位,更別提得到了部隊里的這麼多人的敬愛。不過——眼楮追逐著那人群中的高大的俊朗的身影。默默閃過了一絲堅定。
她不懂,如果說是家世,她自認為自己並不是比葉旋的差。可憑什麼她能得到那個男子所有的關注。要說別的,她是絕對的溫雅嫻熟,大家閨秀,可不比葉旋的‘舞刀弄槍’。
在她看來,葉旋這樣的女人雖然是厲害,可是這到底還是要過日子的,男人哪,最重要的不還就是要一個家,一個溫暖的港灣。可不是要成天里就在男人堆里混的,或許還是三五六的不著家的。
這接了婚的,可就是不一樣了。之前的再美好的感覺可都會在生活的疲憊和不信任里日益的消磨,然後便是掩埋在了時光里,最後自然是勞燕分飛。
現在,她到是該計劃一下如何才能讓秦烈意識到她才是真正地適合他的人,一個不著家的工作忙碌和別的男人舉止親密的女人,和一個溫婉典雅顧家的女人,恐怕誰都該知道是哪一個好吧。
當然在她們的眼中,一紙婚約算得了什麼,這年頭結婚證又能怎麼樣,不是還有離婚的嗎。也別對她們說什麼禮儀廉恥,社會道德,其實,她們自詡于上流社會,卻是比任何一個人更加地不屑于此。
從小可能就已經是看多了或者是遭受了什麼小三擠走正室,或是正室報復小三的無聊的戲碼。在她們的眼里,沒有道德和底線,想要,自然就是得要不擇手段地得到。
秦烈繼續帶著一群人依次敬酒。不過,相比起之前的親自飲酒,現在的只不過是意思一番,大多數都是由身邊的伴郎給擋下,而葉旋則是一開始就是拿的果汁,而任何企圖敬酒的男人全部被秦烈的眼神給惡狠狠地‘消滅’,實在是推月兌不了的這才讓身邊的伴娘頂上。
軍區里的丫頭別看一個個精致,嬌小,這論起酒量來還是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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