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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和柳如水沒有打車,雖然經歷了一些事,但是短短幾天內,兩人的生活方式還是沒有任何變化,還是習慣去哪里都是步行,還是住在那個貧民窟一樣的屋子里。
走在路上的如雨發現自己的心里隱隱對那個叫葉輕眉的女子有了些許的憐憫,但,也只是憐憫。
他從來不曾愛過葉輕眉,這是他可以肯定的事情。
在他眼里,這個世界上的女子,只有兩個能在他心里佔據著不一樣的地位。一個是三年前京城那個傾城,可惜這個女人最後給他的卻是噩夢。
另一個,則是眼前這個用柔弱溫情天真簡單慢慢有些打動自己的柳如水了。
「那個姐姐,是你以前的未婚妻?」終于還是忍不住自己內心的疑問,柳如水開口打破了兩人離開葉輕眉之後一直保持著的沉默。
點點頭,又搖搖頭,如雨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他和葉輕眉之間的關系了。若說不是未婚妻,可是自己的父親和葉家長輩都已經認可了這門婚事,可若說是未婚妻,自己三年前在訂婚前夜離開又算什麼?
「我知道,你一定不是簡單的人。♀連那麼出色的女子都愛你愛的那麼深。」沒有得到肯定答案的柳如水沒有刨根問底,自顧自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其實沒有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擔憂。
連那麼出色的女子都那麼愛你,想必你一定是個很優秀的男生。我只知道你的現在,對你的過去一無所知。而我,也知道一個貧苦人家的女兒,我們真的能一直在一起麼?
你,真的喜歡我麼?
其實柳如水很想問如雨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那個夜晚暈倒在武寧橋底。她很想知道,關于如雨所有的事情,過去,現在,還有將來。
可是,她覺得,如雨不說,自然有他不說的理由。自己若是問,未免讓他為難。
听得出這個小女人患得患失心態的如雨,露出了一個讓葉輕眉夢寐以求很久都得不到的溫醇笑容,輕柔的摩挲著柳如水的臉頰,如雨柔聲道︰「在你面前,我只是如雨。」
給她一個簡單的世界,一份簡單的幸福吧。如雨這麼想著。
要的並不多的柳如水有了這句話就足夠了。♀
不管他是誰,只要他能是自己的雨哥哥就好了。
柳如水將自己嬌小的身軀放在如雨溫暖的懷里,不想再去想那麼糾結的事情。
對于她來說,這樣的生活,已經很幸福了。
雖然知道自己也許是飛蛾撲火。但是,飛蛾無悔。
正如那夜自己面對雨哥哥那個問題時候堅定的點頭。
「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抱著另外一個女人,不是什麼讓人高興的事情吧?」街道上隱秘的一側,黑衣女子默默發呆,沙織悄然出現在她的身後。
仿佛是有著默契一般,從帝豪大廈對面高樓離開的沙織和黑衣女子在幾個小時後又在這個地方再一次遇到。
「你是在說你自己麼?」被打斷思緒的黑衣女子有些惱怒,頭也不回的反駁道。
不知為何,一個是吳公爺還要榮耀的女人,一個是萬千子民奉為神的存在,兩個人每次一見面,都有些小女人似的爭鋒相對。
「他的傷還沒有好!」知道自己在嘴上永遠都戰勝不了,也不可能真的殺了這個黑衣女的沙織,很是聰明的換了一個話題。♀
「我知道,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黑衣女好看的眸子閃過一絲的擔憂,但沒有讓沙織看到就瞬間消逝。
「有南方朱雀保護的他看似沒有太大的危險,但是你可知道,已經有許多人得到他在中海出現的消息了!」沙織貌似善意的提醒道。
「能知道的自然都知道了,不能知道的永遠都不會知道。」似乎是佛教機鋒,黑衣女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的敵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要知道,一個月前能把他打成重傷的人現在連是誰都不知道呢!」不知為何,看著黑衣女胸有成竹的樣子,沙織的心里總是沒來由的想要刺激她。
「那又如何?我想,不是每個敵人都有資格去試探他的底線了。就算受傷,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吧?要知道,這三年,他的提升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奇跡!」黑衣女子永遠對這個男人有著最強大的自信。
大戰帝豪大廈在她們看來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這件小事,可以說明許多問題。
敢單槍匹馬闖帝豪大廈的他,雖然不能證明自己的傷已經好了,但是他絕對有向那些關注著他的人發出一個自己還有實力這樣一個信號的意圖。
或者,此時的他,已經知道自己和沙織在暗中跟隨了吧?
「他三年前到底是什麼樣的?」沙織有些好奇道。眼前這個自己來到華夏才結識的女人絕對不是一個平庸的人。能夠和身為梵蒂岡神女的自己多次對峙還不落下風,她的實力和氣度可想而知。這樣的一個女人,眼界應該很高吧?
三年前自己還不認識的他,是用什麼讓這個女人淪陷的呢?
若說三年後的他有足夠的資本讓世間的女人為他痴狂,可是三年前的他,難道也同樣的優秀麼?
那麼,這三年,又算什麼呢?
躲避一些人所以才去了那個地方?如同三年後一般?
這個人,怎麼這麼喜歡逃避呢?雖然知道如雨出現在帝豪大廈的一剎那就代表他沒有選擇逃避,但是追了他千萬里來到華夏的沙織,卻是這樣恨恨的想著。
「三年前?」黑衣女子重復了一下這個讓無數人命運為之改變的時間點,眼神飄渺,有些出神的想著,接著有些失落有些柔情的道,「三年前,他在京城也算是個紈褲吧。但是,他卻是京城第一紈褲。他一直這樣,要麼不做,要做就是最好!」
點點頭,同樣作為女人沙織能夠听出黑衣女子話語中的深情。
還想繼續問三年前他為何離開華夏的沙織,但剛一開口就^H小說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想到來到華夏後不小心听到一個華夏女子在街邊說過的這句話,沙織微微嘆氣。
「以他現在面對的敵人的水平,還真的沒有能夠給他造成威脅的!也許不用我保護的他,自己就足夠面對了。所以,我馬上就要走了!」雖然一直和沙織針鋒相對,但是有些相同遭遇的黑衣女子,其實在心里把她當成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
「你要走?!」很是了解這個女人對那個男人感情的沙織,听到這句話後大感驚訝,「你要知道,雖然林家那個人不足以對他產生威脅,但是他的那些隱藏在世界各地的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你我能夠知道他在這里,那些人也同樣能夠知道!」
「有你在,我想沒人能夠讓他再次受傷吧?現在的他,可是逃月兌不了你的跟蹤了!」黑衣女表情正常。
她沒有說的是,其實她也不想離開,能夠默默跟隨這個男人就已經很幸福的她根本不想走。可是,北方有變,她不得不去!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中海這個地方,他會呆上一段時間。那個叫柳如水的女孩,他還是很在乎的!」留下最後一句似是提醒的話,黑衣女子再一次飄然而去。
南方朱雀,白家幻蓮,卻把心留在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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