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嫣然走出麗都會所,卻再也看不到如雨的影子。♀
眼前路上車來車往,房嫣然感覺自己好像這輩子都見不到這個男人了一般,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悲傷,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如同今日的葉輕眉一般。
一個男人在她的身邊蹲下,房嫣然驚喜的抬起頭,楚楚可憐的臉頰此刻無比的動人。
「怎麼了,嫣然?」房軒有些驚訝的看到自己的女兒哭泣,不知道她受了什麼委屈。
發現是自己父親不是如雨的房嫣然有些失望,但馬上更是委屈,一下子沖到了房軒的懷里,不停的抽泣著。
房軒心中大是擔憂,看女兒這樣,難道,是受了什麼大的折磨了不成?
是誰?!
房軒大怒,不管是林家男人或者是別的誰,自己拼了命不要也要給女兒報仇!
這麼想著,心疼女兒的他此刻卻只是撫模著房嫣然頭發,寵溺無比。
「爸,我們回家吧!」房嫣然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嗯,我們回家!」房軒堅定的點頭。
家,永遠是受傷的人避風的港灣。
看到柳如水還沒有睡覺竟然還坐在床邊等著自己,如雨瞬間感覺心中一片安定。剛剛被房嫣然傷害的心痊愈了許多。
走了過去撫模了下柳如水清秀的臉頰,如雨看著她眼中的驚喜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柳如水安靜的笑著,感受到如雨掌心的溫度,幸福道︰「因為我想對你好。」
因為我想對你好。沒有更復雜的原因。
沒有比這更重要的理由了。
下一刻,如雨的嘴唇印在了柳如水那帶著些許香味的的嘴角。
雙唇相接,如雨用力的吮吸著來自柳如水嘴里心里的情意。丁香小舌吐出,青澀的追逐著。
臉頰羞紅的柳如水沒有反抗,似乎一切發生的很是自然。柳如水的身體慢慢的發軟,如雨感覺自己抱著的好像是一潭水一般。
情意融融的景象讓看著這一切的沙織心中有些發酸。♀郎情妾意,可惜,這個郎,是自己的宿命。這個妾,卻不是自己。沙織想要轉過頭去,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這一刻,她的神情,淡淡的憂傷。
終于結束漫長接吻的柳如水和如雨緩緩分開,把初吻就這麼給了如雨的柳如水此刻滿臉紅潤。清秀美艷,不可方物。胸膛的那一顆充滿情意的心此刻跳的越發的快了。
知道這個女孩或者說是少女剛剛情竇初開的如雨,沒有想在這個時候再進一步。雖然他很確定,即便自己要做什麼,她都是不會拒絕的。
可是,對于現在的她來說,一個吻,就夠了。如雨第一次這麼體諒一個女人的心。這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雨哥哥。」柳如水情意綿綿的呢喃道,把整個頭都埋在了如雨溫暖寬闊的胸膛里。
輕柔撫模著懷中少女柔軟的脖頸,如雨的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中海這局棋下一步的走向。雖然現在對房嫣然絕望,可是他既定的方針並不像因此而改變。用房家做餌,對抗在中海說一不二的林家,如雨知道自己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東西要想。再也不會如同這一個月這麼清閑了。
如雨微微嘆道,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忘了這一個月貧賤但是卻足夠簡單修身養性的日子吧。♀
碧彤也許有用,但是要拉她為同盟恐怕不是多麼簡單的事情。雖然今天在麗都會所,她對自己的好奇顯而易見。索性,時間還有余,大可以慢慢的和她接觸。
體制內的那些人,和這件事未免有些無關。其實就算有關,如雨也不會去尋求葉輕眉的幫忙。驕傲的他,有著自己的底線。
沙織是厲害,若是她出手別說林家男人了,橫行整個華夏的南方恐怕都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是,一則,如雨不想與梵蒂岡那邊有太多的聯系。二則,若是這樣,自己和三年前又有什麼區別?
這個女神也只能做保護柳如水安全這種簡單的事情了。
整個中海的黑勢力,看那日除房軒之外的七雄的表現,如雨就發現他們已經被林家男人嚇破了膽。不可能爭取到他們幫助的如雨,甚至有了剿滅他們的念頭。
不是朋友,那就一定是敵人。這不是政治,沒有太多復雜的妥協忍讓,這個圈子里的道理簡單的多。
可是,這麼算下來,在中海,還有誰能幫助房家呢?或者說,還有哪一個勢力能和房家結為同盟呢?
想到這里的如雨突然眸子一亮。雖然這局棋僅限于中海,但是自己的眼光為什麼局限在這片彈丸之地呢?中海沒有這樣的勢力。偌大的一個中國南方沒有麼?林家男人雖然在中海猖狂,可是在南方,還有幾個敢和他爭鋒相對的對頭吧?
鎮江省的張姓男人?如雨的腦海中冒出了這麼一個名字,然後微笑,心道,這可是一個能夠合作的勢力啊。如今南方,就屬這兩個人最為鬧騰呢。一向在心里有點別別苗頭的意思的林張二人,如果給他們一個借口,可能就是一觸即發的局面。
然後,在這樣兩強對峙的情況下渾水模魚,曲線稱霸?這是個好主意。
如雨心中不屑道,林家男人如何,張家男人如何,別說是房家,就算是一個普通的百姓,自己也能扶他到這個層面!
不過現在重要的是,得和張家那個人取的聯系,用足夠的利益和籌碼打動他!
深知林好權張好名這句在南方流傳許久的如雨,心中冒出了一個堪稱絕妙的想法。就這麼做,不信那個把自己名聲看的比命還要重的男人不會出手!
被如雨輕輕撫模的柳如水實在是太累了,等了如雨半個晚上的她此刻已經在如雨懷里^H小說
剛想掏出一支煙點燃的如雨突然想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抽煙的話也許會讓柳如水有些不適。如雨打開門,緩緩走了出去。
夜色深,如雨在月光下點燃這根在手里拿著的香煙,深吸了一口。如同幻影一般的煙霧層層的升起。
「你應該知道白幻蓮這幾天一直在你身邊。」沙織的聲音傳來,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知道又如何?」如雨反問。
「她可是你最信任的人。回歸華夏,你連她都不見?」沙織似乎是替那個黑衣女子感覺不值,其實這些幽怨完全是因為自己剛剛看到了那出吻戲。
「相見爭若不見。這畢竟不是三年前了。」如雨淡淡的回答。
這算什麼?那個女子對你如此的情深意重,悄悄跟在你身邊都不敢出現就是怕你再次逃月兌。可你,卻明明知道她在而不想見?
「那你為什麼見我?」沙織再一次問道。難道,在你心中,我比白幻蓮都要重要麼?有了這個念頭的沙織心中不由的一喜。
品味著香煙刺激的如雨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三年迷上了這種味道。以前都只是享受雪茄香醇的他,現在卻更喜歡拿著香煙想事情。
也許,那句話真的很對,男人,抽煙傷肺,不抽煙,卻是傷心。
「因為我想讓你保護她。就這麼簡單!」如雨的回答讓沙織一愣一驚,不敢相信。
這個相識一個月的女子,竟然比那個三年前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女人,和我,都要重要麼?
沙織很想反問,卻不知為何,再沒有勇氣開口。
「她走了。」說了這麼三個字的沙織沒等如雨反應,一襲白衣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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