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啦~多謝大家鼎力相助。雖然遺憾的未能達到5位,可大家的給力我還是看在眼里的。今天保守三更,其余的,推薦、收藏、三江、打賞,任何一個給力我都會加更,以上。然後,求三江求收藏啊親們)
「你…你真的…真的連放我離開都不可以嗎?」姜敏京的眼中閃過難以置信,接著轉為黯淡的絕望,她幽怨的看著姜君,也看著他手上閃著冰冷寒光的小刀。
「是,可以的話,我不想放你離開。」姜君笑著揚起刀來,
「不可以嗎?離開都…不可以嗎?」姜敏京絕望的倒退兩步,然而身後就是牆壁,她已經無路可退了,她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放棄的頹然,索姓倚靠在了牆上,閉上了雙眼︰「算了,要動手就來吧。可能的話,盡量痛快點,我似乎…呵~比起常人來沒那麼容易死呢。」
她覺得風好冷好冷,方才明明還感受到了溫暖,而此刻竟然天翻地覆的改變起來。這走道里的風向就這麼發生了改變,似乎吹拂出的是亙古以來所有的冰雪,盡管情景未變,可她的心已經被那絕望冰凍的結結實實的了。
「死也好,至少算是一種解月兌吧。」她如此想著,想要讓心變得坦然,可滿嘴卻都是苦澀的味道。
「或許你說的對,真的很不容易死呢。」如同過了許久許久,她的耳畔忽然傳來姜君的話語,她情不自禁的睜開眼看去,卻見男人正停在她的身邊,將一根手指伸到了她的眼前,然後用刀輕輕在指頭上隔開一道傷口。
「啊~」姜敏京眼見血液從男人的傷口里流出來不覺驚呼了一聲,然而後面的事情卻讓她的眼楮又睜大了許多,連嘴也驚訝的合不攏了。
那傷口才滾出一顆血珠,就這麼凝結在傷口上,接下來本就不大的傷口卻似乎停止了流血而開始漸漸的緩慢的愈合,雖然愈合的並不迅速,可卻還是遠遠超過常人身體自愈的速度。
「你呢?也是這樣嗎?」姜君笑著伸出這只手抓住姜敏京的一只手,然後輕輕的也在手指同樣的位置割開一個幾乎沒有差距的傷口,他是個殺手,刀上的功夫做這樣的切割再容易不過,所以那兩個傷口的深度幾乎完全一致,都是僅僅割出了鮮血就停止下切的位置,落刀落的恰到好處。
一顆黑紅色的血珠滲了出來,接著那傷口愈合的速度卻比姜君要快上很多。
「啊,我的血,是黑色的而你的還是紅的…」姜敏京驚訝的看著兩廂對比月兌口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似乎也變得這樣了呢。也許現在還並不明顯,卻已經比剛剛這樣的時候要嚴重的多了,也許,也許最終我也會變成你這樣吧,姜敏京xi。所以,我們算是同類對麼?」姜君平靜的看著她問。
「同,同類?」姜敏京瞪大了眼,心中反復咀嚼這個詞,這真是個很遙遠的詞匯,在她被檢驗出感染者的身份後,周圍原本親近的人都遠遠的離開了她,哪怕是她被文勝浩拉著強征入伍,同隊的隊友們也有意無意的都在避開她,甚至吃飯的時候她踫過的東西都沒有人再敢去踫了,就連文勝浩也都是這樣。而她從最開始的不習慣和自卑,到後面的茫然麻木,心里未嘗沒有自怨自艾的感嘆著那可悲的孤獨,然而,這個叫姜君的男子是自己的同類嗎?她遲疑的看著姜君,遲遲不敢做出回應。
「嗯,同類,所以我不會放你離開的。不需要為了誰,你只需要為了自己活下去就可以。我會幫你的,也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利用你然後疏遠你的。這樣可以嗎?」姜君笑著詢問,語氣卻很堅定,說完他伸出收回了刀子的手抓住姜敏京的皓腕,然後將自己受傷的手指上的傷口按在了她那還未愈合的傷口上。
「不管你的血是不是黑色的,我的血是不是紅色的,現在,它們是一起的了。」
看著兩人手指緊緊貼合的傷口,姜敏京的目光由最初的疑惑漸漸轉變成了一種寧靜與清澈︰「一起的嗎?我們是一起的?哪怕不是人類,我們也是一起的?」
「嗯,也可以這樣說。不過我卻從來沒覺得這樣的我們不是人類。我們是人,甚至比起某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更像是人。人類這個詞可不是由血液是紅色還是黑紅色,又或是體內多出什麼東西來決定的。決定是不是人類的是這個。」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覺得自己是人,做著人應該做的事情。那你就是個人。反之亦然。好了,咱們要快些走。身後的白毛要追上來了。他有些奇怪,我的陷阱應該拖延不了他很長的時間。」
「為自己活著真的可以嗎?」姜敏京看著他疑惑的問。
「當然,只要讓自己快樂就好。其他的哪怕為別人做了,他們也未必領情的。」
「那如果為別人做事能讓自己快樂呢?」
「那就當做自己的事情唄。」姜君沒有細想,低頭布置著又一個陷阱,隨口道。
「我知道了。」姜敏京點點頭,驀然直起身︰「我想我可以自己走。我的腳程其實也不賴的。」
「是嗎?那咱們加快速度試試。我想突進到戰場的方向去,那邊的聲音已經消失了,我想去看看情況,然後帶你回家。」姜君笑著就想背起那把槍,而槍卻被姜敏京執拗的接過去背在了肩上。
「家嗎?好啊。真的很想好好的洗個澡睡一覺。」姜敏京露出緬懷的神情道。
「好,這個願望真的很容易滿足呢。不過如果白毛小子還要追過來的話,嘿嘿,可能咱們還要應付他一下。」
「需要…需要不需要我幫忙呢?」姜敏京不自信的看著姜君問。
「你?需要,真的很需要敏京xi的力量呢。」姜君布置好一切,站起身子微笑的看著她,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新第三師失去聯系!」傳令官喘息著奔回本陣向著金全烈匯報著突發的情況。
「新一師損失慘重!」
「二師請求撤下來重新整編。」
「唉~」金全烈望著遠方騰起數縷硝煙的城市嘆了口氣,身軀仿佛一下子變得佝僂了起來︰「發信號,通知所有人集結,有序後撤。通知,即刻起按照陸軍標準武裝海軍船員與空軍成員。他們都練過射擊,也是軍人!讓他們到前線來,協助守衛陣地,然後守護陣地的陸軍隨時待機,準備出發接應。」
「是,將軍!」幾個傳令兵敬禮之後駕駛著越野吉普和摩托之類的交通工具執行任務去了,而金全烈則依舊望著遠方。
「敗了~還是敗了嗎?這樣的話,新政斧的總統會考慮哪些家伙的策略呢?」金全烈慘然一笑︰「保守派還是激進派?還是那些財閥的?」
此時的街道上,除卻RUN出現的那條街之外,所有其余的街道上的戰斗仍舊在繼續著,殘缺的尸體、死去的怪物到處都是,還有人類的恐懼,僵尸的怒吼,間或發生的爆炸,陷入瘋狂的坦克,癱瘓的鐵疙瘩,場面混亂到了極致。
人類的軍隊在異種僵尸突襲的那一刻陣型便被打亂了,再到後面那些使徒出現的時候,這種混亂更變得無法抑制了。他們的陣型被這些家伙撕開了一個個巨大的口子,由一個整體變成了各自為戰的小隊。通訊不便的劣勢在此時被放大到了極點,沒有人可以有效的聯系上彼此,他們有的在拼命靠近附近的小隊企圖合流,有的則企圖沖向師團指揮附近,有的想干脆依靠建築為優勢從高處射擊,有的覺得局勢太亂應該繞道返回政斧軍陣地。
不少師團就此四分五裂,繼而被僵尸與使徒包圍圍殲,然後幸存者們無奈的或被殲滅或潰敗著沖入城市。
「哈哈,豐盛,好豐盛的飼料。」站在樓頂的許多祭司們笑著看向下面,他們的使徒有不少產生了期待里的進化。而那些早早離開的祭司也有不少,他們的使徒不是戰死就是死于暴走亦或是基因崩潰之中。
「這次洗禮之後,使徒的數量應該已經不足原先的三分之一了吧,大人。咱們是不是要…」一個實驗人員向大主教躬身請示。
「不必再進行實驗了。你們都要記得,我們做的並非是殘酷的殺戮,並非是生產武器。而是一種進化。讓人類更靠近神,這才是我們的目的。我們是純潔的,是高潔的,是…神聖的!我們無往不利~那亦是因為我們在行主的道~!這些就夠了,不必擴充試驗體了,就以這些個體繼續實驗下去吧。這些已經足夠了,因為最終我們只需要一個就好,只需要一個完美的培養皿就好。」
大主教的目光注視著巨大的屏幕,而屏幕上此時卻已經只剩下兩幅畫面了,其中一幅是奔跑中的姜敏京與姜君,而另一幅則是鐵頭怪人RUN與金宥真。
「完美的培養皿也許就在你們之中吧。」他目光深邃的專注看著屏幕小聲呢喃。
「小伎倆!!!你們難道只會小伎倆嗎!!!」白發男子光氣喘吁吁的停在街道上注視著不遠處的姜君,他的白袍早已污漬斑斑,顯然這一路追的並不愜意。
「小伎倆也好,只要慣用不就行嗎?」姜君笑著看著他,那笑容怎樣看都有種藐視與諷刺的味道。
「是嗎?哈哈哈~可是我還是追到你了,你逃不掉的。哪怕你的身份就是…你也逃不掉的。」光看著他狂笑著喊道。
「看來你果然知道些什麼,其實我並不是逃到這里的,如果換一個詞的話,我覺得引會是個不錯的字眼,引,我是將你引到這來的。」姜君神秘的一笑,接著射出一串子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