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轟」的一聲巨響從高台那里傳來,不知何時,高台上出現了一只高達五米的機關禽鳥。
那是一只有著老鷹一樣外形的機關禽鳥,它的翼展達到了驚人的十米寬,身上的翎羽鮮紅似血,仿佛在烈焰中燃燒一般,這些翎羽遠看好似真的一般。
但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那是一根根薄如蟬翼一般翎羽,皆是一種紅s 金屬鍛造而成的,這便是赤鷹衛的象征,機關禽鳥,赤鷹!
只見這只機關禽鳥赤鷹一只鳥爪抓在高台上,一只鳥爪踩在演武台上,墨黑s 的鳥爪上,此時一片鮮紅,這就不是紅s 金屬鍛造而成的鳥爪了,而是鮮血染紅的!
這只鳥爪下,幾個赤鷹衛新兵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雙眼散發出即將死亡的絕望,他們伸出手想要向之前的袍澤呼救,可惜卻無人敢于上前,只能在血泊中緩緩的咽下最後一口氣,睜著雙眼,死不瞑目。
能在這麼短時間取出赤鷹,並且坐在上面駕駛的,這里目前顯然只有一個人才可以辦到,他也是在場的人中唯一一個可以使用赤鷹的五品武者,那就是胡軍爺。
「忘了自我介紹一下,軍爺我就是胡亥,或者你們可以稱呼我的另外一個名字,屠夫」胡亥一邊讓赤鷹爪下用力,將那幾個死不瞑目的赤鷹衛新兵的尸體踩了個稀巴爛,一邊輕描淡寫的做起了自我介紹。
在場的新兵除了王仲這個不明就里的人以外,均是面如土s ,原本就退開足有十米遠的包圍圈,眨眼間便擴大到了三十米之多,不為其他,就為屠夫這個稱號。
赤鷹衛這個龐大的系統里,除了正統的華武帝國授命的官職以外,還有一種稱號,這些稱號並不能帶來實質xing的物資獎賞,但是卻有著異乎尋常的震懾力,因為每一個稱號背後,都代表著成千上萬的亡魂在哀嚎。
而屠夫這個稱號在赤鷹衛這樣的凶殘的戰爭機器里都是凶名赫赫的,這個稱號代表的是南疆九村十八寨方圓千里雞犬不留的血腥戰績!
「很好。早如此識趣不就好了?免得還要死幾個,現在不想死的,都給我找好站點戰好,我只要看到有誰慢了那麼一拍,那麼哼哼!」胡亥說完,重重的哼出聲來,同時,那只赤鷹也展開了那對長達十米的翼展,遮住一大片的光芒,作勢便yu撲。
在死亡的威脅在,這些赤鷹衛新兵幾乎都是以連滾帶爬的姿勢,趕往最近的一個站點,很快,演武場上的新兵就都站好了位置,除了那一攤鮮紅的血泊和四五個人空出來的位置之外,沒有任何的區別。
在赤鷹的虎視眈眈之下,這次沒有人敢于再喧嘩了,一個個都如同瑟瑟發抖,待宰的綿羊一般。
「接下來,會由赤鷹衛的僕役給你們發放令牌,看在軍爺我心情好的份上,就好心提示你們一下,記得抓好手中的令牌,如果離手了,會很淒慘的……」
「兄弟很淡定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田不易,是皇普軍校出身,敢問兄台是哪里人?自哪個軍校畢業啊?」就在赤鷹衛僕役發放令牌的時候,旁邊一個約莫六尺高下,身形痴肥臉上橫肉都快把眼楮擠掉的胖子橫過臉來對王仲問道。
「黃漢城,囚犯,王仲王仲頭也沒有回,惜字如金的說道,他如今身處狼窩,對于這樣套近乎的家伙,不怎麼想理會。
「莫非你就是那個打殺了吳公子的家伙!?」胖臉漢子田不易一听王仲的話,登時拔高了聲音驚叫一聲。
「吵什麼吵?都給軍爺我安分點!」台上的胡軍爺听到這里的驚叫,吼了一嗓子,那田不易似乎被嚇到了,渾身一抖,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不再說話。
王仲斜眼看了這胖子一眼,把這個不懷好意的東西記在了腦海里,就在剛剛田不易高聲驚叫的時候,整個演武場都看了過來,其中有幾道充滿殺意,不用看王仲也知道是跟那個所謂吳公子關系匪淺的人。
由于太遠,王仲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索xing也不去記,在拿了僕役手里的令牌之後,閉目養神起來。
如果現在不借著這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來調整狀態的話,那麼等一下很可能就沒有機會了,因為依照王仲這麼一路上而來的觀察,他很清楚這位胡軍爺可不會讓他們那麼輕松的就領取了赤鷹衛的令牌。
果不其然,王仲假寐還未到半盞茶的功夫,這位胡軍爺的手段就到了。
只听一陣卡卡卡卡的震響,王仲只覺得閉著的眼皮前忽然全部暗了下來,他連忙睜開了眼楮……
只見一只巨大無倫的蜈蚣從演武台上高台的正後方猛的露出了足有一輛馬車大小的頭顱,之後便是一節一節長寬在十米左右的軀干,一根根節足自軀干邊伸出,ch ngr n大腿粗細的節足上泛著滲人的寒光,隨著蜈蚣的飛舞而緩緩律動……
蜈蚣龐大的軀體遮天蔽ri,從演武場這個方向看去,蜈蚣的腦袋遮住了大半邊的夕陽,仿佛把夕陽啃下大半一般!
「是飛天鐵蜈!好大的機關獸!」盡管在來軍營之前,所有人經過的時候都會看到飛天鐵蜈,但是那畢竟離得遠了,感受不是很深,此時眼見飛天鐵蜈出現在眼前,帶來的狂風吹得臉一陣生疼,登時讓赤鷹衛新兵們一片驚嘆。
就在新兵們震撼于這只巨大蜈蚣的體型之時,就見蜈蚣的月復部整個都打了開來,露出了一片黝黑的月復部。
剎那間,王仲只覺得手中的赤鷹衛令牌瞬間變得好似烙鐵一般滾燙,一股絕大的吸力在他手中的令牌與巨大的蜈蚣之間產生,這令牌一旦把握不住,便要從他手中走月兌,飛向那只巨大的鐵蜈蚣上!
王仲當然不能讓這令牌月兌手,他雙手手掌緊緊扣在一起,把令牌壓在中間,在那股吸力下,王仲身不由己的飛了起來,向蜈蚣飛去,半空中,王仲听到了一聲聲絕望的慘叫,回身看去。
只見演武台此時已經成了一片血肉屠宰場,那些沒有抓住令牌的赤鷹衛新兵,此時正面臨十幾只機關獸的屠殺,殘肢斷臂灑了一地,鮮血匯聚成了一條條溪流……
王仲嘆了口氣,現在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只能為這些人深深的嘆口氣,祭奠那些已經逝去的生命。
就在王仲準備回頭的時候,看到了一幕,眼楮猛地一縮,這田不易果然不是善茬!
只見在離他三十米處,田不易也被手中令牌拉扯,不同的是,他手里的令牌不止一個,而是足足五個!這恐怕是剛剛搶奪的,從他滴血的胖拳上滴落的鮮血就可以看出,這些令牌的主人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能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搶奪如此之多的令牌,這個胖子的身手和毒辣可見一斑,不過,正好,得來全不費工夫,王仲心中默默記下這一筆,等下若有機會,這胖子就是他最先下手的目標。
在半空中沒有停留很久,王仲就被手中令牌拉進了蜈鐵機關獸的月復部之中,身不由己的進入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籠子,未等他回過神來,鐵籠已經關閉了。
「剛出鐵牢,又進鐵籠,我跟這種鐵條還真是有緣啊……」王仲在心中自嘲道,同時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鐵蜈蚣的月復部在打開之後,沒有關掉,整個月復部在王仲的掃視下一覽無余,入目所見,是一排排固定在鐵蜈蚣月復部鐵籠,王仲看到的籠子大多數都沒有人,最近距離的一個籠子,至少也有十米遠,在鐵蜈蚣飛舞的情況下,陣陣狂風從四面八方灌入,斷絕了王仲跟其他人溝通的心思。
「各位新兵蛋子你們好,歡迎乘坐黑蜈蚣號,你們將在一炷香後到達困龍島,這次演武試煉的試煉場一個yin測測的聲音響起,聲音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友情提醒各位,你們需要在島上呆滿七天,才可以離開,為了讓大家能夠在島上過的高興,我們事先在島上留下一些女人,困龍島上沒有人會管你們做什麼,你們可以盡情的享受,只不過要小心被割下腦袋,呵呵呵呵,接下來的地獄之旅,希望你們過得愉快……」
「困龍島……「王仲在心里默念這個名字,這個地方恐怕在接下來會變成一片修羅場……
真心道歉啊各位,我覺得我還是可以治療一下子的,請不要放棄讓我治療的機會……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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