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角落,張鋒看著眾人眼中的焦點,臉上極其憤怒,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咬牙切齒,「哼,讓你他嗎再囂張一會。老子一會要你生不如死!」大步走到門外,模出手機,他狠聲道,「錢到賬了!你們給我辦利落點兒,我要他以後演不了戲!」隨即重重掛斷了電話。
雖然不想不看也不听,卻陷入愛里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過愛情
也許應該放心,讓愛一步步靠近
一曲唱罷,而那歌詞里透出的意境,似乎依然淡淡地浮在眾人的腦海里,久久不散。直到有人帶頭「啪啪」地拍起了手,眾人才如夢初醒般,奉獻出了自己熱烈的掌聲。
剛剛這首歌實在是太好听,倆人也是郎才女貌,看著就是那麼養眼,那麼舒服。台下叫好聲不絕,甚至有幾個人起哄要求兩個人再來一遍。
「跳舞!」張鋒見狀,大吼一聲!
燈光瞬間變暗,隨即一段勁爆得讓人熱血沸騰的動感節奏從環繞音箱中傳出!同時,包房的鐳射燈也切換成了閃爍狀態,散灑在各具特色的臉上,配合著一聲聲勁爆的節奏,整個包房似乎變成一個大迪廳。
于是眾人又亂七八糟跳了起來,李易可沒有那麼好的精力,他感覺自己的眼皮快撐不住了,心想等他們群魔亂舞完了以後,自己必須走了。
音樂很好,旋律特別嗨,特別容易興奮。不止听得人興奮,跳得人更加興奮。李亭宜也許是不大跳這種舞,有點跟不上節奏。不知道張鋒哪來的沖動和勇氣,一下抱住了她,手直接放在了她的上,他的胸貼在李亭宜的胸前,帶著她跳起這首節奏很慢但很重的舞。
張鋒在李亭宜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讓自己退縮的驚訝,但馬上她取而代之的是迎合。張鋒心下大喜,于是貼得她更緊,更有節奏。看的出她跳得很有情趣,因為她用她的手放在了張鋒的上,後來張鋒甚至感到了彼此之間的小月復正在。
張鋒鼻孔朝天,臉上浮著鄙夷不屑的笑意,從鼻側到嘴角刻著兩條淺淺的紋路看著遠處的李易,不僅是他,李亭宜也是用那種很享受的表情看著李易。
被他們倆個同時這麼一掃,李易有些無語,「這什麼意思?炫耀?」
一曲作罷,李易打了聲招呼,就走出了包房。路過張鋒身邊的時候,他晃眼看見張鋒滿是笑意對自己豎了豎大拇指。當下也沒多想,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其它滇不起他一點興趣。
李亭宜見李易毫無表情獨自離開,覺得焦躁難耐,心里忽而像火燒著,忽而像水淹著,忽而又像石頭壓著,竟沒有一刻舒服展。她覺得自己要哭出來,略微思索了一下,擰著一瓶嘉世伯就跑了出去。
站在電梯口前,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李易循聲望去,一個的身軀快步追過來,從側面緊緊抱住了李易。
這個味道很熟悉,堅挺的兩座高峰擠壓手肘間那傳來那撩人的溫熱觸感,隨著她身體的顫動慢慢挑逗著自己的神經,李亭宜?
低頭一看,果然是她!反應過來的李易抓開她的手,側過身子有些詫異,「那個,有事嗎?」
李亭宜似乎有些醉了,站都站不穩當,在她淒迷的淚眼里,眼前這個小光頭,渾身也像浸泡著一層晶瑩的淚水。她就這麼無神愣愣地望著李易,猶如夢囈一般說著,「你,你還喜歡,我嗎?」
李易沒有接話,他感覺自己頭都大了一圈,這什麼情況啊!聲至喉間卻窒塞難出,當下扶著她,伸手想先奪過來她手中晃晃悠悠的那支嘉世伯。似乎察覺了李易的舉動,李亭宜先聲奪人,仰起頭試圖把瓶中物全部倒進喉嚨里,結果被嗆得半死。
激烈的咳嗽讓她的情緒也激動起來,盡管李易不停地幫她摩挲後背,想要讓她冷靜下來。可還是制止不了她狠狠把酒瓶砸碎在電梯口那雪白的大理石地面上。
「別鬧了,你干嘛啊!」李易的激烈情緒反倒讓她冷靜了一些,她像被打斷了脊梁骨一樣緩緩直接跌坐在地上。緊接著,身體像突然被斷電的遙控賽車,瞬間無力當軟。
幸虧李易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她,輕輕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眼里滿是不忍,不住稻氣,「你不會喝你就別喝!」
李亭宜靠著李易的肩膀,呆呆的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小光頭,鼻子一酸,露出一個奇特得像笑又像心碎的表情,幽幽說著,「我剛剛故意和張鋒跳得那麼親熱,就是想要氣你,沒想到你。」轉而眼神透出,神情激動說道,「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那你可以追我啊!」
像是在自言自語,李易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們可以當朋友!」
他清楚地看到了李亭宜眼里有兩粒水狀的像碎玻璃似的東西在閃動,他的心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
李易很肯定的一點是,自己對李亭宜已經沒有感覺了,少了當初那種牽腸掛肚的感覺,沒了那種看見她一個笑臉就暗自竊喜的舉動,不會再有自己看一天也看不厭倦的時光了。
李亭宜隨著他的聲音,眼楮越睜越大,淚腺分泌出了更多的淚水涌進了眼眶,越涌越多,終于,那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淚水的份量,成串的淚珠就撲簌簌的滾了下來。「我不要!」話落,她整個人哭得更傷心了,眼淚像久蓄而開閘的水一樣涌出來。
「你先站起來。」搖了搖頭,李易想把她扶起來,可李亭宜似乎落地就生了根,死活不配合。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嘛!」李易這會是徹底沒轍了,扔下她走也不是,打電話似乎不妥。這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了影響也不好。可她就這麼坐著,也不是個事啊。
倆人就坐在地上僵持著,李易只顧著眼前,絲毫沒有注意到遠處三名黑衣彪形大漢正朝自己這個方向走來。三人個個都是寬寬的肩膀,腰圓膀粗,渾身都是煞氣,顯然絕非等閑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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