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之無界武皇 第三一四章焰火臂套

作者 ︰ 百厲千魂

……

善成此時的心中是無比的懊惱,原以為只是個簡單的任務而已,周元池也交待只要別把人給跟丟,其余的事交給錢海殺兩人去處理就好。

可如今身陷于二級迷陣當中,善成的心當真是有些慌了。

自從升任為周家的供奉長老之後,已不知幾年未跟人動過手了,遇到事情需要出面處理,也是憑著煉氣期修士的身份,講個幾句話就解決了,又有誰敢不長眼地跟自己動手?

所以對于這種身陷危機當中的感覺,似乎都已開始變得陌生。

不過以往即使遇到一些迷陣困境,都是為了尋找資源,探探些遺跡秘境之類的,總是成群結隊地行動,自己不能解決的事,自然會有別人去解決。

所以在修煉之路上,善成可說是一路順遂,許多跟自己一同修行的伙伴,最後死的死,傷的傷,但自己總是逢凶化吉,竟然還成為突破至煉氣期的惟一一人,

可善成知道自己除了資質還算不錯之外,運氣好可以說才是主因,但如今難道是自己的好運已經用光了?

結果與田鏢完全不同的做法,善成在迷陣當中如同無頭蒼蠅般地亂竄,他根本不曉得應該如何月兌出迷陣,遇著些看似可疑的地方,就祭出法器一陣狂攻猛打,但自然一切都是徒勞。

不過善成心里總還保有那麼一絲的希望,如果自己的好運氣還沒有用完,或許就這樣讓自己給找到了出路,也說不定。

所以當易庭尋到善成之時,看他那副完全失了冷靜的慌張模樣,是連想對付他的心思,都有些提不起來了。

這老頭究竟是怎樣修煉到煉氣期的?心境如此之差,連個十多歲的年少修士,都比他還要強得多了!

易庭嘆了口氣,說道︰「想活命,就照我所說的做,留下你的儲物戒指,並對著心魔發誓,從此月兌離周家,遠離藍月鎮,並永遠不再與我為敵。」

突然間听到有人說話,善成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猛然地後退了數十丈遠,直到背後重重地撞進一處山岩,才不得已地停了下來。

並且因為身後有了依靠,似乎膽子才稍微壯了一些,然後想起了剛所听到話中的內容,顫著聲音說道︰「活…活命,我當然要活命,你…你就是那個易庭?這…這迷陣是你布置的?錢海殺跟田鏢呢?」

「一個剛剛死了,另一個等會也得死,如果你不在三息時間內發誓,並交出戒指,那麼你就跟他們一起去做伴!」

易庭已經懶得在其身上多花時間,或許直接將其殺了,可能還要更省事一些。

可易庭實在不是嗜殺之人,尤其對一個膽子都要被嚇破了的人,出手都有點怕會影響了自己的道心,但當然不能白白就將其放過,留下儲物戒指也算是追殺自己的代價。

而善成腦子根本就是一片空白,現在只要是能夠活命,叫他干什麼也行,所以將戒指往聲音的來源一拋,然後抖著聲音,仍是將誓言給斷斷續續地說了個完整。

易庭接過戒指後,本想立即轉身就走,可因為習慣而用靈識在善成的身上略掃過一遍,卻發現似乎其身上還有件東西,令自己有些熟悉的感覺。

焰火臂套?!焰火龍臂的其中一個部件,怎會出現在周家一位長老的手上?!

「把你手臂上的東西給交出來!」

善成二話不說,就將左手臂上的一個臂套給解了下來,然後拋給易庭之後,想到剛剛自己還祭出了法器攻擊法陣,很自動地也想將這武器獻出給對方。

可易庭接過臂套之後,轉身就走,然後留下一句話說道︰「給我安靜地待在此處,等我收拾了錢海殺,自會將你送出法陣之外,若是再隨意亂闖,或者胡亂攻擊法陣,那麼後果自負。」

結果善成就手捧著一件攻擊法器,背靠著被自己撞裂的岩壁,然後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靜靜地等待易庭解放自己。

……

易庭來到錢海殺的身旁,並沒有藉助著法陣的濃霧來遮掩自己的身形,因為他此次是來報仇的,能夠正面將對方擊敗就是最好的方式。

不過易庭也非是血氣方剛,好勇斗狠之輩,即便他知道自己確實有擊敗錢海殺的實力,但也不能說絕對有著壓倒x ng的優勢,若是太過小看錢海殺,依然有可能在其拚死反撲之下吃了重虧。

畢竟錢海殺是出身與風家,若其實力只與一般藍月鎮的煉氣初期修士等同,那麼風間行的近身侍衛絕輪不到他。

而先前田鏢之所以能夠如此輕易就被易庭所殺,主要是在法陣的掩蔽之下,田鏢連敵人的蹤影都無法探得。

並且身邊數百只相當于培元初期的靈蟲都被輕易地收取了去,否則單單要應付那些靈蟲,就算是煉期中期修士也會感到十分地頭痛。

當然易庭有改良式的符飛刃,才是能如此輕易擊殺田鏢的關鍵,這種符飛刃在沒有濃霧掩飾下,都不見得能夠輕易將其擋住,所以等到田鏢感應到符波動之時,已是沒有任何可以阻擋或閃避的時間。

所以既然易庭不打算使用這種符飛刃來對付錢海殺,那麼至少還是得依仗著這二級法陣的優勢,萬一有什麼意外的情況發生之時,他隨時可以遁入到陣法的防護之下,才不至于有x ng命之憂。

如果因為打敗或擊殺過幾名煉氣期的修士,易庭就過度自我澎漲到以為在煉氣初期之下能夠無敵,那麼他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

錢海殺比起田鏢,要將近早了二十年的時間進階到煉氣期,然而此後就一直止步于此了,即使有風家提供的許多修煉丹藥,依然沒法突破煉氣中期那層薄薄的障壁。

這就是受到天資所限,並非是只要有時間有資源,所以煉氣初期修士都能夠最終修煉到煉氣期顛峰。

否則各境界也沒必要分別成初、中、後期三階了,因為就算只是小境界的瓶頸,有些人就是傾盡一生也沒有辦法跨越過去。

但相較于田鏢來講,錢海殺的閱歷就要比起多了許多,所以他並不因為陷入了二級迷陣就顯得慌張,而是一邊尋找著出路,一邊保持著高度的j ng戒,防止著陣法中突然有人冒出來偷襲。

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易庭竟會直接出現在前方等他,所以一時就沒敢靠近,而是不斷地在四周搜尋,想看看是否還有什麼高人埋伏在旁邊。

「不用在找了,這里就只有你跟我兩個人。」易庭語氣平淡地說道。

先前受了錢海殺的一掌,雖說當時感到相當氣憤,但所氣憤的是風間行隨隨便便就想取人x ng命,而自己卻又沒有任何可以抵擋之力。

這並非是什麼深仇大恨,沒有必要將這種氣憤一直哽在心里,並且易庭還將其化為推動自己修為j ng深的動力。

但這一掌之仇,卻是不能不報,否則心里多少會存下些y n影,影響了未來的修煉之路。

所以易庭此時的心態,只不過是來完成一件必須完成的事情而已,心中絲毫沒有太過強烈的情緒。

不過听了易庭之言,錢海殺心中更是驚疑不定,有些懷疑地問道︰「這二級法陣是你所布置的?你是位二品陣法師?!」

「沒錯!」對一個將死之人,易庭也沒什麼好顧忌的,直接就回答說道。

可錢海殺根本沒有時間去震驚于眼前的十多歲少年,竟然就是位二品陣法師,其立即已是想到了自己的處境。

在其所布置的陣法當中,易庭等于已是立于不敗之地,除非錢海殺有本事一招將其擊殺或活捉,否則時間一長,敗的必定會是錢海殺自己。

可錢海殺很清楚並沒有一擊就將易庭擊殺的能力,因為當初那一掌,雖然是有些小看了易庭,可是在風間行的命令之下,就算沒使出了十成功力,七、八成也是有的。

但當初既然沒有辦法將其一掌擊斃,如今自然是更加不可能了。

「你打算如何?!」一邊尋思著月兌身之計,錢海殺一邊開口問道。

「殺了你,抱了一掌之仇,然後再去找風間行算賬。」易庭回道。

「你…你想找風少爺算賬?你知道他是何人嗎?!」

錢海殺十分驚訝于易庭的膽大,因為就算不曉得風間行的背景身份,他也應該曉得風間行是位煉氣期顛峰的高手,居然還會想去找他算賬!

「不就是人族七大家,風家的嫡系少爺嘛,欠了債還是得還的呀!」易庭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你怎會知道風少爺的身份?!是花弄影告訴你的?!」錢海殺再次感到意外,知曉了風間行的身份,還是打算找他算賬。

欠了債就得還?這用在風間行的身上能行嗎?

易庭搖了搖頭,回道︰「是田鏢講的。」

「田鏢?!田鏢居然敢隨便透露風少爺的身份!他現在人呢?」錢海殺心中的不安已升到了最高點,因為易庭的每一句話,都令他很難繼續保持冷靜。

「殺了!」

吼地一聲,錢海殺已是猛然地出招。

倒不是因為听到田鏢被殺,而心中感到氣憤,生出了為他報仇之心。

而是錢海殺曉得不趁著易庭分心說話之時出手,自己是絕沒可能一招將其重創,而其結果,就是將落得跟田鏢一樣的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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