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這夜里,我也能看得清他那雙眼楮里淺淺清亮的光澤。我理所應當道︰「為師為什麼要起來,不然今夜為什麼要來?為師是來霸王你的,你知道嗎?桓卿啊,你就是太沒有心機,所以才遭了為師的道。你也就認了罷
「霸王……我?」孟桓卿顯得很不可置信,雙眼微瞠。
我不跟他多廢話,直接行動,爪子就伸到了孟桓卿的腰際,扯上他的腰帶。只消這一個動作,孟桓卿立馬就大驚,喊道︰「師父!?」
這下他總算明白過來我想干什麼了。我也打算讓他明白我即將對他做的事。
「怎麼,桓卿你還有話說?」手里動作不停,打算先剝了這徒兒的衣裳。怎料立刻就又有一只手伸下來阻擋,讓我屢屢解不開。
我有些氣急,開始用扯的。
「師父你醉了!」
我道︰「桓卿莫怕,等今夜過後你成了為師的人了,為師會好好待你的。誰讓你怎麼都不肯跟為師好,為師這也是被逼無法的下策了。為師會輕點兒的
他再想阻攔,我捉住他的手便往上提,一只手肘摁住他的雙肩,另一只手繼續加快速度,三兩下就解開了孟桓卿的腰帶。
頓時他衣襟敞開,春光流瀉。
只是這黑燈瞎火的我無法欣賞,也沒有功夫欣賞。打算先收服了孟桓卿再好好回頭欣賞。
孟桓卿著急了,依稀雙目里閃過一絲慌亂。
……慌亂就對了,我就是來要他慌亂的。
怎料下一刻他張口就欲大喊,我眼疾嘴快,霎時俯頭就堵住了他的嘴。唇邊欺壓在了他的唇瓣上,溫熱柔軟的觸感帶著淡淡老酒的芬芳,十分美好。
我流連忘返地摩挲著,啃咬著,他卻一個勁兒地躲,我又一個勁兒地追逐。
「師父……別這樣……」
嗓音沙啞,听起來很舒服。
我拉開了孟桓卿的衣裳,手掌觸踫到他沒有遮擋的胸膛,溫度灼熱,肌理線條緊致而明朗讓我愛不釋手。
這一刻,我深刻地覺得我非一般的禽獸。但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敕豆腐看得吃不得,最後還落入了別人的肚皮里,連禽獸都不如。
正當這計劃進行得如火如荼時,眼看我就要剝光孟桓卿了,唇堵住孟桓卿也不讓他繼續叫出聲來,但就是手下一松懈,讓他一只手鑽了空子得以解月兌。
驀地,後頸一痛,眼前一黑。
我渾身乏力,就癱了下去,隱隱約約又是磕踫到孟桓卿堅硬的胸膛。意識模糊之際,我似乎松了口氣,也感到有些惋惜……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白天了。我沒有在孟桓卿的房間里,而是躺在我自己的房間里,自己的床榻上。
腦子混混沌沌有些不清晰,但昨夜那般令人熱血膨脹的光景怎能忘,前前後後想了個大概。眼下我衣衫凌亂但還不至于衣不蔽體,應該沒有成事。我竟是在關鍵時刻被孟桓卿下了黑手。
現在又覺得惋惜多過了松一口氣。
後頸痛得很。
我一邊揉著後頸一邊對孟桓卿心生幽怨,這時門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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