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電格正在海面上飄蕩著,今天的海格外的平靜,平靜的讓他有些擔心。
這是暴風雨前的預兆,要知道,暴風雨前的海面總是格外的寧靜,靜的讓人窒息。
此刻電格看著這平靜遼闊的海面,心里是一陣陣悵然,只希望在暴風雨前,有人願意把自己救回去。
對的,對他們這些人來說,能夠活著就是上天給的最大的恩賜,只要活著,他們就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一切事情。
想著電格的嘴唇輕輕勾起,報仇?呵,只希望那個時候他不要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他電格從來就不是善人!
可是現在到底不是幻想怎麼報仇的時候,電格奮力的游動著。他不禁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曾經在水里待了三天三夜,否則現在他哪里還有力氣?
然而,他注定是不幸的。那就是在傍晚十分,天空忽然陰沉下來,一陣陣海風呼嘯而過。不一會兒就有大顆的雨滴落下,打在這片平靜的海上。
電格抬頭看了眼那陰沉沉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壓下來的天空,無力的笑笑。但是這無力只是一剎那,他要活下去!活下去!
于是電格幾乎是想也沒有想就奮力的游動著,他要活下去!一定要活在去!
激蕩的海面上,一個個波浪翻滾見形成了一道一米高的水牆,啪的一下壓了下來。
而電格就被這海水壓了下去。一股海水猛地灌進他的嘴里,刺痛著他的神經,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但是他不能放棄,他知道如果他放棄了,那麼他就真的完了。
于是他奮力的掙扎著,終于游出了海面,張開嘴呼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然後繼續游動著。
此刻的他已經顧不上什麼海腥味,顧不上自己有多狼狽。他只知道,如果他可以活下去,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這一邊電格在生與死之間掙扎著,另一邊風和和雷石卻是坐在岸邊緊蹙著眉頭,心里是一陣陣後怕。
就在剛才走在那座小島上,希望可以找一點吃的。
然而,這座小島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居住,甚至他們再尋找的過程中看見了長著腳的蛇,看見了比兔子還要大的老鼠。于是根本不需要多想,他們立刻回到了海邊。
這個島絕對不同尋常。
這個島,如果他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島一定就是傳說中的無名島。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無名島。這些島嶼沒有名字,在地圖上更沒有關于他們的標識。不是因為沒有人發現他們,而是這些島被人舍棄了。
二戰期間,有很多國家選擇了一些無名島嶼,研究核武器。而這些島嶼都經過了很多的輻射,最後被舍棄。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對未知的不確定。他們拼命的催眠著自己,希望自己剛剛沒有看見,群蛇在一個白色的骸骨上鑽來鑽去的場景,沒有看見那兔子抱著一個人骷髏細細的咀嚼著的情景。
然而這樣的催眠沒有得到應有的效果,相反的那些畫面更加的清晰。
夜一點點降臨,黑暗一點點的壓下來,壓得他們喘不上氣來。他們根本就不敢點火,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火光會引來什麼東西。
不是他們自己太弱,而是一個人的力量總的來說還是十分單薄的。而且那些生物,又怎麼能用常規的想法設想呢。
兩個人戰戰兢兢的靠在一起,給彼此取著暖。
可是他們的運氣也實在是沒有比電格好多少,在午夜的時候,兩個人瞬間被「嘶嘶」的聲音驚醒。
他們睜大眼楮看過去,看到的不是那會走路的蛇群,而是一排有老鼠大的螞蟻。
他們綠色的眼楮在這夜里顯得格外的刺眼。風和二人一驚,對視一眼,咽了口口水,不停的往後退縮著。
可是那些螞蟻根本就不顧他們的害怕,一點點的靠近著。猙獰的眼楮里是對眼前「美食」的熱衷。
風和兩個人伸手在地上模了又模,可是模到的除了沙子就是沙子。在海里飄蕩的過程中,他們丟失了他們唯一的武器。
現在難道是真的要睜著眼楮等死了麼?
他們轉頭看著那成群的螞蟻,幾乎是控制不住的害怕與驚懼。難道他們竟然要不得好死,死居然是被萬蟻噬身而死麼?
兩個人幾乎忘記了反抗,事實上他們也根本沒有能力反抗。退一步是無盡的海水,上前一步是萬惡的蟻群,今天他們真的是要死定了。
想到自己死了之後,他們的骨頭要被蛇群翻騰著,他們的頭顱要被老鼠啃食著,就不禁一陣惡寒。
平心而論,他們雖然是沒做過什麼好事,但是也沒有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啊,為什麼死都不死的安穩點!
這是要他們尸骨無存啊!
似乎是感覺到風和兩人的恐懼,那蟻群慢慢的停了下來,最前方的螞蟻看著風和,猙獰的眼楮里閃過一抹人性化的嘲諷。
似乎是在欣賞著這兩人最後的恐懼,而風和兩人雙腿癱軟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動一下都成了妄想。
終于那螞蟻似乎是欣賞夠了兩人的表情,嘴一動發出嘶嘶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它率先身子一動,直直的向著風和而來,在其身後,其他的螞蟻也隨即蜂擁而上。
雷石和風和看著那綠油油的眼楮,猙獰的獠牙,很沒出息的昏倒了過去。
不要說他們怎麼樣,他們是很厲害,可是厲害也不是這個法啊!誰會在自己即將尸骨無存的時候還那麼淡定?
如果有,那個人不是變態就是白痴!
然而他們昏倒了,自然就沒看見後面發生的一切。只見那些螞蟻即將踫到風和等人身上的時候,一道白色的光芒浮現,擋住了螞蟻的進攻。
只听砰的一聲,螞蟻被反彈回來。它們看著那道白光,緩緩抬頭看向飄在半空中的人。
只見那個女孩長發及腰,一身黑衣,面色清冷的懸掛在半空中。她的眼中神色異常冰冷,只見她輕輕一動,那白色的屏障就變成了白色的火焰,將那些螞蟻包裹而進。
不消片刻,那火堆里就迸發出 啪的聲音。玉情站在半空中,雙眼冷冰冰的看著這一切,絲毫不被那些在火海里翻滾,嘶叫的螞蟻所困擾。
她冷冷的目光看著那些螞蟻變成焦炭,整個海邊飄起了一陣陣肉香味。然而玉情聞著這個味道,卻只感覺到了惡心。只見她緩緩勾唇,伸手給那兩人點了睡穴收進戒指後轉身就走。
作為特工,她自然是知道這些無人島嶼,甚至她也上去過。見過那里被凌辱,被生生吃掉的人們。
如今看著那些猙獰的螞蟻,玉情的記憶立刻被勾了起來。這些記憶真的都不算好。
她轉身就走,沒有打算將島上這些東西趕盡殺絕的意思。這樣的島在世界上不在少數,她可沒有心情殺光他們。再說,那個東西實在是太礙眼!
玉情離開之後,她那黑色的長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縮短,直到垂在肩上。其實玉情也很納悶。她現在處于蘊魂後期,離藏魂之境只有一步之遙。不,或許應該說,現在她距離藏魂之境的距離只有一層窗戶紙那麼薄,但是就是這麼薄的距離卻讓玉情停住了腳步。
更意外的是,如今只要玉情用精神力發起攻擊,她的頭發就會長長,連她都控制不住。銀元說,這是因為她的精神力太過濃郁,濃郁的已經超過了進入藏魂之境所需的精神力,所以才會反應到頭發上。
但是玉情對他所說的東西都是嗤之以鼻,她的頭發只是偶爾長長,再說她知道她現在需要一個契機。
只是她並不知道這個契機是什麼而已。不止是她的境界問題,甚至于連空間都是。如今玉情已經在這個境界上呆了八年,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進步,但是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的境界也沒有絲毫提升。
這一點就是銀元都不能夠給出答案。
至于玉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這個問題就更加簡單了。既然威廉已經給她提供了路,她為什麼不走?
不說風和幾人都是難得的人才,就是說只要能給劉魯寒添堵的事她都願意做!
誰讓那個家伙對她從來都只是抱著過河拆橋的想法呢?既然你想要過河拆橋,那麼我就讓你在自己搭的橋上栽個跟頭,這有什麼不對?
哦,不,玉情覺著自己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居然只是想要讓他栽一個跟頭。
玉情此刻正在海面上到處搜索著其他人的痕跡,可是一圈圈下來,都沒有任何所獲,所以玉情只得輕嘆了一口氣,打算離開。
「情情!」就在這個時候風若塵出現在了玉情身後,他的手中提著已經昏迷了的電格。
老實說他真的是很佩服電格。他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努力和海浪搏斗著。那不舒服的模樣,那強烈的求生意識,看在風若塵的眼里變成了深深的敬佩。
「若塵,你怎麼在這里?」玉情回過頭看向風若塵,有些詫異,他怎麼會在這里?自己沒有和他說過啊!
「情情,你忘記了,我是最了解你的人!」風若塵白了玉情一眼,情情一笑。
這一笑瀲灩無雙,就是在這陰沉的天氣下,也顯得美不勝收。玉情無奈的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還有時間放電,這個男人真的是……無語!
風若塵見玉情白自己,沒有任何不滿,反而是輕輕笑了。他們是最了解對方的人。今天威廉說的話,玉情雖然表面不在意,但是他卻知道她確確實實的听在了心里。好吧,就算是玉情沒打算救這幾個人,他也是要救的!因為這可以讓情情更快一步掌握鷹幫。
要知道風和等人作為鷹幫的元老,這麼多年不是白做的。他們在鷹幫的勢力與威望已經根深蒂固,也難怪劉魯寒會忌憚他們。這樣說來,收服他們就等于收服了大半個鷹幫!到時候劉魯寒就在鷹幫徹底的沒有了話語權。
這樣一來,玉情也不會因為劉斌而為難,從而輕而易舉的掌握鷹幫。
玉情對于風若塵的想法自然是知道的,于是她也就沒有再多說廢話。她轉頭在海面上轉了一圈,又用精神力探測了許久,仍然是沒有發現一個所以然來。
「還有一個呢?你看見沒?」玉情眉頭緊蹙看向風若塵。
風若塵聞言也搖搖頭,「沒有。」
沒有?玉情一愣。那雨笙哪去了?難不成真的下海喂魚了?玉情的精神力是十分強大了,但是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查探別人靈魂的地步。
再說,她對雨笙又沒有什麼特別想法,所以,她自然是沒有在他身上種什麼精神印記。
這幾個人對她來說,自然是能救就救,不能就拉到。她又不是什麼聖母!
于是微微一考量,「回去!」
玉情話音剛落,帶頭就走!她的身影才一在這片區域消失,風若塵就不由的笑了笑。他輕輕的環顧了一下海面,也沒有放出神識去查探。他相信玉情,她的能力可比他強多了!
于是,他只是微微惋惜的嘆了口氣,心念一動消失在這片海面上。
玉情一回來,就有人來上報,說白幫現在佔領了她手下一間酒吧,甚至囂張的發來帖子。
玉情聞言隨手將風和三人交給風若塵,拿起帖子就看了起來。
帖子上寥寥幾語,說的毫不客氣。說來說去就是什麼現在地盤不夠,把她的酒吧借去使使怎麼樣。
玉情看著輕輕一笑,燕雲是吃定了現在劉魯寒反撲,自己沒有空搭理他麼?真不知道是他高看了劉魯寒,還是高看了他自己!
就現在的劉魯寒在玉情眼里,他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自掘墳墓!她都有點替他可惜,那事辦的,真是沒有水準!
不說別的,就說處理風和四人這件事上。要是玉情來說,那還不如就在眾人面前一刀殺了他們,好歹還能殺雞儆猴呢!就這樣雇了海盜最後還被人家給逃了。他是以為自己是神算麼?算準了他們四人有殺身之禍?
呵。真是可笑!
玉情靜靜的坐在那里,沒有說話,她手下,一個人靜靜的站著也沒有說話,他知道玉情一定會拿出讓人滿意的答案。
過了片刻玉情輕輕一笑,「欒樹!帶人去給我把那家酒吧搶回來,除了普通人,其他白幫的人投降不殺!」
呵,真當她玉情是貓呢?哼,真的是太高看自己了!想要搶地盤是麼?想要一統北方是麼?好啊!她給他機會!
只要贏了她,什麼北方,就是統一南方,她都沒有意見。只要他贏了她!哼哼,既然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什麼,那麼她不回禮怎麼行!
「通知雲歌,帶人去給我砸了雲頂!告訴燕雲,雲頂從今日開始由我接手!」
玉情這話一出,欒樹的眼楮里閃過一抹興奮。混黑道在他眼中一直都是很熱血的事情,但是自從加入鷹幫在玉情手底下做事,總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如今終于可以大干一場了!
玉情看著欒樹興奮的眼神,不由的勾起唇角,潑涼水,「別高興的太早,雲幫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是這件事辦不好,你也不用回來了!趁早挖個坑埋了自己,也省的丟人現眼!
玉情這話一出,欒樹一愣。哪有這樣的主子!不是應該給他點鼓勵什麼的麼?怎麼能這麼打擊他呢!
玉情見欒樹愣愣的看著自己,頓時一陣不悅,」怎麼還不走?我去做?「」啊?不!我這就去辦!「欒樹說完轉身就走,深怕走的慢了,自家堂主又把自己拉回去訓斥。
說起來,欒樹非常不解,按理說,堂主小小年紀,應該是十分心善的人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堂主看著他,他都覺著全身打顫。
以後不能惹堂主!恩!
欒樹下定決心之後,就真的在玉情面前乖得像小貓一樣。讓往東就一定不會往西,讓追狗就絕對不攆雞。
當然這都是後話,這里先暫且不提。
玉情想了想,又覺著這樣的反擊太弱了,于是她又命人叫來了戚曉。
戚曉,雲歌,欒樹,蕭晨。是她手下的干將。雖然這些人還不夠成熟,但是最主要的是,她從他們身上看見了潛力。蕭晨做事沉穩。雲歌辦事果斷。欒樹為人圓滑。戚曉心思細膩。
這四人各有各的優點,是她手下中的佼佼者,所以只是微微思索,玉情就將他們作為另一個風和等人培養。
玉情相信假以時日,他們一定可以超過風和四人,成為她手下最得力的人。」堂主,你叫我!「就在玉情沉思的中間,一道冷清的聲音響起,玉情看過去。
只見那女人一身黑色皮衣,緊緊的包裹住玲瓏有致的身材,那黑色的長發及腰,清冷的面孔閃耀著另類的魅惑。
玉情看著輕輕一笑,她現在在想,這樣的戚曉,拿出去賣了一定可以賺不少錢。」堂主,你找屬下?「戚曉見玉情看著自己傻笑,又冷冷的重復了一遍。
只從玉情的眼里,她就看見了這個堂主這笑的絕對沒有好事。不同于玉情,戚曉的冷是真的冷,她是對所有人都冷。
玉情有的時候還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可是戚曉卻從來都是不苟言笑,更不要說和玉情一樣,偶爾犯迷糊了。」恩。「玉情見戚曉又重復了一遍,頓時有點無語。這個冰美人笑一笑不行麼,每天板著臉感覺她欠了她幾百塊錢一樣。」收拾一下,明天和我去雲幫總部。「說完玉情就不理會站在地上的戚曉,轉身就走。很晚了呀,她要睡覺了。
根本不考慮很晚了,你將人家叫起來卻只是一句通知的話,讓人家有多無力。
然而今夜和玉情一樣可以沒心沒肺的去睡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比如說燕雲。燕雲才剛剛佔領了玉情手下一家小酒吧,立刻就有人給他匯報說是雲頂有人鬧事。
而此刻,雲歌帶領著人來到雲頂,看著那奢靡的裝修,他輕輕一笑,招來一個小弟,向著他低語幾聲。
小弟听完會意的點頭,轉身就跑,而雲歌則是輕輕的抱胸站在雲頂門口,欣賞著x市的夜景。
大概一分鐘之後,一陣嗚嗚的報警聲自雲頂內部傳了出來,雲歌听著嘴角的笑更深了。」著火了!「」著火了!快跑啊!「不出三秒,一陣喧鬧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一個個人從雲頂里涌出。
雲歌看著,大概過了十分鐘,才終于沒有人跑出來。
雲歌見狀,輕輕的勾起唇角,收回手,率先走進去,身後小弟陸續跟上。
才一進雲頂,雲歌就大手一揮,雲頂的們砰的一下被關上。
雲歌看著那精致的水晶燈,它折射的光芒十分耀眼,幾乎晃到了他的眼楮。」砸!「
雲歌輕輕笑了,一個砸字說的干淨利落。而當他說完,身後的小弟們做事也十分迅速,一時間, 里啪啦的聲音從大廳響起。」你們是什麼人!「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招不來雲頂的保安?于是,沒用了一分鐘,一隊黑衣保安就跑了出來,警惕的看著雲歌。
雲歌看著那些人警惕的看著自己,不由的感覺有些好笑,有些不屑,只見他嘴角輕輕一勾,三個字輕而易舉的吐了出來。」砸場子!「
此話一出,鷹幫的人砸的更加賣力了。雲幫的人一見,雙眼也立刻紅了起來。誰都是有血性的人,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就好像是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他們的臉上,他們怎麼能不還手!
于是雲幫的人怒了,他們怒的後果就是立刻上前與鷹幫的人廝打起來。
雲歌站在一旁看著,嘴角輕輕的一勾,上前一步,抓住一個雲幫的人肩膀往後一扯,猛的就是一腳踹出去。
不知道是雲歌太強,還是那人太弱,雲歌這一腳竟然直接把他踹的爬不起來。
雲歌並不在意這個人的反應,他的身影動的更快,一拳拳的揮了出去,一腳腳的直接踹了出去。
直到所有雲幫的人都躺在了地上。
雲歌看著地上翻滾的人,手一揮,命人將鷹幫受傷的人帶下去,他輕輕一笑,看著眾多躺在地上的人,輕輕抬眸,」我們堂主說了,投降不殺!「
這話一出,雲幫眾人都想罵人了,你他媽的早點說會死啊!你他媽分明就是下了死手!還說什麼投降不殺!
雲歌看著雲幫人憤憤的眼神,輕輕的一笑,」你們猜對了,怎麼樣!我的身手你們還滿意麼?「
說著雲歌環顧了一眼雲頂,輕輕一笑,」從今天開始雲頂由我鷹幫接手!你們……還是回家抱孩子去吧!「
雲歌說完,大手一揮,命人將這些人帶下去,而自己確實率先去了經理室。
忙了一晚上真是累死了,先喝杯咖啡先。恩……不知道欒樹那里怎麼樣了!自己這里之所以這麼順利完全是因為出其不意,想來欒樹那里應該是早有準備。
唔,希望欒樹那個家伙不要太過淒慘,否則那個人是不會輕易饒了他的!雲歌一想到玉情,立刻就是一個寒顫。
那個人雖然看上去比戚曉和善一點,但是只有相處過的人才知道,那個人是有多麼變態啊!做她的敵人有多麼倒霉!
他可是下定決心了,以後惹誰也不能惹那個女乃女乃!
和雲歌猜想的一樣,欒樹一到酒吧就立刻遭到了圍堵,欒樹看著將自己的人團團圍住的人,不由的輕輕一笑,這些人是不是有點太瞧不起他了?
想著他嘴角一勾,冷冷的一笑,從兜里掏出一把瑞士軍刀,直接沖了上去。」殺!「他此言一出,身後的鷹幫眾人也跟著沖了過來,手中的大刀揮舞著,直直的向著雲幫的人而去。
此刻站在酒吧等著玉情的燕雲,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一掛,他臉色立刻就變了。
該死!那個女人真是狡猾!」來人,抽一半的人跟我去雲頂!「燕雲幾乎沒有多想,立刻轉身就走。
雖然說雲頂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哦,要說特別就最多是錢花的特別快,特別多而已。但是他從內心里面還是不願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這是尊嚴!這是男人的自尊!
酒吧的人手一下子少了一半,欒樹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嘴角輕輕的勾起,狠厲的一笑,這些人還真是看不起自己啊!只是他們知道看不起自己的代價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四個人就學會了玉情標志性的微笑,似乎那勾起的嘴角可以撫平所有的情緒一樣!哦,似乎是從那個家伙對他們實施魔鬼訓練開始吧!
一想到那四年的魔鬼訓練,欒樹就是一個激靈,下手就更加凌厲起來。那個女人,那個姑娘簡直就是一個災難!哪有小姑娘那麼變態的!
想著欒樹的手就下的更狠起來,只要他刀落下的地方就有一陣血霧帶起,顏色艷麗的讓人咂舌!
等到他帶領人進駐酒吧的時候,燕雲也帶領人到了雲頂。
此刻的雲頂門外門內站滿了鷹幫的人,他們對于燕雲的到來並不意外。但是不意外歸不意外,讓不讓他進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于是幾乎是在看到燕雲的瞬間,鷹幫的人就伸手攔住了他。」這位先生,今天這里並不營業!「陌生的語氣,霸道的語氣讓燕雲一陣蹙眉。
他感覺有點好笑,到自己的地盤還居然被拒之門外?
燕雲想著,眼神就沉了下來,看著攔住他的人,一陣威壓釋放而出。
那人被這威壓猛地一壓,差點跪下。他驚駭的看向燕雲,但是卻不曾有半分退讓。」先生,你不可以進去!「
這簡單的話語,讓燕雲一陣氣惱,鷹幫的人都是這樣麼?怎麼和那個女人一個德行!」讓開!「燕雲冷冷的瞪了那人一眼,大手一揮,雲幫的人立刻上前。」我說燕大幫主!「就在這個時候喝完咖啡的雲歌終于走了出來,他看著燕雲,輕輕勾唇,」你這是干什麼?來辦交接手續麼?「
雲歌的話一出,燕雲的眼神立刻又陰沉了三分。」不過,我想燕大幫主實在是白跑了,一個手續而已,我堂主會辦好的!如果沒有什麼事就請回吧!「」我想你似乎有些本末倒置!「燕雲冷冷一笑,」你這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麼?「
雲歌聞言輕輕一笑,」我是不是猴子沒有關系,燕幫主也不用費勁心思罵我,你要知道我是替堂主辦事的人,所以做事自然是為了我們堂主考慮。「
說著他輕輕一頓,」哦,對了!我們堂主說了,從今天開始雲頂由我們接手!至于那家小酒吧……「
雲歌說著,似乎考慮了考慮,」那實在是太小了,怎麼能入您的眼呢!所以我們堂主就讓欒樹去取了,恩,現在應該差不多了!「
這話一出,燕雲立刻想起了什麼,于是他看著雲歌,眼神十分陰沉,現在他在想是不是要把他永遠留在這里?這個男人真是讓人討厭!」調虎離山?「燕雲輕輕一笑,」不過,你確定你們能贏麼?「
說著燕雲看向自己身後的人,冷冷的道。」哦,我忘了!「雲歌一見燕雲身後的兩百多人,輕輕的吐了吐舌頭,似乎是真的忘了一樣,他輕輕的拍了拍手,立刻有人從胡同里巷子里竄了出來,將燕雲等人包圍起來。
這個場景與欒樹被包圍在小酒吧外面的場景出奇的一致。」你不提醒我都忘了!「雲歌一笑,」剛剛怕嚇壞雲頂里的小朋友,所以我都讓他們藏起來了!怎麼了,燕幫主,你帶這麼多人來是有事是麼?
雲歌這話一出,燕雲不由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什麼她媽的風度,眼前這個人真不是一個東西!
和那個女人一個德行!那個女人真是不討喜,就連她手下的人都是那麼不討喜!
燕雲看著笑顏燦爛的雲歌,手掌動了動,恨不得直接用靈力滅了他!最後終究還是忍住了!
這里這麼多人,他又不能殺光,那樣做反而暴漏了他燕家的實力。
于是燕雲冷冷的哼了一聲,「我們走著瞧!」
說完轉身就走,身後雲歌看著他的背影,眼里劃過一絲不屑,說什麼走著瞧?沒有燕家,他又是個什麼?
想著雲歌輕輕一笑,「慢走,不送!」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十分討厭燕雲,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人喜歡不起來,那個模樣還真以為全世界都是他的了?
他那就是坐井觀天,連癩蛤蟆都不如!哼,就這個樣子還想追求淺憶姐姐呢!他配麼!再說他又不是真的喜歡淺憶姐姐!
好吧,他承認,他是公報私仇了!可是誰讓這個燕雲太自以為是!淺憶姐姐那麼好的女人配蕭晨哥哥最合適!
此刻為蕭晨打抱不平的雲歌,完全沒有關系他所說的淺憶姐姐和蕭晨哥哥是他說的那麼回事嘛。
這一夜注定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各種消息就傳了開來,說鷹幫和雲幫正式對上,大家都在猜測,誰將會成為z國北方黑道的霸主!
各種猜測,各種想法悄無聲息的傳遞著。
有人支持雲幫,說雲幫底蘊深,幫主有能力,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打敗這個新興的幫派。
有人支持鷹幫,要知道,如今雲幫旗下的雲頂都被鷹幫給佔了去。今天是雲頂,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是雲幫總部?
混在底層的小混混們在猜測著,而那些身處高位的人自然也是不例外、
「他們真的打起來?這些人怎麼就這麼不消停呢!相安無事多好,大家都省的麻煩!」x市市委書記如今正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罵著雲幫和鷹幫。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黑與白永遠不可能只是對立的,有的時候它是相容的。就想黑道與政界。
只要黑道上的人不太過分,一般政界上的人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會傻到天天和一群亡命之徒打交道,說什麼123456?
要知道黑道就是黑道,他們即便再怎麼樣漂清就是沒用的。但是讓國家容忍的前提就是這些勢力沒有推翻國家統治的實力!要知道如果黑道做大,那麼國家法制就會岌岌可危!
按道理說劉魯寒和燕雲都明白這個道理,他們如今對峙著,互相牽制著,國家根本就不會說什麼。可是一旦一方將另外一方打倒,那麼一定會引來國家的重視,到時候國家一定會鎮壓!
市委書記很郁悶啊,大家相安無事多好,再混一段時間他就退休了!這些人怎麼這麼不懂事!
然而他的想法自然是沒有人知道,就算是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真的在意他想什麼。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還顧得上別人!誰都是有野心的。熟話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別說是玉情和燕雲了,就是隨便拉出一個人來,都有夢!那叫夢想!好不好!
如今他們既然有了實現的實力,誰還在乎別人的感受!等自己先把這里佔領了再說!于是鷹幫和雲幫這一仗是必須要打的!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雖然這兩個確實是一公一母,但是他們還真是瞧不上對方,除非一個人俯首稱臣,否則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于是玉情一大早就起來了。她看不慣燕雲很久了,怎麼會輕易錯過這個耀武揚威的好機會?
不同于玉情的好心情,有些人的心情是十分糟糕的,比如燕雲,比如劉魯寒。
此刻的劉魯寒在打碎他房間內的一個古董花瓶之後終于冷靜了下來。這個丫頭!誰還知道誰才是幫主麼?當他是死的麼!
好吧,玉情還真是忘記有他這麼一個幫主了!其實,她一直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過,她做決定都習慣了,誰會考慮他的感受!
「阿文!」劉魯寒深吸了一口氣,俊朗的面容微微扭曲,他猛地一錘書桌,沉聲叫道。
「是,主人!」他的聲音才以落下,立刻有一個人出現在他身旁,聲音有些冷硬的道。
玉情此刻不子啊,如果她在的話,她肯定會知道這個人是干什麼的。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R國忍者。
「現在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劉魯寒抬頭,陰森森的看著那人,「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那忍者沒有多說一個字,一舉一動就好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冷硬。
「給我廢了玉情!然後把她賣入黑獄!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劉魯寒陰森森充滿了恨意的語氣讓那忍者的面目終于有了一絲變化,但是他的聲音仍然沒有一絲起伏,「是!」
此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的玉情,正興沖沖的打算去給燕雲下馬威,告訴他這個世界上誰才是真正的王者!
今天她還要告訴他,雲幫從今天開始,她收了!
志得意滿的玉情並不知道劉魯寒已經盯上了自己,更不知道劉魯寒這麼恨自己。直到她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她都有一點覺著不可思議。
她雖然是不把他當回事,可是她沒有想過要怎麼樣了他啊!就算是給劉斌面子,她也不會對他太壞!他們有那麼大的仇恨麼?還要把她賣到黑獄!
果然玉情還是小瞧了劉魯寒的小心眼和猜忌。他都不可以忍受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地位超過他,他都可以為了權勢將自己的兄弟弄死,更何況玉情呢!
在劉魯寒心里,玉情比電格四人還要可惡!是他把她帶進了鷹幫,是他讓她當上了雷虎堂堂主之位,可是她都做了什麼!她不把他放在眼里,竟然把他架空!
驕傲了一輩子的劉魯寒怎麼能夠容忍自己被這樣「欺辱」!怎麼能夠容忍一個小女孩兒爬到他的腦袋上面肆意撒野!所以,他要殺了她!不!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居然還勾引他的兒子!
不得不說,劉魯寒瘋了!這是玉情知道一切之後對于劉魯寒的看法!這個男人簡直有病!
此刻不知道這一切的玉情已經出現在了雲幫總部樓下,看著那標志性的建築,她嘴角緩緩勾起。
「這里一定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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