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著忽然變得有些陌生的少女,男子不樂意了,她這是什麼意思,剛剛想要上了他的人是她,現在轉眼間翻臉不認人的也是她,她以為有那好事麼?
「我?我怎麼了?」顯然少女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對她來說,現在身體里的媚藥解了,自然就沒有跟這個男人耗下去的必要,已經到了這個時間,如果再不回家的話,家里的那三個管家公恐怕就要出來找她了。
「你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你怎麼了?」男子口氣不是一般的不好,大有一種要把少女生吞活剝的感覺。
看著男子咬牙切齒的樣子,少女一陣無辜,他這是什麼意思,爽也爽過了,還想要怎麼樣,難道想要她給他來一次全身服務?
其實也不是不行,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精神封印她倒是完全不介意,畢竟他舒服的同時她也能舒服了不是麼,但現在是她身體條件上不允許啊!
很明顯,這個時候兩人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簡直就是南轅北轍。
要知道,男子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幾乎可以這麼說,女人這種生物啊,就沒有一個能夠靠近他半徑三米的距離,所以他絕對是一個女性絕緣體。
可就在今天,就是這麼樣一個人,竟然被一個女人非禮了,不但被強吻,甚至還被強模,如果最後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估計也是難逃**的命運。
然而現在,就是那該死的女人佔盡他便宜、對他百般調戲之後,竟然拍拍不想負責就離開!
瞬間,男子腦海中閃過這麼一個淒慘的畫面……
他全身坐在房間的大床上,雙手扯著襯衣擋在身前,一副活被人強了的樣子,而眼前的這個少女則是隨意披著一件外衣站在床下,手中拿著一根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牙簽漫不經心締著牙,完全是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
停!
他腦海中怎麼會出現這麼墮落的畫面!
「你的意思是不想負責了?」男子口氣陰森森的,好像是只要少女說上一句‘Yes’就會直接擰掉她的腦袋。
負責!?
這個萬分新奇的詞匯讓少女挑了挑眉,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以前在歷史書上看到過,這個民風還不算是十分開放的年代,如果男子佔了女子的便宜,自然是要負責的。
但是,請注意!
那是男子佔了女子的便宜之後,男子要負責!
可眼前這男人竟要她負責,這究竟算是怎麼一回事!?
「我為什麼要負責?」少女的聲音微微揚起,語氣中帶著一絲惱怒,怎麼听都能讓人感到她的不爽。
「你佔了我的便宜,壞了我清白之後還不想負責?親也親了,模也模了,這時候你是準備來個‘始亂終棄’?」
男子的聲音微微沉了下來,沒想到這個少女竟然想要吃干抹淨拍拍走人?哪有這麼好的事!
「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清白可言,難道你要告訴我你是處男麼?」她可是從歷史書上看過,要說在二十四世紀的時候,想要找個處男的話,恐怕就只能去幼兒園了!
瞬間,男子啞口無言,臉色漲紅,這種話要他怎麼能說的出口!
看著男子驟然漲紅的臉,一時間,少女的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在想想剛剛的場景,少女不由得懷疑,或許這個男人是個雛也說不定呢。
「難道,我說對了?」少女慢慢走到男子身前,攬住他的脖子,嘴唇貼著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掉逗。
獨屬于自己的東西,她一向都很喜歡,如果這男人真沒有被別人踫過的話,讓她負責也不是不行啊。
這時候男子只能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這種話要他怎麼回答的出口。
看著男子半天沒有回應,少女的手挑起他的下巴,緊緊的捏著,眼角帶著嫵媚的笑意。
「嘶——你這是要謀殺麼?」
驟然傳來的痛楚,讓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太狠了,她這真的不是要謀殺麼?
「現在……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還是說,你還想要我用那個辦法問?」听到了男子的話,少女輕笑出聲,卻在瞬間讓他了身子。
看著男子的反應,少女的嘴角掛上了一抹弧度,看來今天的剛剛的事情對他來說刺激真的是不小,估計真有可能是個雛兒。
「是……」
听到男子的回答,少女嫵媚一笑,唇輕輕的靠近他,在他的唇上落下輾轉的一吻,她的吻帶著淡淡的香甜,勾魂奪魄。
慢慢的退開一點,少女輕輕凋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然後不知到從哪里模出是一支記號筆在指間旋轉,她就這麼安靜的在男子身上打量著,似乎在看著哪里好下手一般,看得男子背脊有些發涼。
半晌之後,少女扒開了男子的襯衣,在胸上口寫下了一串數字。
「這,是我通訊器的號碼,回去記得給我發個簡訊,我叫穆筱,想要我負責的話,就要隨傳隨到,懂?」捏著男子的下巴,嘴角帶著妖嬈的笑容,「還有,記住了,我有潔癖,如果髒了的話就給我滾遠點!」
說完,用力一推,男子整個人倒在了車上,而穆筱澤毫不客氣的轉身離去,完全沒有一點留戀的意思。
男子用力的呼了一口氣,坐進了車里,一瞬間,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對于他來說,今天的事情似乎是有些太過刺激了。
隨意撢起頭,看到後視鏡里中的人,臉色微紅,襯衣大敞,整個人顯得慵懶無比,這個人……真的是他麼?
看著鏡中的那一串數字,男子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笑容,手指輕輕從那串數字的位置過。
「隨傳隨到麼?或許……也不錯。」
隨手拿出了一個通訊器,準備發一條簡訊給穆筱,卻在下一刻頓住了自己的手指,無奈的苦笑,將剛剛的通訊器扔到一邊,翻出他私人的通信器,簡單的寫上了‘軒轅亦’三個字。
「穆筱啊穆筱,你說你到底是給我釋了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