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一聲怒吼,屋里的人皆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少爺,小的該死。」幾個隨從跪拜在地上,膽戰心驚。從來沒有見過大人如此大發脾氣過。
陶雲之氣得臉上一片鐵青,該死的竟然沒有發現那個隨他一起出門的會是若兒。他那時只顧著抓叛賊林喻,待回去救她的時候,卻不見了她的行蹤。「再給我去找,快去!」
「是,屬下這就去。」幾個隨從哪敢怠慢,著奔了出去。
眼神落到一旁早已嚇得渾身發抖的女子身上,陶雲之眼眸一陣凌厲,幾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啊!……少……爺……咳咳……」那女子被掐住脖頸,絲毫說不上話。臉上逼得一片通紅。
「三弟!你這是干什麼?」門口突然閃進兩個人,見到這方情形,急忙上前一把推開陶雲之。
那女子得到解月兌,一蹲在地上,猛吸空氣。委屈的淚水從眼眶滑落而下。
「三哥,你瘋了是不是?若兒失蹤了,我們大家都很著急,可是就算這樣,你也不能拿秋菊來發泄啊!」陶幻回拉住他的肩膀,一臉怒容道。
陶雲之身體一震,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神情萬分落魄。「是我害了若兒,是我害了她。是我。」
然而扶起地上的秋菊,看到她落淚的容顏,同樣的一副容貌,害得他心里竟也微微帝痛了起來。「月兒。」
月兒一早起來見小姐房里空空的,便在院里四處找尋,誰知竟踫到了秋菊急切的從走廊經過,月兒笑了笑,連忙奔了過去。「小姐,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啊?」
秋菊一愣忙慢慢地往後退去,怯怯地問︰「你是誰?」月兒就算再粗心,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跟隨了小姐這麼多年,對她的一切,怎會不了解。對方雖然穿著小姐的衣服,但是,言談舉止卻是另外的一個人。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小姐很可能出事了,于是,她飛奔到雲之的房里,沒想到人已經走了。卻遇見一早起來練劍的劍少。便把事情全都和他說了,劍少一听,哪還顧得上什麼,連忙往京城的路上急趕。
陶府一大清早便都傳得沸沸揚揚,直到陶雲之神情頹喪的回到府上,告知,在去京城的路了,若兒被人劫走。至此下落不明。
派出去的幾隊人馬也都空空而反。陶府一個上午都處在緊張狀態當中。
月兒在屋外急得直跳腳,听到屋里有人叫自己,忙奔了出去。「然少爺。」
「把秋菊送回房間。好好照顧她。」
月兒抬頭,愣了愣,眼前的秋菊和小姐如此相似,想起昨天晚上,她還在小姐房間干著急,一個勁的直問她是不是真讓秋菊替她去進宮。現在想想,如果自己不這麼催促的話,是不是小姐就不會冒然去涉險。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過來把秋菊扶走了。
「不是已經確定了若兒不在那林喻的手中了嗎?」然而背著手直望著屋里的人,「所以,若兒應該不會有危險。」
陶幻回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走到陶雲之的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說得是。若兒可能是已經被人救走了。」
陶雲之松開的眉又緊皺起來,然後他站了起來,伸手拿過桌上的劍,往屋外走去。「我再去找找。」
「三哥……」陶幻回說著便要上前勸阻,卻被一旁的然而拉住。「讓他去吧,至少,這樣他心里才會安心一點。」
兩人望著陶雲之遠去的背影消失後,也漸漸往走廊走去。不管怎樣,得先把人找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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