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事故,之後的幾天里,我的一日三餐都是由袁浪親自送來,我實在很過意不去,但是袁浪一直很堅持,看在眼里,我也就由著他。
袁浪說他不是蕺州人,從小便浪跡天涯海角,至于具體來自哪里,他也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問。
他在這座偌大的府嶼里住了二個多月,當然這房子不是他的,只是他的一個朋友的,他朋友平時很少在家。便讓他幫忙看守。
陶府已經夠大了,可是這里卻遠遠的大于陶府,房屋氣派上,也更勝一 。
我微微的有些納悶,在蕺州城能住上這樣的房子的人不多,說實在的,我從住進這里來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朋友,是什麼樣的人,我也就不得而知。
但是絕對不是平常人家,這點我可以確定。
在我休養的這段時間里,袁浪倒是很出人意外的沒有出去,天天陪著我下棋,有時他在庭院里練劍,我就在一旁觀看,以至于日子過得不是很無聊。
有袁浪的悉心照顧,加上他祖傳的秘方,不出三日,我的腳便全愈了。
我因為怕哥哥們會擔心,便不敢多留。見我歸心似箭,袁浪卻也沒有強留。答應今天便送我回去。
我坐在馬車內,心情極佳的和袁浪聊著天。「袁大哥,你會一直住在那里對不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今天的袁浪看起來要沉默許多,就像現在,他坐在馬車內,若有所思的模樣。我問他的話,他常常很遲疑才反應過來。
「怎麼了?袁大哥。」我用手推了推他。
他反應過來,回頭,一臉失措。「小若,你說什麼?」
「要是以後我去找你,你還會在那里嗎?」我望著他,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便。
他定定的看著前方,明亮的眼眸有一閃而過的失落。淡淡地道︰「袁浪一生漂泊慣了,誰知道明天又會在哪里安身呢。」
對于他來說,或許這樣平凡的過日子,就好。可是,我又何嘗不想。所以,我很羨慕袁浪,能夠自由自在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要是我找不到你,你便來陶府尋我,可好?」我望著他的眼楮說道。並不是我多情,而是,在我腦海里已經潛意識地把他當作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
他望著我的眼神充滿著溫柔,伸手扶著我的頭,笑了笑。「好!我答應你就是。一定會回來看你。」
「嗯!嗯!!」得到他的答案,我滿意的直點頭。
「停車,皇上下旨,要我們對出城的車輛進行全力搜查。」
馬車停了下來,外面忽地傳來官兵氣勢洶洶的聲音。接著便往這邊走來。
發生什麼事了?我望著袁浪,想要從他身上找到答案。袁浪緊鎖著眉頭,似乎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什麼事了?不知官爺在找什麼人?」車夫在外面不驚不慌的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那麼多,我們只要知道馬車內坐的是什麼人?」那名官差似乎不想多說什麼,幾步便繞過馬車。看似要沖進馬車來。
發生什麼事了?皇上為什麼要搜城?難不成有什麼人犯逃獄了?
我正要起身出去看看,袁浪一把攔住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聲張。隨即便一個閃身出了馬車。
只听他跟那官差說道︰「官爺幸苦了,不知道官爺在找什麼人?」
「我們是奉命找尋此畫像中的女子,不知這位公子可曾見過。」那位官差像是打開了一副畫像。
皇上?尋找畫中的女子?莫非是皇上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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