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啟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這個姑娘應該快要醒來了于是示意二班長先出去,必定姚啟接下來要做的事是解開這個姑娘的心結。如果旁邊要是站一個荷槍實彈的武警的話說不過去。
「嗯∼我這是在哪兒啊?啊!救命啊有鬼,有鬼啊——」。在二班長剛剛出去的時候這個姑娘醒了過來,剛開始還有點迷糊不過隨即就清醒了過來。一清醒過來就是一陣尖叫和呼救,隨即就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顯然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天晚上。
「姑娘,姑娘!別害怕這里是醫院沒有鬼的」。姚啟輕輕的拍著被子說道。
「嗚嗚…救命啊,爸爸媽媽我害怕嗚嗚……」這個姑娘根本就沒听到姚啟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哭躲在被子里。
「來別怕,真的沒有鬼,這里是武警總醫院。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鬼呢,你那天晚上見到的是拍戲。」姚啟只好繼續在旁邊說道。
「真的沒鬼,我,我怎麼會在醫院?」這個姑娘把頭從被子里探出來了一半怯生生的問道,眼楮哭的紅彤彤的的還帶著一絲恐懼。
「嗯是的,沒有鬼。你上次見到的是我們在拍戲,由于你的車子和我們劇組的車子很相似,晚上我們沒看清楚。而且那個裝鬼的演員是我們為了讓戲更逼真高價請來的一個催眠大師客串的。他以為你就是我們的演員所以把你催眠了,當時你由于驚嚇和催眠的緣故暈了過去我們才發現不對就把你送到醫院來了,我們已經報過警了,如果你要走法律程序的話我們劇組願意承受一切法律責任,如果你不走法律程序的話我們也會給你一筆精神損失費的。」姚啟看著這個姑娘的眼楮真誠的說道。姚啟見這個姑娘肯露出頭來交流不由的吐了口氣,只要肯說話就好辦了。要是這姑娘一直哭著不可交流的話姚啟才頭疼呢。對于這筆精神損失費從哪里出就是劉局長頭疼的事了,姚啟才不會為這些官老爺省錢呢,省下下的錢也不知道他們會花到什麼地方去。
「嗚嗚…那你是誰,我就是害怕嗚嗚……」這個姑娘哭著問道。
「我是這部戲的導演,我叫姚啟。姑娘你怎麼稱呼,要不然我們現在就把警察叫來你看好不好。」姚啟繼續說道
「嗚嗚…我叫張曉溪,我要給媽媽和爸爸打電話我什麼也不要我害怕嗚嗚…」張曉曉一邊哭一邊說道。
張曉曉今年雖說二十三了可是她也只是北青金融系的一名學生啊,那里經受得起這樣的驚嚇。所以無論姚啟說什麼她也害怕,姚啟也很無奈。
張曉曉?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以前自己在哪里听過呢?算了,不想來了姚啟搖了搖頭把這絲熟悉感甩出了腦外,必定眼下最重要的工作是安撫好這個張曉曉的情緒。讓她相信那是在拍戲不是真的,不要在她以後的生活中留下陰影。
「我,我電話不見了嗚嗚…」張曉曉模了模身上沒找到電話,自己一身的病號服,張曉曉靦腆的說道隨即又哭了。
「沒事,給你先用我的手機。手機不見了回頭叫劇組給你陪個新的不哭了好嗎?」姚啟柔聲道。
別說這是病號服了,就是她自己的衣服也找不到電話啊。當時她驚嚇國都手機丟在了地上,後來又發生了那麼多事誰還顧得上電話啊。
「喂,媽媽你和爸爸在哪里啊我是曉曉,我害怕嗚嗚…」張曉曉撥通媽媽的電話後不由的委屈的在電話里說道說完又哭了。
「曉曉啊,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去醫院了呢?告訴媽媽你到底在哪個醫院媽媽和爸爸這就過來」。張曉曉的媽媽急切的問道。
「我在武警總醫院你們快來吧我害怕嗚嗚…」張曉曉一邊說一邊哭道。
姚啟在一旁十分無奈,沒想到這個張曉曉竟然如此膽小,你說你這麼膽小大半夜的你開車往公墓這片地方跑什麼跑啊,真是的。
姚啟在這邊無奈,卻不知道張曉曉的家里也是一陣雞飛狗跳。
「老頭子,快出來。閨女來信兒了,也不知道怎麼搞得現在在武警總醫院呢。看樣子是受到驚嚇了快點出來啊你到是。」張曉曉的媽媽放下電話站在客廳里對著臥室里張曉曉的爸爸喊道。
「哎!來了來了,曉曉有消息了啊?都怪你平時給慣的這大過年的都跑出去兩天兩夜了才知道給家里來電話,打她手機還關機。對了你說閨女在什麼地方?怎麼跑到醫院去了啊。」張曉曉的父親一邊埋怨老伴一邊往外走,埋怨完了才想起閨女好像在醫院。
「什麼叫我給慣得的啊,合著就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了啊?也不知道是誰平時女兒說星星就不給月亮現在倒好埋怨氣我來了。」張曉曉的媽媽一邊給張曉曉的父親導致衣服一邊說道。
「哎呀!別說了快走看看女兒到底怎麼回事。」張曉曉的父親一見老伴兒這麼說了趕緊把話題岔開了,催促的說道。
要是姚啟在這里一定會發現為什麼自己听到張曉曉的名字會熟悉了,因為張曉曉的父母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忘年交老張和老張嫂張曉曉正是他們的閨女。
姚啟正在對張曉曉的哭泣束手無策的時候門開了。
「爸爸,媽媽你們來了曉曉害怕嗚嗚…」。說著就撲到進來的兩個人的懷里。
「張老哥,張大嫂怎麼是你們啊」姚啟轉過身來一看,來人正是老張和他老伴兒姚啟吃了一驚趕緊過去打招呼。
「姚老弟,你怎麼也在這里啊,你不是回家過節去了嗎?」老張一看是姚啟疑惑的問道。
「張老哥此事說來話長,最到外面我給你詳細的說說這事情的經過,先讓嫂子陪下曉曉吧,她是被嚇壞了。」姚啟說著對老張使了使眼色。
「好,走我們到外面說姚老弟。」說著老張把女兒的胳膊放在老伴兒的肩上示意老伴兒先陪著女兒。
「首長好!」二班長見姚啟出來了趕緊敬禮道。
「二班長,你先回部隊吧這里沒什麼事情了。」姚啟對二班長點了點頭道。
「是首長!」二班長敬了個禮簡短的說道,說完轉身回部隊去了。
老張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剛才來的時候和老伴兒竟著急閨女去了根本沒注意到門口站了個武警,而且還是一名荷槍實彈的武警。更沒想到的是這名武警竟然給姚啟敬禮還喊姚啟首長。要說老張和姚啟誰不了解誰的底細啊一起在西單擺了這麼久的卦攤兒,老張知道姚啟的老底子絕對不會是什麼大人物的後代。老張不由的張著大嘴看著姚啟一連的驚訝和疑惑。
「張老哥你呀別吃驚,就是我自己都感覺跟做夢一樣。」姚啟見老張這幅表情看著自己說道。
「這,姚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老張問道。
「你還記得我在西單警局三進宮的事嗎,就是第三次進去的時候國安的見我有些本事就讓我加入了國安。這也是我為什麼這次會出現在這里的的緣故。」姚啟解釋道。
「那曉曉怎麼會和國安扯上關系了啊,曉曉可是個好孩子姚老弟。」老張一听姚啟現在是國安的,現在又和曉曉在一起不由大急。
「張老哥你想哪里去了,你還記得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連環殺人案嗎,你也算是半個同道中人人我就給你實說了吧,事情是……就是這樣了」。姚啟撿著不是很重要的給老張說了一遍,把秦廣王將和閻羅天子包等破陣的事宜隱瞞了。必定設計到了陰曹的閻君這可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說出來太過驚世駭俗了。
「哎!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曉曉這丫頭跟國安扯上關系了呢。你不是一直鬧著要見曉曉嗎,沒想象到你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啊。」老張唱出了口氣感嘆著對姚啟說道。
「對了張老哥,我可沒敢告訴曉曉那是真的鬼啊,我騙她說我是劇組拍戲的導演。我怕給她以後的生活留下陰影所以騙了了她,你可別說漏了啊。曉曉和嫂子那里你可要擺平啊,我去給曉曉弄點精神損失費去順便讓公安局給曉曉買個水果4S去現在都流行這個牌子。」姚啟叮囑老張說道。
「姚啟啊,這個恐怕不好糊弄過去啊,曉曉這丫頭一向都聰明這次只不過是被嚇的失去了主張事後一定會發現你騙她的啊,至于補償什麼的就算了,只要曉曉沒事比什麼都強。」老張搖了搖頭對姚啟說道。
「怎麼會發現呢,只要你別說漏了她發現不了的」。姚啟對老張說道。
「姚老弟啊,你要是平時這麼說肯定沒問題,可那又大年二十七在墓場拍戲的啊?這麼大的破綻他能看不出來嗎,曉曉可是高材生啊。」老張一邊說著還一邊自豪的搖著頭。
「這個算我沒考慮周到,不過後面的事我來解決,你先進去和嫂子陪著曉曉去。我去給曉曉弄好出去,不能白費這麼大力氣我幫他們解決問題他們出點錢安撫群眾也是應該的。」姚啟說道。
「隨你吧,反正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你的主,對了姚老弟等下一起回去讓你嫂子炒兩個菜我們哥倆喝點。」老張無奈的說道。
「今天張老哥就算了吧,我事情還一大堆呢,胳一定過去正好嘴饞了想吃嫂子包的餃子了,行就先這樣吧。」姚啟說完就轉身往趙敏的病房走去。
姚啟去趙敏的房間主要是看看趙敏醒了沒順便再看看劉局長走了沒有,要是沒走的話可以直接找他給張曉曉這倒霉的丫頭要點精神損失費去。
哎!以前就感覺姚老弟肯定不會平凡,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走到了這種高度。其實姚啟要是叫自己一聲岳父的話也不錯,以姚啟的模樣和現在的身份陪曉曉到時綽綽有余了。雖然曉曉的學歷必姚啟高,可是姚啟也不是一般人。算了不想這麼多了,這些事情還要看以後的緣分反正姚啟也沒對象呢還。要是有緣分的話說不定還真當能和姚啟走到一呢,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老張看著姚啟的背影暗自感嘆了一聲不由的就想到了以前和姚啟開玩笑的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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