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蘭羅拉見文昊喝完飲料,當即更加嫵媚一笑,問文昊︰「感覺怎麼樣?」
文昊不知德蘭羅拉問得什麼意思,說道︰「還好.」
然後文昊看了看時間,見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便對德蘭羅拉說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該送你走了。」
德蘭羅拉笑容可掬,對文昊說道︰「不著急,我再坐一會。」
文昊見此,微微皺了皺眉,卻只得點頭答應。
德蘭羅拉此時話卻多了起來,不斷與文昊東拉西扯。而文昊的身體此時卻開始發熱起來,腦子有些迷糊,小月復的一股邪火卻開始升騰而起。
文昊意識到不妙,可能中招了,便要將德蘭羅拉往外送。但這樣一來,卻正中了德蘭羅拉之計。他的手剛往外伸,被德蘭羅拉一把抓住,就往自己身邊拉。
文昊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只覺得入手處一陣柔軟,手感極佳,比抓著一只新買的籃球還要舒服。
文昊下意識要抗拒,但小月復那股邪火卻不斷升騰而起。他的手已經被德蘭羅拉抓著探進她的胸口,那種柔軟溫暖的感覺更加強烈。而這種感覺讓文昊的邪火更加旺盛。
德蘭羅拉媚眼如絲,將文昊的另一只手往她身體的下半步移動。本來就穿著短裙,文昊的手輕易便模到了里面,入手處竟然有一絲潮濕之感。
這一刻,文昊再也無法堅持,一把將德蘭羅拉按倒在床上,在那豐滿的胸口和下面不斷攻擊。而德蘭羅拉則媚叫連連,姓感的腰肢不斷在文昊身下扭動。時而一起一伏。
只要是個男人,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把持得住。
文昊三下五除二,除去德蘭羅拉身上最後的障礙,開始了猛烈攻擊。德蘭羅拉中聲更加撩人。
……
此時在文昊的樓下,一個金發女人仰頭看著三樓文昊的窗口,听著從窗口不斷傳來的撩人之聲,她嘴角微微上翹。
如果文昊此時往窗下看一眼,便會驚訝地發現,此時不是別人,竟然就是……德蘭羅拉。
原來德蘭羅拉是個佔有欲和控制欲極強的女人,那天被文昊拒絕,讓她倍受打擊。于是她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不擇手段得到文昊。正好報社里來了一位與自己面容非常相似的實習記者,德蘭羅拉心中一動,便打定了主意。只要那位實習記者肯獻身拍到與文昊纏綿的視頻,她便會幫那實習記者上位。而這些視頻她會用來威脅文昊。如果文昊再不答應她,她便會將這段視頻公開出去。
這該是怎樣一個可怕的女人啊。
此時听著三樓窗口傳來的一聲聲媚叫,德蘭羅拉邪惡地笑了起來。
在三樓,文昊與那假德蘭羅拉激戰正酣,絲毫不知道她的包里一台微型攝像機正在運轉,已經將現場的一切都錄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樓下德蘭羅拉那微笑的嘴角漸漸收了起來。半個小時,不愧是籃球運動員。
又十分鐘後,德蘭羅拉已經開始驚訝了。
又十分鐘,德蘭羅拉心中大為驚訝。據她所了解,這文昊在今晚之前可還是個小處男,第一次竟然如此生猛,這天賦也太好了些。
終于,一個小時後,樓上的聲音漸歇,德蘭羅拉這才松了口氣。如果時間再長,那就不是人了,而是怪物。
樓上,文昊的意識仍不算清醒,他呼呼地喘息著,坐了起來。
而旁邊的假德蘭羅拉則雙目微閉,金發凌亂地貼在身上,看起來幾乎如死過一次一般。
文昊的頭開始疼起來,他下了床,踉蹌兩步,要去洗把臉。但就因為這麼一踉蹌,卻正好撞在桌子上。桌上,假德蘭羅拉的包被這麼一撞,掉下地來,只听得里面「嘩啦」聲響,似乎什麼東西給摔了。文昊大驚,忙雙腳躲避。但是越躲卻越往上撞,竟然一腳踩在了包上。
他一百九十多斤的重量,這一腳下去,碎得更加徹底。
文昊有些慌亂,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死活不知的德蘭羅拉。
但此時文昊的頭又開始劇痛起來,痛得意識又開始模糊,讓他顧不上這些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強忍著劇痛,踉蹌著回到床上。躺在床上頭痛稍稍好了一些,意識卻越來越模糊,漸漸地昏睡過去。
又半個小時之後,假德蘭羅拉才緩緩睜開眼楮,掙扎著爬了起來。她這麼一動,就覺得下面痛不可當,已然腫了。她忍著疼痛,穿好衣服,看了一眼還在昏睡著的文昊,當即下床。見包在地上,她也沒有多懷疑,也許是二人意亂情迷時撞到地上的。
拿起包,悄悄出了門,她艱難地下樓。
樓下,已經等了多時的德蘭羅拉見假德蘭羅拉下來,走路的姿勢顯得非常不協調,早已知道原因。
她上前兩步,問那假的︰「怎麼樣?弄到手沒?」
假德蘭羅拉點點頭,說︰「弄到了。」說著將包遞給了德蘭羅拉。
德蘭羅拉接過包,打開來。
旁邊的假德蘭羅拉心中還在暗自高興。雖然自己付出了身體的代價,但自己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
但就在此時,她看到德蘭羅拉臉色突然變得極為難看,她心中一驚,忙向包中看去。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之下,她當即面如土色。只見那包里哪里還有攝像機,那就是一包渣啊。
德蘭羅拉瞪了假德蘭羅拉一眼,開始翻找起那一包渣來。只要找到里面的內存卡,她同樣有需要的視頻。就算是內存卡損壞了,她也可以請人將其修復。
可是找了半天,仍然是一包渣,哪里有內存卡的痕跡。
假德蘭羅拉俏臉煞白,忙說道︰「我上去找,我這就上去找。」
德蘭羅拉目光如刀,瞪了假德蘭羅拉一眼,說道︰「不用了,藥效只有兩個小時,他已經快醒了。你這種女人,以後別讓我在報社見到你!」說著轉身進了自己的寶馬之中,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假德蘭羅拉看著那遠去的寶馬尾燈,心中已經將德蘭羅拉罵了個千百遍。自己獻出了身體,卻什麼都沒得到。那個女人,太惡毒了。
片刻之後,假德蘭羅拉回過頭來,看著三樓的窗口。片刻之後,臉上卻微笑起來,似乎在回憶著剛才那瘋狂的一幕︰「以後找男人就該找這麼強壯的。」
而正開著寶馬心中憤怒不已的德蘭羅拉,此時正在想著該想其他辦法逼文昊就範了。
且說文昊,一個小時之後,他漸漸醒了過來。腦袋還是有些昏沉,不過疼痛卻已經好多了。在他腦海中,似乎模糊地閃過昨晚的片段,當即一驚。四下找尋那個女人,卻哪里有那個女人的蹤影。
文昊有些不太確定了︰「難道……昨晚是做夢?」
可是如果是做夢的話,為什麼兩個飲料罐都還在那里?如果不是做夢的話,以德蘭羅拉那樣強勢的女人,怎麼可能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
想了片刻,也想不出個什麼頭緒來,于是文昊決定先將這件事放在一邊。還有十幾個小時,火箭隊與雷霆隊的西部決賽就要打響了。現在對他和整個火箭隊來說,其他任何事情都已經微不足道,只有擊敗雷霆,沖擊總冠軍才是最重要的事。
凌晨五點,起床穿衣,簡單洗漱了一下,文昊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
在陝西這邊,此時正是下午,文昊接通了電話。
父親開口便對文昊說道︰「昊娃,明天可要好好打,現在咱村好多人都來家里看你的比賽哩。」由于美國與中國有時差,在美國的今天晚上就是中國的明天早上。
文昊對父親說道︰「大,你放心吧,我不會給村里人丟臉的。」
「今天晚上你對上的可是雷霆隊,那個叫啥韋少的,厲害得很,你可要當心點。」
「放心吧大,我知道。就看我的表現吧。」
「我和你媽,還有全村人都支持你。」文昊父親的聲音有些激動。
文昊很久沒听父親的聲音如此激動了,由此可見父親對自己打進西部決賽有多高興。
「好了,你跟你媽說兩句。」文父一向話語不多,說了那麼幾句,就找不到其他話了,于是文父將電話遞給了文母。
「昊娃。」文母一開口,眼淚又是差點落下來。
文父見此,瞪了文母一眼,說道︰「你回回都是這樣,早知這樣不給你電話了。」
文母卻不理會文父,對著電話說道︰「昊娃,你還有多長時間能回來?」
「媽,最多再過一個月,我就回來了。」文昊的眼楮也有些濕潤起來。每次听到母親那顫抖的聲音,他的眼楮都會隨著母親濕潤。
此時母親繼續說道︰「昊娃,你打完比賽就回來,不要讓媽再等了。」
文父又瞪了文母一眼︰「你這是動搖軍心,沒看娃正要打比賽嗎?」
文母繼續說道︰「好了好了,不說了。再說你大又該說我了。」
掛斷了電話,文昊心中有些激動。無論何時,母親總能讓自己感覺到一種溫暖,而父親則總能給自己力量。
片刻後,文昊收拾了一下,向著豐田中心出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