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古紀 第五章 我道由我

作者 ︰ 俺是張飛

景逸雙眼一片黑暗,被那只大手一手提上處,不知何時,身軀一輕,感覺一股身軀充斥著一股浮力。♀

他忽然間睜開雙眼,竟然還在這鏡湖中。

天穹上,一道渾身披著金色神輝人影**天穹,披散著一頭凌亂的長發,雙眸中盡是懾人的光芒。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道宗歸墟!」那道人影厲喝。

景逸濕漉漉的身體,甩甩發尖的水珠,澄淨的眼眸對上了那天空宛若天神一般的男子。

「我叫景逸。」景逸道。

沒有過多的解釋,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簡簡單單這幾個字而已。

那天神男子神情木然,沒有任何表情,負手而立,望著場中若螻蟻一般渺小的景逸,眼中閃過一道厲色。

「不敢你是何人,既然擅闖我道宗歸墟,其罪當誅!」

一個誅字咬的無比狠,似乎就要這一字出聲,便要斬殺景逸。

景逸也站直了身軀,望著男子,全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熒光。

一只大手復又壓落,景逸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碎了,什麼堅韌的意志都似乎在這一只巨手之下湮滅了。

這一刻,他的意識一片混沌,對于一切外界毫無所知,只有一股不屈的本能支撐著的站立。

 !

于此同時,天穹正北方爆發出一股絕強的氣息,同樣一只青色的大手探出,那後來者,手掌的形體要凝實的多,實力明顯高出一大截。

大手崩天而來,震懾十方,周圍的大山鳴顫,發出仿似嗚咽一般的聲音。

景逸的意識復歸,兩只大手在天空轟然對撞,爆發出一陣絢爛的對決光彩。

這一刻,景逸看到了天空中那散發中霸氣但一身影,始終屹立在天宇上,巍然難動。♀

那天神般的男子一看到太一的身影,神色立刻變的恭敬起來。

「寧寂拜見師叔。」寧寂躬身道。

太一拂袖一揮,寧寂難受此力倒退三步,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悅。

「過來。」太一緩緩落地,對著景逸一招手。

景逸也知這太一是救自己來了,自己修行之路剛開始,還不能就這麼死了,並且今次歸墟一趟,收獲不少,需要好好參悟。

「他是我門下弟子,你為何對他出手。」太一語氣淡漠,完全是一副質問的口氣。

「弟子?」寧寂心中驚詫到極致,唯獨景逸一臉茫然的還不知發生了何時,太一的一句話,頓時令寧寂失態,竟是一時間忘了回太一的話。

「寧寂,吾在問你話。」太一神情冷漠,眉宇始終有股不化的冰霜。

寧寂經此一聲大喝,才回過身來,連忙再次行禮恭敬的道︰「方才看這位師弟擅入歸墟,以為是凡人,卻不知是師叔新收弟子,實在失禮。」

「也罷,你也是盡忠職守,我手里這顆萬元丹你拿去,好好為宗門守護這歸墟。」說著,太一彈指一點,一枚青綠色的圓點朝著寧寂飛去。

寧寂心中一喜,但面色依舊是波瀾不驚,連忙道︰「多謝師叔賜丹。」

太一大袖一卷帶著景逸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鏡湖的樓闕,景逸一直靜靜站在太一身旁,皺眉不言。

太一帶著景逸來到了另外一座仙山,這里元氣充盈,天地之間一株株神木參天挺拔,氣勢壯觀。

虯龍般樹根延伸在地面,碧草赤花,爭奇斗艷,繁茂蓬勃,無數的仙草瑩瑩飄搖,像是一道道夢幻般的仙光。

「我並非你弟子,今日的救命之恩我日後也會還你。」景逸道。

「我從你報什麼恩。」太一依舊負著雙手,嘴角隱約有著一股笑意。

景逸沉默,不知該如何是好,若不是太一,自己早就死了,而現在自己又欠他一條命,太一的修為又是高深莫測,自己的這個恩情,實在是難還。

「修行如何了,可化境了。」太一說道。

「差一些感悟,這化境也不是那麼好悟的吧。」景逸似乎有些心虛。

太一平靜的盯著景逸,似乎將景逸看個通透。

景逸在太一面前,似乎沒有什麼秘密可留,全身的秘密一絲不漏的顯現在太一面前。

「你的壽元只有十八年,即使我也只能讓你活到十八而已。」太一道出一個殘酷的事實。

「十八嗎?我兩年的時間是否可以修到你如此境界。」景逸說道。

太一看著這個天真問題,突然大笑出聲,但那景逸的語氣中,多少充滿了一股執著,卻很令他欣賞。

「你只需記住,你與尋常修士是不同的,他們可能一生都難入化境,不能修行,但是不同,生死危機下,激發你念識,便可化境,我看現在已經化境了。」太一道。

「哦?為何我自己感知不到?」景逸問道。

太一一手指著遠方的青石說道︰「用的雙拳打碎他,這可是極為堅硬的青崗岩,打碎他,釋放你身軀的神力。」

景逸一躍而至,輕輕在了那前方青石面前,雙拳運足力量,猛力一拳朝那青石砸去。

 !青石應聲而碎,一分數塊靜靜瞪在地面上。

「修行入門,先登化境,再修紫府。」太一道。

景逸看著自己雙手的力量,此刻才感覺一股精純的神力不斷上涌,貫穿他的經脈百骸。

太一負手行至景逸身畔,看著這一地的碎石,問道︰「這可稱為道?」

「道?」景逸反問,不知所以。

太一走向前方那安靜的湖面,伸手一只那湖水中的金錦龍鯉,說道︰「這魚便是一種道,這山亦為一種道,我也是一種道,告訴我你要做這其中哪一種道?」

景逸細細品嘗這太一之言,他生性雖狂,桀驁不馴,但對這眼前但一,還確有幾分佩服,此刻他的話,自然是要細細斟酌。

山,承德載物,厚重沉穩。

魚,靈活巧動,無羈無束。

太一,風華絕代,一世無雙。

「道?我的道是什麼?」景逸扣心自問道。

「告訴我,你的道是什麼!!」太一的聲音再次響起。

生存是一種道,死亡是一種道,陰陽交替,日月輪回,便如那凡人一生,白駒過隙,匆匆百載,亦是一種道。

「那我的道在何處。」景逸問道。

修行之人,每個人都要確定一種道的走向,或是五行之道,或是陰陽日月,各有不同,每個人修行不一,道路自然也是不同。

「人世沉浮猶如電光火石,盛衰起伏,變幻莫測,你若是不知自己的道在何方,便不修也罷。」太一搖頭道。

景逸知道自己即將開始修行,凝成紫府,要進行的第一步,便是立道。

將自己的道定下,讓其扎根于心。

「我道,我道。」景逸不斷呢喃。

望著前方平靜的湖水,景逸的心中反倒起了一絲漣漪,他看著自己的雙手,迷茫萬千,道在何方,是腳下,手中,更或者是心中。

突然間,他的眼眸留在在了前方,茫茫九天之上。

這一刻,他仰望高天,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明悟。

「我道由我!我道由我!」

景逸心中發出一股股戰吼,像是王者那登上巔峰後的一股狂傲。

剎那間,景逸頓時有了答案,他口中緩緩的吐出四個字,頓時令太一心中一動。

「我道由我。」

「哦?」太一眉頭一動道。

「這便是我的道!由我開創,這世間沒有,我便創出一條我的道,正如那上古煉氣圖的先輩一樣,模仿凶獸的各種姿勢,然後開創出各種修行之法。」景逸道。

這一句,可謂語不驚死人不休。

也不知是景逸無知者無畏,還是他心中更有大志,這一刻,他的回答,確實令太一震動。

「那你便走出一條路來令我看看。」太一說道。

「我自會讓你看到我走的路。」景逸心中充滿的豪情。

修行的路上,創道者並非沒有,要麼功蓋千秋,成為主宰一時的人物,要麼天下無敵,成為天下人畏懼的魔神。

這些人無一不站在了修道界的巔峰,俯瞰眾生,令萬千修者仰望。

「想必你見識到那湖下的凶魚吧。」太一問道。

景逸點點頭,算是回應。

「你認為你需要多長時間,能親手力搏一頭凶魚。」太一問道。

「我不知道,但時間不會太長。」景逸道。

「隨我來。」太一沒有說什麼,只是帶著景逸朝著前方走去,腳下如踩著什麼玄妙的靈寶一般,縮地成寸,一步千里。

景逸只能緊緊的追在太一身後,連半分衣角都觸模不到,並且這太一就始終與景逸保持著一步距離。

景逸也抓不到太一,太一也走不了太遠。

太一帶著景逸攀上一座高山,他可以御空踏步在虛空,行走起來也是那般閑庭信步,輕松隨意。

反觀景逸卻是在艱苦的爬越著高山,他的肉身力量爆發,速度也是極為驚人,猶如一頭獵豹在攀爬高山,速度快的驚人。

咻!

景逸最後一步縱身一躍,終于來到了山頂上,這里的高山料峭寒風,絕壁甚多,但上山頂上卻坐落著一座的寶殿。

「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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