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在即,天穹神光璀璨,一頭古妖出擊,確實牽動了景逸的心,他也不敢大意,這既然是一尊老輩高手祭煉的兵器,必然尤其過人之處。
那一抹白衣身影並,依舊在原地立著,景逸心中一喜,莫不是太一根本沒走。
景逸掄動黃金拳頭,炎帝火龍拳轟出,一條黃金神龍,張牙舞爪,氣度威嚴,壓向那古獸,沒有什麼大妖能在真龍面前抬頭!
轟!
巨龍抓向那古妖,惹得那古妖一陣咆哮,景逸手掌一動,天地元氣為之一清,大地呈蛛網一般開始蔓延。
古妖猙獰,探出一只森然的青色獸爪,慘烈的氣息彌漫,不知殺了多少生靈,殺戮氣很重,根本就是一尊凶妖。
景逸皺眉,他揮動戰拳,戰力驚人,黃金戰拳拍向古妖,聖光籠罩的大手,一往無前,連續粉碎了古妖施展的幾重手段,欺身到近前。
戰拳砸在古妖身軀上,那青色的鱗甲發出一陣,濺出無數神光,若是這古妖真有肉身,濺出的便是血了。
!景逸強勢無比,震動雙拳,登天而來,徒步攻擊,以一雙金色戰拳,與古妖對抗。
他身上所有但多了,需要一場淋灕盡致的大戰來激發,他得到了太古時期洪荒斗戰體的煉體之法,將竅以神脈相連,神力倍增,堪比同階人的數倍,且生命精力旺盛,幾乎可成不壞之體。
大成之後,以自身蘊養一副神圖,將來一旦功成,足以鎮壓諸天,堪比神器。
神圖可以使得肉身蛻變,每一次都要經過九死一生,不會比融合兩種體質時差,景逸甚至知道,這神脈之能不僅這些,有無窮妙用,專修肉身,是無上妙法,天下少有能及。
洪荒斗戰體,不僅天生肉身強大,後天為修行肉身所付出的代價,只是想想都足以令人膽寒,毛骨悚然。
「你拿我當磨刀石!」那青衣修士,眼楮很尖,一眼看穿景逸的意圖,但他也看到了景逸肉身的強大,不敢與其近身一戰,只能催動古卷鎮壓。
轟!古卷流動異彩,山河震動,兩枚古字從古卷中飛出,一個「山」字,一個「河」字,承載了道之精韻,運轉著無窮至理。
景逸不敢大意,紫府八重天修士,他不懼,但老輩人物祭煉的兵器,他不可能不忌憚,嚴格來說,這幅古卷已經觸模到了禁器的邊緣,但禁器使用次數有限,此古卷顯然不會。
這是一件極具成長性的法寶,若是這青衣修士,日後再將一些強大的凶獸封印進其中,必然會增強古卷的神力。
景逸不敢大意了,他連忙運轉人卷古經,一股浩瀚的人道精神對抗古字,古經的玄奧運轉,磅礡的神威降臨,這一刻,景逸宛若化身人皇,掌控人道變化,心容社稷山河,濃密的黑發飛舞,雄姿勃發。
他的身影變的無比偉岸,令青衣修士產生了一種仰視的感覺。
天穹一股如獄的威勢降臨,景逸渾身繚繞金光,腳踏祥雲,渾身瑞靄彌漫,真似人皇出世,勢動山河。
景逸已然能將一些人卷古經的玄妙展示出來,他似乎冥冥中掌握了一股氣運,成為了人道之皇,人卷古經所展示的便是人道的無窮變化。
始一昔日那眾生創世圖,若是景逸修為足夠,展示出來,必將是一件重器,天下間,沒有幾人能模擬出那種逆天的神圖。
青衣修士一驚,似乎看到了人皇在與古妖搏斗,他心中震撼,那渾身沐浴在滔天金光中的男子,身姿偉岸,雄武無比,哪似方才那名身材略微有些清瘦的少年。
古妖發出巨吼,在與景逸激戰,面前的人族肉身強大的令他震撼,他尚禁在這古卷中,也是一處大山中的妖王,心高氣傲,見識非凡。
生吞過不少的人族精血,雖然被封入古圖中,但神識猶存,並滅,過往與人族交手的記憶,全部在他心中。
與景逸交手,此刻才涌現出來,發現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
那模樣普通的修士,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他原先景逸沒有一絲道力氣息,雖然為太虛之體,但卻不能修煉,無法晉入紫府境。
可無人能知,景逸所修,乃是當世無雙的三才聖決,人道篇。
這是一片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聖決,既然帶了一則「聖」字,便可代表這種古經的神性以及道韻。
並且這古經並沒有直接的古文字記載,只是一種極致力量演變,一萬種人觀看,會創出一萬種秘法,走一萬條路。
今日這人卷古經第一次顯威,展現出這等異象,已經超越了青衣修士的想象。
一只金色的大手印,勢沉力猛,似有萬鈞之力,從天而落,狠狠打在古妖上,景逸運轉人卷古經全力一擊。
古妖發出刺耳的大叫聲,猶如夜鶯哭泣般,尖叫滌回了古卷中,青衣修士心中一凜,想要收古卷,卻被景逸捷足先登,一手抓在手中。
青衣修士倒退,卻被一只金色的腳印踩中,承受不住那種神力,雙腿跪了下來。
「跪下來,朝我荒峰列祖列宗磕頭三處,我饒你不死!」景逸雙眸冷冽,絲毫不像開玩笑。
「你!我爺爺乃是南天峰的長老,你若是殺我,必將招來殺身大禍。」青衣修士嘴很硬,此刻心中仍存有一絲希冀,期望能讓自己的爺爺震懾他。
一聲重重的冷哼聲,將周圍的枯葉震落,青衣修士的雙腿深入地下幾分,發出 嚓聲,腿骨間顯然崩裂了。
青衣修士滿頭如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劇痛打濕了他的衣衫,發絲貼著面頰,凌亂無比,原本氣度雍容的一名青年高手,被鎮的跪在此處。
「在此跪滿三日,以恕你驚擾我荒峰先祖英靈之罪!」景逸語氣冷漠,強勢無比,竟然讓一名長老的孫子在此跪滿三日!用來恕罪!
其余的幾名修士一陣眼暈,方才這青衣修士一一心想要折辱景逸,放出狂言,要收景逸為奴僕,讓其為自己打掃洞府。
而今卻被景逸一角踏在肩頭,讓其在這里跪滿三日,這種反差,令他們猝不及防。
「景逸,你敢折辱我紫天清,我紫家長老定然不會饒你。」青衣修士已是將死之身,卻還在掙扎,名為紫天清。
「哦?如此,你是逼我殺你了!」景逸雙眸露出凶光,露出威勢,登時令那紫天清心中駭然,悚然到極致。
眼前的景逸猶如殺神,看其手段,若是真個要殺自己,根本不會有絲毫猶豫,他現在如此做,只不過是在維護荒峰的威嚴。
紫天清心驚膽顫,顫顫巍巍道︰「你要如何才肯善罷甘休,那神劍,古卷都給你了,你我兩清如何。」
景逸冷笑,看著天真的紫天清,道︰「那原本便是我的。」
紫天清語噎,不知該說什麼,他知道今日多半觸踫到了對方的禁忌,事情難以善了,但還是問道︰「如何才能算完,只要你不殺我,一切都好商量。」
「我說過,在此跪足三日,讓你家長輩來認領,否則,一劍殺了。」景逸說的寒氣森森,不帶絲毫轉圜。
紫天清心中劇震,驚怒交加,如此處置他,真是比殺了他還難受,若是傳了出去,他將會成為整個道宗的笑柄,連帶他的長老爺爺也會受到牽連。
景逸指尖射出一道光芒,禁錮了紫天清的紫府與識海,這乃是人卷古經的神通,點斷脈手,專封人識海與紫府。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向了背後那道白色身影處,或許他心中的包袱可以放下,但是走至那白衣人面前時,卻是驚疑了一聲。
「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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