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你,你打,打哪听來的?別,別渾說。」秦可卿又驚又惱,腦中還有些懵,這麼私密的事從別的男人口中說出來,自己可是要被貼上不貞的標簽的,哪怕這還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也一樣。
「我,我夢中瞧見的。可見你真的是我夢里的那個可卿,你不記得了?我們倆在仙姑哪歡好了幾日,她還將你許給了我……」
「叔叔越說越沒邊了,再這樣,我要喚人來了。」秦可卿想離開,偏自己被纏住了頭發走也走不得,瞧著寶玉離自己越發進了心中很是著惱,可又沒辦法,她們這個樣子她哪里敢叫?心中想著往常人都說那府里的寶二爺是個愛犯痴病的她還不信,今算是瞧出來了,可不就是人痴傻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可卿,你不知道那日我多害怕,後來,後來又有多想你……我……」寶玉盯著那嬌媚的模樣越瞧越痴迷,想著那夢中的幾日時光越發的沉醉,剛知情滋味的他哪里舍得下那事,偏襲人被賈母嚇住了不敢同他胡來,他又怕被賈母罵也不敢去糾纏別人,如今見到了那個被仙姑許給了自己的妻子哪還能忍得住,迷迷糊糊的就撲了上去。
「叔叔,寶叔叔,你這是干嘛?」秦可卿一驚之下頭住後仰,因著賈寶玉剛十來歲,還低她小半頭,堪堪躲了過去,讓他親到了下巴上。
「叔叔,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到處吃人嘴上的胭脂?若是你自己身邊的丫頭也就罷了,怎麼還怕到我這里胡來?你這是將我當什麼人了?若是讓人瞧見,我可還怎麼活呀?」
秦可卿又惱又怕又急又怒,說著說著掉起淚來,「今的事你萬萬當是沒發生,說的那些話也都快快忘了吧!若不然。我以後可是不敢見你了。」
「我,,,我,,我們是夫妻啊,是仙姑,是仙姑指派的……」賈寶玉見美人哭了也有些急,想哄又勸又找不到合適話,說起來顛三倒四的。秦可卿推他他也不肯後退,反而要上前替她擦淚,兩人正糾纏著就听見有咳嗽聲。
賈寶正听見了身子一僵。還沒等秦可卿讓他快走,他自己就一溜煙的跑掉了這會看起來到是精明了!
秦可卿見他走了暗暗松了口氣,可剛剛要放下的心還沒落到底又提了起來,那梅花後轉出來人影可是發出咳嗽聲打斷她們的人?他又在哪里听了多久了?這會過來是想做什麼?可是要用那些事來威脅自己?真是越想越心慌,張張嘴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此時七七躲在遠處瞧了也喑嘆。這也太巧了吧?怎麼偏是他呢?可見這秦美人就一塊大肥肉,這才走了一頭就又來一頭。剛剛他什麼時候來的?只顧著看戲的她竟然沒有發現?
這沒事就往兒媳婦院子外邊轉悠也真夠勁的,不是打探好了時間特意在這等著的吧?不然怎麼就能麼巧呢?
說到這兒,大家也就知道了這是誰了,可不就是那畜牲不如的家伙賈珍大爺,只見他也不管啥天氣。搖著把扇子就出來了,邊往秦可卿這邊走還冷笑著,「我說怎麼總也瞧不上我。不管我對你多好你都不冷不熱的,可見是有更好的勾著了,這是嫌棄我老了?只願意找哪更年輕更好的來?怎麼只願意同你哪叔叔做夫妻,卻不願與我樂一日?」
「公公別听那人亂說,沒有事。真是沒有的事,寶叔叔素日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混鬧慣了的,平時就有吃別人嘴上胭脂的習慣,又不是只拿我一個人玩笑過。平日對我挺正常的,今也不知道怎的了犯了那痴病,瘋言瘋語的說的都是些沒影的是,怎麼仙姑,什麼做夢的,哪里能信得?當不得真的!更何況他才多大呀,我,我們……」秦可卿可真是大急啊!讓自己的公公听見瞧見這一幕是何等的尷尬?偏自己的公公也是個不安好心的,這讓她可如何是好?
「真是他胡說當不得真?」說話間賈珍已經來到了她跟前,站在了剛剛賈寶玉站的位置。
「當真是胡說的。」秦可卿往後退了退,可後邊都是花架子也沒有空位,越卻躲越容易纏上更多頭發只好站在那里不動。
賈珍將扇子一合,一手輕攬她的腰,一手用扇子輕點她那高聳的胸,「那你同我說,這地方可有那枚漂亮的胭脂痣沒?我都不知道的事他是如何知道的?可是有還是沒有?」
「這,,我,,,」秦可卿頭上冒出了冷汗,雖然她不知道賈寶玉是如何知道這事的,要是她胸間卻是有枚胭脂痣的。除了貼身伺候的丫頭同她相公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啊!是誰說出去的?
「別這呀那呀的?你說不說吧?不說我自去問蓉兒去。」說罷,賈珍就假裝轉身要走。
「別別,我說我說,是有的,可我真沒和寶叔叔發生什麼事兒的,真的,我可以發誓,我是清清白白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公公你相信我,千萬別同我們爺說,再說,他,他還是個孩子,我們怎麼可能呢!」秦可卿一听賈珍要去告訴賈蓉頓時急了,這事若是讓相公知道還了得?那個男人能容得了這種事,忙拉著賈珍的衣袖哀求。
賈珍哪里是要真走?不過是嚇嚇她罷了!
他順勢握住了秦可卿的手說,「都十一、二的人了,可是不小了,我像他那麼大的時候早就夜夜換丫頭了,你若同他真沒事,他怎麼會知道你這有枚胭脂痣?你又怎麼會同他在這是幽會?可見你也不是個好的,你放心,你若是從了我,讓我也瞧瞧那美妙的胭脂痣,這事你知我知他知,不會在有別的人知道,你若不從,那我自叫了蓉哥一起去那府。讓我那叔叔評理去,問問他養了什麼樣的好兒子,都跑到哥哥這招惹佷兒媳婦來了……」
說著手還模上了秦可卿的胸,秦可卿哪能從?邊躲邊哭述道,「真的沒有呀!我們不是在幽會,只是我被樹枝纏住了頭發,他想過來幫我解開罷了!」
賈珍探頭看了看,那唇故意擦過秦可卿的臉,見果然有一瓖著寶珠的金釵和幾縷頭發被掛住了,笑了笑伸出雙手將她半抱在懷里繞過去去解開。卻將那金釵藏在自己懷里沒還給她。
「將它還我吧!你拿著它做什麼?若是讓太太瞧見了要如何是好?那釵還是她賞我的呢!」秦可卿因他剛剛動作羞得滿臉透紅,恨不得就去死了,一得了自由立馬後退了好幾步可又不敢這就走了。自己的釵還在他哪呢!要他不給,他藏在懷里她也不敢去硬奪。
「放心,我回去一準將它收好,不叫人瞧見。」賈珍笑笑拉過秦可卿的手,也不管她的掙扎硬將一塊玉佩放到了她手心里。「我也不白要你的釵,這是我剛在外頭得的一塊玉,上邊還有我的名字,你拿了去就當是我賠你的。」
「我可不要這個,你將我的還我。」
秦可卿要還他卻不要,退後兩步說道。「想要你的金釵也行,抽個空來天香樓找我,我等你幾天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若是不來我就帶著蓉兒打到那府去,到時候你可別怪心狠不念著你呀!」
說罷也不理會秦可卿的眼淚轉身走了,七七瞧著那扶著胸口跌坐在地上泣不成聲的美女很是同情,心說都不是個東西。賈寶玉調戲完人家跑得到是快,一轉就沒影了。留下這麼大人爛攤子給誰處理呢?
那賈珍也是,自己兒媳婦被人調戲了。你不說幫著了頭,看夠了戲之後還拿著做要脅,可見賈府里的男人就沒個好的。
同情歸同情,可憐也歸可憐,可是七七還沒聖母到要上前幫她出頭的地步,她只是一安安分分的小丫頭,不想管閑事呀!阿彌陀佛,若她自己是個有骨氣的,就是硬挺著不去天香樓,那賈珍也敢真的上門去要說法,不過是嚇唬她罷了。
她若是個有心計的,也可以想想別法子,總不至于真要將自己送去虎口的吧!
不過她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估計這事放誰身上,誰都要懵一陣子呢!
只是這就不關她的事了,七七想著偶跟這些主子人不熟,只看戲不惹事是原則啊!說罷就搖頭嘆息著去找那些小丫頭挑梅花去了。
她主子還等著她回去交差呢,雖不是非要得個第一,可也不能弄成最後一名呀!那顯得她多沒水平沒修養呀?
匯合了幾人小丫頭,將她們選好剪了下來,自己又挑了幾支不錯的,七七就準備回去了。
打發人就去找了入畫幾人,她們正要去同秦可卿告辭,寶珠就過來回話,「我們女乃女乃說有些舒服,就不送幾位姑娘了,姑娘們挑好自去就是了,什麼時候想要再來剪,不用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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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門回來,遇上了鄰居家的大姐,我們邊走邊聊天,沒注意有一只狗狗一直跟著我們,家里的電梯壞了幾天了沒人修,我們一直爬樓來著,開了防盜門狗狗也跟我們進來了,我還以為是大姐家的,
估計大姐也以為是我家的。所以沒管它,結果它一直跟到了我家門口,眼淚汪汪的瞧著我,趕也不走,我去樓下找了一圈,沒瞧見它的主人,沒辦法只好送到物業了。
剛洗過的澡的小女乃狗,也就幾個月大,一定是有主人的,實在是沒辦法養,送它走,它還哭了,好舍不得呀……
和我最有緣的狗狗呀,我一拍手它就過來了。現在還想著它被物業小帥哥抱走瞧著我的眼神,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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