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祿掃了眼七七這平板身材,暗暗搖了搖頭?只是這以後的事還要是等著她長大後在瞧瞧吧!現在的她也真是太小了一些!
「你,,你看什麼看?真是沒品,一個大男人偷听別人講話!」
「我可沒偷听,是光明正大听的,對了你們剛剛說的夢指的什麼?」
「沒,沒什麼呀?行了行了你快走吧!回頭讓人瞧見你在我屋里像什麼樣呀?你等著,我將你的斗篷拿給你。」七七臉紅的趕人,不能在讓這妖孽在屋里待下去了,難怪要帶著面具了,你說一男人長成這樣還能瞧嗎?她心可是越跳越快,再在這樣下去太容易猝死了。
「先在你這放著吧,我從你這兒抱著它出門你就不怕別人瞧見說閑話了?」他既然能進來自然有法子不讓人瞧見的出去,只是不打算告訴她而已。
胤祿自來熟的從茶壺中又倒了杯茶,這茶水越喝越覺得不同,比在師傅哪喝到的靈茶也是不差什麼的,甚至還要強上那麼幾份?莫不是這小丫頭也是有大來歷的?
「瞧什麼瞧?走人吧?東西我下次找機會給你送去。」七七見他邊喝茶水邊打量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說姐不怕你,看啥看,就是瞧出我不對勁你又能耐我何?我可是有金牌打手的人。
「行,我這就走,對了,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明兒想不想去寒山寺逛逛?」
「寒山寺?姑蘇城外的那個?」七七听了心頭一動,上輩子在蘇州要飯的時候曾去過那,不過只是在外頭坐著沒錢進去轉,正想答應可又一想不太好。「算了吧!還在孝期呢不好出去走動,心領了!」
胤祿點點頭,他不過是想找個機會同她多相處相處,既然她不樂意那以後再說吧!「你們回去要住在賈府嗎?」。
「不然咧?不住那能住哪?」一想到賈府那些糟心事。還有王夫人哪討厭的嘴臉,七七就有些煩悶,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要不是你們辦事不利,我家姑娘也不至于無家可歸,還好意思說!」
胤祿雖不太管這些事,可也曾听手下說過賈府中的種種,特別是那暗衛知道七七的身份後,還特意給他科普了一下賈府里的那些破事,說真的。在他听說那賈寶玉的種種行徑之後,也不太放心將七七放到那府里,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放心吧!我會處理。」
「嗯。」七七隨口一應,沒太當回事,雖說在賈府住著不太趁心,可她也是不怕的,有什麼能難得到她?可听他如此說她心里還是一甜。抿著嘴有些不好意思,這種懵動的感覺是別人說所的心動嗎?兩輩子沒談過一次戀愛的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明月夜,船倉中。
七七煩躁的翻了個身,裝作睡著了般的伸出了右腿去踢,卻被人抓住了腳踝,那手心的溫度燙得她臉紅心跳。想收回腳卻被他抓得更緊。
胤祿的大拇指流留的摩擦著她的皮膚,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踫觸女人的皮膚太過孟浪,有輕薄人家女孩子的嫌疑。或許她還不能稱做女人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女女圭女圭罷了。可這冰肌似玉的觸感就已經讓他難以罷手。
心里也覺得自己如此這般是不對的,可又給自己辯解道左右她以後都只能是自己的人了,這一點點踫觸就當是收利息無所謂的吧!
七七見他越來越放肆,登堂入室就算了竟然還敢動手動腳,不由的有些羞。又有些惱怒,覺得他太不尊重自己了。
「放手呀!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我怎麼說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子,你這當我是什麼人了?」
「當什麼人?當我未來的媳婦唄!怎麼,不裝睡了?」說出的話讓他自己都微微一愣,竟然沙啞著噪子帶著一股子濃濃的,其實他只要念幾句心法就可以壓下這股子念頭,可不知怎的,他竟然不想那麼做,竟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睡你個頭,有采花賊進屋我還睡什麼睡?還有,誰是你媳婦?無媒無聘的你亂說什麼?別壞我名聲,放手呀!你怎麼不守著屋頂了,來我屋里做什麼?」之前在林府的時候他還真是守在她屋頂打坐,今兒一上船他竟然登堂入屋坐在她床邊了,真是太過分了。七七感覺被他握著的地方似火種般引燃了全身,試著抽腳抽不動,惱羞之下伸出左腳去踢他卻依舊被他握在懷里。
「船上沒屋頂。媒人聘禮還不簡單,除了我你還能嫁給誰?還想嫁給誰?那個若是不想要腦袋了盡管可以娶你試試。」胤祿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心神卻都放在手里握著那一對玉足上,細細打量卻越瞧越覺得漂亮,她並沒有纏足,可卻如纏足了般一雙腳並不大,還不到他半個手掌的長度,肉呼呼的說晶瑩剔透如美玉般並不夸張,粉紅色的腳指甲如點綴在白玉上的粉玉,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模,去試探真假。
「那有你這麼霸道的,我樂意嫁誰就嫁誰,你管得著嗎!喂!喂!你放手呀,干嘛,變態。」七七被他那略帶薄繭的手弄的又癢又麻,干嘛模她腳心?大變態,戀足癖。七七罵著卻發現自己說出的話含嬌帶媚,連她自己听了都一哆嗦覺得肉麻的很,更別提那本來就有些動情了的男人,瞧著她的眼神都有些點火了。
「你,你別亂來呀!豆豆過來咬他,過點過來呀!你個沒用的家伙,屋里進了賊都不知道?」七七氣哼哼的瞪著縮在門口的那條小狗,豆豆和丁丁被黛玉和七七分別帶在身邊,這家伙平時凶的很,哪里知道今兒跟綿羊似的叫都不敢叫一聲。
胤祿順著七七的眼神掃了那小家伙一眼,豆豆喝了靈泉水本來就有了靈性,這上位著的眼風掃過它頓感威嚴,那里還敢反抗,爬在地上裝死了事。
「笨蛋,沒用的家伙。」七七氣呼呼的罵著,求救不成只好自救,踹著他的胸膛,像個大蟲子般的向上爬。她那點小力氣人家哪會看在眼里?好笑著逗著她爬遠了一些。
胤祿手上一用力,又重新將她拽了下來,「你鬧好了,這木牆可不隔音,是想讓隔壁的人听見過來見見我這姐夫?」
胤祿的話讓七七一僵,紫鵑可是陪著黛玉在左邊房間睡著呢,右邊睡著王嬤嬤和春縴,想到這兒她又有些郁悶了,早知道還不如讓春縴過來陪她睡呢!雖說她自己睡習慣不樂意有個人在邊上擠,可總比現在被人輕薄了強吧!
「乖!」胤祿瞧她不敢亂動了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臉,她不過是嚇唬她罷了,早在他進來的時候就設了結界的,總不能真的不顧著她的名聲。
「喂,你剛模過腳的手別踫我,髒不髒。」七七伸手將他的手拍開,斜眼一瞪卻不帶凌厲怎麼瞧都是在撒嬌的感覺。在蘇州那幾日里暗地的相處,讓七七多少有些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她也不是那矯情的,也不覺得談戀愛有什麼可恥的,既然有心動的感覺,那談場小戀愛也無防吧,兩輩子加起來都二十五六奔三的人了,再不談一場戀愛也太遜了,何況對象還是如此極品的帥哥,掃了一眼自己這還沒長開的身體,貌似還是她賺了!
當然若不是陰小六說他元陽還在,沒有踫過別的女人,她也是不會同他玩這曖昧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啥米的她是不做的。
「你自己的腳,我都不嫌棄你還嫌?」胤祿笑著改模了她的頭發,越相處越覺得她是自己的寶貝,在她跟前他總是能不自覺的放松,臉上也會掛上笑容,總是想拿她打趣。這在別人哪里是不曾有過的,就是對著他額娘他也很難露出個笑臉來,不是說同誰有過節,只是他練的功法就是如此,越往上越讓人覺得他似個冰塊般,當然也有人說他荒誕不經,嬉笑怒罵,一天一個樣,可誰都不知道那些大多是他的替身暗衛扮演的他,真正的他越來越如一塊冰。
「喂,嘆什麼氣,心情不好?出什麼事了?」七七眼尖的瞧出他一瞬間的情緒低落,有些疑惑,剛剛還好好的呀?
胤祿笑笑,瞧,這就是她,自己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或是變化很微小別人根本發現不了,可她卻能精準的在第一時間發現,越來越覺得他是上天送給自己的寶貝了。「沒事,別瞎想,暈船嗎?」。
「不會,行的又不快挺穩當的。松手呀!別動手動腳的,你不是將我當極品靈石在用嗎?還不煉功等什麼呢?」七七哼了一聲嘟著嘴有些不高興。
「誰說我將你當靈石了,你守著你你不說話我不練功還能做什麼?你今晚若是陪我我就不練功了。」胤祿瞧出七七不高興有些好笑,其實以他現在的成就根本沒必要那麼拼,二十多歲的築基後期就是天天在師門里修煉的內門師兄們也沒有幾個能達到的,他這兒也算是得了大機緣了,天天守在那屋頂也不是想要修煉,不過是她周圍的氣息讓他覺得舒服,想要多靠近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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