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中最忌猶豫不決,高澤沒有猶豫,說上就上,結果,待到他沖上去後,才恍然發現,老奸巨滑碉戰,居然在戰斗上出工不出力,看似喊殺震天,其實都不是重手。
反倒由于高澤的全力以赴,結果成功地將蚌精的仇恨拉到自己身上,畢竟,他那把水靈劍可不是凡物,一劍上去,堅硬如頑石的蚌殼上,立即多出一個小缺來。
本來,這老蚌精是想先解決掉田戰,再去解決高澤的,結果,一番交手後,高澤的實力,很快贏得了蚌精的重視,為了穩妥起見,一番權衡之後,老蚌精最終決定,先解決高澤,將元珠搶回來,再報田戰的血海深仇。
田戰看到老蚌精的火力,成功轉移到高澤身上後,心里竊喜不已,心悸于蚌精的實力,他決定拿高澤作擋劍牌,自己則借機離開,至于那顆珍珠,還是算了吧,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于是,他目光游離不定,且戰且退,一直在尋找著逃生的機會。
高澤雖然知道自己中了田戰的算計,但也只得全力對抗,一來,元珠確實在他手上,二來,一旦交出元珠,老蚌精實力飆升,很可能會更難對付。
兩人看似親如一家,其實貌合神離,高澤一邊與田戰「聯手」對抗著蚌精,一邊在心里苦思著對策,想早點擺月兌這種騎虎難下的局面,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在避開蚌精的攻擊後,反手一劍,直接刺向田戰。♀
「你干什麼?」田戰大聲厲喝道,他實在沒想到,高澤這人如此心胸狹窄,心機深沉,自己只是暗算他一下,他居然當場報仇,想要了自己的老命。
「反正你也沒打算出力,不如我幫它把你解決了,再交還珠子!」高澤說完,一邊小心地防備著蚌精,一邊繼續攻向田戰。
這突然的變化,讓老蚌精也有些驚訝,不過,它畢竟還功化形,雖然萬年修行,萬年孤獨,但心智依舊比較單純,加之與高澤也沒有深仇大恨,于是,它也拋棄前嫌,與高澤聯手攻擊田戰,二人聯盟很快就結成了。
此時,高澤與蚌精的攻擊,反而更像是聯手,因為,這一人一蚌,都是全力以赴,不留余手。
很快,田戰便處于完全的下風,不光退路被封死了,連正面對抗,也完全不是對手,如果不是憑著豐富的戰斗經驗,竭力周旋,恐怕早就被蚌精一口咬死了。
田戰也沒想到自己算計高澤,到頭來反而被人算計,眼看著這一人一妖配合得越發親密無間,他當即大叫道︰「高澤,人妖殊途,你現在雖然是在幫它,但真等我死了,恐怕它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會是你了,你以為交還了珍珠,到時就跑得了嗎?」
「那也比現在就死在這里好!」高澤毫不客氣地回道,說完,他「刷刷」就是兩劍,成功地在田戰枯瘦的身體上,增加了兩道血色的印記。♀
「老夫錯了,看在咱們先前的交情上,咱們再聯手一次,你放心,這次我一定全力以赴!」田戰開始策反,既然之前高澤這個「朋友」能變成敵人,那自然也可以由敵人變回朋友。
「同樣的錯誤,我不想犯第二次,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高澤說完,一道道藍色的水箭疾射而出,專門尋找田戰的防護空當,為蚌精創造機會。因為,在戰斗中,他隱隱感覺到,這只蚌精的生機,似乎在漸漸衰弱,估計是身體失去元珠滋養的緣故。
听到高澤這樣說,田戰也有些氣急,不過,換位處之,他要是高澤,估計在被坑了一次後,也不會再相信別人了,一計不成之後,他腦子一轉,再生一計,還是策反,不過,這次他策反的對象,不是高澤,而是老蚌精。
只見他小心翼翼地對老蚌精說道︰「你的大珍珠在他手上,要不,我幫你把珍珠搶回來?咱們過往的舊帳,一筆勾銷,如何?」
「太無恥了!」高澤听到這話後,大罵一聲,下手越發的狠了,以防夜長夢多,老實說,他還真怕這只頭腦簡單的蚌精被他打動,那樣,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然而,蚌精似乎不為所動,繼續與高澤聯手攻擊田戰,本就在勉強支撐碉戰,力衰之下,防守開始漏洞百出,沒多久,久攻不下的蚌精,終于在高澤的幫助下,尋得機會,一口咬掉了田戰的一只胳膊,而且還是他戰力最強的右臂。
痛失右臂之後,田戰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他面色陰沉地看了一眼高澤,厲聲說道︰「高澤,是你逼我的!」說完,他開始催動體內潛伏的火系靈力,想進行一次慘烈的自爆。
由于幾人之間,一直纏斗不息,本就相距很近,一旦田戰自爆,大家都不會有好下場,眼看田戰身體的溫度越升越好,像不斷加熱充氣的氣球,高澤腦中再次靈光一閃,這次,他直接將那顆大元珠丟了過去,道︰「元珠給你,我幫你把它引走!」
說完,高澤當即就是一劍,凶狠地劈砍在蚌精的硬殼上,直接將蚌殼斬下了一小塊。其實,高澤心里從來沒指望蚌精會放過自己,他的目的,就是想利用一切有生力量,來消磨蚌精的戰力,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證自己的安全,如今看來,他對田戰的壓榨,似乎有些過頭了。
「這……」田戰本來像一顆氣球一般,隨時準備自爆,可是,當這顆元珠再次回到手里後,如同一根尖針在氣球上扎了一下,本來死志堅決碉決,最終還是猶豫了一下,沒有人存心想死,特別是死無全尸的這種,雖然只是一線生機,但他還是決定再信高澤一把。
于是,田戰手握珍珠,看到高澤居然真的將蚌精引開,馬上頭也不回地往外逃去。
蚌精看到自己的元珠將要丟失,又趕緊調轉矛頭,開始追擊田戰。
田戰看到蚌精又跟了過來,為了活命,又鬼使神差般地將大珍珠丟還給高澤,這一做法,純粹是下意識的。
于是,蚌精只得又轉移目標,去追擊高澤。
田戰和高澤兩人都不是好鳥,看到蚌精現在的注意力,完全被那顆大珍珠吸引住了,于是,兩人一邊像丟沙包那樣,將珍珠在空中丟來丟去,一邊迅速拉開彼此的距離,這樣,蚌精最終無論是選擇追擊哪邊,他們都有足夠的機會逃生。
但是,很快問題又出現了,隨著兩人間距的拉開,他們丟珍珠的準頭,越來越差,一次失誤,還可能仗著彼此身手的靈活及時迷補,次數多了,一個不慎,就可能被蚌精中途截下,到時就前功盡棄了。
兩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情急之下,卻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得繼續堅持著,努力把珠子丟得精準一些。
就在這種越來越艱難的僵持中,機會突然出現了,原來,那只在兩人之間疲于奔命、早已被繞暈頭轉向的蚌精,這次終于沒能及時地調整方向,而是將追擊的目標,對準了已經將珍珠丟給高澤碉戰。
如此天賜良機,高澤當然不會浪費,他目測了一下,此時蚌精離自己的距離,足有近兩百米,仗著踏天步法,他完全有機會拼上一把。
富貴險中求,如此大個的元珠,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一念之下,高澤猛一咬牙,決定干了,于是,他在接過珠子後,毫不猶豫,扭頭就跑,哪里還會管田戰和蚌精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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