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晚上要加夜班找蛇妖,因此,高澤在鎮子里找了個小旅館,與風輕舞很純潔地睡了一覺︰一間房,一張床,合衣而臥,互不干擾……
至于那位叫法盲的大和尚,早在他們來臨水鎮之前,就憑著一顆光頭加一身僧衣,借住在一位善良的農戶家,免費吃喝,小日子過得比他們還滋潤。
三人相約會合的地點,在臨水鎮西邊山坡上,這里有一條山野小道直通深山,是入山必經之路。高澤和風輕舞兩人八點不到,就來這里開始賞月了。據大和尚推測,如果蛇妖吞食小孩,一定會從這里經過,躲到山里消化吸收。
當然,這一切,只是大光頭的個人推斷,高澤認為如果這是一條能化形的蛇妖,只要它不腦殘,很可能會直接選擇在鎮子里就地解決,根本就不用往外折騰,這樣還容易被人發現。
風輕舞听完他的猜疑,白了他一眼,說道︰「沒文化真可怕,蛇吃了東西,都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慢慢消化,不能被打擾,天性如此,而且法海一脈,抓蛇妖是他們的祖傳手段,論及對蛇妖習性的了解,普天之下,無人能及!」
听到這話,高澤徹底認可了法盲和尚的推斷,陪小舞老老實實地守在山坡上,這里視野開闊,居高臨下,借助月光,路面情況一覽無余。
月光撒在這片山丘上,將這里的草木鍍上一層銀色,如夢似幻,高澤看著趴在地上、一臉專注的風輕舞,突然覺得,她這個姿勢似乎有點古怪,有些眼熟,思考片刻,才想起這是床戲中比較常用的背入式。
看著天真無暇的小舞,高澤暗自好笑,不忍壞了這清雅的氛圍,只是默默打量著她。仔細打量中,他發覺認真做事的女孩,也挺有魅力的。
此時,柔和的月光,照在風輕舞的俏臉上,顯得光澤瑩潤,如同明珠,夜風吹拂著她流海的碎發,隨意飛舞,而那一對美眸,則一眨不眨地盯著小鎮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風輕舞在看小鎮,高澤在看風輕舞,兩人皆專注地欣賞著,良久,風輕舞似是有所察覺,回眸一望,看到高澤正盯著她,惱道︰「你盯我干嘛,我又不是蛇妖!」
高澤微微一笑,道︰「你比蛇妖好看啊,再說,那蛇能化形,個頭肯定不小,只要真從這里路過,我們一定會發現的。」
「也對,這里的夜色真美,也很安靜,都能听到蟲鳴。」風輕舞听了,放松了些,她將身子翻轉過來,仰躺在草地上,看著深邃璀璨的夜空,微微走神。
高澤看著風輕舞,也在走神,初秋時節,小舞身上衣服本就不多,此時她仰躺在草地上,一身衣衫緊貼著她起伏的曲線,天上的月光,則如同心懷鬼胎的魔術師,將她挺拔的和平坦的小月復,勾勒得無比清晰明亮,而又在她修長的雙腿間,適時地留下一些陰影,給人無盡的遐想空間……如此**瞪姿,讓高澤忍不住心猿意馬。
「有時覺得,小鎮也有小鎮的好處,你看這夜色多美,讓人沉醉。」小舞渾然不覺,幽幽地嘆道。
「要不,咱們在這里買一棟房子,以後有空就來這里住住,欣賞一下這美妙的夜色?」高澤蠱惑道。
「好啊。」風輕舞听了,眼楮一亮,一臉神往,隨即想起了什麼,瞪了一眼高澤,道︰「你想得美!我才不陪你來呢,。」
「你擺出這麼**的姿勢,難道就只是為了賞月?咱們以前不熟,以後就熟了。」高澤壞壞一笑,撲向小舞。天為被,地作席,良辰美景,怎堪浪費?
高澤本以為,這一撲,一定會撲空,小舞的身手,他是深有體會的,只會比他更敏捷,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撲了個結實,舒舒服服地壓在了小舞的上。
「有古怪!」這個念頭剛一生出,他立即起身,正準備撤離,可還是晚了。
只見風輕舞出指如電,一指戳在高澤的腰間,他立刻就無法動彈了。
「你還會點?」高澤十分震驚,這可是傳說中的法門。
「嘿嘿,剛學的,專門用來對付你這樣的大灰狼!」風輕舞制住高澤後,非常得意,這也是她上次和高澤打架後,發現沒有制住他的手段,才求爺爺教她的一招。
「那你可否解開一下,等我換成稍微正常一點的站姿,你再點?」高澤保持著古怪的半蹲姿勢,苦著臉說道。
「哼,我才不信你呢。」風輕舞說完,突然嘿嘿一笑,伸出兩根縴縴玉指,開始揪他的肉,以示懲罰。
胳膊肉掐起來**的,沒感覺,還是腰肉擰起來舒服,她擰啊擰的,一邊擰,一邊訓斥道︰「看你下次還敢欺負我不?」
「姑,我哪有欺負你,現在是你在欺負我!」高澤身體四肢不能動彈,但感覺神經卻無比清晰,疼得臉上直抽搐。
「裝,接著裝,我不過是掐你幾下,有那麼疼嗎?」風輕舞鄙視道。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指力?擰起人來,像老虎鉗似的,你就是典型的女漢子!」高澤怒道。
「女漢子,你居然敢叫我女漢子,我掐死你!」風輕舞听了,氣得冒煙,她如此苗條溫柔,哪里是女漢子?不過,說歸說,她可不敢真掐對方的脖子,而是靈機一動,開始擰高澤的臉肉,彈性不錯,滑膩膩的。
「別揪臉啊,你太過分了!」高澤被風輕舞揪臉,氣急敗壞地叫道。
「過分又怎樣?居然敢叫我女漢子,你更過分!」風輕舞柳眉倒豎,對這個稱呼耿耿于懷。
「你最好別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高澤目露凶光,威脅道。
「呵呵,忘了告訴你,我只會點,暫時還不會解喲。」風輕舞笑得很開心,她相信時間久了,這家伙怨氣也就消了,不會真的不客氣。
高澤听了,心里一涼,連忙問道︰「那我還得多久?」
「和個人體質有關,一般人是兩個小時自動解開。」風輕舞說完,又掐了掐他的臉,覺得這樣蹂膩師哥,相當有成就感,特別是還能看到他臉上如此豐富生動的表情。
「你們,在干什麼?」風輕舞正虐得起勁,法盲和尚過來了,他看到高澤擺出一個如此古怪的姿勢,顯得相當不解。
風輕舞也只敢在高澤面前顯露出野蠻的一面,看到法盲過來,她趕緊收手,默不作聲。
「你們這叫蹲點嗎?估計蛇妖一現身,就會發現你們。」法盲不滿地說道。
「我到是想趴下,可現在趴不了。」高澤說完,看向法盲。
「咦?你被點了?」法盲驚訝地問道。
「是的,你會解嗎?」高澤一臉無助地看著他。
「點和解都是極高深的法門,我也不會。」說完,他忍不住多看了風輕舞幾眼。
「那只能把他先擺平了。」風輕舞撇撇嘴,說道。
法盲不知道自己來之前,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為了順利捉到蛇妖,他只得依言將高澤放倒,藏到山坡後面。
高澤看到兩人將自己丟在一旁,心里怨念深重,不過,當他看到兩人一本正經地趴在草叢里,卻是忍不住笑了。
風輕舞和法盲被他笑得有點莫名其妙,見高澤一直在笑,小舞一臉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她還以為自己點點出了副作用,畢竟以前還沒在別人身上試驗過,剛才她也是順手為之。
高澤又笑了一會兒,才說道︰「大和尚,你剛才說我站在山坡不好,容易被發現,可你趴在那兒,難道就好了?你那個大光頭,比一千瓦的大燈泡還亮,而且還反光,只要那蛇不是瞎子,肯定能看出這里的情況。」
听到這話,風輕舞大笑不已,法盲大窘,顯得無比尷尬,最後,他只得臨時編了一頂草帽,戴在了頭上。
法盲剛折騰完,高澤就听到鎮子里傳來一陣呼喊聲,隨後,他就看到法盲扔掉草帽沖了出去。緊接著,風輕舞也毫不猶豫地沖了出去。
高澤知道,那條蛇妖現身了,他激動不已,正打算跟著一起沖出,才陡然意識到,自己被定住了,根本就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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