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都有一柱傾天的美好時刻,高澤還在睡意朦朧中,卻隱隱感覺有人在動他的柱子,上下,搖個不停。
他艱難地睜開眼楮,發現天已經亮了,有一位身材修長的麥色少女,正在用一只的小手,著他的小弟弟。
高澤默默地享受了一會兒,看到小瓜早已經月兌得精光,正要準備步入下一個節奏,輕輕地擋住了她,道︰「你要干什麼?」
小瓜看到高澤醒了,微微一怔,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要當你的女人!」
高澤不忍心在興頭上打擊她,于是說道︰「那也得等到你的傷好了再說。」
小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和巫醫蹈話,我都听到了,我只有半年的時間,隨時可能死去,我不想留下遺憾。」
「放屁!」高澤一把將小瓜拉過來,讓她陪自己一起躺下,然後才柔聲安慰道︰「半年時間很充足,我今天就去一趟黑木部落,若是那里沒有解藥,我們就去極西之地找寒心草,總歸是有辦法的。」
「萬一找不到呢?」小瓜黯然說道,並不樂觀。
「沒有萬一,而且,你現在余毒,即便是想當我的女人,也要我承受得起啊,萬一我也中毒,連個找藥的人都沒有,我們就真的活不長了。」高澤笑道。
小瓜顯然沒有想得這麼復雜,大概是一時心血來潮,覺得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再不相許,以後就沒機會了,所以要快。
高澤說完,看到小瓜有點郁郁寡歡,打趣道︰「你這些跟誰學的?」
小瓜老老實實地答道︰「我從爹媽那里看到的,舒服麼?」
「看來是言傳身教了,難怪。」高澤心里暗想,這地兒沒有電視,沒有AV,她一個小丫頭,也只有這一條正道了。
小瓜的身體狀況,比高澤想象的要好,只是體內火毒尤在,一張麥色的小臉,紅得像個小燒餅。草原的水,無比珍貴,高澤為圖方便,直接在帳篷里施展柔情版的喚雨神通,將小瓜淋濕後,幫她擦了個身,體溫也稍降了一些。
小瓜乖得像個孩子,地任由他照顧,這一刻,高澤心里一片寧靜,生出一種憐愛之情,純粹是那種當爹的愛,無關風月。
剛忙完這一切,高澤听到外面傳來喧嘩聲,似乎人挺多的,正準備出去,部落長木坤急匆匆地鑽了進來,叫道︰「大父,黑木族族長帶人將我們包圍了!」
木坤不小心看到高澤似乎正在撫模小瓜的身體,趕緊退出了帳篷,候在了外面。
「大父是什麼?」高澤有點尷尬,問道。
「大家已經一致決定,推舉您為部落長,部落長在我們這里,都稱作大父!」木坤恭敬地說道。
面對突然冒出一速個部落的兒子,高澤顯然缺乏心理準備,他愣了一下,這不是讓他來頂包嗎,這群原始人,腦袋不傻啊,只是,他心里終究有些不爽,道︰「你們是不是打算把我交出去?」
「不是,我們希望大父帶領我們,血戰到底,打倒黑木部落!」木坤聲音高亢地說道,顯得很有信心。
「很好,咱們有多少人?」高澤問道。听到這樣的答復,他很舒服。
「150人,婦女和兒童不算。」木坤說道。
高澤听說自己馬上就能統領一支百人隊伍,有點小興奮,隨口問道︰「黑木部落來了多少人?」
「很多。」木坤答道。
「很多是多少?」高澤問道。
「四百多吧。《》」木坤不確定地說道。
「草,這不是擺明了坑我嗎?」听到木坤的回答,高澤心里暗罵,沒有吱聲,他在盤算著,要不要先支走木坤,再帶著小瓜找個人少的方向突圍。
「黑木部落的主母讓你出去回話。」木坤沒有听到高澤的回音,提醒道。
「主母又是什麼東東?」高澤不解地問道。
「是黑木部落的部落長,名叫木夕!」木坤答道。
「母的?」高澤驚訝了。
「女的!」木坤糾正道。在他的意識里,母,只能用來形容動物,是不能用來形容女人的,只有主母一詞例外。
「明白了,她在哪個方向等我?」高澤問。
「東邊。」木坤答。
「北邊、南邊和西邊人多嗎?」高澤不經意地問道。
「不多,但有人!」木坤有問必答。
「行,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馬上就來。」高澤沖他說道。
「我要等你一起去。」木坤說完,像棵樹一樣,筆直地站在帳篷外面。他怕大父色急上火,自己一走,他們就在帳篷里干上了,誤了大事,畢竟他也年輕過,現在兩個人都月兌光了,在最後一步停手,真的有些困難。
「看來真的不傻!」高澤顯然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月復,看出木坤不請到他,不會離開,只得讓小瓜穿好獸皮衣,叮囑她先去找到黑馬,然後再找準時機來東邊與自己會合。
高澤穿不習慣獸皮,只好穿著那條休閑褲,果著上背就跟木坤出去了。
還沒走出部落,高澤就听到外面人聲鼎沸,叫罵聲不斷,不得不說,這群人大腦袋進化還不夠完美,罵來罵去,都是下三路,連詞語都嚴重雷同,毫無創意。
高澤在木坤的陪同下,走到部落東邊,掃了一眼己方,一百五十條漢子,身上穿著各色的獸皮,手上全是石刀骨棒木棒之類的東西,寒酸得像一群乞丐。反觀對方,幾百號人站成一個整齊的方陣,雖然同樣身著獸皮,但相對統一,而且人手一弓,背上全是那令人膽寒的黑木箭,正虎視眈眈地盯著這邊,像支軍隊。
「你就是他們的新大父?」三十米開外,一位用火狐皮裹住三點要害部位的年輕女子,冷聲問道。
高澤看到對方擺出的陣勢,就知道這場群架沒法打了,打也必然是慘敗。他打量著對面的主母木夕,艷光四射,霸氣外漏,臉蛋雖算不上絕美,但非常耐看,皮膚微黑,身長體健,,三圍相當可觀,她將原始女人的力與美,彰顯到極致,詮釋著一種獨特的韻味和風情。
更耀眼的是,別的男人都是站著,偶爾有些騎著馬匹的壯漢,而她則是跨坐在一頭威風凜凜的猛虎上面,那虎毛色金黃,虎威外散,讓它身上的女主人,顯得相當拉風。
「我昨天才和他們認識的。」高澤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只呈述著一個事實。如果他當眾否定,擔心失了身邊的依仗,到時孤軍奮戰,更無勝算,若直接承認,他又覺得這大黑鍋背得有點怨,當時出手,也是為了救人。
「我不管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昨天我黑木部落的族人,是不是你殺的?」黑木部落的主母木夕直接問道。那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是一種久居上位才有的氣場。
不過,高澤的老頭子就是這號人物,他早就練出抗體了,因此,他淡淡一笑,道︰「昨天我們狩獵歸來時,確實有一隊人在半路伏擊我們,還用沾有火蜥毒的毒箭射殺我的女人,所以,我才不得不反抗,順手殺了他們,當時天黑,我並不知道他是你們黑木族的人,我以為他們是一群強盜!」
「我不听解釋,血債血償,你殺了我黑木族的兄弟,我就要殺你巨木部落的族人!」主母很強勢,說話像在發令。果然,听到這話,黑木族的族人,全都騷動起來,手上的弓箭,紛紛準備就緒。
高澤有點頭大,尼瑪,他就一個富二代,什麼時候應付過這麼復雜、刺激的局面,自己不過解釋了幾句,對方就要放箭了,一通箭羽下來,估計除了自己,身後這些人全都會掛,而且,他自己也不敢肯定,喚雨神通能支撐很久,能完全保證他的安全。
最後,高澤只得嘆一口氣,道︰「等一等,人確實是我殺的,和這些人無關,要不,我跟你們走,咱們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善後?」
「那麼,你現在自殺吧!」木夕斜了他一眼,居高臨下地說道。她這次興師動眾,就是想趁機滅了巨木部落。
高澤臉色一變,看了那個女王範十足的女人一眼,不客氣地說道︰「咱們最好商量一下,你以為,單憑你現在的手段,真的能殺得了我?如果你殺不死我,僅憑我一人,就能讓你整個黑木部落雞犬不寧,我想,你一定親手查看過那些人的傷口!」
「你在威脅我?」木夕目光漸冷。
「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高澤說完,看到十米開外的一棵小樹,心念一動,一道水箭一閃而過,直接將那棵小樹的樹桿,射了個前後通透的小洞。
木夕看到高澤施展的手段,面色終于變得凝重起來,速度好快,她連看都沒看清楚,只覺得銀光一閃,那棵樹就被射出一個窟窿。木夕之前並不清楚高澤的實力,因為,那些見識到他實力的黑木族族人,全被他一怒之下,殺了個精光。
高澤看到這一手還沒完全震懾住木夕,決定來一手更狠的,他從地上撿起五顆拇指大小的石子,同時撒向天空,待他們飛出一段距離後,五道銀光,一閃即沒,同時飛向五個方向,而那些先前飛出的石子,則盡皆破碎。
這下,火靈終于震驚了,不光是她,連她跨下的猛虎,也低下頭,下意識地往後退出幾步,似乎這樣才覺得安全。
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高澤這一手,既是示威,也是挑釁,是戰是和,全在木夕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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