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暢快淋灕的,讓高澤和小雪的關系,更加親密無間,兩人又親昵了一會兒,享受了一下之後的余韻,高澤才讓她重新變回馬身,而自己為了避嫌,則爬回了小瓜的帳篷。
高澤看了一眼小瓜,她還是保持著昏睡的姿勢,靜靜地躺在獸皮毯上。高澤打量著她臉上的神情,心里暗笑。剛才他在歡愉之後,已經發現了小瓜的偷窺,現在見她不想面對,也就不打算多說了,因為,無論怎樣的理由,都顯得有點牽強。
「她就是你帶回的那匹白馬麼?」高澤不想說,誰知他剛一躺下,小瓜還是忍不住說話了。
事實上,高澤和小雪配合救治的過程,她一直心有感知,甚至連他們蹈話,也听了個大概,只是當時大腦昏沉,四肢無力,連眼皮都無比沉重,很難睜開,故而一直那麼半眠半寐地睡著。
「是的,不過,這個秘密,我不希望你告訴別人,這是我的底牌。」高澤開門見山地說道。
小瓜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懂的,放心吧。」停了一會兒,她又問道︰「你很喜歡那樣吧?」
高澤有點尷尬,那種事情,只要是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應該都不會討厭吧。
見高澤不說話,小瓜鼓起勇氣說道︰「我希望你明天也能像對她那樣對我!」
「傻妞,等你身體養好了再說吧。」高澤敲了一下她的小腦瓜。他可不想到時自己還沒爽夠,對方就經不起折騰,直接「爽死了」,畢竟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艷花朵。
「不!我不希望你們為我去極西!」小瓜說道。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顯出一種與其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與淡定,似乎看透了生死。
「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救你的,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活著,別的都不需要太多考慮,明白嗎?」高澤有點自責,又有點雄。自己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打了一場友誼賽,簡直是給這小妞雪上加霜嘛。
「不要!我不想留下遺憾!」小瓜堅持道。
「與生命的長河相比,遺憾只是長河里的一朵浪花,人生本來就充滿了無數的遺憾。」高澤說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消失許久的母親和外公、外婆,那是他心中最大的遺憾。
小瓜安靜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話,我有點听不太懂。」
高澤啞然失笑,道︰「听不懂就別想了,安心睡覺,我也困了,一起睡吧。」說完,不再多言,摟著小瓜縴細的身體,安心睡起大覺來。
另一邊,一直在側耳傾听這邊的小雪,也開始睡眠狀態,她現在是一匹馬,站著睡,是最舒服的姿勢。
天亮後,高澤有點尿急,溜出帳篷找草叢小解時,踫巧遇見了木坤。
「大父,你真勇猛!」木坤看著高澤,一臉艷羨地盯著他的小弟看。
高澤調整一下方向,將小弟背對著他,大笑道︰「一時興起,沒收住,哈哈。」
兩個大老爺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個中快樂,心照不宣。
一路行走,高澤遇到部落的男女老少,一個個都面色古怪地看著他。部落本就不大,人口也就幾百號,加之獸皮帳篷四面透風,本就沒有隔音的效果,因此,高澤到是早有心理準備,對于大家的「笑容」,坦然回應,淡定點頭。
經過半夜的忙活,木隆已經將高澤帶回的戰馬統計完畢,加上那匹白馬,一共是108匹,而他也終于挑好了自己的戰馬,居然是小黑,也不知道這憨貨最後是如何勾搭上他的。
高澤不小心看到木隆身上那些新鮮點印,又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昂首挺胸的小黑,若有所悟,故意問道︰「這馬你不是看不中嗎?怎麼又挑上了。」
木隆顯得有點尷尬,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們打了一架,互相欣賞。」
「不錯,好好待它!」高澤拍了拍木隆的肩膀,鄭重地說道。
雖然當時抓野馬時,小黑不是自己的首選,但畢竟是自己的第一任坐騎,意義非凡,他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它臉上的傷口,發現在靈液的滋養下,已經基本痊愈了,心里也踏實多了。
要想打造出一支騎射不俗的草原騎兵,第一步就是要讓大家學會騎馬,對于這點,高澤不是馬術師,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讓大家沒事多去與它們親近親近,盡快掌握騎馬的技巧。
將這個命令向木坤傳達之後,他自己一早就將小瓜帶進了木老的帳篷,準備讓他再檢查一下小瓜的身體情況,剛一進去,就被木老罵了個狗血淋頭。
原因很簡單,木老的帳篷,同樣是在部落中心位置,離高澤的帳篷最近,高澤在這邊興雲布雨,他自然是在那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然而,木老更憤怒的還不是這個,他頂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大聲訓道︰「我看你根本就不關心小瓜的死活,她體內余毒,剛剛發作,就被你這樣對待!」
這下,高澤無語了,為了守住小雪是化形妖獸的秘密,他有苦難言。試想,他的帳篷里,只有一馬一女,那種事情,不可能是和馬做,那自然就只能算在小瓜頭上了。
木老越說越氣,一對白須,吹得上下起伏,作為一名巫醫,他最討厭的就是︰前一刻還心急火燎地向他求救,病人的情況剛有緩解,對方就不听勸告,為所欲為。
高澤沒有反駁,默默地听著,左耳見,右耳出,但卻裝出一副認真聆听的樣子,這也是從小在父親面前,練出來的一門技能。
小瓜明知事情有異,卻不便明說,也站在高澤身邊,乖乖地听著,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畢竟是部落的新大父,而且實力手段皆超人一等,木老憋了一晚的怒氣發泄出來後,狠狠地瞪了高澤一眼,也不敢做得太過分,依言去查看小瓜的身體情況,一路查探下來,卻是越看越心驚,一副見鬼的樣子。
「怎麼了?」高澤見狀,不解地問道。
「奇怪,這丫頭的情況,似乎好轉了不少,莫非做那事,也能緩解火毒?也是火,難道是以毒攻毒?」木老感覺到小瓜靛質有了明顯的改善,連呼古怪。
高澤心里松了口氣,看來昨天用靈液改善小瓜的身體,也不是沒有效果,只要堅持下去,打好根基,即便不能清除火毒,至少能讓她撐得久一些。
帶著小瓜在木老的帳篷做完例行檢查後,高澤便去了部落東邊,此時,在木坤的帶領下,部落里的漢子里,已經全部出來了,正在野馬群里相馬,一些選好馬匹的族人,則開始操練控馬之術。
不得不說,木隆是個很聰穎的少年,才一夜功夫,他就能在小黑背上完成一些高難度的馬術動作,而其它一些漢子,由于是第一次騎馬,表現相當普通,一個個摔得鼻青臉腫,臉愁得跟個苦瓜似的。
因此,高澤剛一過去,漢子們就向他抗議起來,紛紛訴苦。
「大父,這禽獸不听使喚,摔我好幾回了。」
「大父,這馬跑起來顛得我蛋蛋疼,我再也不騎了。」
「大父,在上面呆久了,我走路都不利索了,還是不練了。」
「大父……大父……」
他們一個個將高澤圍起來,叫苦連天,昨晚被高澤忽悠出的雄心壯志,早已在一群不听使喚的畜生面前,土崩瓦解。
高澤手一揮,聲音漸止,他看著大家,大聲說道︰「要學會騎馬,不難,用心就可以了,但要接受和適應新的生活方式,有點難,知道你們以前為什麼總是吃不飽嗎?因為你們速度太慢,只要是跑得稍快一點的動物,你們肯定追不上!」
說完,他看到大家目光猶疑,心有憤懣,直接問道︰「現在,部落里學會騎馬的兄弟站出來,讓我看看有多少人?」
隊伍里稀稀拉拉地站出幾人,都是年輕後生,高澤一點數,加上木隆,一共十人,連木坤暫時都沒學會騎馬。
「很好,現在,咱們來個比賽,會騎馬的為一組,加上我,一共十一人,不會騎馬的為一組,你們在部落里隨便挑,也選出十一人,咱們今天出去狩獵,日落之時,到這里清點獵物,看哪一組獵到的野物多,如何?」高澤說道。既然大家不相信,那就用事實說話。
「行!」以木坤為主的「守舊派」听到高澤滇議,紛紛應和,以他們豐富的狩獵經驗,還不信比不贏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為了讓新大父看到部落的實力,木坤沒有客氣,他挑選出的人,全都是部落里最擅長狩獵的精英,加上他自己,一共十一人,個個身強體壯,氣勢不凡。
今天天氣不錯,晴空萬里,烈日初升,正是狩獵的好時節。高澤在部落里找了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名叫木疙瘩,讓他作為本次比賽的裁判,待雙方人員選好,武器配備整齊後,伴隨著木疙瘩一聲令下,兩組人全部出發了,直殺向茫茫的草原。
木坤等人信心滿懷,剛沖出幾百米,就看到高澤帶著一幫血氣方剛的少年,早已消失在了視線里,驚嘆之余,一個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他們可不想輕易輸給一群後輩……
(上一章居然被後台警告了,守候很驚恐,糾結了半天,到現在才寫完,更得晚了些,希望大家繼續支持。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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