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真黑以這樣的開場白開始了于這個女人的交談。
才剛剛醒來,她的腦袋還有點小迷糊,不過瞬間又驚醒過來,自己遭遇了一只舌忝食者,然後被它攻擊,接著。
穿著旗袍的女子很快冷靜下來,她發現自己正被鐵鏈捆綁著,而不是在舌忝食者的肚子里,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恩,這個男孩則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自己。
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孩,她反問道。「你又是誰」。
「現在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
「我不說,難道你要殺了我,或者,我。」。
旗袍女子依然淡定的說著,甚至連說‘我’時也是一樣的淡定,只是眼神中卻閃過一道寒芒,如刀鋒般的鋒利。
真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身體虛弱到極點的女人,為何如此有持無恐。
而且,這話的意義,怎麼像是在決定我的命運。
表面上的,真黑也是淡定如初,他搖搖頭,卻也是實話實話,他回答道︰「你的身體雖然不錯,除了胸小了點,恩,這點我也用手測試過,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跟你發生關系的,如果你現在不在安全期,萬一你懷孕,我又不會喪尸到會殺自己踫過的女人,要是二十年後你帶著我的兒子或女兒找我報仇怎麼辦,所以你就放心吧,除非你真的愛上我,非我不嫁,否則我是不會跟你發生不正當關系的」。
旗袍女子前面听著殺氣騰騰,後邊听著則有點苦笑不得。
「我的伙伴呢」。
「喂,你現在是我的囚犯,請尊重一下我們現在的立場關系,現在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否則,我就讓你好看」。
知道眼前這個男孩不會對自己做那種不可原諒的事情,旗袍女子就突然有了閑心逗逗這個小家伙。
「怎麼好看法,說說看」。
真黑這時是真的確定了,這個資深者真的有辦法在一瞬間月兌離鐵鏈,然後一瞬間制服自己,或者說殺了我,因為這個女人的眼楮從頭到尾沒有慌張過,一直是那麼的自信,除了最先醒來時有點慌以外。
也就是說,現在我跟她的立場,互換了,那麼,在現在有機會時,必須跟她建立好感,讓她不好意思殺我,甚至在關鍵時候保護我。
真黑晃晃手指,不屑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折磨女人的人,不要逼我動手,所以我問什麼,你就要答什麼,你地明白」。
旗袍女子依然有持無恐,全然沒有把真黑的威脅放在心上,只听她淡淡的嘲諷道︰「你動手吧,我不會說的,我到想看看你會用什麼刑法讓我開口」。
真黑這時臉上帶著邪笑,卻蹲了下來,抬頭看著這個女人,卻極快的將其鞋子月兌了下來。
旗袍女人似想到了什麼,眼楮里再次充滿了殺氣。
真黑也有一種如芒在刺的感覺,話說,這個女人不會以為我要舌忝她腳趾吧。
我靠,這家伙的思想到底是有多糟糕啊。
真黑這樣想著,卻並沒有停下的動作,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人的腳,真漂亮,確實讓我有想舌忝一舌忝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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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點作死,但該做還是要做。
手指在旗袍女子腳底板上下劃動。
只見真黑帶著笑意看著這個女人,說道︰「等一會我就讓你的嘗嘗什麼叫做笑到死」。
真黑作的事情很幼稚,也就是撓人家的腳底板。
真黑撓了兩下,旗袍女子也是應聲的笑了笑。
「說不說」。
現在,整個畫面就像真黑在跟人家玩鬧嬉戲一樣,如果沒有那跟鐵鏈的話。
「好吧,我說」。
听著她這麼說,真黑心里也終于松了口氣,她沒有對自己重下殺手,松了口也就表示,自己初步得到了她的信任,她也準備告訴自己一些信息。
「你們是什麼人」。
「我跟你們一樣,來自主神空間,屬于輪回者」。
廢話,這我當然知道了。
表面上真黑像是回憶了一下,只听真黑問道︰「如果你們也是輪回者,為什麼我們醒來時,我們不在一起」。
「這是20人的難度,難度太大,人越多越危險,所以我們在你們醒來前就先離開了」。
真黑沉默一會,再次問道︰「除了你們外,剩下兩個資深者呢」。
「他們跟我們也是分開的,所以我也不清楚」。
「你們遇到了什麼,倒在沙漠里」。
旗袍女子沒有直接回答,冷淡道︰「我的伙伴呢」。
「她受了腦震蕩,現在還在昏迷中,不過她到沒有生命危險」。
「這樣就好,呵」。
卻見真黑又撓了這人的腳底板,話說回來,這人的皮膚光滑。
「現在是我提問,請尊重一下我們的立場關系,謝謝」。
只听真黑這樣‘惡狠狠’的說著,卻全然沒有半點凶氣。
「你真想知道我們在外邊遇到了什麼」。
真黑確定的點點頭。
「不會嚇尿」。
真黑又撓了好幾下,說道︰「我可是爺們,站著撒尿的」。
旗袍女子翻了白眼,說道︰「是爺們的話,會綁住我這個弱女子嗎?」。
「閉嘴」。
真黑不屑道︰「你是弱女子,我才不相信呢,我雖然不知道別的地方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這附近的情況,這些喪尸的力量突然猛增,天上也全是飛的奇快的喪尸,簡直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可你卻能在這樣的環境下突然出現在沙漠,而且你全身上下除了體虛之外,沒有一點傷口,連衣服也沒皺一下,這種奇跡發生在你這個弱女人身上,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听著真黑這麼說,旗袍女子才真正的打量起了真黑,好像重新認識他一樣。
「看來,你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這樣幼稚,說起來,打暈我們的是一只舌忝食者,這麼說你這里有操縱舌忝食者的機器了」。
真黑點頭,說道︰「本來還有一只變異暴君與變異舌忝食者,只是可惜在外邊偵察時失去聯系了,估計已經沒了」。
「你能放開我嗎,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只是個一個體虛的弱女子」。
真黑搖搖頭,說道︰「你還沒有取得我的信任,否則我是不會放開你的,要是你是武術達人,一放開你,你就秒殺我怎麼辦」。
旗袍女子繼續翻白眼,不過還是問道︰「要怎樣你才能放開我」。
「簡單,取得我的信任,比如說告訴我一下關于主神空間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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