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重生,逆天狂女,094斗玄台空前的昌盛
主人,球球好想你,雪獅毛茸茸的小身子往柳含香的懷里拱了拱,一雙圓溜溜的黑漆漆的眸子,跳躍著快樂的光芒,小腦袋緊緊的挨著柳含香白女敕的小手,伸出小舌頭添了添那玉蔥般的手指,主人的身體好溫暖。愛睍蓴璩
「這麼久沒音訊,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柳含香順了順雪獅脊背上的絨毛,語氣溫柔,帶著淡淡的責備,小東西,你可知道我的擔心?
主人在擔心它,球球一顆小獸心開心的跳動著,身體調了個舒服的姿勢與周公去下棋。沒想到這八寶瓏心還給了主人,它的身體竟然會如同得了大病般虛弱,在異次元空間修養了這麼久才算無大礙,但是卻仍然沒有復原。要不是它感應到主人心里對召喚獸的渴望,它會繼續在異次元空間修養,直到完全康復。
「球球,你這些日子去哪里了?怎麼瘦了?」柳含香撫模著身材明顯消瘦的球球,眼里帶著心疼。那肉滾滾的小身體現在竟然縴細了好多,難道是遇到什麼危險?回答她的卻是球球均勻的鼾聲。
次日,旭日東升,冉冉而起,驅雲散霧,霎時霞光萬里,朝陽噴彩,千里熔金,新的一天拉開了序幕。
太陽剛剛升起,柳含香便宜睜開了一雙冷瞳,她瞄了眼身體蜷縮在一角的熟睡的球球,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躍身而起,穿戴整齊,步出房門。
佇立在小院之內,柳含香鼻息之間縈繞著淡淡的青草香,封玉兒恢復了主母身份,就搬離了梅院,曾幾次三番勸她離開,搬去與封玉兒同住,都被柳含香拒絕了,梅院雖然破舊,卻清幽僻靜,朝陽的映照之下,小院被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青磚黑瓦,更體現了古樸的氣息。
端木灕遠遠的就望到佇立在院子里的柳含香,一身黑色的衣裙,勾勒出較好的身形,雖然只有十六歲,卻已經發育得奧凸有致,艷麗出塵的容顏因為修煉的原故越發的靚麗,皮膚細膩光滑,閃著溫潤的色澤,全身上下帶著抹冷傲之氣。
身後傳來衣衫飄動的沙沙聲,柳含香回頭望去,撞入眼眸的是一抹灰色的身影,黑色的長發自然散落,細長的眉斜飛入髻,明亮如星辰的雙眸帶著淡淡的笑意,唇角勾起帶著抹溫暖的弧度,整個人佇立在朝陽之下,越發的飄逸出塵。
柳含香嘴角揚起,冷眸里升起暖意,身形晃動,步步生蓮,緩緩的來到端木灕身側,灰色的長衫上,被晨露打濕星星點點,看得出來已經起來好久了。
「香兒,怎麼不多睡會兒。」端木灕微笑著望著向自己走來的俏麗身影,甜蜜在心頭縈繞,他伸出手將柳含香有些微涼的雙手握在手中,又順了順她被風吹亂的長發。
「睡飽了,你呢,為何起這麼早?」端木灕的溫柔,讓柳含香心里一暖,被人呵護真是好幸福,雖然這一世多災多難,能與君相遇,倒是幸中之幸。
「我做點早膳。捧場嗎?」端木灕一臉溫柔,拉起柳含香的小手,往膳堂而去。
「砰……」院門被人推開,一抹淡紫色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修長的身形均勻適中,一張魅惑眾生的容顏精致細膩,狹長的眸子閃著紫色的光芒,女敕白的皮膚光滑透明,菲薄的唇微微上揚,透著股邪魅的慵懶。
柳含香嘴角抽了抽,妖孽,名符其實的妖孽。
「北冥玄翌,你來干嘛?」端木灕墨瞳里劃過一惱怒,該死的北冥玄翌,頂著這狐媚樣是來勾引香兒的嗎?
「餓了,听說這里有早膳吃?」北冥玄翌一臉無害,妖嬈嫵媚的眸子飛快的劃過一抹流光,快得讓人捕捉不到。
「這里沒有你的早膳,滾吧,」端木灕狠狠瞪了一眼笑得象個白痴的北冥玄翌,越看越覺得他這狐媚樣讓人討厭,明明是個男人,卻長張絕色的容顏,絕色就絕色吧,偏偏在他的香兒面前晃蕩,心里的危機感不斷的擴大。
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瞄柳含香,發現她除了剛剛掃了一眼北冥玄翌便沒再多加關注,心才稍稍平靜了些,幸好柳含香不是之徒,否則他真想一掌拍死他。看都懶得再看那張比自己俊美許多的男人,端木灕拉起柳含香快步往膳堂而去。
「我剛才可听到某人說做了早膳?」北冥玄翌並未因端木灕的話也惱怒,反而一副無賴樣,打蛇纏棍上,糾纏到底的架勢,跟著兩人的身後進了膳廳。
飯桌之上,四碟咸菜,兩樣米粥,外加四張雞蛋餅,水霧在柳含香眼里聚集,心里被幸福包圍著,從沒想過,會有男人為她洗手做羹湯,端木灕卻做了,水潤的雙眸閃著悸動,轟的一聲,心里好象有什麼東西倒塌,空出了一角被一個身影填滿。
「快吃飯吧,一會兒還有一聲硬仗要打。」端木灕拿起碗盛一米粥放到柳含香的面前,他不能替她迎戰,只能在背後給她溫暖。
「好。」柳含香眼里閃著甜蜜,嘴角微微揚起,這一刻,她明白端木灕真得走進了她的心里,佔據了她心房。
北冥玄翌薄唇微微勾,嘴角掛著淡笑,可這笑卻沒有達到眼底,衣袖里的雙手緊緊的握起,柳含香眼里的甜蜜,讓他的心劃過一抹刺痛,胸口象壓塊大石般沉悶。
「想吃就自己動手。」端木灕淡淡的掃了一眼跟著他們身後進來的人影,眼里閃過一抹得意,香兒是他的,不管是人還是心,都是他端木灕的,北冥玄翌最好是知難而退,別妄想挑戰他的忍耐力,他只是不喜歡殺戮,卻不等于不會殺戮。
「能吃到端木公子親自做的膳食,也是一大美事呀,不知有多少人會羨慕嫉妒恨呢,」北冥玄翌拿起一旁的碗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夾了一塊餅動作優雅的細嚼慢咽。
「你可以說出去試試看?」端木灕雙瞳幽深一片,醞釀著不明的情緒,帶著警告的意味射向北冥玄翌,仿佛在說,只要你敢,他就不在意殺人滅口。
「不會,不會。」北冥玄翌絕色的臉上劃下無數條黑線,心里真是憋屈,明明萬人矚目,偏偏在這里受人欺負,他是不是天生有自虐的毛病。
「撲哧,呵呵呵……」銀鈴般的笑聲從柳含香口中溢出,這兩個男人的行為還真是讓人不敢苟同,一個飛醋滿天,一個委曲求全。
「小香兒,你笑什麼?」端木灕俊臉上難得一見升起淡淡的紅暈,剛剛的他有點象個妒夫。
「沒什麼,吃菜。」柳含香含笑的雙眼望了望端木灕,夾起一塊小菜放到端木灕的碗里。
「好,小香兒也吃。」恩愛濃情,氣死他最好,端木灕同樣夾菜放到柳含香的碗里,雙眼的情意濃得化不開。
「你們還真有心情,可知道今天的比斗驚動了皇室?女皇會來觀戰?」北冥玄翌眼里的溫度更冷了,心也更加的沉悶,可是卻只能壓抑,紫眸流光閃爍,菲薄的唇瓣輕啟,輕聲的說道。
端木灕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北冥玄翌,難得小香兒有心情吃頓消停飯,他卻來攪局,驚動皇室又如何?女皇觀戰又如何?想要傷香兒,看他答不答應,他不能動柳絕塵,還不能動武子玉?
北冥玄翌模了模踫了一下子灰的鼻子,端木灕的反應明顯是早就知情,他卻選擇隱瞞柳含香,自己看來是畫蛇添足了。
「是不是會更公平?」柳含香身體明顯一僵,臉上蒙上一層冰霜,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原來,這比斗並不是單純的,武雅琴,你就那麼確定你哥哥會贏?
「公平?那倒是?」在女皇面前,誰也不能抵賴,笑意在端木灕的眼里一閃而過,或許他有必要去見見夜影第一人。
「三小姐?」北冥玄翌望著柳含香,她的話自己竟然有些不懂,可是端木灕卻一副了然的模樣,難道自己真的跟不上她的腳步?心再次劃過刺痛,帶著從沒有過的憂傷。
柳家王府建府165年有余,斗玄台當然也幸存了165年,可是卻從來沒象如今這麼熱鬧過,別說是外人,就算是府內也鮮少有人敢登台,不說柳王府府規森嚴,就是幾位長老及柳絕塵的火氣就沒人敢觸動。
再強憾的堡壘也終有塌陷的一天,就好比此時,柳含香就是一顆驚雷,震碎了柳王府一貫的平靜,斗玄台也迎來空前絕後的昌盛。
夜影女皇段珺瑤,負手而立,站在斗玄台的邊緣,明黃色衣袍,金線做繡,寶石瓖邊,金絲築玉的腰帶,無一不是夜影第一人專用的物品,張揚著她尊貴顯赫。雲髻高挽,正中佩戴的純金打造鳳冠顫顫巍巍的煽動翅膀,兩邊插三只鈿金鏤花的簪子,在艷陽之下,一閃一閃,耀眼而奪目。
略微豐滿的臉頰,膚色白暫,一雙黑眸幽深犀利,射出日光的絢華,雍容華貴,姿態高雅接受著眾人的朝拜,舉手投足間帶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度,即使是女兒身,卻擁有著不輸男人的霸氣。
在女皇的左側站著她胞妹炎王段珺霞,一身緊色華麗錦裙,眼里是讓人無法忽略的傲慢,居高臨下俯視著面前跪地行禮的人。
在女皇的右側是當朝太女段雪菲,一身翠綠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的紗衣,銀絲繡邊的長裙拖地三尺有余,三千青絲束起,插著幾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簪,薄施粉黛的嬌容,眉如翠柳,膚肌如雪,女敕唇微挑,顏色如潤,雖不是艷麗絕美,卻帶著高雅貴氣。
在段雪菲的身側佇立著一身紅衣的段博遠,如綢的墨發散披,襯著俊美孤傲的臉龐,如冬夜寒星般燦爛的雙瞳帶著一股隱隱探尋,掃向地上跪著的人。
「表弟這是找誰?」段雪菲嘴角噙著好看的弧度,雙眸帶著戲弄的色彩,輕聲細語,用兩個人听得到的音量在段博遠的耳側說道。
白白希的臉頰升起淡淡的紅暈,段博遠如星的雙眸帶著一抹不明的情緒瞪了一眼自己的皇表姐,腳下輕移,閃身來到自己母王身側,惹不起,躲總可以吧,這個皇表姐生來就喜歡戲弄他,如果不是情非得以,他才不會與她一起。
段雪菲嘴角又揚了幾分,這個表弟天生一副冷冷的模樣,仗著姨母及母皇的寵愛,高傲得從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別說是哪家小姐,就算是她們些皇室的表姐弟,他也沒有對誰親近過,沒想到這次竟然主動去求母皇給賜婚,對方還是被他剛剛退婚半年有余的女子,她還真是對柳含香產生的好奇,一個當了十多年廢物的女子,到底是怎麼樣的驚變,俘獲了表弟的芳心?
「柳愛卿,快快平身,朕不請自來,唐突了愛卿。」段珺瑤語氣和善,單手扶起跪在地上的柳絕塵,隨手一揮,再次說道「平身」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片聲浪之後,眾人起身,分立兩側。
在中間分出的道路上,走來一行人,正是準備登台的武家人,武家長老武天意,走在正中,花白的胡須,配著滿臉褶皺的臉寵,雖說已經一百歲高齡,行動如風,修為高深之人。
在他的身後跟著自己的二兒子武昆,也就是當朝禮部侍,武雅琴的父親,自小就喜文厭武,修為中下,好在仕途蒸蒸日上。
在武昆的身後是今天的主角之一的武子玉,仰首闊步,儼然勝利者的姿態,堂堂九級強者,修為都已經接近四十年,對付一個只有十六歲的丫頭,焉有不勝之禮,雖說有些勝之不武,可是為了小妹及外甥女,為了武家的將來,就算是被人不恥他也在所不惜。
臥床養傷多日的武雅琴,一直萎靡不振,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竟然盛裝打扮,帶著病態的容顏雖然細致的描畫卻無法遮住那份蒼白,倒也是另有一番柔弱的嬌媚。
武雅琴咬緊後槽牙在柳含月的攙扶跟在自己娘家人身後緩步而來,每走一步,體內就會傳來鑽心的疼痛,她對柳含香的恨也就增加了幾分,今天,她就算是疼死也要親眼看到柳含香死在自己的面前。
「禮部侍武昆攜家人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來到段珺瑤身前兩米的位置,武昆緊走兩步,來到一行人的最前面,下拜見禮,雖然在家族里,長老為大,可是在皇上面前,他是朝臣自當在前。
「都平身吧,朕只是來觀戰,各位卿家莫要拘束。柳家卿,愛女可在?」段珺瑤鳳目微掃,一一看過眾人,眼里升起一抹探究,這柳含香她可是聞其名未見過其人,按理說,一個廢物根本入不了她的鳳目,就算如今擺月兌了廢物體質,她照樣沒有閑情去關注一個小小的丫頭。
今日到來,主要原因是自己這個皇佷,這後悔了十多年的聯姻成功退婚,才高興了幾個月,竟然又要再次結親,還真是讓她頭疼。
這柳王府也不知道今年是沖了那方的風水,竟然一事三波,一年前當家主母一廢一封,半年又請旨一廢一封,還有這十五年的廢物,隱忍了十多年,竟然忽然崛起,真是世人傳言所說的十多年臥薪嘗膽?還是另有隱情?她這經過大風大浪洗禮的強勢心髒還真就升起了一絲好奇。
「回稟吾皇,小女不知皇上駕到,未能來迎,請女皇恕罪,臣這就讓人去喚。」這比斗時間還沒到,柳含香根本就沒到場,听到女皇問起,柳絕塵馬上打發小廝去喚柳含香。
「無妨,朕只看看熱鬧。」感情自己來早了,正主還沒亮相,段珺霞鳳目中劃過一抹興趣,這柳含香倒是沉得住氣,九級強者,她真敢應戰,年輕有為,勇氣可嘉。
說話間,隨從為女皇布置好了座位,就在斗玄台一側距離台面三米左右的主觀斗台上,段珺霞與柳絕塵分別坐于女皇的兩側。
而在觀斗台的下方,是比斗的坐鎮兼裁判台,此次是兩家之戰,自然要兩家的長老同時坐鎮才行,柳家自然是大長老柳海一,武家便是前來的武天意。兩人都是步入聖階的人物,坐鎮的實力無庸置疑,只是兩人之間那濃烈蔓延的火氣,讓四周的觀眾有些膽寒,不是主角還沒上聲,這兩個老頭子先打起來吧。
武雅琴是武天意的嫡親的孫女,當初嫁與柳絕塵做小,他就極力的反對,無耐孫女死活就要嫁,那塵小子還算有良心,給了側妃的名份,入府十幾年也是寵愛有佳,年前又廢了正妻,將武雅琴扶上妃位,也算是安慰,算是未負孫女對他的一片心。
誰知好景不長,這該死的廢物柳含香如撞邪了一般醒來。打傷了孫女不說,還殺了她的召喚獸,不但奪了妃位,竟然連住所都摧毀的徹底,孫女來信哭訴,不是摘他的心嗎?她女乃能忍,他爺都忍不了,殺,必須殺,這女娃子說什麼也留不得。
柳海一此時也是吹胡子瞪眼,柳含香可是他們柳家百年未見的好苗子,十六歲就達到天階八級,麒麟大陸人人吹捧的鬼才也不過如此,再加以時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可恨這武家,竟然讓九級的武子玉前來挑戰,擺明了想斷他們柳家的希望。
憤怒的雙眼狠狠的射向武雅琴,這歸根結底都是狐媚子武雅琴的錯,嫁雞隨雞不懂嗎?竟然回娘家搬救兵來欺負婆家,既然這麼喜歡娘家,這事一過,定讓塵兒一封休書打回娘家去呆著。
武雅琴感到兩道強烈的注視,抬頭一看,竟然自家的大長老,那如刀般犀利的眼神,讓她的心噗通的一跳,大長老生氣了?雙眸下垂,有些驚慌的躲開。
她明白大長老一定會生氣,她又何償喜歡搬出娘家,奈何婆家沒有做主之人。如此委屈的活著,不如一死干淨,可是她的女兒怎麼辦,沒有娘護著的庶女,生活會是多少的困苦。
柳王府梅院里
柳含香,端木灕,北冥玄翌三人安穩的坐于院內的茶桌旁,手執木質的茶杯,淡淡的茶香縈繞在鼻息之間,濃香的茶味在口腔蔓延,神態醉人而悠閑,哪里有性命攸關的緊張。
「三小姐,女皇駕到,王爺宣你去見駕。」小廝一路跑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兩個美男一左一右,小姐坐在中間,三人神態平和,舉止優雅的品茶,九級高者的挑戰。三小姐竟然沒有一絲恐懼,心里得到一個結論,小姐根本不是人,人哪有這麼反映,小姐分明就是神啊,
「……」柳含香手抖了抖,這女皇還真是閑,這麼早就來了,見駕?怕是假的吧,想看看她這個廢物才是真的。大人物都出場了,她也不能再這麼躲著,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拍了拍自已身上的衣裙,轉身就走。
「小香兒,等等我。」端木灕見柳含香不打招呼就走,忙起身跟上。
北冥玄翌眼簾低垂,身側的手握了握,抑制住自己的腳,沒有跟上去,他不能去,他不是夜影國的人,堂而皇之出現在女皇的面前,難免會造成她的懷疑。
主人,等等球球。一道白影飛快的沖入柳含香懷里,四只小爪緊緊的抓住柳含香的衣襟,這擂台沒有它怎麼行,它可不能讓主人再受到一點傷害。
「球球?今天你不能去。」柳含香伸手抱住如雪的小身子,眼里閃過一抹詫異,今天可是去打擂的,它跟來干嘛呀,萬一被人窺視怎麼辦。
不行,今天它必須去。球球小身子往柳含香的懷里拱了拱。四個爪子死死抓著手里的衣料,眼里閃著堅定的光,仿佛在說,你不帶,球球就自己去。
「香兒,帶著它吧,或許對你有幫助。」端木灕墨色的雙瞳一亮,嘴角微微揚起,這小東西或許真能派上大用處。
「灕,萬一」帶上它萬一惹來麻煩怎麼辦?
「帶上它,沒問題。」端木灕拍了拍柳含香的肩頭,語氣十分肯定,雖然雙尾雪獅帶來麻煩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跟柳含香的小命比起來,麻煩又算得了什麼?大不了,他斬草除根。
「主人,帶上這個小東西,它能幫你打贏這場仗」飄渺的聲音在柳含香的腦海里響起,器靈魅姬雙眼閃著炙熱,沒想到它到是捷足先登,早一步回到了主人身邊。既然主人不讓自己露面,那由它露面也差不多。
球球圓溜溜的獸眼眯了眯,這聲音怎麼那麼象那個死妖?難道她也回到主人身邊了。可是在哪里?一雙獸眼四處瞄了瞄,隱約看到柳含香手腕處的瓖嵌著七顆寶珠的手鐲,原來如此,柳含香看了看懷里球球,又看了看端木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