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重生,逆天狂女 101詭異的暗堡

作者 ︰ 玄月狂舞

柳含香冷瞳慢慢眯起,飛快的閃過一抹狐疑,王璐敏這是在害怕誰?可以確定決對不是她?誰會有如此的威懾力?莫非她的身後還存在另外一個身影?

「再來做個交易如何?這次我要你腦海里的所有東西,只要你肯告訴我,我保證護你周全,並且提供你無塵山莊端木公子親自煉制的丹藥,助你快速的提升進級,直到你認為危機解除,可以自保為止。愛睍蓴璩」冷瞳中閃過莫名的光彩,看上去神采奕奕,語氣雖然冰冷,卻自信堅定,讓人不由自主從心里信服。

「好,我說,你想知道什麼?問吧,」王璐敏使勁咬了咬牙,眼里閃過一抹堅定,仿佛下了一個很大的絕心,既然命運同樣是死,有一絲希望總比沒有要好。

「雇佣黑白雙煞殺我是誰?」見王璐敏終于妥協,柳含香雙瞳眯了眯,嘴角劃過一抹淡笑,對于一個人來說,生命永遠重過一切。

「具體是誰,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給我下命令的是暗堡的總管薩默。」王璐敏眼神暗了暗,驚恐之色有增無減,眼底之處飛快的劃過一抹驚慌。

「暗堡?薩默?」柳含香雙眸眨了眨,這是名字听說怎麼有點別扭呢?有點陰森的感覺。

「是的,而且薩默還特意交待,不可以去佣兵部張貼任務,只能私下找人私活,因為天璣盟的盟規森嚴,先後找了幾個人都推拒,只有黑白雙煞把任務接下了。結果黑白雙煞被送回來時就成了冷冰冰的尸體,事發的第二天,就有人開始追查此事,紙包不住火,當然查到是我與黑白雙煞做的交易,薩默就把我藏到暗堡,除非必須出任務,否則不得離開暗堡半步,一躲就是小半年,事件如石沉大海,沒了動靜,我也就順理成章自由了。」長長的嘆了口氣,不得不說,她還真是背,離開那可怕的地方,逍遙的日子總共也沒過上幾天,就撞到了柳含香手里,早知今日,她寧願忍受那份血腥與恐懼,也不離開暗堡了。王璐敏真是悔呀,要是就算是拿石頭砸天也于事無補。

「本小姐應該與暗堡沒聯系,為何要殺我?任務失敗為何不再尋人前來?」無數個問號在柳含香腦袋里閃過,這事太蹊蹺?

「我不清楚,不過,我斷斷續續的听到堡主琳娜與薩默的對話,什麼報恩,機會只有一次,就算是失敗也算。」王璐敏還記得當時她還奇怪,暗堡從不與外界來往,有什麼恩可報?

「錢雲晴的哥哥,是你抓的?」柳含香冷冷的望了一眼王璐敏,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王璐敏很聰明,越聰明的人越容易露出馬腳。

「是我帶人抓的。」王璐敏一愣,眉頭蹙了下,雙眼閃過一抹狐疑,難道柳含香抓她是因為錢家的事兒?莫非是她也對那東西有興趣?

「為什麼抓他?」身體一躍,身影瀟灑的坐在玉凳之上,溫熱的氣息從隔著薄紗衣裙傳入體內,舒暢的感覺流遍全身。

陌生的熟悉感再次襲來,模糊的記憶碎片再現,好象很久前她經常的坐在這石凳之上耍玩,對面應該還有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逝,快得她根本抓不住,柳含香雙瞳定格在玉桌之上,最近她到底怎麼了?難道是精神分裂?

「這…」王璐敏眼神更加閃爍,有些飄忽不定。

「王璐敏,本小姐不接受謊言,也沒什麼耐性。」壓下心頭的疑惑,柳含香再次回到現場中來,一雙冷瞳至冷無情,如一把鋒利的刀劍射向王璐敏。殺手本能,具備察言觀色,辨別真假,否則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鬼骨魔琴。錢家的鬼骨魔琴。」王璐敏重重吸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柳含香。太可怕了,竟然可以看穿她的想法。剛剛她確實想說自己不知道,可是在那犀利的眼神下,卻膽怯了

「有什麼用處?」鬼骨魔琴難道蘊含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柳含香雙眼微眯,白晰的玉指輕輕的叩著溫玉的桌面,清脆的鐺鐺聲在手鐲空間響起,說不出的悅耳動听。

「據說,鬼骨魔琴中有一塊能量石,叫作血靈水晶,需要用強者的鮮血及龐大的靈魂之力才能開啟,開啟後的能量石具有起死回生的作用,無論是人類還是其他族類,將開啟後的能量石放入死者保全完好的軀體內,無論死去多少年,哪怕是萬年之遙,也可以將其飄散或是毀滅的魂魄再次聚集起來,喚回體內,使其復活。」王璐敏雙眸慢慢的趨于平靜,心里也不再驚慌,多年來,她每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現在倒忽然間想明白了,命有時真是掙不過的。

「人關在哪里?」那兩個男人曾說過,錢君卿沒死,那一定是被關了起來。起死回生的能量石?看來還真是有寶物。柳含香雙瞳升起一抹好奇,這急于想要得到能量石的人,是何居心,只是單純的貪婪,還是另有故事?

「沒死,人還活著,關在暗堡的地牢。因為沒拿到鬼骨魔琴,所以還有利用價值。」王璐敏眼前閃過錢氏夫婦死狀,那對夫婦還真是硬骨氣,忍受分尸也不肯說出魔琴下落,那一點一點被砍下四肢,開膛破肚的場影,在眼閃浮現,王璐敏全身一陣戰栗。

「那錢氏夫婦是誰殺的?為何要放錢雲晴離開?」利用價值?是用來威脅錢雲晴吧!柳含香雙眸微眯,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王璐敏的表情,每一個細節都不曾遺漏。

「錢氏夫婦是暗堡總管薩默殺死的,當時薩默怕從錢氏夫婦嘴里問不出什麼,才放錢雲晴逃生,反正她的哥哥被抓,也不怕她不自投羅網,如果錢雲晴想救她哥哥,就必須拿鬼骨魔琴換人,沒了父母,錢雲晴一定不想再失去兄長。」王璐敏雙眸有些暗淡,都說沒什麼比自己至親生命更重要,可是這句話用她身上卻異常諷刺。

「暗堡在什麼位置?堡內有多少人?」暗堡?是怎麼樣的存在,柳含香忽然對這個地方產生了一絲興趣,或許她應該去開開眼界。

「孤雁鎮西五百里,有一個山凹,山凹中間曾經是個小鎮,名為楊柳鎮,不知為何,鎮上之人一夜之間全部失去蹤影,房屋也被毀成廢墟,唯一完好的就是鎮上的大戶王家府邸,暗堡就建在王府的地下,入口王府主屋西側的倉庫。」王璐敏神色中帶著哀傷,嘴角輕勾,自嘲的笑了笑,想到那禽獸不如的父親與魔鬼做得交易,心還是會揪著疼。

王家,曾是多麼的和樂融融,卻沒想到父親自從結識那個女人,王家的天就變了,母親一夜之間便被她吸成了干尸,府里上下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最後只剩下她與父親兩人,父親為了逃命把她交給了魔鬼。

雖然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可以安然的活著,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血對那魔鬼很有用,每當她發瘋的時候,只要吸食幾口自己的血,就會意外的平靜下來。而她卑微的成為了她固定的血食,每個月都要吸上那麼一兩回。

這一晃過去幾十年,自己雖然看似年輕,其實早已經到了暮年。說實話,她也很感激自己有這樣的血液,否則怕是早就和別的人一樣,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吧,今天到此為止,這是兩顆補血丹,和一顆提靈丹,都是三品的丹藥,你先服用補血丹,調整自身的傷勢,然後再服用提靈丹,淬煉體內的靈力,暫時我也沒有什麼好的地方安制你,你就先在這里閉關吧。我會時不時丟顆丹藥進來,雖說丹藥是提升修為的快捷通道,但也不能操之過急。」啪啪啪,三個蠟丸先後拋到王璐敏身側,柳含香雖然雙眼平靜無波,語氣與開始緩和了一些兒,王璐敏不過是人家的一個奴才,做些泯滅天良的事,雖然可恨,也是生活所破。

離開存儲空間,已經晌午,剛回到自己院里,就見一道白光向著自己沖了過來,熟悉的氣息讓柳含香嘴角輕輕勾起,艷麗的容顏沒了清冷,讓人眼前一亮。

「球球,你還知道回來呀,」伸出雙臂接住那嬌小毛球,有些責怪的彈了一下球球小腦袋。

主人,怎麼可以欺負我,球球圓溜溜的黑瞳帶著委屈,可憐兮兮的望著柳含香,無言的控訴著,本小獸是去養傷恢復體質的。

「球球,你好象肥了。」柳含香眼里的笑意更濃了,一只手抱著懷里小獸,另一只不停的順著它的如雪般白晰的毛皮,手上的重量明顯比以前要沉得多,這些天生活得不錯嗎?心寬才能體壯。

主人,你也太犀利了,球球雪白的小身子往柳含香懷里噌了噌,舒服的雙眼眯了眯,還是主人的懷里溫暖。

「小姐,晴兒做了膳食,你要食用嗎?」錢雲晴換上一身黑色的素服,長發只用一根白色的束帶扎起,沒有頭飾,清秀的小臉帶著蒼白,紅腫未消的雙眼,還殘留著淚水的痕跡。面對柳含香,還是強打精神,盡量語氣輕快的說著。

「好,」心象被什麼刺了一下,閃過抹疼痛,眼里升起一抹憐惜,轉身抱著球球走進膳堂。飯香迎面撲來,餐桌上放著一碗米飯,外加兩菜一湯。

「怎麼只有一碗飯?你的呢?」柳含香坐在桌前,錢雲晴恭敬的將竹筷遞到柳含香手里,退後兩步,站在她的身側。

「小姐身份尊貴,晴兒如何能與小姐同桌而食呢?等小姐用過了,晴兒會在廚房用的。」錢雲晴眼里噙著點點淚花,小姐救了她,又答應救她哥哥,這份恩情,做牛做馬,她也報答不完的。

「身份?在我這既沒有主僕之分,更沒有貴賤之別,只要有忠誠就夠了。」柳含香心里劃過一抹自嘲的笑,身份尊貴?受盡欺凌的廢物何來尊貴。

「小姐放心,錢雲晴的命是小姐給的,只要命在,錢雲晴就不會背叛小姐,他日若是對小姐不忠,甘願承受天雷之刑。」錢雲晴眼前行幾步,跪在柳含香面前,里閃著堅定,指甲狠狠的劃過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夜滴落地上,一個淡淡的光圈浮現,血誓立成。

「你這是做什麼?」柳含香眼里閃過一抹驚訝,她只不過隨口一說罷了,沒想到這孩子竟然立下血誓。要知道任何事都是有天地法則的,這血誓是會成真的。

「小姐,晴兒自願追隨小姐,雖然晴兒的修為低下,但是洗衣服,做飯還是會的,請小姐收下晴兒吧。」錢雲晴淚眼婆娑,小臉上一片赤誠。

「快起來,如果真得想留下,就別動不動下跪,去給你自己盛碗飯,我一個人用膳也吃不下。順隨取些新鮮的生肉來。」柳含香身子前傾,一把拉起錢雲晴,語氣清冷的說道。她這人不會太熱絡的說些什麼,但是也不喜歡被人家跪來跪去的,人人平等的觀念根深蒂固,她也不想去改變。

「小姐….」明亮的雙眸劃過星星點點閃著光彩,那是激動的光芒,她是何等好命,遇上如此好的主子,心里暗暗的發誓一生誓死追隨主子。

雙眼已經閉起進入假寐的球球,瞬間雙眸瞪得溜圓,新鮮的生肉?主人,你太貼心了,毛茸茸的身體,在柳含香懷里假裝的伸了個懶腰,輕輕一躍跳上餐桌,找個離熱騰騰的飯菜遠點的地,蜷縮著趴下,兩個前爪捧著自己咕咕叫的肚皮,雙眼賊頭賊腦的望著廚房的方向,為毛,為毛,還不來。主人沒說,它不覺得餓,主人說完,它感到好餓哦,,

柳含香嘴角高高揚起,清冷艷麗的五官覆上柔和的色彩,兩人一獸同桌而食,雖然怪異,卻出奇的和諧,心被淡淡的溫暖包圍,如果這樣一生該有多好….

日已偏西,夕陽一點一點移向山尖,柳含香換上一襲黑衣,隨身攜帶端木灕留下的丹藥,悄悄的潛出柳王府,身如鬼魅般出了皇都,一路朝西飛奔而去,穿過孤雁鎮,又往西行了五百里,飛身落入山凹前一片雜亂的密林中。

密林到處是黑暗的氣息,朦朦朧朧的灰色霧氣從森林間飄散了出來,黑色的樹枝,暗綠色的樹葉,盤枝錯節,猶如張著大口的怪物,隨時準備著將人吞噬。風聲吹過,林子里發生一陣陣樹葉震動的唰唰聲,好象很多人同時搖著樹枝,遠處傳來貓頭鷹淒厲的叫聲,帶著抹陰森恐怖的味道。

柳含香嘴角抽了抽,尼瑪,怎麼有點象驚魂片的現象呢,雙手締結手印,紫色的玄氣慢慢升起,匯聚成一張大網,將柳含香的全身罩上,形成一個薄薄的保護罩,拿出一顆解毒的丹藥服下,避免山林中有毒氣,吸入月復內。

自身的防護周全以後,伸出手指,輕輕的扒開錯亂無序的樹枝,身體慢慢前行,來到林邊,撥開隱藏身形的樹枝,向前望了望,眼前是一片房屋倒塌的留下的廢墟,石塊,土坯,房梁,脊木到處都是,而在廢墟中間,傲然而立一座府邸,黑門,黑牆,黑瓦,從里往外青一色的黑,黑牆的四周,爬滿荊棘與白色的薔薇,給人一種壓抑沉重的孤寂感。

房頂之上環繞著一層黑色的霧氣,黑色的霧氣中有著強烈的邪惡氣息,隱隱的透露著讓人心悸膽寒的能量,仿佛可以直穿靈魂。

柳含香清晰的感到自己大腦中那一對小人身體不約而同的抖動了下,太陽穴傳來陣陣的刺痛,眉頭一皺,忍不住抬起手按住了不斷凸起的太陽穴,忽然胸前血魂玉有些炙熱,升起淡淡的紅光,頭疼瞬間消失,柳含香深吸了口氣,雙眉皺得更緊了。

忽然,身手的樹叢中樹葉沙沙作響,伴著輕微腳步聲,有人?柳含香深入骨髓的敏銳感,傳來的訊息,人應該在兩百米以外,還是兩個人。雖然腳步很輕,但是仔細聆听還是可以听得見。冷瞳眯了眯,腳尖輕點下地面,身影一閃,如飛燕般躍上一枝繁葉茂的古樹之上,將自己的身影徹底掩藏,通過樹葉的縫隙看到樹下的情景。

遠處兩道身影疾馳而來,動作雖然輕盈,樹叢中卻還是一片簌簌作響。人影走近,柳含香心里咯 一下,那是兩個臉蒼白鐵青,雙眼死一般沉寂的男人,身體也異常僵硬,如果不是他們疾馳的身速沒有停歇,衣衫隨風不停的擺動,柳含香覺得他們就是兩個死去多時尸體。

兩道身影從樹下飛過,忽然身形一頓,停在了原地,看上去有些僵硬的脖子左右搖了搖,死寂的雙眸四處望了望,鼻子如狗般嗅了又嗅,臉上帶著狐疑,慢慢的向柳含香藏身的樹下靠近。

心緊張的提起,柳含香冷瞳里冷芒閃爍,糟糕,他們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雙手悄悄的交織在一起,如果真是被發現,先下手為強,直接將他們拍碎。

兩個如死人般的身軀在柳含香躲身的樹下不停的繞晃,還一個勁的往樹上瞄,眼里狐疑越來越大,大大的問號在四只眼眸中浮現。忽然,砰的一聲,一只還沒長成的兔面鷹掉在地上。

兩個男人鐵青的臉上同時劃過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蒼白如骨架的手掌飛快的抓過兔面鷹,從中間撕開一分為二,鮮紅的液體灑了一地,身形一閃再次飛馳而去。尼瑪,這是什麼情況?那兩個僵尸般的死人為何要殺死兔面鷹?難道這片密林里不留活物?

柳含香冷瞳閃爍了一下,慢慢閉上,放開神識,四處掃了一圈,有些心驚的倒吸了一口氣,還真是沒感應到活物的氣息,靠,剛剛她還真是危險,要不是那只蝦米魔獸,怕是她還真會遇上麻煩。

長長的呼了口氣,從樹上一躍而下,怪異的腥臭味沖向鼻息,眉頭蹙起,胃里有些翻滾,雙眼冷芒一閃,這是皮肉腐爛散發的氣息,難道剛剛那兩個人是…….

再次撥開樹枝,正好看到兩道疾馳的身影已經到了全黑的府邸,輕輕一躍,翻過布滿荊棘與白薔薇的黑色院牆,消失無蹤。

柳含香雙眉皺得更緊了,那個府邸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剛剛那兩個人的身上明明透著古怪,抬頭望了眼剛爬上樹稍的圓月,身影如風般消失,幾個跳躍,隱身在房脊背光的角落,冷瞳微眯,將院里掃了個遍。

府院之內,空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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