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就這樣讓她走了?」看著被關在房間里關了一天的雨落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了別墅,尤其是二少的目光一直還盯著她的背影,阿佔實在是想不通,忙低聲問。
「走了又被抓回來,才更好玩!」容御勾唇,邪笑著答。
阿佔想了想,好像不太明白,又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沙發上的容御還在想著剛才的那一幕。
該死的女人,不管他說要對她負責是真還是假,她至少要表現出歡喜一點,她居然一點都不在意,甚至還罵他幼稚!
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挑釁他的!
好玩,還真的有點好玩!
翹起嘴角,容御的眸光隨即變得有趣多了。
阿佔則在旁邊欲言又止的看著他,見他布滿陰霾的臉色浮出一抹輕笑,他忙趁機提醒他,「二少,夫人來了電,話,說讓你明天一早去汪家……」
「沒事去汪家干什麼?」容御挑眉問。
「據說是汪少結婚!」這汪家娶媳婦的事情整個s城都知道了,就數容御不知道,因為他除了他自己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去關心任何一個多余的人,任何對他來講沒有意義的事情。
听到阿佔的話,容御眯著眼楮緩緩的吐出一口白色的煙圈,「原來是汪卓遠這小子結婚啊?成,你去準備個花圈,明天我去看下熱鬧……」
什麼?花圈?
阿佔听到這個話,額頭有冷汗悄然落下!
*
雨落從半山的別墅下來時,趕到他們辦婚宴的酒店都是晚上九點多了,又累又餓的她在推開門的那一剎那,還有些恍惚。
自嘲的勾起嘴角,她想她該面對現實了。
這所酒店是汪家旗下的產業,這次婚宴大擺三天,她也要在酒店的婚房內度過三天三夜。
婚房內沒有開燈,好像周圍的空氣都充斥著濃濃的酒味。
她模索到燈光的開關,燈光大亮時,她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一雙猩紅的眼楮充滿的醉意,胡子邋遢的,身上的襯衫都染上了暗紅色的酒液,看上去覺得狼狽不已。
看到雨落進來了,汪卓遠還以為自己再做夢,他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楮,確定是她真人後,他立即扔下手中的酒瓶欣喜的奔了過來——
「老婆,你這一天一夜去哪里了?怎麼現在才回來?我擔心死你了……」
「一身酒氣,離我遠點!」雨落嫌棄的推開他。
汪卓遠踉蹌的退了好幾步,看著她樂呵呵的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雨落看了他一眼,心里格外的復雜,她一言不發的從衣櫃里拿出自己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汪卓遠的一顆心落下來,卻也變得不安分起來,他跟著去了浴室,沒想到才晚了兩步,浴室的門就被鎖上了。
他懊惱的站在門外,又不敢敲門,只好眼巴巴的看著磨花玻璃內看著那正洗澡的模糊倩影,內心一陣熱血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