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未都笑得頗為無辜。愛睍蓴璩
「蘇蘇,那個不是我能控制的!」
蘇沫然把手中的浴巾花灑,全部甩到了地上,退後一步,雙手卡腰。
「馬地,霍未都,我限你三分鐘內,立馬讓那玩意不舉,否決,本姑娘不干了!」
霍未都一臉黑線。
他黑眸危險地眯起,原本柔和的五官突然變得犀利起來。
「蘇蘇,你敢說讓我不舉?」
蘇沫然低眉飛快偷覷了一眼他胯下依然高擎的巨大,微撇了撇嘴,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你不感覺那玩意一直這樣舉著,會很累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因此長針眼。
霍未都嘴角抽搐,看向她的黑眸,愈加意味深長起來。
「你放心,在沒找到它妹妹之前,它永遠不會感覺累!」
蘇沫然一臉困惑。
「它妹妹?誰是它妹妹?」
她實在想不出這玩意一直舉著,和它妹妹有什麼關系?
而誰又是它的妹妹?
霍未都邁動長腿,迅雷不及掩耳地捉住她的雙手,然後往懷里輕輕一帶,突然湊近她面前,不答反問道。
「蘇蘇,你想不想模模它?」
說話間,他拿著她的一只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撫向他的寶貝。
蘇沫然臉色一變,連連後撤著身子,被他緊握著的手也不自覺地緊縮成了拳頭。
「不,我才不要模!」
霍未都大掌環住她的縴腰,讓她始終離不開他的懷抱半步。
他低眉看著她,耐心地誘哄道。
「蘇蘇,它很溫柔!」
蘇沫然頭搖得撥浪鼓般。
她才不要模男人那個惡心吧嘰的玩意。
只是,霍未都卻執意讓她去模。
他甚至拉著她的手,一點一點撫去他的寶貝上。
「你看,它也很乖!」
蘇沫然只覺一個柔軟的類似火腿腸的東東,被霍未都放在她的掌心里。
所不同的是,它上面有溫度,而且還很炙熱。
不過,卻熨燙著她的掌心,十分舒服。
霍未都眼中滑過一抹狡黠,唇角笑容愈發溫柔起來。
「你看,我沒說錯吧?它很溫柔,而且也很乖!」
蘇沫然對手中這個玩意的炙熱溫度,感到十分奇怪。
人體正常的體溫通常是在37度左右。
只是,手中這玩意的溫度,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竟然還讓她感覺到炙熱。
就仿佛,人體發燒時,讓人所感覺到的那種滾燙的溫度。
她皺了皺眉,不覺有些疑惑。
「霍未都,你發燒了!」
正暗自得意殲計得逞的霍未都,乍聞蘇沫然的話,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蘇蘇,你說誰,誰發燒了?」
「除了你還能有誰?」
霍未都眨了眨眼,他抬頭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發燒,為什麼?」
蘇沫然抿唇,指了指他胯下昂揚不止的寶貝。
「它很燙!」
霍未都暈倒。
很快,一抹巨大的喜悅,從他心底迅速蔓延起來。
他唇角上揚成完美的四十五度,黑眸含笑望著蘇沫然。
「蘇蘇,你太可愛了!」
看他笑得古怪,蘇沫然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目光在觸及他胸口那抹墨黑色的膏藥時,不覺失聲驚叫起來。
「霍未都,不好了,你胸口沾水了!」
霍未都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原本青黑色的膏藥,如今卻變成了墨黑色。
直到此時,他才感到了有些微的疼痛感,從他的胸口處慢慢傳來。
他皺了皺眉,很快,咧唇輕笑了起來。
「沒事,等醫生上班了,我讓他再給我換一貼好了!」
蘇沫然指了指他胸口︰「醫生不是說,你傷口不能沾水嗎?」
霍未都點了點頭,頗為無奈地聳了聳肩。
「醫生確實是說,三天內不能沾水,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沾了,就讓沾了吧。」
他說得就像談天氣一般,無足輕重。
但听到蘇沫然耳朵里,只感覺胸口一陣抽痛。
她抿了抿唇,有些吞吞吐吐道。
「那個,霍未都,要不,我現在就去叫醫生過來給你再換一貼膏藥?」
霍未都果斷搖頭拒絕。
「還是不用了!」
如果苗叔知道,他是因為一個女人,才讓傷口沾上了水。
他估計,明天,不,估計直到後天,他的耳根子都不用得閑了!
恐怕用不了多久,他的母親大人,便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蘇沫然伸手指了指他胸前濡濕的膏藥︰「你現在如果不再換一貼,萬一這傷口感染了,到時候不就更麻煩了?」
霍未都抿了抿唇,思忖良久。
很快,他眼楮一亮。
「蘇蘇,這樣好了,你現在幫我把膏藥揭下來。這樣,就不會感染傷口了。」
蘇沫然嘴角抽動,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
「霍未都,你確定,只要揭去膏藥,便不會感染傷口?」
霍未都果斷點頭。
「對!只要傷口不被水浸泡,暫時應該還不會被感染。」
蘇沫然听出了他話里的遲疑。
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加快了給他沖澡的速度。
見她三下五除二幫自己擦洗好上半身,霍未都忍不住笑著打趣她道。
「蘇蘇,後面有狗在追你嗎?」
嘎——
蘇沫然不解地眨了眨眼,並顧左右看了一遍。
「有狗追我?在哪兒?我怎麼沒有看見?」
很快,她恍然大悟,抬手指了指霍未都。
「那只狗,不會是指你自己吧?」
霍未都頭上黑線一根根滑落。
好半天,他才悶悶向她解釋道。
「我是想,你干嘛要洗得這麼快,就像後面有條狗在追著你似地。」
蘇沫然了然地「哦」了一聲。
原來如此!
她關上花灑,然後扯了一條干毛巾遞到霍未都手里。
「拿著!」
霍未都不解,舉了舉它。
「干嘛?」
蘇沫然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解釋道。
「我已經幫你擦完了上半身,剩下的,只能由你自己來了!」
霍未都「哦」了一聲,緩緩點了點頭。
「那好吧!」
眼見蘇沫然的身影就要消逝在玻璃門後,他不覺急了,伸手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蘇蘇,你要去哪里?」
蘇沫然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你傷口沾水了,我找值班醫生過來幫你看一下!」
霍未都這才松了一口氣,咧唇笑了起來。
「好!」
還沒等蘇沫然拉開門,外面的走廊上,便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似是朝這個方向過來。
她皺了皺眉,開門的動作稍稍停滯了一下。
很快,她拉開門走了出去。
迎面一抹涼氣襲人,蘇沫然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噤。
她這才注意到,身上的棉麻長裙,剛剛不經意間,竟然濡濕了一大片。
涼涼的空調風打在身上,身上的寒毛一下子豎起來很多。
不過,幸好它是黑色。
這樣,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它濕了這麼多。
蘇沫然抬手輕捶了一下略有些酸疼的肩膀,苦笑著,朝門口走去。
她剛把手放到門扶手上,門「砰」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
她猝不及防,被門撞上,一下子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腳跟。
「未未,未未?」伴隨著一聲緊似一聲的焦急聲音,莫玉琴披頭散發地出現在她面前。
沒有正眼看她一下,目光急切地掃視了一遍病房。
直到發現沒有她要找的人時,她這才轉身打量起蘇沫然。
等看清她的面目時,莫玉琴小小吃驚了一下。
「蘇沫然,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還沒等蘇沫然開口,不遠處的浴室門便打開了,霍未都慵懶地靠在門框上,濃眉微蹙。
「媽,這麼晚,您怎麼來了?」
莫玉琴聲音一下子尖銳起來。
「未未,你還當我是你媽嗎?」
霍未都頭痛了!
忙疾走幾步至她面前,陪著笑臉道。
「你當然是我媽了,我親生的媽了!」
莫玉琴冷「哼」了一聲,目光掃去一旁的蘇沫然身上。
「在你眼里,恐怕我連一個外人都比不上。」
霍未都伸手擁住她的肩膀,朝病床走過去。
「外人什麼時候能夠比過您老在我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得了吧!你是我懷胎十月掉下的肉,心里怎麼想的,我還能不知道?」莫玉琴陰陽怪氣地說道。
如果不是她剛剛接到一個電話,告訴她,未未受傷這件事。
恐怕她到現在還蒙在鼓里。
未未受傷了,最後一個知道的,才是她。
莫玉琴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霍未都繼續陪著笑臉,扶她坐到椅子上。
「媽,我這不是怕您擔心,才沒敢告訴您嗎?」
霍未都豈會不知道,他母親心里在糾結什麼?
不就是沒告訴她,他受傷這件事嗎?
那還不是為她好,不想讓她太過擔心嗎?
他伸手朝後面擺了擺,示意蘇沫然趕快去找醫生。
這樣,有第三人在場,母親至少不會難為她。
蘇沫然抿了抿唇,朝外面走去。
不料,她腳剛邁出病房門,莫玉琴的聲音緊接著,便到了她耳畔。
「你,先回來,別急著走!」
蘇沫然身子僵硬了一下,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見狀,霍未都忙伸手環住母親的肩,微抿著唇,托長了音道。
「媽,蘇蘇這是在幫我叫醫生?」
莫玉琴疑惑轉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不是已經貼了苗家的祖傳膏藥了嗎?」
霍未都嬉笑著,咧了咧唇。
「貼是貼了,不過,已經被我揭掉了!」
「為什麼?苗家的祖傳膏藥,難道對你的傷口沒療效?」莫玉琴直覺地問道。
霍未都連忙搖頭,他抬手掩飾地抓了抓額前的碎發。
「當然有效果,只是我剛洗澡時,一不小心弄濕了一點,所以就順手揭掉,扔垃圾筒里了!」
莫玉琴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幾分貝。
「未未,你說什麼?你剛剛洗澡了?」
霍未都不覺這有些什麼奇怪。
「您看,我這頭發還沒干呢!」
莫玉琴的目光銳利地掃向蘇沫然,盯著她的黑色亞麻長裙看了一會兒,厲聲道。
「蘇沫然,你剛在未未病房做什麼?不會是勾引未未,在做一些齷齪勾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