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愛對他的過激反應，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忍不住為蘇沫然辯駁道。
「葉導，蘇小姐雖然不在，但古天奇他在，還有您，霍董在啊！」
葉子學緊閉薄唇，不再理會于她，而是掏出電話，直接撥了號碼出去。
電話響了半天，卻一直未有人接听。
而他的眼前卻多了一只粉色的，屏幕上不斷閃爍著他名字的手機。
他疑惑抬頭，卻對上了馮天愛略帶些訕訕的笑臉。
「葉導，蘇小姐電話在我這兒。」
葉子學皺眉，語氣不善道。
「沫然的電話怎麼會在你這兒？」
頂著他噴火的眸子，馮天愛只能硬著頭皮隨便扯了個謊道。
「蘇小姐剛走得急，忘記拿走了。」
她總不能說，是蘇沫然故意把電話丟給她，這樣，葉子學縱使再怎麼獅子吼，她都會一概听不見。
葉子學聲音一下拔高起來。
「她走得急？眼前還有什麼事情，能比慶功宴更重要的？」
馮天愛一臉訕笑著撥浪鼓般搖了搖頭︰「這個，不好意思，葉導，我還真不知道。」
在觸到他深邃的眸子，似要噴出兩團火，「霍霍」燒向她時，她連忙改口道。
「當然是慶功宴更重要。」
葉子學臉色這才稍稍和緩了一些。
馮天愛連連吞咽了幾口唾沫，一想到，這樣做有些對不起蘇沫然，忙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但蘇小姐的事情，也很重要。」
葉子學拿電話的手，舉到了半空中。
他惱怒地瞪著馮天愛。
有幾次，他都想把電話摔到地上。
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深吸了幾口氣，強壓著心頭怒火，心平氣和道。
「天愛，你知道，沫然她去哪兒了嗎？」
馮天愛連忙搖頭。
「我不知道。」
葉子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咧唇低低笑了起來。
「說吧，天愛，放心，我不會告訴沫然，是你告訴我的。」
馮天愛極其郁悶地翻了個白眼，再次果斷地搖了搖頭。
「葉導，我是真不知道，蘇小姐，她去哪里了。」
「是沫然不讓你說，還是你不想說？」
馮天愛頭痛了，她歪著頭，看了葉子學一會兒，知道他很認真地問她這個問題。
不覺輕嘆了一口氣，她再次堅定地搖了搖頭。
「葉導，我是真不知道蘇小姐去哪里了。」
葉子學眸子一窒︰「你真不知道？」
馮天愛忙不迭點頭︰「對，我真不知道。」
「馮天愛，身為沫然的私人助理，你說不知道她的形蹤，你到底想騙誰？我嗎？」
馮天愛無語，淚奔。
「葉導，我真不知道蘇小姐去哪里了。」
見葉子學懷疑的眼神，始終盤踞在她的身上，久久不撤，她徹底崩潰了。
「葉導，我對天發誓，我是真不知道蘇小姐去哪里了。如果知道，我還能不告訴您嗎？」
葉子學莫測高深地瞥了她一眼︰「你是沫然的助理，又不是我的。」
換一句話說，她只會听從于蘇沫然的命令吩咐。
馮天愛見他一副不陰不陽的模樣，急得快要哭了。
「葉導，我是真不知道蘇小姐，她到底去哪里了。」
葉子學長嘆了一口氣，朝她擺了擺手。
「算了，我也不逼你了。」
看他一臉沮喪地走開，馮天愛臉上有些許不忍。
但蘇沫然才是她的主子，孰輕孰重，她還分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