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烈修大叫著。
「……」哈莉婭目瞪口呆,完全忘記了躲避。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人全都定在了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烈修向哈莉婭飛撲而去。
烈修在撲到哈莉婭身體的時候,雙手第一時間觸踫到了富有彈性的兩團,緊接著,他的整張臉完全埋在了哈莉婭的胸口上!情急之下,烈修顧不得其他,他急忙運起風系魔法,身體在瞬間變得輕盈起來。烈修雙手連忙摟住哈莉婭的柳腰,身體凌空的來了個燕子大翻身。但是由于慣性原因,被烈修抱住的哈莉婭驚呼一聲,眼看就要摔倒!
就在這時,烈修急忙順勢橫抱起了她,借助施放出來的小型風翔術,兩個人在半空又來了個七百二十度大轉身!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不前;兩個人的身體在凌空旋轉的時候,驚慌失措的哈莉婭,在注視到烈修的那雙清澈眼眸的那一瞬間,芳心頓時涌起了一陣陣波濤,被他抱在懷里的感覺,是如此的幸福甜蜜!烈修那雙有力的大手是如此的充滿了安全感,寬厚的肩膀和胸膛仿佛可以遮擋一切風雨!這一刻,哈莉婭沉醉了,沉浸在了烈修的懷抱中難以自拔。
「你……沒事吧?」穩穩的落地之後,烈修松開了哈莉婭,語氣有些不善的問道,顯然還在為她剛才的那番話耿耿于懷。
「嗯……」哈莉婭還沒有從剛才的異樣之中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呢喃一聲。猛然間,哈莉婭渾身一震,驚慌失措的看了看周圍石化的人群,俏臉頓時一片通紅,就像熟透的隻果。羞赧不已的她,看上去更加誘人。
「老公,你沒事吧……」似乎在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玉蝠的聲音有些。
「你們……」還沒等烈修回答,回過神來的路晨曦一臉難以置信的指了指烈修,又指了指哈莉婭,面部肌肉有些。
「烈修,你……」哈莉婭突然驚呼一聲,捂著羞紅不已的臉,萬分倉皇滌離而去。
「……」烈修張了張嘴,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
「呦,烈修,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啊……」一道無比陰冷的語氣突然傳來。
听到這個聲音,路晨曦和玉蝠的臉色突然變了一下。烈修皺著眉頭,轉過身來看著來到自己近前的這個人,只見他身穿白色儒生長袍,一張書生氣十足的面孔上,寫滿了陰鷙和狠戾之色。
「閣下是?」烈修眯著眼楮,語氣帶著些許的敵意。
「呵呵,尚九橫便是在下。烈修,我現在很期待能夠與你一戰。」尚九橫笑眯眯的說道,眼楮里寒光暴閃。
「東風吹、戰鼓擂,要說PK誰怕誰?我接受你掉戰!」烈修冷笑一聲,毫不退讓的說道。
「PK?」尚九橫一愣,隨即冷笑道︰「烈修,我要讓你血濺當場!等你死了以後,我看你還怎麼胡言亂語?」
「那是我的事。再說了,最終誰會死翹翹,這還是個數呢,你怎麼就知道死的一定是我呢?萬一到時候你被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到時候我會照顧你的下半生地……」烈修無所謂的揮了揮手,一臉「誠懇」說道。
「你……」尚九橫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咬牙切齒的指了烈修好一會,這才悻悻的一甩手︰「那咱們就走著瞧!哼!」說完,尚九橫一臉憤怒的拂袖而去。
「老婆,路小姐,這個人你們認識?」看到她們倆的表情,烈修一臉疑惑的問道。
「烈修大哥,你……」路晨曦搖了搖頭,看樣子似乎很是忌憚那個尚九橫。
「你這是怎麼了?」看到路晨曦的這個神情,烈修越發的迷茫。
「老公,你有所不知,他是原佛界的總兵,尚九縱的弟弟,而且這個人心腸無比歹毒,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你這次得罪了他,恐怕……恐怕你會很危險。」玉蝠無不擔憂的看著烈修,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事情。
「一看到他的那個臭屁樣,我就知道他肯定和我有點什麼過節。但是我真的想不出來,究竟什麼時候的罪過這號人?我又是哪里得罪了他呢?」對于尚九橫的這個身份,烈修並沒有絲毫的懼怕。不過此時的他卻很是郁悶,任誰突然不明不白的多出了一個敵人,想必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烈修大哥,我想,可能是因為……哈莉婭。」路晨曦原本想說是自己和哈莉婭,但她卻可以隱去了自己,因為她害怕玉蝠因此而誤會,又怕烈修從此會刻意疏遠自己。這種患得患失的矛盾心理,讓她的內心五味陳雜。
「什麼?因為她?這……這是怎麼回事?」烈修表情古怪的看著路晨曦,在萬分驚奇的同時,也覺得既好氣又好笑。
「尚九橫一直都對哈莉婭垂涎三尺,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哈莉婭一直都和你走的這麼近,所以,尚九橫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對你產生了嫉恨。唉……烈修大哥,尚九橫是個睚眥必報的陰險小人,以後你對他要多加小心了。」路晨曦的俏目中,寫滿了深深的擔憂。
「哦……原來如此。」烈修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即,他突然身子猛的一震,滿臉忌憚的看著玉蝠說道︰「那個,老婆,因為這個事,你不會想別的吧?」
「哎呀,老公!你想到哪去了?」玉蝠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剛才只不過是嚇唬你一下,讓你以後別去犯錯誤。但是話又說回來,對于尚九橫的這件事,我真的很替你擔心。老公,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你放心吧老婆,我不會有事的。」烈修心中一暖,他深情的看著玉蝠,一種幸福的感覺充斥心頭。被老婆關心的日子真他媽的好啊!烈修突然冒出了這麼個想法。
看著互相深情注視的兩個人,路晨曦的心里突然涌起無邊的苦澀;如果自己就是玉蝠該多好啊……每一次看見恩愛的兩個人,路晨曦總會有這樣的感嘆。想起當初自己和他緊貼在一起的那一幕,她的內心又涌出一絲委屈;二十年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子和自己如此爹近過!就算那些向自己獻殷勤的男子,路晨曦更沒有多看他們一眼。然而就是眼前的他,糊里糊涂的和自己緊靠在了一起,從那個時候起,路晨曦便對那個滿臉大胡子的「中年人」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就在前些日子,當她看到了烈修真面目的那一刻開始,路晨曦更加泥足深陷了進去。看著那俊秀陽光的面孔,那稜角分明的輪廓中,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風采,讓她瞬間迷戀不已。但是想起這些日子他對自己刻意的保持距離,路晨曦又從痴迷的情緒轉回到滿心苦澀。為什麼你要故意的疏遠我?為什麼你愛的人是玉蝠而不是我?為什麼……迷戀與苦澀在內心中不斷糾纏,甜蜜和委屈更像是無窮無盡的海浪,敲打著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冤家……」經不住滿心的酸楚,路晨曦目光幽怨而又迷離的看著烈修,喃喃低呼一聲。
「路姐姐,你說什麼?你怎麼了?」看到神色不對的路晨曦,玉蝠一臉不解的問道。
「沒,沒什麼……」路晨曦連忙低下了頭,眼神慌亂的看著地面,俏臉瞬間浮起一抹紅暈。
「路小姐,那個尚九橫,應該也是你們藍姬的學員吧?」烈修沒有去留意路晨曦的窘迫,臉色平淡的問道。
「啊?哦,是的,怎麼了?」路晨曦還沒有從剛才的情緒中回過神來,眼神依舊有些躲閃。
「一個學院的人也可以對戰?」烈修一愣,語氣很是不可思議。
「這個當然可以了。」路晨曦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學員們除了抽取對手之外,如果能夠順利的十六強,是完全可以自己選擇對手的。當然,也可以選擇自己學院的人。」
對于這個規定,現在的烈修並不知道。因為學員們如果沒有打進十六強,他們自然沒有那個資格知道這些,除非你有特別的門路,又或者是經常參加會武的人,否則的話,絕對不會知道這些。
「十六強?哈哈,看來這個尚九橫對自己還蠻有自信的嗎!」烈修哈哈一笑,一臉的不屑一顧,他對這個尚九橫可沒有什麼好印象。
烈修現在突然又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只要是十六強的人,那可真就是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就像許多黑幫在一起講數一樣,如果你看誰不順眼,又或者你和誰有過節,那你完全可以指名道姓的把那個人叫出來和自己單挑。這他娘的算是狗屁的會武啊?簡直就是黑社會火拼!
「烈修大哥,你可別小看了這個尚九橫,他的修為在藍姬來說,絕對稱得上是上等。而且,他還有一個獨門絕技,許多和他對戰的人,都是敗在了他的這個招數上。所以說,烈修大哥,到時候你一定要多加提防啊。」
「那是什麼招數啊?這麼厲害!」烈修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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