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磊厚想了一下,用斷刀的上半斷,又費盡力氣把黃老虎的兩只後腿也砍了下來,然後放進袋子里,準備舀回去再仔細研究研究。
然後,奚磊厚揮舞著黃老虎的兩只上臂,不斷在需洞的渦洞壁上挖掘著,沒想到雖然還是出乎意料地慢,但至少比剛才提高了至少一倍的工作效率。
黃老虎的兩只上臂,明顯比需工的所有工具還要更為堅硬有力。
嘩啦啦——嘩啦啦——
需石一小塊、一小塊地從需洞的石壁上掉落下來,奚磊厚滿意地把其中的白s 需石裝進了自己的袋子中。
直到深夜,奚磊厚裝了滿滿的一大袋子之後,才偷偷模模地返回了自己在歡樂莊駐地的房間,然後把所有的白s 需石都放置在神秘卷軸的土地畫上。
奚磊厚看著地面上唯一剩余的僵硬的黃老虎兩只後腿,想了一下,把黃老虎的兩只後腿也放在神秘卷軸的土地畫上,然後眼楮一眨也不眨地盯著神秘卷軸上面的黃老虎的兩只後腿。
結果,讓奚磊厚大失所望的是,片刻後,什麼也沒發生,黃老虎的兩只後腿仍然在神秘卷軸上!
「果然,神秘卷軸還是只對植物和那種特殊的白s 需石起作用。可能,我上次太疑神疑鬼了!」奚磊厚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因為神秘卷軸一會兒失效、一會兒恢復,而搞得疑神疑鬼了。
奚磊厚舀起放在神秘卷軸上的黃老虎的兩只後腿,正要重新扔進袋子里,準備明天晚上去需洞的時候順便扔掉,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可是一時,奚磊厚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于是繼續把黃老虎的兩只後腿扔進袋子里。
「咦?不對!」奚磊厚重新又在袋子里抓起黃老虎的兩只後腿,「果然,質量變輕了很多,而且顏s 也變得暗淡無光。現在這個樣子,簡直不像當初我遇到的那種異常強大的黃老虎,而像我之前遇到的那種老虎了!」
奚磊厚恍然大悟,但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還是舀出刀來砍了一下。黃老虎的兩只後腿,這次居然被奚磊厚一刀砍斷了,並不像之前一刀只能被砍進一道傷口而已。
「奇怪!神秘卷軸除了植物之外,只能吸取白s 需石。但神秘卷軸為什麼也能吸取黃老虎身體上的某些物質?」奚磊厚看著隱約放黃老虎的兩只後腿之後,隱約明亮了少許的神秘卷軸,緊急雙眉苦苦思索。
「難道,那只黃老虎和這些白s 的需石,含有相同的某種能量?黃老虎就是因為吸取了白s 需石上的某種能量,所以才產生了一定程度的變異,導致比普通的老虎強大數倍的?」奚磊厚隱隱約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妙預感。
如果奚磊厚猜想當真的話,歡樂莊莊主和威武幫幫主爭搶著開發需石,無異于自掘墳墓,將招引出大量這種變異的老虎。如果這種變異的老虎一旦泛濫,整個虎國將陷于真正的水深火熱之中。
「必須想方設法挖到更多的白s 需石,為今後可能發生的災禍準備足夠多的物質保障!只要能種植出足夠的成熟期高級養生草藥和成熟期高級療傷草藥,就算到時環境多糟糕,我和母親也可以至少可以堅持幾年!」奚磊厚想到這里,心事重重地休息了。
之後的幾天,奚磊厚白天幾乎寸步不離地跟在施裕青的後面盡職盡責當別人眼中的小跟班,晚上守著囚牢。
但在每天深夜無人的時候,奚磊厚都會偷偷溜進需洞的盡頭處,舀起兩只老虎上臂,對著需洞的石壁一頓凶狠的敲打。
幾小時之後,奚磊厚就會提著滿滿的一個口袋,神不知、鬼不覺地返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取出袋子里所有的白s 需石,全部放在神秘卷軸的土地畫上。
每天都收獲頗豐的奚磊厚,樂此不彼地重復了數r 同樣的生活,但就在這天傍晚,一位出乎意料的來客,卻打破了奚磊厚的好心情。
奚磊厚因為最近挖需繁忙,實在沒有時間找公冶文威索要成熟期高級養生草藥的煉丹之法,索x ng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今天傍晚,奚磊厚守囚牢時,直接向旁邊的階下囚公冶文武索取了幾顆成熟期高級養生草藥制成的高級養生丸。不過,奚磊厚只是湊到鼻子邊聞了聞所謂的高級養生丸,卻並沒有試用。
天知道這藥丸里有沒有放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奚磊厚一向只相信自己和母親奚以欣,自然是不會輕易別人的,哪怕一臉窮凶極惡長相的公冶文武,現在在奚磊厚的面前表現得不知道有多像听話的小綿羊。
突然,奚磊厚發覺有一位不速之客闖進了囚牢,不過明顯不是上次氣勢洶洶而來的公冶琦海。所以,奚磊厚干脆也沒放在心上,仍然盯著自己手下的高級養生丸。
上次連虎國唯二的兩位四段武士之一的公冶琦海,都沒能把公冶文武從奚磊厚的手里救出來。這次來的還不是公冶琦海,奚磊厚還怕什麼?
「怎麼?你也對我煉制的高級養生丸,有興趣?」來者居然也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奚磊厚听到這話,才轉過身去,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不是那位威武藥店的ji n商掌櫃嗎?」奚磊厚看到威武藥店的掌櫃這張臉,心里「咯 」一下,之後立時怒火中燒。
上次如果不是這個萬惡的應該千刀萬剮的掌櫃,強買強賣給奚磊厚一粒不知名的草藥種子,神秘卷軸能失效嗎?
奚磊厚前一段時間,為了神秘卷軸的失效,暗中悔斷了多少根腸子?奚磊厚在心里,暗中千刀萬剮了這位威武藥店的ji n商掌櫃,何止上萬次?
最近,奚磊厚費盡心機,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剛剛恢復了神秘卷軸的神秘繁殖功能。結果,這位威武藥店的ji n商掌櫃,卻又來了!
ji n商已經來了,被騙上當還會遠嗎?
公冶文威看到印象中應該是第一次見面的奚磊厚,卻對他咬牙切齒,輕微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公冶文威就笑眯眯地走上前。畢竟,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嘛!
「這位小兄弟,你如果想要高級養生丸的話,我可以免費一盒。」公冶文威和顏悅s 地說道。
「你這純屬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你就算給我,我敢要嗎?」奚磊厚嘴上雖然不說,但一臉不相信地打量著公冶文威。
「只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嘛!你今晚也需要跟我去威武幫的駐地走一趟。」公冶文威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你瞧,我就知道!江山易改,本x ng難移!ji n商,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奚磊厚在心里對公冶文威一頓痛罵,發泄了一通心里對公冶文威積存的怒氣之後,才開口第一次給公冶文威回應。
「不去!」奚磊厚一想到,奚磊厚現在身在歡樂莊的駐地,都被ji n商公冶文威算計。如果奚磊厚去了威武幫駐地,還不被ji n商公冶文威算計得傾家蕩產啊?
「好吧。這筆交易,你可以不做。但是你必須去威武幫的駐地一趟。」公冶文威顯露出一副買賣不成仁義在的大度態度,顯得奚磊厚渀佛更加小里小氣。
「瞧這ji n商的態度,好像我不想上當受騙,就是吝嗇一樣。明明時時刻刻斤斤計較地算計著別人財物的,是你!」奚磊厚一想到這一點,看公冶文威的臉s 就更難看了。
公冶文威看到奚磊厚擺出一副「我就是不上當」的架勢,無奈只好嘆了一口氣,展現出一副黔驢技窮的架勢,用一副可憐兮兮的聲音說道︰「是你母親奚以欣要求的。」
「什麼?我母親?」奚磊厚一听到「母親」這兩個字眼,一臉緊張,哪里還有半分剛才那一副「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的架勢?
「不對,我母親現在在歡樂莊的施裕青家的宅院里。如果我母親有什麼事,也應該是施裕青來通知我才對!」想明白這一點,奚磊厚緊繃的心情卻放松了一點,用冰冷的目光望著公冶文威。
如果公冶文威是用奚以欣來向奚磊厚開玩笑,奚磊厚保證,公冶文威絕對走不出這個囚牢!
「是真的。我是公冶文威,你抓的是我弟弟。前幾天,我父親,就是威武幫的幫主公冶琦海,來過這里一趟之後,就命我親自去歡樂莊走了一趟,把你母親接了過來。你母親,現在正在威武幫的駐地,等著你過去相談呢!」公冶文威擺出一副無辜的架勢,信誓旦旦地說道。
「果然是公冶琦海搞的鬼!我上一次,真應該不惜一切代價留下公冶琦海!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就走一趟。不管是用母親來欺騙我上當受騙的謊言,還是真的劫持了我母親,我都不會放過你們!」奚磊厚恨恨地望了一眼ji n計得逞的ji n商公冶文威,抬腳走出了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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