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晨曦照進房里,女人有些驚醒地睜開了雙眼。
看了看穿著棉襖,從旁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少年,春桃的臉不禁紅了起來,卻又不知該怎麼才能不驚動他,把那只緊抓在胸口上的手,從懷里拿出來。
春桃閉上了眼楮,裝作還沒有睡醒,只是隨著楊猛在夢里不知做了些什麼後,她的臉漸漸熱得已經能夠煎雞蛋了。
即便是這樣,春桃還是不敢亂動,生怕驚醒楊猛,閉著眼楮想想昨晚的事,不覺暗自在心里噗嗤的笑了出來。
兩人算計了平四一番,但卻仍不敢過于放松,即便確認了平四走遠了,也仍這麼和衣睡在了一起,雖然她在夢里也曾有過一絲沖動,卻終究無法主動突破最後的那道防線。
楊猛一動不動,其實他剛剛已經被驚醒了,但他同樣不敢起來,甚至不敢就這麼將手從春桃懷里抽出來。
「這手什麼時候這麼賤了,竟然自己塞進了人家的里……」
楊猛一邊汗顏,一邊緊閉著雙眼給自己找了一個怎麼看都站不住腳的理由,琢磨著如何才能不著痕跡地化解這個尷尬的局面,雖說桃姐的身子自己都看了個遍,可像現在這麼緊緊地抓在人家胸口上,卻還是第一次。
「怎麼辦?怎麼辦……」
春桃呼吸漸漸重了起來,試探著想把身子從那只有些的手下面拿開,因為那種滋味讓人極為難過,只是不動還好,這一動起來那股酥麻的滋味卻簌地從尖端傳遍了全身,隨即悄然向隱秘的腿間一**地鑽了過去……
按理說自己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但為什麼從心底里仍不願離開?看著楊猛在晨曦下純淨的面容,她的心髒如小鹿一般亂蹦,雙腿好似蛇兒絞緊扭在一起,只是想到昨晚的險情,心里難免又隱隱地擔心起來……
楊猛還沒有醒,但他的呼吸也重了,無論他怎麼掩飾,幾乎貼在春桃耳朵上的呼吸卻無法控制,兩個人的臉甚至身上都熱了起來,直到那只手再次動了起來。
這一次顯然動得有了目的性,也有了技巧,盡管隱蔽,但春桃去知道身邊的少年醒了。
「怎麼辦?怎麼辦……」
這一次,輪到春桃開始糾結矛盾起來,因為楊猛把牌推到了她的面前。
春桃沒有動,她有些掩耳盜鈴地將眼楮閉得更緊。
楊猛動了!
他不得不動。
盡管他的身體是初哥,可他的思想卻是經歷過無數次‘呀買碟’磨礪的宅男。
牽一發而動全身,何況這麼的位置。
春桃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羞愧,因為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會發出這麼強烈的信號。
這一次,兩個人一起動了,不同的是,一個是扭動,一個是翻身上馬。
「猛兒,不行,姐是寡婦……」
嗯嗯……
楊猛除了動手,也開始動起了口,他在不斷地試探也在不斷的攻擊。
雖然這些攻擊還有些慌亂,但對于更慌亂的春桃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慌亂止于智者,但此刻楊猛顯然也沒了什麼理智,但他比智者更直接,他輕輕地剝開了那層偽裝,再次與她坦誠相見,接著便是刺刀見紅……
平四很倒霉,同時又有些懷疑。
因為昨晚被那一盆熱水潑過之後,他雖然吐著跑回到了家中,但卻總覺得有些不對。開始他並不知道是哪里不對,但當他和三房的姨太太盤腸大戰了一場後,終于發現了是哪里不對。
是聲音。
盡管兩個人的表演已經非常到位,但在中的男女除了外,分明還應該有更加具體和‘生動’的聲音。
于是,平四又來了,在零下三十多度的早上。
這一次,他又失望了,因為他听得出來里面的踫撞聲,隱隱有點驚天動地的氣勢,甚至偶爾還會出現荷槍實彈的啪啪聲響,如果說昨晚只是敷衍式的遮遮掩掩,那麼今早的表演就是天雷地火的交擊了。
平四釋懷了,心滿意足的走了,因為他怕再不走,一會還要被熱水淋上一頭一身,何況他感覺自己難得的又硬了起來,趁著天色還早,不如回家再找老四房里的試一試,嘖嘖,年輕人的火力,真是夠猛夠快夠硬……
日出三竿,楊猛與春桃再次同時的醒來。
只是這一次,少了一絲以往的曖昧和躲閃,多了一絲誠摯和坦然。
「我要走了……」
「恩……」
「你不打算留我麼?」
「你還有事情要辦……」
「你等我!」
「我就在這……除非你叫我,否則我絕不去……」
「好!」
于是,兩人就這麼著地抱在一起,默默不語,直到星星爬上了房梁,疲憊的春桃也是一聲沒出,有些不舍地穿上衣服,一個人默默地走了。
雖然她與楊猛有了情,但她也曾是王大胡子的婆娘,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人,她不用跟楊猛說什麼,楊猛也知道這女人性格有多要強,她要離開溫柔鄉,去給她以前的男人把仇報了。
只是即便得了岳柱臣真傳的王大胡子,都不是岳峰的對手,這春桃真的就能殺得了他麼?
每當夜里輾轉難免,楊猛便會為春桃擔心,按說這女人比現在的自己大了十歲,可對于自己真實的年齡來說,卻是一個還沒長熟的大孩子,這一個多月的耳廝面摩,早令兩人心里都漸漸地懂了對方那一絲情愫,眼下既然不能同去,索性就安心地留在這里,等候她回來。
只是,沒等春桃回來,麻煩卻又再次找上了門。
「我說傻二,前些日子那女人呢?怎麼不見……」
楊猛扭頭看了看一臉假笑的平四,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她一個窯姐,你以為五兩銀子能日一輩子?」
平四冷笑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將手背在身後,腰里插得戒尺是他用熟了家伙,盡管現在老毛子給這些差役都配備了警棍,可他還是更習慣用這個。
「這半個多月,老子走遍了十里八鄉的窯子,也沒見有你炕上的那麼騷,好,你說是窯姐就是窯姐,告訴四爺那個窯子的,四爺今天褲襠癢癢,想找個人給我好好舌忝舌忝……」
啪!
耳邊一聲轟鳴,平四有些搖搖晃晃的跌倒在一旁,盡管手上碟尺依然鋒銳,可他的耳朵卻嗡嗡地流出了鮮血,腦袋昏昏沉沉之際,怎麼也穩不住了下盤,「你他娘地竟然還敢動手,老子隨便喊兩聲,就會有十幾號人上來把你拿住……」
砰砰砰……
不等平四說完,楊猛已經紅著眼楮沖了上來,盡管不能當著鎮子里的人把這個投靠了老毛子的巡捕生生打死,可對于被自己一記炮錘打得耳膜穿孔的家伙來說,即便是出出氣的狠揍上他一頓,他也沒有什麼還手的能力。
「CNM的讓你嘴賤,你得意NMB,爺爺在天津殺了幾十個洋毛子,你敢出去說個試試,從明天開始爺爺還就不在快大茂這呆了,可今兒個跑之前,我得先把你全家都TM整死……」
平四有些害怕,同時也很郁悶,郁悶的是,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無法讓重心回復正常,這一架沒開始打,就已經輸了;害怕的是,自己這回真看走了眼,這小子不單是TM拳匪,而且是個比王家婆娘那些響馬還要狠上一百倍的土匪殺星。
「二爺息怒,二爺別打了,老四錯了,老四絕不敢再說一個不字,求二爺饒命……」
既然反抗無效,那就只能求饒了,作了十幾年的資深狗腿子,平四很清楚什麼樣的人能榨出來油水,什麼樣的人可以去試探著咋呼幾聲,什麼樣的江湖人和殺手是萬萬不能招惹的存在。
眼前這瘋子一樣的家伙顯然就不能惹,就憑他平時的隱忍和剛才說的那幾句話,就能看出來絕逼是個極陰毒的狠人,對這種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躲得遠遠的。
楊猛嗤笑了一聲,又踢了兩腳,這才好似熱身般地活動了下手腕,看著跪在地上的平四,蹲子低頭在他耳邊說道︰「告訴你也不怕,我是河北形意暗門的弟子,八國聯軍入京時,跟師傅師兄殺洋人殺得太多才跑來東北避避,就算你去告老毛子把我抓了,也早晚有人找上你們家,滅你滿門,岳峰算他/媽老幾,他敢動我一手指頭,我師兄尚雲祥就敢自己找上太極門滅了他……」
平四忽地打了個激靈,顯然沒想到眼前這半大小子竟然是鐵腳佛的師弟,看看楊猛沒有下殺手的意思,急忙一臉哭喪相地趴在地上哀求道︰「小爺爺息怒,老四我不是個東西,眼楮瞎了招惹了您老人家,往後在這快大茂,您說天是黑的,老四絕不敢說是白……」
「少廢話,趕緊滾,看你就覺得說不出的惡心,告訴你,那王家婆娘現在是我女人,你敢再追下去,我照樣滅你滿門,你可以不服,你也可以去告訴岳峰,小爺叫楊猛,形意門李存義第七個徒弟,我就在這等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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