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幕,二牛就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向著時寧攻擊而去。
在旁人看來,時寧的攻擊對二牛,沒有任何的影響,而二牛,卻是始終在追著時寧,一路在追殺時寧。
天空之中但陽,逐漸的升到正午,追殺還在繼續著,二牛的嘴角,已然泛著鮮血,看的出來,二牛的嘴角,已然流出了一絲血跡,看的出來,二牛在時寧的重重攻擊之下,也已然受了傷,但是,倚靠著二牛那健壯的身體,二牛還在苦苦的支撐著。
支撐二牛的,就是一個信念,一定要殺了時寧。
天王降魔杵法,仍然在源源不斷的揮舞下來,有些躲避不及的士兵,立刻就死在二牛的棍下。
而二牛,對這些,完全沒有感覺。
他想要的,就是一個,那就是,殺死時寧!
太陽,逐漸的落下山去。
時寧將自己所有的法門,全都使出來了,但是,二牛所表現出來的,就是鮮血越吐越多,但是,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停留,仍然保持著那和開始一般的速度和力道,向著時寧,便當頭砸去!
「報!」突然之間,一騎人影,從最後面,直接沖到了最前面。
人影飄落地下,立刻跪倒,向著正在躲避二牛攻擊的時寧著急的稟報道︰「啟稟將軍,通源,通源城失陷了!」
「什麼!」听了這句話,時寧不由的愣在了原地,哪里想到二牛從後面一棍掃來,徑直揍在了時寧的後背。
時寧是修道人,體魄差的很,哪里經的起二牛這一棍,而二牛,經過這一下午的追逐,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這一棍子,也並全力,但是,即便如此,時寧還是吐出了一口鮮血,重重的摔落了地上。
或許是到這一棍子能夠砸傷時寧,二牛也有些懵,當下,暗暗想到,如果知道能砸傷,那就直接砸向頭了,就不砸這背上了。
剛剛想起此事,二牛就感覺頭有些暈,立刻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當下,立刻有幾道人影飄過,將二牛攙扶寨中,二牛體型龐大,一個人,是根本扛不動他的。
但是,閑雜在,時寧已然身受重傷,但是,此刻,時寧卻對自己的傷勢,根本沒有什麼在乎。
「什麼,通源城失陷了,怎麼回事?」時寧的嘴角吐著鮮血,但是,仍然堅持著問道。
「呂延,呂延叛,叛了!龐棟已然,率軍攻入了通源!」那個將領,急切的說道。
「呂延?」時寧想了半天,這才想起,這個呂延,便是宮華的副官。
「一個小小的副官,竟然如此大膽!」時寧說著,然後,又是噴出一口鮮血!
「大人,現在怎麼辦?」那名將領看著宮華,臉上急切的神情,更是顯現了出來。
「殺,殺回去,臨下丟了,通源在丟了,我怎麼向主公交代!」時寧看了一眼眾人。
得知通源被龐棟攻下,那些軍士,一個個都是著急萬分,俱都是失了主張,議論紛紛。
剎那間,軍心已然大亂!
「慌什麼!現在城中的人,肯定在和龐棟戰斗著,咱們一旦回去,只要進了通源,通源還是咱的,到那時,咱們甕中捉鱉,捉住那龐棟呂延,定要將他們碎尸萬段,以泄我之恨!
「殺!」眾人齊齊的喊了一聲,但是,軍心一亂,這喊殺聲,也是斑駁不齊。
「殺啊!」誰知,就在此時,從大寨之中,突然闖出數十人,手持兵刃,一個個俱都是殺氣沖天,朝著時寧,便殺了下來。
看著這些身穿農民衣飾的人殺向自己,時寧想出手,但是,氣力不濟,想到,自己何時被這種人物追殺過,當下,不由的又急又恨,又是一口鮮血吐出,傷處愈加的重了。
「大人先行,我帶人抵擋住他們!」在此刻,那名將官,又恭謹的說道。
「好,那二牛已然重傷,剛才昏倒,只怕再無戰斗之力,給你一千兵馬,殺了他們!將這座山寨盡數毀了!」時寧的雙眸之中,散出了一絲絲的殺氣。
「是,大人放心便是!」
時寧留下軍馬與那軍官,但是,所留下之人,皆已軍心散漫,根本無再戰之力。
時寧走了。
由于著急通源城的情況,時寧帶領人馬,全速前進,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已然撤離了天牛山。
追上來的人,和那將領帶著人馬打成一團。
忽然,將領將頭盔一扔,手持長矛,一躍而上,躍到了高處的山峰之上!
「諸位兄弟,听我一言!」
面目俊朗,英氣凜然,手持長矛,不是呂延,卻又是何人?
「我便是呂延,現在通源城已然落入我主公和龐棟手中,你們的家人,俱是秋毫無犯,而時寧此去,必死無疑,你們,還願意為他賣命嗎?」說完,呂延手一揮,在兩旁高處的平台之上,立刻出現了數百名士兵,俱都是硬弓利刃,對準了他們,只待一聲令下,便出擊廝殺!
「時寧殘暴不仁,你們還願意跟著他媽?不如跟著我家主公,好在以後,求得一個出路!」呂延的聲音傳了出來。
「哈哈,呂將軍說的好!」說話的,正是第一批跟著楚逸的江橫,葛全等幾人,他們在楚逸的教之下,修為已然到達了武師,突破武靈,指日可待。
「呂延,原來,他就是呂延!」
「他的主公,那是什麼人?」
眾人議論紛紛。
「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在此刻,一聲威嚴的聲音,從天牛山的城牆之上,傳了出來。
強烈的氣場,瞬間彌漫了整個天牛山。
黑龍的威壓,瞬間,壓迫的眾人,根本抬不起頭來。
看到這一幕,呂延更是肯定,自己沒有跟錯人。
楚逸御空而行,身形緩緩的飄到了眾人的上空,俯視著眾人。
「我不敢對你們保證什麼,但是,我唯一可以給你們保證的是,如果你們投降,那麼,你們在我這里獲得的,絕對會比,在時寧那里多的多!」楚逸那皇者般的聲音,直接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好了,你們可願意降否?」楚逸沒有說不投降就殺,但是,沒有一個人說不願意。
楚逸的皇者氣息,深深的感染了他們。
「回答主公,我們願降!」千人齊刷刷的跪倒了,齊聲應道。
「好,來人,將白布發給他們,但凡是胳臂上帶著我白布的,都是我楚逸的人,呂延,你帶人跑這一趟辛苦了,先回山寨休息,山寨之中,已然給你備好酒肉,其他人,隨我去通源!」
「主公,我和你一起去吧。」呂延是軍人,不太習慣稱楚逸為首領,還是稱為主公,听著順點。
「不用了,你這些日子勞累了,先去休息,等我先將通源城取下在說。」楚逸手一揮,身形騰空而起,向著通源城而去。
又是一陣急行軍,待看到前面時寧軍隊的尾巴時,楚逸揮了揮手︰「大家放慢腳步,休息一下,準備戰斗!」
「得到了自己家人安全的保障,在加上,這是跟著新主公的第一戰,這些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和剛才,那軍心大亂的景象,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通源城的廝殺,早已結束,但是,如今,城門還是大開著。
龐棟,正帶著袁杰,守在城牆之上,等待著時寧的到來。
看到遠方塵煙滾滾,為首一匹神駿之上的,不是時寧,又是何人?
但是,龐棟看著時寧,卻已然發現,時寧現在,已經身受了重傷。
以時寧現在的狀態,想攻破通源,那簡直是天方夜譚,不把自己的命丟掉,就算好了。
遠處塵煙又是滾滾,楚逸親率人馬,跟在後面。
前後夾擊,已然將時寧,包圍在中間!
「楚逸料事如神,真乃神人也!如果不殺之,必成心月復大患!」袁杰看到這一幕,不由的驚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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