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吃飯打架,不管是什麼事情,最後得益的還是飯店老板,這些紈褲公子打壞了東西自然有人陪,再說了這些大少爺哪個是缺錢的主?寧可把東西都砸壞,那也不能丟了面子,這就是這些紈褲們之間的游戲,老板早就過了那種怕事的階段,每天他還希望多打幾次呢,這樣下來,那錢可比做生意賺的多。
老板直接拿了桌子上的一大疊的百元大鈔,屁顛屁顛的跑出去做菜去了。有了這筆錢那做菜的效率也是噌噌的直往上飆。沒出五分鐘,這菜就陸續的上來了。
周邪一直是冷眼看著這一切,既然這公子哥要表現,那就給夠他舞台,再說了有人給免費的晚餐,他自然不會拒絕人家的好意。
沈奕的臉色可就沒有周邪心里那麼輕松了,有些煞白的小臉兒,沈奕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可是第一次出來吃飯就遇見這樣的事,而且還是第一次單獨出來,說是幽會也可以的,但就這樣被人給攪和了,難道自己真的就沒有和他在一起的命嗎?
周邪此刻倒是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他這次的歸來,那身體上的氣質比三年前更加的吸引人,就像是磁鐵一樣,三年前的磁鐵只能說是有磁性,但現在的他就是一塊兒磁性很強的磁鐵,到先天境界,身體的本質就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是周邪都不曾發現的,氣質和實力是一方面,關鍵是那精神益碩的眼神,如大海般的深沉,讓人一看就有種沉醉之感。
要說三年前喜歡他,那現在就是更喜歡。沈奕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以為兩人之間不會再有什麼交集,況且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可她還是錯了,這三年來,她以為她會忘掉這個不該出現在自己生命之中的人,可他就像是個魔鬼一樣時不時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那晚操場上的一幕幕還歷歷在目,猶如昨天一般。現在見到他了,她不想錯過,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沒有多久,但這根本妨礙不了他們的感情。有時候,或許只是看一眼對方,就喜歡上了。以前的她不相信一見鐘情,但現在的她已經徹底的相信了,有些人注定是你命中之人,那就是注定了,想改變也改變不了。
她不知道這個想法是對還是錯,但至少現在她是這麼認為的。
余海一直在打量著周邪,這小子到底是誰?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余海心中豈止是好奇,現在的他就想扒開周邪好好問一下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可惜他不能這樣,他要保持自己翩翩公子的形象,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看到沈奕這小妮子在這家伙面前好像很矜持的樣子他就一陣火起,剛才雖然在張信強的身上發泄了一通,但什麼事情能有比看到自己的情敵還可惡的事情。
「哈哈…,我說余海,余老大,原來你是一直在挖人家的牆腳,真是替你感到羞憤,如果我是你我早就一頭撞死了,現在還在這里和人家吃飯,真是不知你的臉面在哪兒?」張信強囂張的說道,好似完全不怕余海似的。
「我說這位兄弟,你也不看看這是誰?以後還是別在這里吃飯了,好好看好你的女朋友,別讓她到處勾三搭四。」
「張信強你……你…」對于家教比較好的沈奕來說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是氣的小臉通紅。
「我…我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你都有男朋友了,還在外邊一直勾引余老大,這不是笑話嗎?難道說余老大會要你這朵殘花敗柳?」
「你…你…血口噴人。」
「哈哈,我血口噴人,你看這不是事實嗎?你有男朋友。我看這位朋友也不是我們學校的吧!我不知道你是哪兒的,但你來這里就是個錯誤,你連自己的老婆都看不好,真是替你感到不值。」張信強一副惋惜的樣子。
旁邊坐著的余海倒是眉頭微微蹙起,不知道這張信強到底又唱的哪一出?
「我怎麼听到這里有只狗在亂吠呢?余老大這里是你的地盤吧?」周邪輕輕的說道。剛才這張信強要是不牽扯到沈奕還好,但他說話這麼難听,這讓周邪很是不爽。
這麼一說,余海自然是知道該怎麼做了?「瑪德,把這幾條狗給我扔出去,一人打斷一根胳膊。」余海這次也是火大了,既然他這麼貶低自己心目之中的女神,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此時的學校規定早就拋到腦後了。
「余海,你敢動老子一根毫毛試試,老子會讓你後悔的。」
「後悔你個毛。」
「啪!」周邪隨手把那個喝水嫡瓷杯子給甩了出去。只听到一聲響。張信強就抱著自己的嘴巴,鮮血四濺。
這一手一出,余海還真的有些震驚了,雖然他平常比較紈褲,但他不傻,這人就個杯子一扔就有這樣的效果,他也知道今天遇見硬茬子了。不過再看到這里這麼多自己的人,他就放下心來,他還真的不信這人敢動手,說不準就是巧合。他的心里還是有些不怎麼相信。
「呀,剛才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杯子就被甩了出去,老板,麻煩你再給拿個杯子。」周邪隨意的說道。好似根本不在意。
余海倒是有些疑惑,剛才真的是他甩出去的嗎?
旁邊的沈奕倒是有些吃驚,剛才只是感覺眼前一花,一個白色的東西就被他給甩了出去。但那也僅僅就是零點幾秒鐘的時間。之後就听到了響聲。看來他這三年時間變了很多。唯一沒變的就是他還是他。沈奕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要不然那個謝文佳也不會一直抓著不放了,還有那個外語系的任露露,這些可都是自己強有力的對手,三年來她雖然沒有找男朋友,但那兩個小妞兒也沒找,這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這位兄弟好身手。」余海連忙說道。
「只是不小心而已。」周邪沒有過多的辯解什麼。這件事跟他本來就沒什麼關系,只不過是為了沈奕。
沈奕那心里現在可是很高興的,看來他還是很在意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出手了。
「沈奕,你多吃點兒,這個很好吃的。」說著周邪很臭屁的居然給沈奕夾菜了。
「嗯。」沈奕幸福的都要笑了。
「這位同學是哪個學校的?好像不是我們外國語學院的啊?」余海開始發難了。看來把張信強那小子趕走了,這只蒼蠅又來了。
「清華園的,最近比較忙一直沒有來找沈奕,今天剛有時間就過來了。」
「哦???原來是清華園的同學啊。」余海心中泛起了嘀咕,既然這小子是清華園的,那打他根本就沒什麼忌諱了,你小子在自己校園囂張就囂張吧,居然跑到外國語學院來了,真的以為這里也是你的地盤了嗎?
「嗯,沒什麼事的話就別打擾我們吃飯了,我不喜歡被別人吵。」
「什麼?小子你找死。」旁邊的一個小弟馬上上前就揪住了周邪的衣服。余海則是一直笑意吟吟的看著,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如果他不阻攔的話那就是默許。他還真要看看這小子有幾斤幾兩,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在外國語學院囂張的。
沈奕那是臉色大變,「余海,你干什麼?」
「不干什麼,我不想別人打擾我們兩個人吃飯。」說著眼神示意,旁邊抓著周邪衣服的小弟直接拉著周邪就要離開座位上,可惜他拉了一次居然沒有拉動。再加把勁拉的時候還是拉不動。
「你,我不是和你來吃飯的。讓你的人放開他。」
「喲喲,怎麼了?雄了?你讓我做我就要做,那我多沒面子,老子說是和你來吃飯的,那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吃,別尼瑪給臉不要臉,就這麼一個小慫貨,敢和老子搶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真的以為自己是公子或少爺了。瑪德,老子就是專滅公子少爺。」余海一看到沈奕這麼維護他,那心里的火噌噌的就上來了。說話也沒顧忌了。
「你…你…無恥!」
「哈哈,我就無恥了,怎麼樣?你能怎麼樣?」
沈奕那是氣的伸手就要去扇余海一巴掌,可惜她的小胳膊小腿的,怎麼能扇人家的臉。輕輕的就把沈奕的小手腕給抓住了。
「喲!喲!真的為自己的小情郎動手了啊!你以為是個女人就能打老子巴掌啊,老子認定的女人還真沒有玩不到手的,別以為老子一直謙讓你就是真的怕你,說白了你就是個婊子,等老子玩兒夠了,我的這些兄弟都可以玩兒,讓你在老子面前裝清高,老子就喜歡玩兒這些裝清高的。」
「你放開我,流氓!」
「哈哈,老子就是流氓了,怎麼?老子還是有文化的流氓,你見過這麼有錢的流氓和這麼帥的嗎?」
「放開我。」沈奕快要氣哭了,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約會就這樣了流產了,這可是她一直想要的,可當幸福真正的來臨後,為什麼還沒有機會好好靛驗就要這樣告別了,她不甘心,她不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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