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就喝到天亮?」鄭蘭蘭眉頭微挑的問道。
「蘭蘭你真是太聰明了,好不容易高興一次。」
「別恭維我。」鄭蘭蘭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哈哈…,還沒結婚就這麼急眼了,要是結婚了老杜你可是要妻管嚴了。」周邪那是口無遮攔的就說了出來。
「別亂說,我這叫雄我家蘭蘭。」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三人嘻嘻哈哈的在這里吃著飯,女生們的肚子總是那麼小,她們吃一點兒就不吃了。剩下的基本上就全都進了三個人的肚子里。
「看來你們三個還真有吃貨的潛質啊。」李靜靜說道。
「這哪兒是吃貨啊,明明就是飯桶。」于萌萌那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下子噎的別人就沒話說。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一陣的喧嘩聲。
「放開我,放開我。」
「瑪德,小娘皮,別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還在這里裝清純,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能把你給辦了?」粗狂的聲音讓周邪這個包廂內都听的很清楚。
「你放開我。」緊跟著就是「啪!」的一聲。頓時所有的聲音都沒有了。
「瑪德,婊子,你居然敢打我,信不信老子馬上就讓你家人再也找不到你。」
「嗚嗚…,放開我,那是我爸答應你的,跟我就沒關系。」
「沒關系?現在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你以為是騙小孩兒呢?」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飛少啊!」一聲不咸不淡的聲音突兀的在房間內響起。
萬柏飛猛的看向包廂的門口。當看到周邪的時候,瞳孔一陣的收縮。「是你!」
「怎麼?不認識我了?前天晚上的雙飛怎麼樣呢?」周邪那是說話一點兒都不客氣。這小子還真是個二世祖,一點兒都不含糊。
「瑪德,那晚上就是你過去的。」
「沒錯是我。」
任露露一看到周邪來了,像是看到根救命稻草般的連忙掙月兌了萬柏飛的手跑了過來緊緊的拉住他。謝文佳看到萬柏飛這樣對待任露露那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雖然心中微微的有些發酸,可看到任露露被這樣的流氓欺負,那還是很有同情心的。
「露露你怎麼在這里?」
「佳佳姐,是這家伙找人把我騙到這里來的。」任露露看到謝文佳,直接抱著哭了起來。她太委屈了,原本以為躲過了那晚就不會有什麼事了,沒想到這人居然死不悔改的又來學校找她了,而且老爸都給她打電話說如果不嫁到萬家,那這輩子就別和他見面了。也就沒有這個女兒了。
家庭的變故讓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再看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總是想著她的身體,根本一點兒的感情都沒有。還總是說什麼要好好的對待她,一看就知道是什麼德行的人即便是說的再好,那也根本沒有信服度。所以她才這麼反抗。
可這人就像是無處不在的牛皮糖一樣,一旦黏上她,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就像是蒼蠅一般。
「沒事了,沒事了。」謝文佳母性泛濫,輕拍著任露露的後背。
「喲,我以為是誰呢?上次不知道什麼緣故我的保鏢有事離開了,但這次就沒那麼好運了。」上次的事情他醒來後可是狠狠的惡心了一番,那兩個女人就是白送他都不要,沒想到自己居然和那樣的女人折騰了一晚上,真是惡心的都吃不下飯了。
但一想起任露露這小妮子跑了,他的心就不甘,特別是保鏢直接找不到人了,這才是他最奇怪的地方,可這些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雖然心里很不爽,但他連人都找不到了那還談什麼呢?這次他可是帶著保鏢來的,而且是四個,現在的四個不是以前的那幾個可比的。老爸花重金請來的,當初可都是試驗過才挑選來的。
「好不好運不是你說了算的,要麼以後不要來這里,要麼來一次我打一次。」老杜那是相當的有範兒,說話都很有風度。這可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表現的機會,不容錯過的。
「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杜衡宇啊,听說是新轉來的,搞清楚情況再說話,你最好別攙和這趟渾水。」萬柏飛眼中有著少許的忌憚之色。他對杜衡宇也有所了解,老爸可是專門囑咐過他的,這杜家可不簡單,雖然看著是個商人世家,可誰都不會去得罪一個醫藥世家,這一家子的人雖然不爭斗什麼,但得罪這樣一家子人絕對不是個好兆頭。誰會不生病?誰會不需要丹藥。
在世俗界需要的都是一些簡單的藥,但真正關系到後面大人物的事就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了。不過這些他老爸倒是沒有告訴他,只是說讓他沒事的時候別去招惹杜家的人。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
「哎…,你說咱倆是不是冤家路窄?我老大也就是周邪,你沒事總是和他搶馬子,這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老杜一副痛惜的樣子。
任露露被他這麼一說,臉不自覺的就紅了。而謝文佳則是白了一眼周邪,周邪發現自己真的是躺槍專業戶了,不說話都能中槍。
「這次的事情我記住了,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萬柏飛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最終權衡再三,還是妥協了,不過還是要放狠話再離開的。這可是公子哥之間的常用伎倆。
「記住了,這個人不是你能惹的起的。」沒想到老杜還不放過人家,朝著他們喊了一句,萬柏飛的人連頭都沒回的就這樣走了。
「真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伙。」陳虎更是嗅之以鼻。
「走吧!」周邪沒說什麼,只是告訴任露露有什麼事的話一定要給他打電話。任露露也是害羞的點了下頭就和謝文佳她們回宿舍去了。
「你們先回去吧!」周邪說了一聲就向著校園外走去了。
出了校園後直接上車離開了這里,在來到老城區後下車徑直的向著一條街上走去,這里平常很少有人來的,因為這里是改建的區域,只有那麼幾戶人家還在亮著燈。到了晚上基本上沒有人走在外邊的。
轉到一個漆黑的小道上,來到個昏黃的路燈下,依靠在牆上,點燃了一支煙,慢悠悠的抽了幾口。
「閣下還要我請才出來的嗎?」周邪倒是很輕松的說道。
但跟蹤他的人卻是沒有這麼輕松了,心頭猛然一震。但還是忍住沒有出現。等了一分鐘後,周邪唇角微微上翹︰「跟了我一晚上,你不累啊!要不出來抽支煙?」說著手里拿著一支煙朝著一個方向拋了過去。
躲在黑暗處的人心中猛的一顫,難道被發現了?原本以為是他在咋呼呢!都知道東方人比較狡詐,沒想到真的被發現了。
周邪倒是想看看跟蹤了他一晚上的人到底是誰?那支白色的煙飄到半空中的時候陡然間就懸浮在了那里,一動不動的。
「呵呵!」周邪笑了起來。「非得要我這樣請你才出來。」說著還搖搖頭。
「果然是高手。」費爾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子,這麼熱奠還穿著披風。腦袋在披風的帽子里,根本看不清具體的面貌。費爾到是很正常。
「閣下跟了我這麼久,不知所為何事?」雖然感覺到了那股死氣沉沉的氣息,但每個物種都有他必然存在的原因。生態自然本來就是一個平衡的過程,他不會去打破這種平衡,但別人也最好別來惹他,否則他不會客氣的。
「我是奉我家主人之命前來請高貴的東方客人去我們城堡做客。」費爾很紳士,沒有一絲強硬憚度,好像這一切都可以商量。
「哦?你家主人是誰?」周邪很奇怪,到底是誰會來這里請他呢?
「我想先生到了自然就會知道的。」
「恕難從命,我從來不去陌生的地方見陌生的人。」
「噌」說著的時候,火柴就又燃起了,點燃了另一支煙,那個煙蒂也隨著他手中的火柴棒消失了。
「你很厲害,但沒有人可以忤逆我家主人的命令。」
「哦?是嗎?」只見費爾一擺手,身後的兩人頓時如幽靈般的飄了過來,看似很慢,但速度絕對夠快。這兩人瞬間就變成了四個人,好似他們原本就是四個人一般。
周邪瞳孔一陣收縮,「傀儡術?」
「不錯,算你有點兒見識。可惜了!」頓時四人就把周邪給圍了起來。只見四人的身上陡然間冒出一陣的黑煙,融合在黑暗之中。
「哎,你們總是這麼慢,早就听說西方的吸血鬼喜歡弄些噓頭,看來還真不是假的。」周邪搖頭,這些人看似很強大,可這完全就是一個禁錮型的陣法之類的。難道真的以為東方這邊沒人了嗎?外國的低等生物也可以在這里肆意妄為了嗎?
「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昨晚他可是剛剛恢復到巔峰狀態,對付這些小蝦米還是綽綽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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