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杜在看自己,潘天只是笑看著,有時候無言就是最好的表達。看了一會兒,老杜就無趣的不再看了,看他的身上原本是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不適,沒想到他眼神里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東西,看到的永遠是那種微笑的笑意。
「老大,請吧!」老杜說道。
「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等我回去了再說周邪說道。
潘天眉頭微微皺起,顯然這個結果是他沒想到的,但人家已經說了現在沒時間,那就只能等。
「那好,等周老大回去了,我再親自登門拜訪
「再見
「再見說完轉身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了。
周邪微眯眼楮,看著他們三人離開,直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老杜也是好奇的看著那三人,良久,「老大你不會真準備收下這幾個小弟吧?」
「看看再說了,他們三人的實力不錯,或許以後會有用處的
「實力是不錯,可還是有點兒差距老杜撇嘴。
「到時候再說周邪心中是有想法,但現在不是說出來的時候。
楊雨晴一上午的時間,都沒有心思看文件工作,更別說是看其他的了。外邊的小秘書都看出了老板的焦躁不安,「小宋進來一下楊雨晴的聲音在電話內響起。
宋菲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門走了進去。「總裁
「你一會兒出去給我買些營養品,我去看望一下病人,還有通知一下司機,一會兒送我一下
「哦,好的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楊雨晴一直焦躁不安,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看來要必須找點兒事做了。正好爺爺剛給打過電話,可以去看一下薛伯母,雖然薛清對她有意思,可他們真的不合適。薛清到現在都未婚娶,可見對她的一片真心。
不過緣分這種事情還真不是撮合一下就可以的。兩人也是心照不宣的都沒有說什麼。半個小時後,楊雨晴換了一身便裝走了出去,東西已經買好了。還不錯,合她的意。秘書永遠是幫助老板辦事的人。老板喜歡什麼,自然是要打听清楚的,再說了,小宋可不是跟了她一天兩天的。
自從她來到這里,也就見到總裁對一個男人有過笑臉,其他的時候還真是面如冰霜。那個男人還真是幸福,小宋想到。
走出大廈的時候,司機師傅就在下面等著了。在她剛剛離開的時候,一連掛著軍牌的車子停在了大廈大門的跟前,從上面下來一個男子。如果楊雨晴在這里的話肯定會看到此人就是薛清,和她一塊兒長大的發小,不過人們更是喜歡用青梅竹馬來形容他們兩個。
薛清面色有些焦急,不知道來這里所為何事?匆匆的來到電梯旁直接通達頂樓,徑直的朝著楊雨晴的辦公室來到,明顯是來找楊雨晴的。
秘書在那坐著,薛清走了過去,「小宋你們總裁在嗎?」薛清是大家族內的少爺,禮貌更是知道,之所以這麼著急的過來,一定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原來是薛先生啊,我們總裁剛剛出去,你來的晚了一步小宋說道。
「她沒說去哪兒嗎?」
「好像是去看病人了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哦,謝了說了一聲薛清就朝著外邊走去了。去看病人肯定是去醫院看望他的母親了,除了這個還真沒有病人要她去看的。下樓開車朝著醫院趕去。
此時的京城第一醫院,高級病房內。里面更像是個客廳,三三兩兩的人坐在那里,愁眉苦臉的。病床上躺著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如果單是看年紀的話,也就五十多點兒,但現在身子骨瘦的皮包骨頭了。完全就是靠著營養液在維持著生命。
薛仁懷也是面容憔悴,恨不得代替床上的妻子受這些罪。可他也就是想想罷了。他的心里很清楚,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對方這次出手算是個警告吧!如果再干涉人家的行動,相信下一次就不是簡單的讓一個婦人死去了。
他們出手總是讓人束手無策。當年的那種事情不會在京城再次上演吧?他們都不希望那種事情再次上演,可對方這次來勢洶洶,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能抵擋住?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這算是人家第一次出手。沒想到第一個挑中的就是他們薛家。算起來,薛家也沒得罪過那邊的人,可……不管說什麼現在都晚了。
屋子里的人,長者都是面色憔悴,晚輩們雖略帶悲傷,但沒牽扯到自己,也就沒有多少的憂傷。薛晴也在其中,她趴在床前,看著日漸消瘦的母親,心如刀絞,恨不得自己去替母親受罪。
「媽、媽,你醒醒,不要再睡了好嗎?」薛晴嗚咽著說道。她已經不知道哭過多少次了,每母親的樣子她就會哭。
就在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的病人說了一些夢話,這才有了今天上午薛清去找楊雨晴的事。
昨晚深夜,病房內只剩下他們一家四口,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了。
就在半夜時分,一陣聲從薛晴她媽嘴里發出,含含糊糊的有些說不清楚,之後才稍微的听清楚一些。
「小清,小清,媽媽不放心你,你還沒有結婚,媽媽想抱孫子,抱孫子,抱孫子……」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了。
薛仁懷一直守在妻子的身旁,說的這些話自然都听到了,現在他作為丈夫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完成妻子的遺願,薛清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媽媽的心願,唯一的就是希望能看到他成家立業,現在業是有了,可家還沒有成,所以目前的意願他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他這輩子就對楊雨晴有感覺,除了她,他誰也看不上眼里。楊雨晴和他從小一塊兒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小時候兩人還經常玩結婚的游戲,楊雨晴扮新娘,他扮新郎。很多長輩都看好他們兩個。可大了之後就不是那樣子了。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兩個人越走越遠,甚至有時候沒什麼事的話都不通個電話。一切的一切都不復存在,過去的終究是過去。
沒想到母親一直忍受著病痛就是不放心他還沒有成家,薛仁懷知道自己妻子的心願,可兒子的事不是自己當父親的可以掌控的,所謂兒大不由父,兒子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願去強求兒子做什麼事。
薛清當時就跪在了病床旁,他知道母親的想法,但沒想到到了這時候母親還在記掛著他的婚事,從不落淚的薛清昨晚哭的可以說把這幾年未曾流的淚水都流了。他不忍看到母親這樣繼續受苦受難,如果說誰可以讓母親好了,他就是做牛做馬也願意來報答他,可沒有……
這種神醫根本不存在,如果有,他一定會找到天涯海角去把他請過來,哪怕用自己的命去換母親的命。
現在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母親的意願,只有這樣才能讓母親安心的離去。而這個結婚的對象自然就又落在了楊雨晴的身上。楊家一直不反對楊雨晴和薛清的來往,薛清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絕對可以滿足楊家的要求,但楊雨晴一直不願意,所以這件事就被擱淺在這里,之後周邪的出現算是一個變數。
在沒有三十歲之前達到先天境界,這樣的人就是在那邊也算是天才型的人物了。薛家因為有個薛清,所以才一步步的發展為大型的家族,再加上薛家在官場上的門路,自然是在京城有著一席之地。誰都不可能去忽略薛家的存在。
現在的薛清就希望找到楊雨晴,然後完成母親對自己的期望。可沒想到上午沒有見到她。此時的楊雨晴確實來到了京城第一醫院,拿著那些營養品朝著這間高級病房走來。
當來到病房跟前的時候,「咚咚」的敲了兩下門。頓時里面的人一致的看向門口,有人連忙去開門,既然是有人敲門,那必然是客人或者是護士之類的人。
「是雨晴啊,快進來吧!」看到是楊雨晴的時候,薛仁懷連忙說道。楊家的勢力很大,大到和他們家不相上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薛仁懷就是再難受,那也必須要上前迎接一下。
「來看一下就好了,買這麼多東西干嘛?」
「路過就順便買了些,薛伯伯千萬別見怪就好
「哪里,哪里!」薛仁懷勉強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薛伯母現在怎麼樣了?」說著就朝著病床走去。
「還是那樣,活受罪啊!」說起自己的老婆,薛仁懷就滿月復哀愁,誰家的人不生病?可生病也別無解啊!寧可小病不斷,也不願大病纏身啊!一次大病就要了命,這讓人根本就承受不起。
看到薛伯母嬌瘦的面孔,楊雨晴也忍不住的傷感。「醫生沒說什麼嗎?」
「沒有薛仁懷微微搖頭,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到了現在這個時刻,也只能是等死了。其他人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薛清走了進來,看到楊雨晴的時候他才微微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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