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秘書有點為難的站在李明玉辦公桌前,吱吱唔唔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愨鵡曉
「怎麼了?」李明玉本來在埋首苦干的工作,結果他發現他原本還算聰明能干的秘書助理兩個手下,現在變得越婆婆媽媽、對他也是依賴性越來越重了。
「大少,外面有個女學生找您。」秘書奇怪的看了眼李大少,先前不是與徐家蘭兒小姐關系挺不錯的嘛,怎麼才時隔沒多久,又多了個女學生糾纏不清了,要是是這樣,他們可要為聰明能干溫柔大方的徐小姐打抱不平了。
「女學生?」李明玉偏著頭回憶了一番,他雖然最近有些漫不經心,但是不代表他過目不忘的本領也退化了,他確定他和女學生沒有打過什麼交道。
「是,一位非常漂亮年輕的女學生。」秘書說這個話時,變得十分怪里怪氣。
「打發了去,不見。」李明玉搖了搖頭,示意此人為不相干的人。
「是。」秘書听到李大少的回答為否定時,突然變得有些莫名的高興,怪聲怪氣的腔調也瞬間恢復了正常。
「李大少∼∼」從李家新落戶的洋行大樓里大步邁出,剛想鑽上來接他的轎車時,身後傳來一聲極期好听的柔軟女聲。
李明玉順著聲音的來源回過頭一看,發現一個穿著勾勒出女人完好身材曲線旗袍的女學生站在自已的身後不遠處。
李明玉過目不忘的本領十分管用,更何況眼前這個女學生是美貌天生的尤物,這便是他那日夜晚從日本兵手里救出來的女學生。
「有什麼事嗎?」李明玉沒有打著寒喧虛偽的招呼,而是直奔主題,問明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學生倒底目的何在。
「那晚多謝大少的解救,不然不敢設想。」女學生已經沒有了上次的驚恐,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是女校學生特有的自信與自尊。
「上次若不是你自已的求生意識強,沒有人能救你。」女學生已經沒有了上次的驚恐,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是女校學生特有的自信與自尊。
「上次若不是你自已的求生意識強,沒有人能救你。」李明玉臉上是一副慣有的不以為然的冷漠表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周末的白天可真是短暫,好像剛起來看了一會兒書,就不知不覺來到了下午、傍晚。
金敏兒(樸智京)抬頭看了看窗外陰沉的天,因為黑夜的即將到來,而更加顯得讓人覺得悶的透不過氣來。快速收拾好大包包里的東西,金敏兒換上一條白色休閑中褲配鵝黃色帶帽T恤,頭發束成馬尾。
「青春不失可愛,果然不負她‘小可愛’的稱呼。」樸智京環顧一番後對著鏡子里的金敏兒自言自語道。
悄悄溜出大宅,金敏兒(樸智京)徒步走在路上,往文泰銘的家趕去,原來經常走的那條路今天正在施工改建,于是金敏兒(樸智京)不得不改行另一條道。
「 ∼∼」金敏兒(樸智京)被一個鐵盆摔灑在自已腳邊濺了自已一腳而嚇的不輕。
「這塊地盤誰允許你們擺攤了?啊∼∼」一個粗放的男聲的聲音大聲響起。
金敏兒(樸智京)順著聲音的發源地望去,只見幾個穿著背心、身上全是紋身的男子正在一個小練攤前砸東西。
「不要砸,我們…。」一個年約六、七十多歲的老婆婆擋在前面,試圖阻止這些搞破壞的人。
「想賺錢,要先交費;土地使用費,清潔費和管理費。」
「我們…我們哪有這麼多錢來交呀。」老婆婆一听這個那個的旨,嚇的搖了搖頭。
「不交錢,就不許擺。」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在這里鬧事,憑什麼不允我們擺攤。」一個年輕的的長發女孩擋到了老婆婆的前面。
「啪∼∼」一個凶神的男子上前就給了剛才出言頂撞的女孩一巴掌,把女孩子打倒在地。
「美娜∼∼」老婆婆趕緊跪在地上,扶起女孩,關心地查看了她臉上受打的痕跡。
「美娜?」金敏兒(樸智京)听到老婆婆叫喚女孩名字時,突然在頭腦里快速搜索著這個听著耳熟的名字,她混在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人群中走近一瞧,果然是她——那個新來的美女同學,那個沒帶名表沒穿小皮鞋的女同學,那個穿著一雙白色干淨略顯舊板鞋的女同學。
金敏兒(樸智京)不由自主的感嘆,這是一個和自已樸智京一樣,出身寒門的學子,沒錢沒地位,努力奮斗一生可能還沒有人家一出生時所擁有的多。
「住手。」金敏兒(樸智京)就像覺得是自已被欺負了一樣,她估量了一下對手的實力,想著自已勝算不大,但是她顧不得這麼多了。
「少管閑事,臭丫頭。」幾個混混見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女人想來伸張正義,不禁鄙視。
「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有錢又免了動手,豈不更好。」金敏兒(樸智京)雖然顧不得太多,但是理智尚存,勝算不大的前提下,先禮後兵更穩妥。
幾個混混一听有錢給,便停下來轉身看著眼前不高的女孩,「你替她給?」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樸美娜冷著臉看著穿著干淨整潔低調而不失體面的金敏兒,她拒絕和任何人打招呼。「我若要了你的錢來解決今天的麻煩,且不說是縱容這些混蛋,他們以後愈發會變本加厲,根本于事無濟。」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幾個混混見樸美娜自已給不出錢,還阻止別人給錢,便吃的拿走一個凳子往樸美娜身上甩去。
「美娜…」老婆婆在凳子打在自已孫女身上的前一刻,撲上去擋住了。
「啊~女乃女乃。」樸美娜轉身看著在自已面前緩緩倒下的女乃女乃,趕緊扶住。
「同意,用錢解決只會縱容,對付流氓,以暴制暴才是方法。」金敏兒(樸智京)見場面已經開始失控,便也拿起一條凳子舉在頭頂。
樸美娜見自已女乃女乃被打暈了過去,氣得眼淚哭了出來,但她又努力壓制著眼淚,咬著嘴唇,也學金敏兒舉起一條凳子在手中。
「沒錯,對待這些混蛋,以暴制暴更有效。」樸美娜看了眼金敏兒,點了點頭,背靠背站在一起,各舉著一條凳子。
「嗚∼∼」不知道是人群中誰報了警,警察終于出現在案發後十分鐘。
幾個混混男人略微有點鼻青臉腫,手臂上也有明顯的血摻和著淤青。而與他們對打的居然是兩個女學生,兩個女學生也是臉上掛彩,手上也有淤青。
「你們幾個男人圍打兩個女學生,丟不丟人。」一位略胖且高大的警察一見眼前的情景,走過去便給了流氓們各一警棍。接著又走到金敏兒(樸智京)和樸美娜面前︰「那個老人家是誰的家屬?已經送去醫院了。你們兩個居然敢和流氓對打,會打架了不起了是嗎?」
「警察先生,是這些流氓先動手的。」樸美娜解釋道。
「他們動手了,于是你們就化身正義戰士,想替地球人討個公道?公道都你們自已討了,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干什麼?」
「我們是出于自衛。」金敏兒(樸智京)不緊不慢的收拾起自已散落在地上的包包。
「這些流氓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們這些有文化懂法律的暴力傾向份子,錯了還要狡辯,以暴制暴是誰教你們的?」
「警察先生,我可以去醫院看看我女乃女乃嗎?」樸美娜略顯急切的問道。
「不用擔心,老人已經送達醫院了,你們兩個,還有你們這群混蛋,都跟我去警局作份筆錄。」說起那幫以多欺少、以大欺少的混混,警察就來火的又各往他們頭上敲一警棍。
「我還有事,明天我再來做筆錄行嗎?」一听要去警察局,金敏兒(樸智京)才想起今天給文泰銘的家教課遲到了。
「警察叫你去做筆錄,還要挑日子不成?」警察看了看眼前兩個暴力傾向的女學生。「成年了嗎?把身份證拿出來,打電話通知監護人前來領回。」
「啊…」金敏兒(樸智京)驚訝著事情後續的麻煩性,要請家長來警局領回,問題搞大了,若這件事讓金敏兒的父母知道,結果不堪設想…
「我…我沒有父母…」金敏兒(樸智京)低聲向警察說明特殊情況,沒錯啊,她樸智京本來就沒有父母的,父母是金敏兒的。
「我也沒有,我就只有女乃女乃一個親人。」樸美娜也低下了頭。
「沒有?所以說,父母的教育是十分重要的。那。那叫個成年的人領回你們。」胖胖警察略為無力看了看眼前兩個低著頭的女學生。
「對不起,今天我突然有急事不能過來了。」金敏兒(樸智京)在警局磨了半天嘴皮子,才得到打電話的通融。
「可以啊,你主動和你媽媽說今天不上課,那我就不用扣工資了,求之不得啊。」金敏兒(樸智京)對著電話線翻了翻眼,略為無力的說著電話。
「別想敲詐勒索我,你若不願意,我自已和你媽媽請假也成。」
「隨你,反正就只當欠你一次人情,還你一個願望,不過我先說明,願望不能違反人倫綱常和法律道德的。」
金敏兒(樸智京)對這個外表無害內心鬼明堂一肚子的小子,比女人中的女人還要難纏,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