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校里面的人,聞訊涌到了門口,陶子雲制止了他們要出去動手的沖動,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你們看我如何應付這個局面
何遵約見陶子雲空手步行出來應戰,驚愕之間大聲叫道︰「我有兵器,而且習慣馬戰,你備好戰馬、帶上兵器再出來!」
「我和你用同一匹戰馬、同一件兵器!」陶子雲說罷,飛身而上,站到了何遵約坐騎的馬頭之上!
與此同時,陶子雲雙手攥住了何遵約雙手緊握的鉤鐮槍!何遵約的戰馬受驚高高躍起,嘶叫個不停!
「大膽!敢搶我的兵器!」何遵約騰出右手來,揮拳直擊陶子雲的雙腳!
陶子雲使出對應的左拳,迎向何遵約的右拳,同時雙腳一分,騎在了馬頭上面!
就這樣,何遵約使出什麼招式,陶子雲就象在照鏡子一樣,使出相對應的各個招數!而且,任憑何遵約的戰馬如何蹦跳,他都死死的用腳夾住馬脖子,穩穩地騎在馬頭之上!真正與何遵約使用著同一匹馬和同一柄鉤鐮槍!
何遵約一邊和陶子雲撕打著,一邊驚詫地問︰「招數完全一樣!莫非你我師出同門!」
「有可能!你我功力不相上下!你還想讓我幫你們出戰嗎?」陶子雲不卑不亢地反問何遵約。
「你的功力並不比我高深,我要你何用!我還是要質問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手下人請來的大夫,讓他不去給我的傷兵醫治,產生的後果由你負責!」何遵約出手不斷,還武斷地厲聲質問陶子雲。♀
陶子雲不客氣地回敬何遵約︰「這些你就沒想到了?黃老爺為了治那種傷,那些藥都用完了,他得及時給他的藥鋪補充藥材,這樣他去戰場上也沒有用,只能耽誤治療的時機!他為此都急得生病了。我的親人和朋友們,今天下午就出去給他找藥材去了!」
苔玉從人群中走出來勸阻打斗不休的兩個人︰「何將軍,不要打了,現在必需的藥材已經有了,你還是派人把受傷的戰士送到藥鋪去吧,讓黃老爺給他們及時的醫治,不然的話,你真的就得另請高明了
何遵約終于停下手來,高聲地命令他的部下道︰「棟鄂威騎!火速回到戰場,送傷兵到幫閑藥鋪治傷!」
陶子雲也就此罷手。跳到了地上。
只見听到命令滾鞍下馬的,就是中午迎接黃老爺去戰場,路過這里時,被陶子雲用氣話送走的那個小軍官。
棟鄂威騎 里啪啦地在雙袖上拍打了一番,用一只手支撐著單膝跪地,應諾了一聲︰「!」然後翻身上馬,帶領一小隊人馬跑了。
黃老爺和管家見狀走了出來,黃老爺對陶子雲告辭道︰「陶公子,如此一來。我就得早點回去了,好安排給那些傷兵治傷
「你們回去吧,記得明天過來喝那三個孩子的喜酒!」陶子雲這才放心地讓黃老爺主僕回藥鋪去了。
「唉,且不說我們是不是同一個師父。功夫同出一源是有目共睹的事實了,而且我們在山陰見過面,算是舊相識了。有你的朋友馭風道長替你幫我殺敵,黃老爺也繼續給我的士兵治傷了。這事就此了結吧何遵約撥轉馬頭,就要帶人離去。
「何將軍,明天我們這里給三個孩子辦酒席。馭風道長也在受邀之列,你也帶人過來喝酒吧?你們這次出征,還有誰一起帶兵過來啊?一起來做客就更好了陶子雲叫住了何遵約。
「承蒙皇上看重,這次出征,由我和我的兄長何呂施率領正紅旗子弟兵,前來征戰入侵的暈獸。明天我和我的兄長過來喝酒吧何遵約平靜地回答陶子雲。
陶子雲心里有了新的主意,他繼續向何遵約打听消息道︰「是八旗軍到來了啊,八旗軍除了滿族八旗軍,還有蒙古八旗軍和漢軍八旗軍,按你的姓名推算,象是漢軍八旗子弟,你們帶來的是漢軍八旗軍吧?」
「這個你就推算錯誤了,我的祖先從瓦爾喀遷徙于棟鄂,稱為棟鄂部,後來以地為姓,姓棟鄂氏,旗制初定之時,棟鄂部編為紅旗,我的祖先為本旗總管。旗制修改確定後,棟鄂部編為正紅旗。隨先皇入祖中原後,我的祖先就改用中原姓氏何氏了。我們這次率領的是滿洲正紅旗子弟兵。好了,天快黑了,這里沒事我們就回去了,物湖邊還在激戰,暈獸真是預想不到的多何遵約沒有隱瞞他的身世,這些他覺得和軍事秘密無關的事,就告訴了陶子雲,然後帶隊真的離開了。
何仁智不解地詢問陶子雲︰「陶公子,既然你和他是舊相識,你和他說了這麼多,為什麼不讓他進來吃晚飯,以便更好的消除大家的積怨?」
「完全消除積怨倒沒必要,我看我們還可以利用這些高高在上的八旗軍,壓制地方上的綠旗軍也就是綠營,讓他們之間多來點積怨,有了八旗軍給他們來點教訓,免得地方上的軍官和地方官大囂張了陶子雲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何仁智跟著大家回到了院子里,他一邊關大門,一邊毫無把握地問陶子雲︰「那些八旗軍會對地方官有壓制作用嗎?」
「正黃、正白、正紅、正藍,瓖黃、瓖白、瓖紅、瓖藍,這八旗軍隊,對地方上的綠旗軍,有絕對的權威,地方官只能掌控綠旗軍,地方官當然害怕高高在上的八旗軍。我們不必幫那些八旗軍對付那些暈獸,讓他們長期駐扎在物湖邊防御暈獸,時間一久,他們和綠旗軍與地方官之間必定有摩擦,就沒有剩余的精力折磨其他人了,我們這地方上的百姓,反而有了一點解月兌,得到一點難得的安寧陶子雲開心地對何仁智解釋說。
大家听了陶子雲的分析,充滿期待地說︰「希望象你說的那樣吧!」
第二天中午,給我大人的三個孩子辦「三朝」酒席,物校里的人的親戚好友都來了,除了正規的飯桌,好幾間備用課堂,以及里面的書桌都派上了用場。
在宴席上,陶子雲招呼了各位親朋好友,最後與何仁智一起,走到京城來的將軍何呂施、何遵約所在的飯桌邊坐下,盡量熱情地陪他們喝酒。
陶子雲的酒量難逢對手,一番豪飲過後,何呂施、何遵約兄弟兩個已經暈乎乎,馭風道長就在他們旁邊,陶子雲就向他打听在物湖進行的戰況。
「我倒沒事,我能夠對付暈獸們的狠招,可是官兵們就慘了,不斷有中招的,受傷後就暈倒了,就算黃老爺能夠治好他們,但是治好以後呢,一上陣難免再次受傷馭風道長懊喪地說。
何呂施將軍努力地和酒精做著斗爭,他雙眼迷蒙地介紹說︰「一到物湖邊,我們就在湖邊的樹林里,扎起了堅實的營帳,我們赴宴之前,讓參將棟鄂威騎在營帳里堅守不出,想必不會出什麼亂子
陶子雲誠懇地向兩位將軍建議道︰「既然暈獸那麼難對付,何將軍不妨要求地方官調派各地的綠營官兵過來,增援你們征剿入侵的暈獸才是正道
「對啊,只讓我們為百姓流血汗,地方官都做什麼去了?」何呂施將軍心頭升起了一股怒火。
對這方面有所了解的何仁智,適時的規勸兩位將軍說︰「將軍盡快調地方上的官兵們援助你們吧,免得他們無所事事的,就會想著法子乒良善,進行有限的作威作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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