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鏢師受了傷,暫時是無法送鏢上路了,陶子雲就留他們一行人住下來,先治傷,看情況再做打算。♀
眼看陶子雲對他們那麼熱情,金錯鞘和金語珍父女兩個先後答應了下來。
陶子雲一看他們領了這份情,心頭愉悅,讓他們分別住進了空閑的臥室里。然後特意找到樂姬母女,讓她們去看望在山陰見過的故人。
陶子雲帶著樂姬和她的四個孩子,來到了金語珍和她師妹高小怪住的臥室外,就與何仁智去綠風學宮上學去了。
臥室里面,高小怪在給金語珍洗傷口。樂姬進去就說︰「陶公子告訴我,山陰來的金語珍姑娘受了傷,讓我來打聲招呼。要不是陶公子告訴我,我就認不出是你到來了!金姑娘,我帶我的孩子們看望你來了!」
「是啊!我們做鏢師的,長時間在路上押送貨物,就是灰頭土臉的,你當然不容易認出我來。」金語珍讓樂姬母女在椅子上坐下來,她滿懷溫情地與樂姬敘舊,又趁機贊揚樂姬道︰「在山陰興山上三個晚上的七夕晚會,最後一個夜晚上山的時候才見到你們,到了山上你們又沒有到彩台上坐,在一起的時間好少。不過我還是認得你們,因為你一點還沒有改變,還是那麼漂亮!」
樂姬抓住機會勸金語珍道︰「你這麼說,我就不準你走了!姑娘家的,做什麼鏢師,還不如跟我們在一起生活。」
金語珍是笑而不答。高小怪接過話來說︰「大姐,我師姐怎麼能跟你相比呢?既然她爹是開鏢局做鏢師的,她得這樣來幫助她的爹啊。你總不能為此讓她爹不再開鏢局了吧?她爹喜歡干這一行,這是因為人各有志。」
「嗨,苔玉回來了,我就不勸你們了,讓苔玉和陶公子處理吧。」樂姬看到苔玉帶著黃老爺進來了,就退到旁邊圍觀。
「你們都到學堂里去吧,快到時間了。」苔玉提醒樂姬母女道。
樂姬母女如夢初醒。快步往學堂走去。
苔玉一邊協助黃老爺給金語珍包扎傷口,一邊詢問她道︰「金姑娘,以前你們押送鏢車。是去什麼地方?」
「只要是雇主要送貨去的方向,我們東南西北都要去的。往南來時,這條路也走過,也打听到了你們就在這里。但是忙著趕路。也不好給你們增添麻煩,但是今天我們一時無法過去,只好過來向你們求助了。」金語珍如實地把她的情況告訴了苔玉。
「以前從附近經過都不進來,你們這樣就太見外了,可是要受懲罰的啊!」苔玉夸張地嚇唬金語珍。
金語珍當然不會感到害怕,她的師妹高小怪更是滿不在乎地回答說︰「嘿嘿,你想怎麼懲罰?這可得打得過我們才行,就怕你的功夫不如我們。♀」
「說起來。我還沒有見識過你們的功夫啊,現在我們就來驗證一下。看看我能不能順利地懲罰你們!」苔玉說著,突然走近高小怪,雙掌用力推出,直擊她的雙肩!
高小怪猝不及防,雙肩中招,身子連連後退,苔玉追過去一把將她拉住︰「哈哈!就這樣了,你已經受到懲罰了!」
高小怪尷尬地揉搓著雙肩︰「你這個苔玉,好陰險!金師姐,你可要小心防備了啊!」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是任憑處置!」金語珍夸張地回答師妹,讓高小怪听得目瞪口呆!
「不要鬧了,苔玉你按照這個藥方,去叫馬車邊的管家抓藥,熬好後給幾個受傷的人喝。」黃老爺已經寫好了一張字條,遞給苔玉,「不過你要先帶我到其他傷者那里去,我還得給他們包扎傷口。」
一直在房里抱孩子的我大人,抱了一個孩子出來,黃老爺和管家已經離去了。他看到院子里的兩輛鏢車,發覺今天有情況,趕緊走進廚房里,向忙著熬藥的苔玉打听情況。
因為我大人不知道山陰那邊的事,苔玉費了好一番口舌,才讓我大人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大人為難地對苔玉說︰「曾點狼竟然做起強盜來了,可是我還在假期里,不然我就帶上官兵,去把他們捉起來。」
苔玉不想顧慮那麼多,于是建議我大人說︰「下一步怎麼辦,你和陶公子商量吧。」
「這樣也行,我去問候那些客人去了。」我大人抱著孩子走向客房去了……
因為人多,晚餐在一間空閑的課堂里擺宴。又因為是招待遠方來的客人,晚飯的菜式比平常豐盛了些,雞鴨魚肉都有。陶子雲、苔玉、我大人與何仁智,這些一直以男子身份生活的人,就和男鏢師坐在一排飯桌連在一起的長酒席上。
金語珍和高小怪就跟那些姑娘坐在一起,不過那些姑娘還是有不少是穿著男裝的。
在飯席上,金錯鞘代表鏢師們一再向陶子雲他們表示感謝。
「不用感謝啊,你們能在這里多住些時間,讓傷員盡早把傷治好才是重要的。」陶子雲真切地向金錯鞘提議說。
接下來,陶子雲豪邁地向鏢師們勸酒,陶子雲是海量,除了代替苔玉喝酒,還陪著其他人一起喝,把大家勸得喝了個暈乎乎!
不過金錯鞘還帶著醉意表示道︰「陶公子真是豪俠義士啊!多謝陶公子的盛情款待。我現在想到了,這次押運的貨物不太值錢,不過這次的事辦好了,接下來就會有他們給我們更大、更多的生意。所以我想及時地送過去,我想明天就該出發了。」
苔玉挽留金錯鞘說︰「你們急匆匆地就要走,可是對傷者有影響的啊!」
金語珍看明白了苔玉的挽留情誼,她爹也在思考如何應對挽留,她就想到了一個折中的建議︰「爹,讓師妹陪我和其他傷者留在這里養傷,你們送鏢車去吧,等你們回來經過這里的時候,我們才一起回去!」
「好,你女兒說的是一個好主意。我們明天送你們過去!」陶子雲爽快地對金錯鞘說。
我大人朦朧中還沒有忘記他的職責︰「听說曾點狼在那山道上劫鏢,那是強盜行為呀!雖然我現在還在休假之中,我還是同大家商量一下,要不要我帶上官兵去把他們捉起來,關在大牢里,免得他再為害一方。」
陶子雲思索著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你再想想看,以前捉到了那麼多的暈獸關在大牢里,有什麼用呢?還是有其他的暈獸侵害我們。再把曾點狼他們也捉住關起來的話,縣大牢都要人滿為患了,除了要很多精力去管他們,還要消耗掉許多糧食,是不是太不值得了?我看還是著實地嚇唬他們一番,讓他們不敢再做壞事就行了。」
「哦,重要的是怎麼樣去嚇唬他們才好?」我大人被提起了很大的興趣。
「這樣做還是要你出面,不過你就不要去巡檢司調兵了,避免弄得你的上司讓你提前結束假期。你帶著我的豆兵就行,到那里定曾點狼一個強盜的罪名,把他們打散之後,再出告示通緝他,讓他無法再公開露面,以後就借此罪名,不時地找他算賬,教訓嚇唬他多了,看他如何還囂張得起來!」陶子雲滿懷信心地把計劃說了出來。
金錯鞘插話道︰「要是他們明天不敢再去劫鏢了呢?也許你今天就嚇怕他了。」
「要是他今天就怕了就好了。明天你們不妨大張旗鼓地過去,要是曾點狼還有一點不死心,就會上鉤的。」陶子雲胸有成竹地對金錯鞘說。
金錯鞘是求之不得︰「好,就這麼辦,我們也好揚眉吐氣一番!」(未完待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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