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只蟲子已經成為妖精了,它能夠變成蝴蝶!」陶子雲將錯就錯,承認那只蟲子能夠變成蝴蝶,是因為它已經修煉成妖怪了。♀
不然的話,不說韓伢把蝴蝶是吃菜葉的蟲子變成的,這種成長過程傳揚了出去,讓大家對蝴蝶產生反感情緒。就算是他自己一個人把這種想法悶在心里,也會影響蝴蝶美麗、浪漫的傳統形象,雖然只有一部分種類的蝴蝶是吃菜葉的害蟲變成的,有了那一部分蟲子變蝴蝶的現象,也會讓梁山伯與祝英台變成蝴蝶,雙宿雙飛的美好結局成為遺憾。
「你的意思是,因為這個蟲子妖怪,要變成的是美麗的蝴蝶,就不要消滅它,讓它繼續吃菜葉生存下去?」韓伢精明地追問著陶子雲。
不等陶子雲解釋,苔玉插話說︰「蟲子妖怪,只是變成蝴蝶而已,蝴蝶對人沒有什麼危害吧?它還是只蟲子時,那麼小小的一只蟲子,吃得了多少葉子?所以還是不必要害怕那種蟲子。應對的辦法,就是勤快些,多種些蔬菜來,那種小蟲子的影響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陶子雲對苔玉這次插話,當成了是對他的幫腔,看來,苔玉對他說的話,不管說的是對還是錯,她都會幫著他說話。
「嘿嘿,是的,我們捉的妖怪,都是塊頭很大的,象這種蝴蝶小妖怪,就不值得出手捉拿它了。♀」陶子雲對韓伢表明了他對處理那只蟲子妖怪的看法。
苔玉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陶子雲和韓伢建議說︰「你們不是說,過幾天,涓塘還會出現那朵神奇的大蓮花嗎?你們想驗證一下,從大蓮花里面,能夠去到什麼地方,因為通過那朵大蓮花,去向不明。你們就捉一個妖怪推進去吧!再讓神龍姑娘去找找,那個妖怪是否到了天上、仙境。」
「讓天上的神龍姑娘,去找被推進大蓮花里的妖怪!這個主意好,小小的妖怪讓神龍找起來太費精神,當然是捉個大塊頭的妖怪推進去做驗證了!」韓伢對這個決定是一拍即合。
雨點滴答滴答地落在雨傘和地上的莊稼的葉子上,四下里煙雨濛濛,看來這雨下起來難得停歇了。
遠處的山林,有一群白色的飛鳥盤旋在邊上,有幾只還落到了地面上。
韓伢指著那群飛鳥,告訴陶子雲說︰「那是鷺鷥!我听我爹說過的。」
「離得那麼遠。又看不清那些飛鳥是什麼樣子,你說是什麼鳥就是什麼鳥吧!」陶子雲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現在怎麼辦?一直在這里看雨嗎?」韓伢向陶子雲尋求著主意,他環顧著四周,田野里的人,打著傘,或者穿戴著雨具,甚至冒雨而歸,都陸續地回家了。
「這雨下的,又大又突然。」陶子雲看著菜葉上的蟲子。都爬到菜葉底下去了,他呵呵笑道︰「會變成蝴蝶的妖怪蟲子,都到葉子下面避雨了,你說我們怎麼辦?」
「蟲子妖怪在菜葉下面避雨。我們早已在雨傘下避雨了啊!回去以後是在屋頂下面避雨,我看都差不多吧!」苔玉模稜兩可地回答陶子雲。
好在陶子雲還是猜到了苔玉話中的含義︰「你的意思是說︰等下回去做晚飯就可以了?」
「你真是想得遠,這都被你想到了!」苔玉有點驚訝地回答陶子雲。
「我們還是想點真正遠的事情吧!」陶子雲嚴肅地對苔玉和韓伢說︰「過幾天,涓塘的大蓮花又要顯靈了。可是它在那里開放的時間不長,不久之後,一切就會恢復原狀。我們要把妖怪推起大蓮花里做實驗。要是等大蓮花開放了,我們才去捉妖怪,就來不及了。為今之計,就是要提前捉到準備做實驗的妖怪!」
說到什麼妖怪應該被捉住做實驗,苔玉體會最深,她立即就給出了答案︰「在我看來,如今最可惡的妖怪,就是野狗妖怪了。我們抓緊時間去捉拿那個野狗妖怪吧!」
陶子雲為難地說︰「幾天後那朵大蓮花就要再次出現了,對于那個已經成為人形的、狡猾的野狗妖怪來說,幾天之內,想找到他都不容易,何況還得想辦法將它活捉!」
「既然是這樣,我看還是用暈獸去做實驗吧!暈獸多得很,容易捉到,去大牢捉一個帶到涓塘邊,等候涓塘的奇異場景出現就可以了,而且暈獸又是我們的敵人!」听了陶子雲的疑慮,苔玉快速做出了反應。
計議停當,陶子雲也就輕松了下來,不由自主地從口袋里掏出書本來看著。
「唉,我這窮苦人家,讀的書少,真是不太習慣你這種一邊打傘,一邊讀書的熱情勁。」韓伢在陶子雲顧著看書的時候,感到無聊起來,就和陶子雲搭訕說︰「希望陶公子念出聲來,讓我們一起感受一下讀書的樂趣。」
「哈哈,讀書的樂趣!」陶子雲听著韓伢說的觀點就笑了,「讀書一用功,就是辛苦了,倒不覺得讀書的樂趣了,體現的就是讀書的勤奮和意志了。好吧,你想听出讀書的樂趣來,我就讀出來給你們听吧!」
在淅淅瀝瀝的雨聲里,又出現了陶子雲的讀書聲,韓伢靜靜地听著這野外和聲,環視著四周的雨中風景。
苔玉听著陶子雲的讀書聲,沒有什麼奇怪地感覺,因為她對當時必讀的課本太熟悉了。她只是隨意地伸手察看著身邊的菜葉,逗一逗藏在菜葉下的蟲子。
直到韓伢覺察到遠處的房屋上方,飄起了裊裊的炊煙,他才提醒陶子雲說︰「你說等到要做晚飯的時候,就要回去了的,現在我們就回去了吧!該回去做晚飯了。」
「好的,我們回去吧!」陶子雲和苔玉、韓伢都站起身來,就要這樣回家。
雨一直在下,苔玉撐一把傘走在前面,往物序走去。陶子雲當然就是和韓伢站在同一把雨傘下了。
「我出來這麼久了,我要回我家里去了。」韓伢就要向陶子雲告辭,移步走向雨幕。
陶子雲勸說無效,就把他手里的那把傘遞向韓伢︰「你實在要現在就回你自己家里去,就撐這把傘吧!我和苔玉撐一把傘就可以了。」
「不,你都說過的,我是下雨天不用撐傘的人,就不拿你的傘了。」韓伢沒在接陶子雲遞給他的雨傘。
「是,我也是在下雨天不用撐雨傘,不過那是在沒有雨傘可用的情況下,有雨傘,你還是撐著雨傘再走回家去吧!不然,就不是顯得你不怕淋雨,是多麼的強壯,而是顯得你是多麼的愚蠢了。」陶子雲不由分說地把雨傘硬塞給韓伢。
苔玉听到陶子雲要韓伢接過雨傘的爭執、嘈雜聲,趕緊走回來,數落了一陣韓伢的愚蠢,韓伢才接過雨傘,正式向陶子雲和苔玉告辭,扛著鋤頭向他所在的村莊走去。
「陶公子,明天我還來找你報告新的消息啊!」韓伢走遠了,還在補充商量著要做的事,陶子雲自然是隨口答應著他,趕緊和苔玉擠在一把傘下,匆匆走回物序。(未完待續……)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