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下的靈湖波光粼粼,樂依問她娘說︰「這條大龍是不是已經死了?」
「可能是死了吧,還沒死的話,等下也會死掉吧!」樂姬回答大女兒說。
陶子雲給她們糾正道︰「這條龍是被我的中微子珠穿過控制思維的腦漿了,過了大約四個時辰就會自然醒轉過來。」
「這麼說這條龍還是活著的,你是要放它一條生路嗎?」樂姬認真地問陶子雲。
「它有了這次教訓,它會明白,不只是物限神龍才能降伏它。有空我就來再次教訓它,逼著它潛心修煉,再不老實的話,就讓它多重復幾次今天這樣的遭遇。要麼它通過湖底的暗河到別處去,要麼就象物湖里的大鯉魚一樣,不能修煉成神龍上天,就老死在這個靈湖里面。」陶子雲堅定地表示著他的決心。
樂姬听了陶子雲那番話,就招呼她的四個女兒說︰「算了,刮掉了這麼多龍鱗,刮都刮累了,我們都到湖岸上去坐著休息會吧。」
樂姬和她的四個孩子從臨近湖岸的龍身上跳到湖岸上,平靜地並排坐在草地上,樂姬再也沒有了曾經作為大青龍的俘虜的心理陰影。
樂姬的情形,玉屬姑娘看在眼里,她對大家說︰「讓樂姬平靜一會兒,等下我們就去何府了。」
「我們在天黑的時候趕到何府門外就行,只是天黑前還有一個晚飯時間啊,看來我們今天要到食肆飯店吃晚飯了,見到玉屬姑娘的手下人之後,只要交代他們一些事情就可以了,應該不會耽擱多少時間,何府靠近縣城,你們說今天晚上是趕回樂姬家里,還是在縣城找一家客店住下來?」陶子雲趁早和大家計劃起晚上的行動來。
樂姬在一邊听到了。馬上要求道︰「當然要回到我家里來住,這才顯示你們對我家的友好程度高。」
「呵呵,這麼說來,我們是盛情難卻了。我們今天晚上還是趕回樂姬家里來吧,現在我們就上路吧,不要在這說著說著深夜才趕到何府,早去早回才是正經。」玉屬姑娘督促大家道。
「這個沒問題,我們上馬車吧!」樂姬叫孩子們起身,和玉屬坐進了馬車里。紀存思坐到馬車前頭趕車就走,其他人只好騎上馬緊緊跟上。
在縣城里的飯店吃了晚飯。買了幾個燈籠點著,就到何府大門外的路口等著。陶子雲把玉屬姑娘叫到一邊,告訴她說,他準備制作一本《樂經》,交到要使用《樂經》的邪派神仙手里,這樣就可以交差了,她的手下人就不用這樣盲目地找書了。不過他沒有說他懷里就是真本《樂經》。
玉屬听了,高興地對陶子雲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下我就叫他們不用盡力找那本書了。」
因為玉屬姑娘在北方時是那些妖精的小首領。對那些人物太熟悉了,天黑下來後,有十幾個人從何府里出來了,玉屬姑娘立即叫住了他們。
「玉屬小首領。你怎麼來了?」那些妖精都是些男人,听到玉屬姑娘的叫喚,那些人認出了暮色中的玉屬姑娘,就快步走過來問候她。
「我從北方過來後。就到了老君廟里見到了何妞他們,後來听說這何府里有我們的人,蒼梧山里也有我們的人。所以我就來看望你們。」玉屬姑娘不動聲色地回答舊日的手下人。
「有什麼事要交代給我們的嗎?」離玉屬姑娘最近的那個人問道。
「我是來告訴你們,傳說中的那本《樂經》,你們不用那麼認真找,我會負責找到交給他們的,你們目前要做的,就裝模作樣地繼續找書,不要把別人的書房弄亂了。」玉屬姑娘富于心機地給手下人布置著,然後問那群手下人說︰「羊大人為什麼把你們叫到這里來,其他人卻在蒼梧山里?」
「听說是選擇我們這些身強體壯的人來學習陣法的,羊大人說她府里人多房屋更多,我們來了有的是空房子給我們住。」她那群手下人七嘴八舌地把這個情形告訴了玉屬姑娘。
「好了,你們去隨意找找書,到時候照常回到何府里去就行,你們如果有事,可以去老君廟找我,如果我不在,墨怕辣會在那里,有事他會轉告我的。沒什麼事了,我們回去了。」玉屬姑娘說的話很有份量,畢竟是皇宮里的御前侍衛。
看到玉屬姑娘已經把這邊的事辦好,大家心中已經了無牽掛,一路閑聊著,說好第二天大家一起去趙金龍家去探望朋友,信馬由韁慢慢地走,深夜才回到樂姬家里休息。
第二天,還是那些人,半上午就抵達了趙金龍家里,只有他妹妹趙玉凰在家,問她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她就說她去找他回來,她給大家泡了白毛尖茶,就出去了。
趙金龍回來的時候,他妹子趙玉凰卻不見回來,陶子雲好奇地隨口問了一句︰「你妹妹怎麼了,她在家的時候你不在家,你在她就不在家里了?」
「本來想給你們一個驚喜的,你問起來,我就不瞞你們了,大家都帶椅子到我家門前的空地上坐吧,我妹妹是叫人來給你們表演節目去了,用這個方式歡迎你們的到來!」趙金龍爽朗地笑著告訴大家。
「啊!這麼隆重啊!」陶子雲還是感到驚喜,他招呼一起來的人說︰「這樣的話我們到大門外邊去吧!」
趙玉凰帶了一群人穿著節日的盛裝過來了,那群人和陶子雲他們見過禮之後,就開始給他們表演節目,趙金龍就坐在陶子雲旁邊,給他們介紹說︰「他們這下子是要表演︰盤古長鼓舞。」
在鑼鼓的伴奏下,兩個長鼓手和兩男兩女四個伴唱歌手,擊打著鼓點、伴唱著當地歌曲,長鼓手和四個伴唱歌手都跳著舒緩、持重的舞蹈,擊鼓的擊鼓、伴唱的虔誠地唱著還願歌。他們都看清楚了,那兩個女歌手有一個就是趙金龍的妹妹趙玉凰!
趙金龍接著告訴他們︰「他們伴唱的人唱的是《盤古歌》。等下他們還要表演‘鑼笙長鼓舞’現在旁邊有些人還沒有上場,等下那個節目他們都會上場的!」
過了好一會,場邊的人一齊上場表演了,在鑼鼓、蘆笙的伴奏下,二人打長鼓,二人吹蘆笙,一人打鑼,其余的人分別舀著小旗、紙幣、銅鈴等等道具跟在後面,六位姑娘打著花傘,一邊演唱一邊跳著舞,那六個姑娘里,有一個就是趙金龍的妹妹趙玉凰。
樂依、樂萼、樂姍、樂飾四姐妹對著表演節目的人指指點點的,嘻嘻哈哈地笑個不停,她們對趙金龍說︰「你妹妹表演起節目來,讓人感覺最漂亮!」
「哦,哈哈哈!感覺這麼好啊,那就在這里多玩一陣子啊!」趙金龍為出眾的妹妹感到非常自豪,也用這個原因讓四姐妹在這里多待些時候。
听主人說讓她們在這里多玩下去,樂依問她娘說︰「趙大哥在隆重地留客啊,娘你說怎麼辦?」
「同意!」樂姬隨口就答應下來。
陶子雲望向玉屬姑娘說︰「看玉屬姑娘的意見吧,她要走的話,這四姐妹還是要帶走的。」
玉屬姑娘想了想說︰「趁著學堂放假,去蒼梧山見我那些往日的手下人吧!」
「哦,蒼梧山啊,我知道,我和我那些弟兄們去過的,我們在那里學過武功,主要學的是作戰的陣法。」趙金龍想到蒼梧山,心里感到一陣親切。
「你們在那里學過功夫啊,可是我听說那里是祖傳功夫,好象是不傳外人的。」陶子雲想到了,何美美就學的是秘而不宣的祖傳功夫。
「是他們的親人,學到的功夫,就叫祖傳功夫,頂精功夫確實是不外傳的。可是普通的功夫就允許外人去學了。你們想想,使用陣法的人,一般是千軍萬馬協調作戰,要訓練有素才行,他家里人就沒有那麼多人來使用了,那類功夫就會傳給外人。」趙金龍以親身經歷告訴客人道。
「應該是那樣,玉屬姑娘,昨晚你的手下人說了,何府就是準備讓他們學習陣法呢!」陶子雲想起來了,何府想讓玉屬姑娘那些手下人學習陣法,好讓他們為何府看家護院啊!
玉屬姑娘听了,只是沉思著點了點頭。
陶子雲問趙金龍說︰「兄弟,既然你們在蒼梧山學習過,那你給我們說說,那里的情況怎麼樣?」
「要說這蒼梧山啊,縱橫2000余里,峰巒疊峙,深邃幽奇,傳說古時候的舜帝死後,他的二個妃子——娥皇、女英千里迢迢前來尋覓,溯瀟水而上,沿大小紫荊河而下;由于蒼梧山的九個峰非常相似,令人疑惑,她們始終未能找到舜帝。所以你們要去的話,不要輕易進去,免得在山里迷了路,最好有人帶路才進去。」趙金龍告訴他們說。
陶子雲問玉屬姑娘說︰「那怎麼辦?」
「利用假期一起去啊,你們可以在山外等我,我是他們的熟人,肯定有人帶我進去。」玉屬姑娘非常堅定的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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