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一個人去就可以了?」陶子雲和玉屬姑娘商量道。
「這不太好吧。」不等玉屬姑娘反應過來,樂姬就表示了反對,「再怎麼說,我們都應該陪著玉屬姑娘一起去的。」
「呵呵,看到主人家對他這麼熱情,陶公子是不想離開這里了。」劉琉嘎笑話陶子雲道。
「不要說怪話啊,陪著玉屬姑娘去是可以,最終還是她一個人去找她的手下人就可以了,和我想不想離開這里無關。」陶子雲為他自己辯護說。
趙金龍笑呵呵地看著這群客人內訌般地談話,再看看時候不早了,他起身對他們說︰「你們好好看著他們的表演啊,我去廚房做飯去了。」
「你去吧,你不用擔心,這些人說不過我的,我只是不想和他們說得象吵架一樣。」陶子雲盡量放輕松地對同年兄弟說。
「哥,多做些飯,這些來表演節目的鄉親們,今天中午都在我們家吃午飯,我已經叫爹娘到集市上買菜去的了。」還在表演節目的趙玉凰對她哥哥趙金龍說。
「那就好了,你們都看節目吧,我妹子的表演,還是不錯的。」趙金龍說完,就走進正屋前邊的廚房里去了。
陶子雲他們沒再說什麼,認真地看那些人的演出,陶子雲心里明白,這次過來,趙家兄妹是把他們當成貴客了。
節目表演完了,那些人都被趙玉凰招呼到堂屋去了。趙金龍的爹娘買了菜回來了,他們把陶子雲這群客人也叫到了堂屋里坐著,趙玉凰熱情地招呼著他們,給各人端了一杯茶過來。
「哈哈!你們可能沒注意到吧?我家寶貝女兒制作的茶,是體現了她的手藝的!」趙玉凰的爹毫不回避地贊揚著他自己的女兒。
陶子雲听趙玉凰爹爹的話,品味了一口手上的茶,又仔細看那茶水時。只見趙玉凰沖泡出來的茶葉根根直立,舒展如菊,鸀色的茶水,香氣濃郁,味道醇厚,止渴生津。
又听得一起表演節目的幾個姑娘在交口稱贊趙玉凰,說她聰明,節目演得好,女紅做得好,等等。
「趙老爺子。你家養著這麼一個好女兒,要好生看護著啊,不要被人搶去了!」人群里有人和趙玉凰的爹開起了玩笑。
趙玉凰的爹倒沒有反駁什麼,只是以哈哈大笑回應著,她的娘就說了︰「要搶人,就得搶心,誰能得到我家閨女的歡心,我就讓她被誰搶去了。」
趙玉凰的娘話音一落,引得大家一片的哄鬧聲。陶子雲和一起來的客人們相視一笑,他們以前都沒有遇到過這麼隨和的場合。
這麼多的人,吃午飯就坐了四張桌子,趙金龍和他爹不斷地向各張桌子的男人們勸酒氣氛相當熱烈。
「怎麼樣?主人待客這麼好。是不是要多在這里玩幾天?」劉琉嘎怪聲怪調地問陶子雲。
玉屬姑娘就馬上表示不認同了︰「我們不是還有事情沒有辦嗎?接下來我就要去蒼梧山去了。」
趙金龍听到了什麼似的,他在旁邊的桌子對陶子雲這張桌子的客人說︰「陶兄啊,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你可要帶著你的朋友們在這多玩一下!」
「我看今晚就在這里歇著了。明天我們就直接上路去蒼梧山。」陶子雲就和樂姬、玉屬商量著,她們都說可以,明天就去蒼梧山就行了。
「趙兄弟啊。我們就只在這里歇一晚哦,明天一早就得上路去蒼梧山?」陶子雲把商量的結果同結拜兄弟說明白了。
「既然你們總是說忙,只歇一個晚上也行,今天下午我陪你們出去走走。」趙金龍有點遺憾地說。
「好啊!你說今天下午怎麼個走法?」陶子雲有點刁鑽地問了一個問題。
趙金龍想了想才說︰「記得當初還是兄弟我教你哥倆騎馬的哦,我們騎馬出去走走如何?我好看看你的騎術怎麼樣了,只可惜你的弟弟沒有和你一起來。」
「我弟弟啊,就象你今天下午一樣,他在我家里也要帶朋友們出去玩。你不用因為看不到他的騎術而不開心,他的騎術和我差不多,你看到我的騎術怎麼樣,你就可以想象到他的騎術水平了。」陶子雲安慰趙金龍說。
下午,陶子雲就和趙金龍牽馬趕車上路了,陶子雲他們兩匹馬和一輛馬車,馬車里坐一群女的,其他人卻是兩個人騎一匹馬的。
「如今我家里只有一輛馬車,這樣吧,我家的馬車讓我妹妹駕駛,你們那輛馬車的姑娘過兩個來我妹妹這輛馬車。我去我的弟兄們家里借馬,我們騎馬射箭去!」趙金龍把他家的馬車從馬圈里趕出來,交給他妹妹趙玉凰以後,就去向他的兄弟們借馬去了。
趙金龍這次借來四匹馬,兩輛馬車就由姑娘們趕車坐車,另外六匹馬就是男的一人騎一匹馬。
村邊的道路上,他們跑馬搭箭,在奔跑的馬背上向路邊的樹干射箭,一直往村後的山林跑去了。
趙金龍和呂員外跑馬射箭的本事還行,他們能夠在飛奔的馬背上射中路邊的樹干,陶子雲他們就不行了,他們不太使用弓箭的。
來到一座涼亭前,趙金龍跳下了馬背︰「大家進涼亭里的石凳坐會兒吧!」
除了呂員外和趙金龍,幾個男的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直發牢騷︰「射箭射得讓人喪氣啊!」
「你們再坐會,休息夠了,才到亭子外,站在地上不動,那樣射箭就會射得中樹干了。」趙金龍給大家提議道。
「只能這樣從頭練習了。」坐了一會的陶子雲走到涼亭外,在一棵小樹邊站定,從掛在腰帶上的箭盒里抽箭拉弓就射,這一箭還是沒有射中,卻讓他看到了小樹後面有一頭馬鹿,他急忙大聲呼喚趙金龍過來。
聞聲而來的趙金龍搭箭就向開始逃跑的馬鹿射去——這個時代還沒有禁止打獵,因為這個時代的動物很多。
「快!騎馬去追!」趙金龍那一箭射出,射到了那頭馬鹿的臀部,馬鹿並沒有倒地,吃痛就往一座小山逃去,他們立即上馬去追。
馬鹿在大伙兒的合圍之下,無處可逃,鑽進了那座小山的一個大山洞里,他們下了馬,把馬拴在山洞外的樹干上,走路鑽進山洞里。
突然听到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那只中箭的馬鹿從山洞里跑出來了,他們正在因為沒有防備馬鹿出逃而懊惱,洞內的大股洪水涌了出來,他們趕緊跑出洞外,洞里的洪水才又消退了下去,可是馬鹿也不知去向。
坐馬車的姑娘們也到來了,她們聚攏來問情況怎麼樣了?
趙金龍對大家說︰「這座山叫篁山,這個山洞就是傳說中的篁山銀子山洞了,那只被我射中一箭的馬鹿進洞後就引發了山洞洪水,馬鹿就退出來逃走了。傳說洞里有十八缸銀子,可是有人進洞就會引起山洞內發洪水,你們看到了,不僅僅是人,馬鹿進去都會引發山洞洪水。傳說的歌謠是︰‘篁山、篁山,洞里銀子十八缸,缸缸十八斤,若有心貪,不死即傷。’就因為有人進去,洞里就漲洪水,山洞里的銀子就肯定還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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