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樂姬姐姐這是幸福的煩惱,你可以讓他們去看演出,我留下來幫助你們好了吧?」陶子雲立刻打消了樂姬母女的顧慮。
福財道長感覺到了樂姬的擔心,他對樂姬說︰「子雲曾經答應過你們什麼吧?所以他得留下來幫你。我覺得你們母女都可以一起去看看演出,也不要走路去,馬車上的東西,大家都會幫你守護的。」
听了福財道長的話,大家都明白了樂姬的用意,先後表明了會共同幫助她們。
「我今天晚上一直陪伴著你們母女,寸步不離。」玉屬姑娘走到門口特別地安慰樂姬,她看了看已經把馬御下來關到馬廄去了的馬車,「去飯桌坐著也看得到馬車,我們都去吃飯去吧,如今這些天下高手都是自己人,你不要忘了本姑娘穿上武官官袍,又是女扮男裝的御前侍衛啊,誰怕誰啊!」
樂姬招呼她的孩子們坐到了飯桌邊,問玉屬姑娘說︰「你的官服沒有帶過來啊,是在京城里放著嗎?」
「是啊,我的官服留在皇宮里,如果沒有必要,我都不想回皇宮去了,不想卷入宮廷爭斗之中。」玉屬姑娘心情復雜地說。
飯菜已經上齊了,趙家人和客人分開坐在了兩張桌子旁,大家吃飯還是喝酒,毫不勉強,因為還要去看演出,保持清醒的好。
趙金龍的爹娘就留在家里,趙金龍兄妹和客人們騎馬趕車往表演的地點出發,那里離趙家並不遠,是在他們村落邊上的大禮堂里。
馬匹、馬車都拴在大禮堂外的樹干上,在玉屬姑娘的要求下,只有她和樂姬留在有銀缸的馬車上,她們在里面點亮燈籠聊天。樂姬的四個孩子也隨著大家走到了禮堂里面。
果然,她們走近大禮堂里面的舞台時。舞台上的人就叫趙玉凰上去參加他們的演出,趙玉凰一邊往舞台上走去一邊說︰「我上去了,你們不要感到意外,我剛才同你們說過的。你們等下回去一定要叫我,等著我一起回去啊!」
「呵呵,這還用說,肯定會等著你的了。」陶子雲和趙金龍相視一笑,他們在靠近舞台的地方坐了下來,他們坐的,是村里的集體財產。全是長凳子。
舞台上有個男的報幕,但是只報節目名稱,以及表演的人員名單,從演出開始,趙金龍就給大家比較詳細地解說台上的節目︰「最開始這個節目是︰曼尼舞,叫這個名稱,是因為節目中的兩個姑娘演的是‘曼尼’。」
听了趙金龍的解說,大家只是點了點頭,他們都看清楚了。舞台上的兩個姑娘之一,就是趙金龍的妹妹趙玉凰,她們和一群男青年分別擊鼓吹笙,男青年伴隨曼尼起舞。音樂節奏變化多樣,情調激昂,舞曲優美。
接下來的節目,七個男人表演。一個人手執朝笏,吹牛角領舞,二個人吹蘆笙。二個人打長鼓,一個人打鑼。表演的人圍著方桌起舞,每舞一段之後,領舞人呼喊︰「尋——嘛——呦!」然後勾曲著食指含在嘴里,吹起了響亮的忽哨,動作粗獷,場面熱烈,山野氣味濃郁。「這是蘆笙長鼓舞,全是和我運送木排的兄弟,子雲兄弟仔細看看,就會認出來。」趙金龍解說道。
接下來是今天上午趙玉凰他們在她家門前表演過的舞蹈,還有山歌對唱,在趙金龍的解說下,大家看著台上接連表濱傘舞、關刀舞、穿燈舞、蝴蝶舞……
在那些節目演出之間,陶子雲問趙金龍︰「你們這里經常開展文藝演出嗎?」
「算是經常吧,不太忙的時候,過節的時候,有重要客人的時候,有會有人牽頭表演節目。」趙金龍悠然自得地回答陶子雲。
「哦,原來是這樣,這里的民風很純樸嘛!平常辛勤勞動,有空就自家表演節目娛樂一下。」陶子雲心懷羨慕地說。
「嗯,有點田地,有點林木,能夠生存下去,就是我們的福份了。」趙金龍深有感觸地說。
陶子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如果沒有一番奇遇,恐怕過得都不如趙金龍呢。
「陶兄如果喜歡,就在這里多住些日子,我陪你四處走走。」趙金龍在留客了。
「這次不能玩太久了,我們明天就得去蒼梧山了,以後有機會再來吧。」陶子雲知道其他人的心思,就堅定地推辭了,怎麼說明天都要去蒼梧山了。
「我看這樣吧,明天我就陪你們去一趟蒼梧山。看到你們來的時候,兩個人騎一匹馬,太不方便了,你們明天去的時候,繼續騎著我兄弟們的兩匹馬過去,我從蒼梧山回來的時候,就可以把那兩匹馬帶回來。」趙金龍看到挽留不到客人了,就想到了陪客人走一趟。
「兄弟如此盛情,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你在蒼梧山學過陣法,你去了就可以在那里順利通行。」陶子雲欣然接受了趙金龍的這一番情誼。
「那明天的行程是怎麼樣安排的?」趙金龍已經完全投入到了明天的任務中去。
「很顯然,明天去蒼梧山的途中,要經過樂姬的家,讓她把分給她的東西搬到家里去,然後輕裝上陣。你看現在她和玉屬姑娘都在外面看護著她的東西呢。」陶子雲把理由都和趙金龍說明白了。
「嗯,有道理,我明天跟著你們行動就可以了。」趙金龍對于明天的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節目表演完了,在趙金龍的提議下,陶子雲跟著他上了舞台,同趙金龍的兄弟一一握手,台上的趙玉凰,趁機和他們一起走下舞台,坐上馬車往家里去了。
在回趙家的路上,陶子雲把剛才和趙金龍說好的話重新說了一遍,玉屬剛才和樂姬在禮堂外的馬車上,肯定是不知道的,重說一遍是必須的,再說,剛才是在節目演出之間商量的,在節目的聲音和嘈雜聲的影響下,離陶子雲坐得遠些的,都是有可能沒有听到的啊。
回到趙金龍家的院子里,把馬匹都關到馬廄里,玉屬姑娘就陪著樂姬母女和衣躺在馬車上過夜,馬車的最里面,是樂姬分得的銀子。其他的客人,就在院子里擺著草席,他們躺在草席上又聊了好一會的天,才先後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樂姬就帶頭起來了,接著就是她的四個孩子嘰嘰喳喳一陣鬧騰,大伙兒都比主人家還先起來了,趙金龍滿懷歉意地開門給大家準備洗漱的東西。
然後就是樂姬母女幫著他們做早飯,其他人就得運用統籌方法,喂馬匹套馬車,吃了早飯,樂姬母女 就上車等著了,好在大家都沒有讓她們失望,很快就將馬車趕到了樂姬的家門前,幫她們把銀缸搬進了屋子里。
听說樂姬帶著客人們回來了,樂姬全家人都回到了家里,看著樂姬帶回來的七缸銀元寶,全家人都激動得直抹淚水。
陶子雲和福財道長勸說樂家人說︰「你們都不用流淚,這是樂姬應該得到的,你們把這些銀缸在屋子里埋藏起來吧,需要的時候再一點點地取出來用,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們家有銀子這件事。」
樂家大娘點了點頭︰「我們知道了。你們是好人啊,讓樂姬和我們有了今天,祝你們好人一生平安。」
「我們也知道你們的感恩之心了,不說了,你們忙吧,我們又要上路了,去蒼梧山。」陶子雲對樂家大娘說完,跟著已經在往外走去的人出去了。
他們翻身上馬就跑,馬車也趕了過來,等待他們的蒼梧山,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番情景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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