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水怪,太恐怖了,身上長著毛,看起來象是一個倒立的人!」王伢子驚魂未定的告訴陶子雲。
陶子雲想了想,他看過縣志,知道有一種動物叫水猴,于是勸說王伢子道︰「象人的,那一定是水猴子了,就不用怕了。」
「猴子是直立的啊,倒立的水猴,太奇怪了!怪物啊!」王伢子不敢相信的直搖頭。
陶子雲解釋說︰「應該是那種動物為了適應生存而進化的結果吧,人的直立行走可以幫助加快食物消化,那種水怪倒立行走,不就可以降低食物消耗嘛!水里有一種叫豬婆龍、又叫鱷魚的動物,還有海龜,都是從遠古時代存活、繁衍下來的生物,他們的策略之一就是降低消耗,吃一次東西可以隔很久才再吃一次食物,恐龍在環境惡化以後沒有吃的東西就死了,豬婆龍和海龜就可以度過艱難的時期,然後存活、繁衍至今。」
「那就當它是水猴子吧,我們得提醒大家,不要輕易進物湖水下去了。」王伢子作起了總結發言。
「這個不難,我們到我表弟家里去,寫幾塊牌子,豎立在湖邊,讓大家不要到水下去了。」陶子雲想到了應對的主意,「它不主動傷害人的話,我們就不管它了,如果它們主動傷人,我們就想辦法除掉它們。」
「好了,你們都到我家里去坐吧。」陶子雲的大表弟符泛音邀請著他們,「回去以後我就好找材料做標示牌。」
「好的。」陶子雲把王攻擊扶上了馬車,然後招呼大家道︰「把兩只海龜抬到馬車上去,裝著表弟剛才用漁網打到的魚的水盆也抬上來,然後你們都坐馬車,我就騎我自己的馬,一起到我表弟家里去,吃了晚飯再回去。」
陶子雲的舅舅和舅媽這次也在家里。听說物湖里有水怪,所以要制作警示牌,他們都幫陶子雲的兩個表弟一起找材料,叮叮當當的制作了好幾塊牌子,他舅舅用筆筆醮墨汁在上面寫上︰「近期本湖水下出現了水怪,即日起禁止人畜下水,以免受到水怪傷害!」
「表哥!我們去安插這些牌子就可以了!」陶子雲的大表弟符泛音抱著做好的警示牌對陶子雲說。
「好!表弟你很勤快啊!咱們馬上去!」陶子雲把他的大表弟扶上了馬背,他自己則坐在表弟後面,陶子雲的舅舅舀了一把鋤頭過來,陶子雲接過鋤頭。一只手掌握著馬韁,奔向村旁的物湖。
陶子雲在湖邊挖坑,他表弟就往坑里安裝上警示牌,忙得不亦樂乎。
「表哥,原來這湖底有暗河連接到大海里,難怪無論怎麼發洪水,這湖里的水都不會漫出來,而且湖底還有好大股的地下泉水冒出來的,湖邊的山林里也有溪流水流到湖里來。這些洪水和泉水都經過湖底的暗河流到大海里去了啊!」陶子雲的表弟一邊勞動一邊和他聊著家常。
「是啊,這麼好的湖泊,希望不要被水怪破壞了它的安寧,畢竟水怪習慣在水下活動。我們不太容易對付它,如果它出來傷害人畜的話,我們就得想辦法和它斗爭了。」陶子雲心情凝重地說,他看到大表弟如今的心情還不錯。就向他問起了鸕鶿的事︰「那只雌鸕鶿怎麼樣了?我剛才都沒有看到它。」
「它在孵小鸕鶿!」符泛音興奮地告訴陶子雲︰「雄鸕鶿被我失手摔死以後,我們就沒有帶雌鸕鶿出去捕魚了,主要是因為它開始就窩了。在那以前,它已經生了二十只蛋,雌鸕鶿就窩以後,女乃女乃就讓我把那些蛋全部讓它孵著,這樣,我們還會有很多只鸕鶿的!我想到被我摔死的雄鸕鶿還會有後代,小鸕鶿也會成長為它那麼英勇的捕魚高手的,想到這些我和弟弟的心情都好起來了,就等著小鸕鶿出殼,我們就好好地照料它們!」
陶子雲听了精神一振︰「嘿嘿,听到這個消息,我的心情也好起來了。那麼利害的鸕鶿,你們是從哪里買回來的?」
他們一邊聊天,一邊騎馬沿著湖邊安插警告牌,只有最後一塊牌子沒有弄好了。
「不是買的,是我爹娘去田地里干活經過一片河灘時,從樹上的窩里捉回來的兩只小鸕鶿,那時候還不會飛,到會飛時,我爹娘就給它們剪掉多余的翅膀毛,它們就一直飛不遠,都被我們養熟來捉魚了!」符泛音自豪地向陶子雲描述著捕魚高手養成史。
「光榮完成任務!回去看看孵蛋的雌鸕鶿去。」陶子雲望著滿天的晚霞,把大表弟扶上馬並把鋤頭讓他舀著,他就坐在馬後邊歡快地回到外公家里來。
陶子雲的小表弟陪著王家兄弟在堂屋的飯桌邊喝茶,不等他們問起,陶子雲就告訴他們說︰「不用問,警示牌已經弄好了。」
符泛音心頭甜絲絲地叫陶子雲︰「表哥快來看,好有愛的鸕鶿啊!」
大門旁邊的一個角落里,有一只木架雞籠,雞籠的上邊放著一只籮筐,籮筐做成的窩里,那只雌鸕鶿在里面靜靜地孵著鸕鶿蛋。
陶子雲親切地用手模了模鸕鶿的背,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輕輕地對它說︰「好好的孵蛋啊,你承擔著大家的希望啊。」
陶子雲的外公找過來了,他看到陶子雲就說︰「子雲啊,快去廚房,我教你怎麼做沒有魚刺的魚菜。這鸕鶿不能動它,免得它受驚了不會好好地孵蛋。」
「正好,我正想著要學呢。我這就去,想痛快地吃魚,就得學會這門必學的手藝!」陶子雲興沖沖地跟著外公就去廚房,王家兄弟見狀也跟了過去。
「這是你表弟傍晚打回來的新鮮魚,就用這些魚來學,做成的菜今天晚上來吃。」陶子雲的外公捉了一條魚,把他們帶到砧板台前,邊說邊做給他們看︰「先用刀背把魚鱗刮掉,再把魚肚剖開——掏出魚的內髒——在砧板上側放著魚,按著魚頭,用刀從魚尾貼著魚的脊椎,順著剖開的魚肚,切到魚頭,然後在那個位置把那半邊橫切下來,再從那半邊的內邊,用刀貼著那一層魚刺,把那一層魚刺切下來,就是沒有魚刺的魚肉了。同樣的把另外半邊也橫切下來,做成沒有魚刺的魚肉,魚頭和魚刺就可以用油炸,炸成酥脆的不再刺嘴和喉嚨的油炸骨肉。」
陶子雲看到外公做完一條魚後就要求道︰「剩下的就我來了!」
陶子雲的外公把刀交給陶子雲,在旁邊看著陶子雲來做,當然,還得很費心地給他糾正著,才讓他熟練地做成了不帶魚刺的魚肉,然後交給他的外婆,加上各種佐料煎炒後就是難得的美味了!
吃了晚飯後,陶子雲和王家兄弟打著燈籠連夜回家,那兄弟兩個坐的馬車里,是他們捉到的那只大海龜。陶子雲穿越到來的時代,還不用禁止捕捉各種動物,所以他不必要求他們不要把大海龜帶回家。
陶子雲陪王家兄弟回到他們家里,對他們的爹娘表揚了一番他們的英勇,他們的爹娘看到捉回來的大海龜,又听說到兒子的英雄氣度,自是歡喜不盡。
陶子雲回到物校,苔玉來給他開了大門。他到馬廄關好馬,到廚房里時,她們還在炒油米茶,煮甜酒。
不過陶子雲已經是今天晚上最後一個洗澡的人了,洗出來後他也吃一點炒油米茶和甜酒。在陶安賽的詢問下,陶子雲在火爐邊把今天傍晚的經歷告訴了她們。
「你帶回來的消息是一喜一憂啊!」陶安賽果然是喜中帶憂,「很開心有小鸕鶿要子承父業了。至于那個大水怪嘛,希望不會帶來麻煩。」
「不用怕,有我在呢。」陶子雲安慰著陶安賽說,「好了,你們繼續聊,我回房寫字去了。」
陶子雲在燭光下勤快地寫新《樂經》,苔玉在身後睡著了也不再引起他偷懶地惰性。
又過了好些天,陶子雲給邪派神仙編寫的新《樂經》終于完稿了,他到縣城里找了一家書鋪刻印,不過只刻印幾十本而已,要想舀到刻印好的書,還得等好些時間。這樣他就到他爹教書的學堂正常上課去了,他家里和物校的家務,就是他那些靈性十足的豆兵們去做了。
一天早晨,物校的大門意外地傳來敲門聲!平常基本上沒人敲門的,因為學堂的學生都是住在物校里的。
陶子雲打開門看時,是牽著馬匹的劉琉嘎!
「陶兄,我日夜兼程,找你去幫助我!」劉琉嘎看到陶子雲就焦急地說出了來意。
「去幫助你?你是住在山陰你手下人的那座房屋里吧?那里發生什麼事了?」陶子雲在打算怎麼辦,又得去山陰了。
「我前段時間確實是住在山陰的那座房子里,可是現在請你去的地方,不是山陰,我要請你和我一起回我所在的璃圓國!」劉琉嘎讓人意外的請求陶子雲,「以前那兩個送我手下人的骨灰回國的人來告訴我的,讓我趕緊回國,說是我的父王和我弟弟都被劫持走了!」
「啊!是什麼人干的!」陶子雲都吃驚了,太意外了!
劉琉嘎心中發虛地告訴陶子雲︰「是一大幫倒立行走的怪物把我父王和弟弟捉走的,我國家的人說,那些倒立行走的怪物,是暈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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