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追問小公主的話,可能會引起新的矛盾!驚慌失措的陶子雲剛要搶先回答,福財道長最早說出來了︰「因為這事是由我女兒引起的,我又是過來人,你們現在听我說。不管當時听陶公子說笑話的,是不是神龍姑娘變成的假的小公主,無論在皇後身邊回答問話的是不是真的小公主,皇後的那個敏感問題,是問不出小公主的真心話的。直接問一個姑娘喜不喜歡一個男子,她的回答往往不是她想說的,估計她可能會喜歡的時候,用話向她驗證時,她會說︰不喜歡,我討厭你。所以,請大公主不要再追究這件事了。」
固執的大公主坐到了小公主的身邊,拉著小公主的手說︰「妹妹,你實話跟我說,你喜歡陶公子嗎?」
小公主眨了眨眼楮,使勁地想了一會才回答說︰「我喜歡和陶公子聊家常,喜歡听他說笑話,如果有時間,他可以給我說故事,所以我是喜歡陶公子的。」
「得了!這就說明小公主不可能是真正喜愛陶公子的了。姑娘家的話就是這樣!」福財道長說著,在另一張桌子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大公主捫心自問,讓她回答這類問題,她也說不出口,口是心非,還真是姑娘家的天性。畢竟是皇後想留下胡荷姑娘,為她親生的阿哥著想的意思更重一點,想用她或者小公主換得陶公子的心,從而讓陶公子放棄胡荷姑娘,就好留下胡荷姑娘。可是看胡荷姑娘的意思,她是不希望留下來的,她想到了這些,只好不再追究這件事的原委了。
小公主一看冷場了,就自個兒渲染起氣氛來︰「好了啦!你們不要不出聲了。大家都讓我生日快樂!看到你們快樂,我才會真正地快樂!陶公子。給我說笑話吧!聊聊家常也行。」
「好啊,我們剛剛告別了月亮,我就接著胡荷姑娘說的寫月亮的詞來說吧!‘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迷倒了天下多少人的心啊!那首寫月亮的詞,是宋朝的蘇東坡寫的,他真是了不起。他不但詞寫得好,詩也寫和很好。」陶子雲看到小公主的一邊坐著胡荷,另一邊坐著大公主,他就在她們面前踱步閑聊起來。
小公主讓貼身宮女桑白給他端了一張椅子,就在她們面前坐下。
「不是說詩是唐朝的好嗎。蘇東坡是宋朝人,他的詩也算好啊?」小公主毫無顧忌地質疑陶子雲的說法。
陶子雲充滿遐想的說︰「我看到他有很多流行的詩,喜歡他的詩的人極多,都說唐詩好,我們要是能寫出宋詩這麼好的詩來,就已經是很了不起了,就心滿意足了。」
「那你要加油啊!努力做學問,才能寫出好詩來。」小公主順勢鼓勵了陶子雲一下。
陶子雲難為情地回答小公主說︰「當然,我得好好地努力了。學問不好,就寫不出好詩,也寫不出好文,且說。我至今還沒有功名呢,只是一個未入流的秀才。」
「你自己明白就好,趕緊回家努力去吧!我看小公主的生日也過得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上路回家去吧!」福財道長听陶子雲說要努力學習了。就趁機催他一起回去了。
「不可以!」小公主立即出言阻止,她第一時間把身邊的胡荷死死地拽住了,然後再留客道︰「三更半夜地還要回去。好象皇家沒有地方給你們睡似的!說是給我過生日,沒有過完今天晚上就不算給我過了生日!最好你們在宮里多玩幾天,你們是難得有機會來一次的。」
大公主見胡荷他們面面相覷,一時沒有了下文,就勸說他們道︰「你們就答應我妹妹了吧!皇後娘娘想留下胡荷姑娘,你們不听,我妹妹算是你們的好朋友了吧?她留你們多住幾天而已,你們就多玩幾天才走吧!」
「今天是小公主九月初七的生日,後天就是九月初九重陽節了,我們得回家跟親人團聚呀!我們回去以後,你們還可以通過黑龍珠與胡荷姑娘聯系啊!同樣可以在一起聊天的。這樣吧,我們明天才回去,也就是給小公主過完今天的生日了。」陶子雲盡力地勸說著公主她們,好讓她們開心。
听到陶子雲的意思退了一步,大公主就折中地加了一個條件︰「你們明天就回家也行,不過你們要答應我們一個條件,在十二月十七我過十九歲生日的時候,你們還要過來,好讓小公主和胡荷姑娘歡聚一下,不然你們就沒什麼理由和機會過來了。」
大公主十九歲生日,也就是十七周歲的生日了,小公主生日來了,大公主的生日也來吧,陶子雲于是到福財道長身邊征求意見,福財道長沒有多想,就答應下來了︰「來吧,看這兩個公主,生在皇家,都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才會希望胡荷過來,到時我們就送她過來吧。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想辦法讓她們放棄讓胡荷進宮,後宮生活並不是常人想象的那麼美好。」
「小公主、胡荷姑娘,我和道長答應大公主的條件——明天才回家,大公主生日的時候,我們還是一起過來,你們沒有意見吧?」陶子雲回到她們面前做最後的驗證。
胡荷姑娘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她爹的意見還是頗有價值的。
小公主也不再固執,因為這是大公主說好的條件︰「好吧,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到別的地方走走吧,好讓宮女們把這些地方收拾一下。」
「走吧,走動一下,也好消消食,鍛煉一體。」大公主起身向御花園的深處走去,早有宮女、太監打著燈籠前後侍候著,大家就一起開始夜游御花園。
胡荷陪著小公主聊些學堂里的瑣事,陶子雲就跟小公主說起外面的田園生活、自然風光,水里捉魚,山上打獵,充滿了冒險精神,除了亂力怪神的部分不方便描述之外,海闊天空,悉數舀來閑扯,逗得小公主在燭光里笑得花枝亂顫。
他們在御花園里轉來繞去的,來到了御花園的湖水邊,天上月光無私地灑向大地,再看看平靜的水面上,倒映著的字母d大寫一樣的上弦月,在微微地隨風蕩漾著。
大公主走到小公主身邊,提醒陶子雲他們說︰「你們和小公主聊得這麼投緣,明天你們回去以後,就要一起通過黑龍珠,多多和小公主說說話,讓小公主多了解一些外面的世界,繼續讓小公主開心。」
陶子雲讓大公主的問話差點噎住,說了已經和胡荷成了親,當然就可以和胡荷一起,通過黑龍珠同小公主隨時聊天了啊,他卻必須找理由強辯︰「呃,我回去以後,就要努力學習了,為了表示專心學習,讓胡荷單獨和小公主聊天就行了。」
大公主听了,心里明白了什麼似的︰「你太讓我無語了!」
陶子雲急忙解釋說︰「大公主不要生氣,因為我和朋友們有個約定,一定要好好學習,通過科舉,也好到京城里來。所以我有你和小公主做朋友,讓我感到很有信心,就象有了靠山一樣,我是很高興有機會逗你和小公主開心的!」
「你讓我無話可說。」大公主听了陶子雲的解釋,沿著湖岸走開去了,大家也就在後面慢慢地跟著。
陶子雲想到了何美美和何可人,要送給何可人的藥還在懷里,他卻不知道她們住在哪座宮殿里,想向眼前這些人打听,又鼓不起勇氣,因為這樣太冒失了;想找空子去找,在這戒備森嚴的皇宮,遇上巡視的侍衛,也是不妥當,那樣會給她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陶子雲低頭想著心事,胡荷還在陪小公主清談,前邊傳來「咕咚」一聲,濺起一大片的水花。
「唉呀!大公主掉到水里去了!這麼深的湖水,怎麼辦啊?我們這些從小在宮里長大的人,不會游水啊!快去找東西來救人啊!」前邊的宮女見狀大叫了起來。
「大公主掙扎著,都到湖里水面的較遠處去了,夠不著啊!我們去找竹桿過來!伸給大公主讓她抓住,就可以扯她出來。」有幾個太監慌里慌張地跑走了。
小公主急中生智地叫道︰「陶公子,快救大公主啊!剛才還听到你說水里捉魚、山上打獵的往事,你是游泳的好手啊!」
陶子雲使出水上行走的仙功,走到水面上拉住大公主的雙手,小公主的呼救聲還沒有落下,就把大公主扯到了岸上!
小公主、胡荷和宮女們圍繞著公主,只听見小公主的聲音說︰「我穿內衣就行了,快給大公主月兌下濕衣服,穿上我的外衣!」
大家分散開來的時候,大公主已經穿上了小公主的干衣服,坐在了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她輕輕地咳嗽了一陣,才對陶子雲說︰「陶公子,多謝你啊!」
「那覺得怎麼樣?」陶子雲關心地是大公主有不有事。
「沒事!因為有你及時救我上來,沒有大礙,再坐一會,我就可以自己走了,夜深了,都回宮休息去吧!」臉色蒼白的大公主強撐著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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