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怡一直想要報仇,一雪前恥,可這一天來沒有任何機會,原本以為,昨天晚上算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王子銳,可結果卻把舒雨桐害慘了,這讓陳詩怡心里一直過意不去,而現在機會這麼好,猜拳一向是自己的拿手好戲,既然這小子執意往槍口上撞,那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
陳詩怡現在很興奮。♀
想到一會兒自己威風八面橫掃對手的場景,陳詩怡的內心就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激動和喜悅。報一箭之仇的機會終于來臨了。
王子銳看陳詩怡信誓旦旦的樣子,不以為意,反而笑嘻嘻的說︰「美麗的詩怡小姐,輸贏都是需要籌碼的,咱不賭錢,賭的可是別的,你可要考慮清楚哦!」
陳詩怡一心只想著報仇,哪還管那麼多,想也不想就說︰「說吧,你想賭什麼?」
王子銳微微一笑︰「咱就以真心話和大冒險作為籌碼,不過,介于真心話比較無聊,所以賭注就定為大冒險,贏家有資格和權利對輸家提出要求,當然,一定不能是違背道德和法律的,如此你可接受?」
「沒問題。」陳詩怡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輸,尤其是不會覺得自己會輸的很慘,在她看來,輸的很慘的那個人一定是王子銳,所以當王子銳說出賭注籌碼的時候,陳詩怡想到的只是王子銳輸了之後自己要提出怎樣的要求,一瞬間的功夫,她就想出了不下五個要求,每一個要求都是對王子銳非常嚴重的懲罰。
王子銳「嘿嘿」的笑了笑︰「看來美麗的陳詩怡小姐是非常的自信,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開始?」
陳詩怡躍躍欲試︰「好,現在就開始。」
舒雨桐上午可是吃盡了王子銳的「苦頭」,被王子銳「凌辱」的很慘,她可不希望陳詩怡步自己的後塵,所以很擔憂的看著陳詩怡︰「詩怡,你……你是不是答應但草率了,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陷阱?」
陳詩怡輕輕的怕了拍舒雨桐的肩膀︰「雨桐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昨天是我輕敵了,不知道這家伙功夫很高,可是玩猜拳的把戲,對我來真的是小兒科,在這一行,我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上小學的時候玩猜拳,我就是神一般的存在,現在雖然玩的沒以前那麼多了,可偶然和朋友去酒吧KTV的時候也常玩,我很少輸的,所以你應該擔心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自找死路的人。♀」說著,陳詩怡挑釁的看了王子銳一眼。
王子銳則不以為意的點頭笑道︰「詩怡小姐,別驕傲,猜拳這種游戲,很邪門的,說不定我就是你的克星。」
陳詩怡冷笑道︰「那就試試看了。」
「好,不過,你可記清楚,一局游戲只能提出一個要求,你別指著贏一局就把你心里想的那些要求全部提出來。」
「我懂。」陳詩怡已經等不及了︰「快點吧,別嗦了。」
舒雨桐無奈的搖搖頭︰「詩怡,既然你這麼自信,那我也只能祝你好運了。」
陳詩怡滿心歡心︰「雨桐姐,你就等著吧,看我怎麼教訓這小子。」
猜拳開始,整個房間里的空氣一下子就變得凝重了起來,三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第一局,王子銳出「布」,陳詩怡出的是「拳頭」。
一瞬間,陳詩怡就傻眼了,王子銳則得意的笑了起來︰「詩怡小姐,不好意思,我贏了。」
陳詩怡一臉的不敢置信。
陳詩怡的確是玩「猜拳」的好手,可他踫到了一個不一般的對手。
王子銳小時候就愛玩猜拳的游戲,但一直都是輸多贏少,直到到了初中,王子銳都贏的很少,後來王子銳專門在網上看了一下關于猜拳游戲的技巧。
猜拳只是一種游戲,可人往往會把自身的動作習慣帶入到游戲之中去。
通常,男生在猜拳游戲之中的初次出手習慣性的出拳頭,尤其是經常打架斗毆爭強好勝的男生,而女生習慣性的臭美,臭美的時候往往會伸出一個剪刀手來賣萌,這是大多數女生的通病,所以猜拳的時候多數女生下意識的動作一般都會是剪刀手。
這只是普遍性的動作習慣,這種動作習慣是比較容易帶入到猜拳游戲里來的。
這只是鑒于對那些你並不了解的對手而言。
如果你比較了解對手生活中最常用的手勢什麼的,那你就要根據這種手勢來判斷對手潛意識或者下意識里最可能出什麼。
陳詩怡自小學跆拳道,如今又是一個跆拳道教練,握拳已經是一種職業習慣了,所以王子銳初步判定陳詩怡出拳頭的可能性會更高,所以一上來就冒險。
好在,陳詩怡並沒有判斷失誤。
這的確是陳詩怡的職業習慣,也正是這種職業習慣,導致陳詩怡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玩的時候經常性輸少贏多,因為多數女生的習慣性剪刀手手勢讓她具備了一定的優勢,和男生玩,起碼第一個回合會讓她多數情況立與不敗之地,接下來就靠自己的機智反應了。
可王子銳卻通曉了這種技巧性的東西,這才讓他有驚無險的拿下了第一局。
陳詩怡很懊惱,可她也無可奈何,一臉糾結的盯著王子銳︰「好,臭小子,算你運氣好,說吧,你想怎樣?」
王子銳一臉欣喜的盯著陳詩怡︰「詩怡小姐,現在勝負已定,你不會反悔了吧?」
陳詩怡冷冷的瞪了王子銳一眼︰「臭小子,你別得意但早,游戲不過才剛剛開始,贏了一局怎樣?又不是只玩一局,快說,我陳詩怡絕不是那種耍賴的人。」
王子銳瞥了舒雨桐一眼,笑嘻嘻的說︰「親愛的警花老婆,你可是公證人,那我現在可要提我的要求了。」
「快說,別。」陳詩怡心想,不就是想佔我便宜,又想親嘴,反正初吻在昨天都已經輸掉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詩怡小姐,你可听好了,我要你給我跪舌忝。」
「什麼?」陳詩怡瞪大了眼楮,一輛茫然的盯著王子銳。
王子銳也愕然了︰「干嘛?你想反悔?」
陳詩怡狠狠的瞪道︰「誰說的,我又說要反悔麼?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意思而已,雨桐姐,這家伙說的跪舌忝是什麼意思?」
舒雨桐也一臉迷惑的搖搖頭。
兩個人到現在為止都還是正宗原裝貨,完璧之身,連一個正兒八經的男朋友都沒有談過,哪里會知道王子銳說的「跪舌忝」是什麼意思?
王子銳也怔住了。
「跪舌忝是干什麼?」陳詩怡盯著王子銳。
「這個,該怎麼說呢,跪舌忝就是……」這讓王子銳很糾結,他之所以用「跪舌忝」這個詞,就是因為這個詞匯听起來沒那麼污穢,卻沒想到,陳詩怡和舒雨桐都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說明白點,你支支吾吾的,什麼意思?」陳詩怡憤憤的叫道。
王子銳很無奈,長嘆了口氣,然後硬著頭皮到給屬于陳詩怡繞著彎解釋了一下「跪舌忝」。
當陳詩怡徹底明白什麼叫「跪舌忝」之後,陳詩怡的臉瞬間就紅了,一方面是因為羞澀尷尬,另一方便則是憤怒︰「無恥,不要臉,我拒絕。」
王子銳又嘆了口氣︰「唉,我還以為詩怡小姐不是耍賴的人,現在看來,你最能耍賴了。」
「這怎能是耍賴,明明就是你的要求太過分,這樣的要求,你讓人怎麼接受?你當我是小姐啊!」陳詩怡很是憤憤不滿。
王子銳撇撇嘴︰「詩怡小姐,咱別找借口行不?想抵賴就是想抵賴,哪有那麼多借口,如果是我輸了,你提出來的要求你就敢說一定不過分麼?或許你會覺得你的要求並不過分,可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覺得過分呢?人都是這樣,就想你買東西一樣,總絕對人家賣的貴,自己買的虧,可你想想看,如果把你放到賣家的位置,你會怎樣?你會不會覺得自己賣但便宜了,吃虧的是自己呢?」
王子銳這話,听上去絕對是真理,可盡管這樣,陳詩怡還是無比的憤然︰「這能是一回事嗎?明明就是你這個要求太過分,太不講道理了,那……那麼惡心的事兒你讓人家怎麼接受?」
「惡心?」王子銳撇撇嘴,不以為意︰「詩怡小姐,又不是讓你吃粑粑,能有多惡心?女人,早晚都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你別說你不會,等你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那個男人,這種事對你來說就會非常的平常了。」
陳詩怡皺著眉頭瞪著王子銳︰「那能一樣嘛!那畢竟是自己的愛人,可我和你……」
王子銳白了陳詩怡一眼︰「愛人又怎樣?說到底他不還是個男人,他那東西不也一個肉長的海綿體麼?本質上又有什麼區別?」
舒雨桐早就猜到王子銳肯定會提那種很無恥下流吊件,可他卻想不到到這家伙吊件居然這麼的無恥下流,簡直讓她目瞪口呆。
「王子銳,你……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下流,我……我真服了你,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思想這麼齷齪,你……你讓詩怡怎麼接受?給我我也不接受。」
陳詩怡眼圈紅紅的,快哭的樣子︰「王子銳,我……我承認,我輸了,我也不想抵賴,可你這個要求我……我真的很難接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換個要求,我一定會照做的,做完之後我……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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