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
羅斯在那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一台九級的魔武戰甲碾過,腦海里盡是一片漿糊。
他指著大馬金刀坐在對面,神態活像一個土匪般霸氣的王大少爺,大半天的工夫,硬是沒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就是一個勁得在那‘你你你’。
「‘你’你妹啊!」
王寒試著忍了一會,然後實在是忍無可忍,怒了。
「快點告訴老子,謝麗爾現在在哪!」
「你到底是誰?」
完全無視王大少爺的問題,羅斯就是一個勁咬著王大少爺的身份不撒口。
「你听不明白老子的話是怎麼地,老子剛剛說過,謝麗爾是老子的女人,你說老子是誰?」
「放屁!」
羅斯大怒。
「老當老子的眼楮是瞎的嗎?謝麗爾喜歡的人只有一個,是那個……不是你!」
「……」
羅斯一番怒喝,倒是提醒了王寒,現如今,他已經不是那個九歲的小屁孩了,羅斯又哪里還會認識他。
再加上帕寧這個曾經的刺客在身邊,羅斯就更加不會猜到他的身份了。
弄不好,羅斯現在已經把他當成了王家中的其他某位少爺,正滿心防備著呢。
「羅斯,我就是那個……曾經被你們‘抓’到營地去的九歲小屁孩!只不過,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現在長大了一些!我問你謝麗爾在哪里,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我很想她,想見她一面而已!」
嘆了一口氣,王寒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試圖向羅斯做出解釋。
以他和謝麗爾的關系,自然不能用暴力手段來威逼羅斯。
況且,以羅斯的性格脾氣,暴力手段也就能讓羅斯開口。
「呸……你當老子是傻的嗎?」
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羅斯緊握著雙拳打死不信。
「你妹的!」
王寒眼角抽了抽,在心中瘋狂吐槽了一句。
「羅斯,以你和謝麗爾的交情,上次被放回去之後,謝麗爾為了安慰你,一定親手給你削了隻果吃吧!」
強壓下心中升騰的怒火,王寒如同盯著一個獵物一般,盯著面前的羅斯,緩緩開口吐出一句讓羅斯微感意外的話語。
王寒說得不錯,上一次他被交換回去之後,謝麗爾的確是給他親手削了一個隻果,在此之前,他從沒見過謝麗爾做這樣的事情。
「你……你怎麼知道?」
羅斯有些疑惑地看著王寒,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可思議。
「他的……」
無視羅斯的問題,王寒先是張口吐出一句髒話,然後,他才盯著羅斯的眼楮,不屑地開啟了口齒。
「你和謝麗爾是交情非淺的朋友,難道會不知道謝麗爾之前根本不會削隻果這個事實?實話告訴你,謝麗爾之所以學會削隻果,全是因為我,在營地那一段時間,謝麗爾不知親手削了多少個隻果給我吃!如果沒有我,你哪能吃到謝麗爾削的隻果。只是,不知道謝麗爾削隻果的技術進步了沒有,我記得我走之前,她一刀還削不出整張果皮的!」
「現在她能了,前段時間,她一直在練!」
听完王寒的話,羅斯竟然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接完,他自己都驚了。
「這麼用功啊!」
王寒得知謝麗爾一度埋頭練之後,終于能削出整張的果皮,感嘆了一句。
可隨即,這貨就將注意力轉移到那些用做練習的隻果上。
「那些隻果都讓誰吃了?」
見王寒的目光罩定自己,羅斯第一反應居然是為自己澄清。
「不是我!」
見王寒目光依舊罩定自己,羅斯隨後便又加了一句。
「全都讓蒙托亞一個人吃了,我一個都沒撈著!」
「原來是大舅哥!」
王寒笑了起來。
說實話,除了大舅哥蒙托亞之外,他還真挺介意其他人去吃那些隻果的,包括羅斯。
「對了,我大舅哥……呃……蒙托亞還好嗎?這貨有沒有在謝麗爾面前說我壞話,想折散我們?」
一說起蒙托亞,王寒的整句話語里便沒有一句好話。
對于這位打死都不看好他和謝麗爾之間感情的大舅哥,王大少爺是著實不怎麼尊敬。
當然……
如果這位大舅哥一開始就支持他們的話,王大少爺現在就肯定是另一番說辭了。
「……」
突然反應過來,不應該用這種領的方式和眼前的王大少爺說話,羅斯悶哼一聲,沉默了下去。
不過,看他憚情,分明就寫著王大少爺猜中了這個事實。
「這個卑鄙的家伙!」
王寒不理羅斯憚度,還在為大舅哥背後捅刀子的卑劣行徑憤憤不平。
過了片刻,王寒重新平靜了心情,才將注意力再次轉回到羅斯的身上。
「羅斯,你還有什麼懷疑的地方嗎?沒關系,有你可以盡情提出來,有關謝麗爾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比如,謝麗爾雖然身在叛軍……哦,好吧!在你們那叫革命軍,但她卻並不喜歡那種生活,想退出來。再比如,謝麗爾左手小臂上有一處金色的郁金香紋身!」
「你……」
羅斯想說‘你怎麼知道這些’,但當他看到王寒的目光,這句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一個答案,似乎已經擺在了他的眼前。
除了王寒,那個讓謝麗爾完全瘋掉的九歲小屁孩,其他人,就如他自己,對這些事情都知道得不是那麼清楚。
比如,羅斯只知道謝麗爾不喜歡叛軍的生活,但卻不知道她一直想退出。
再比如,羅斯只听謝麗爾提起過,她的左手小臂上,紋有一朵郁金香,但卻不知道那朵郁金香是金色的。
「你……你真是王寒?」
羅斯說這話的時候,口氣已經軟了下去。
事實已經告訴他,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就是那個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九歲小屁孩。
「如假包換!」
王寒鄭重點頭。
「呼……」
出乎王寒的意料,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後,羅斯竟長出了一口氣,好像好找了組織。
「啥米情況?」
王寒有些不懂。
而就在王寒還有些疑惑的時候,羅斯緊接著吐出的一句話,卻讓他‘騰’得一聲站起,滿臉寒冰。
因為,羅斯說得是……
「王寒,快想辦法救謝麗爾,他被城衛軍抓走了!」
「被城衛軍抓走?什麼時候的事?」
先是看了一眼依舊在熟睡的文薔,然後強壓內心的擔心與怒火重新坐里到軟坐里,王寒看著羅斯,眼神就好像一刀鋒利無比的刀子。
「三天之前!」
羅斯回應。
「謝麗爾為什麼來藍熔城?「
王寒繼續寒著臉孔追問。
「因為你!」
看了王寒一看,羅斯咬牙。
「這段時間,她很想你,總想著能見你一面!再加上最近你們王家在各地駐扎的軍隊,像瘋了一般掃蕩我們革命軍,讓我們付出了的代價。所以,她就想著來找你,再你一面的同時,也求你想點半法,幫幫革命軍的忙。可沒成想,三天前她剛剛來到藍熔城,就被城衛給抓走了,硬說她是文家的奸細。王寒,這文家不是你們王家的盟友嗎,怎麼打著文家商隊的旗號入城,反到成了奸細!」
「什麼……謝麗爾打著文家商隊的旗號進城?」
听了羅斯的一番講述,王寒前邊還很是熱乎和感動,可到了後邊,就讓他哭笑不得了。
三天前,王家與文家在藍熔城的這場火拼已經結束了差不多將近十天,而謝麗爾,竟然不知道這個爆炸性的消息,還依舊打著文家商隊的旗號入城,這要是不悲劇,那王寒只能說守城的那些兵將們眼楮瞎了。
「王家與文家決裂開戰的消息,你們居然不知道,這情報工作做得,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們好了!」
既然知道了謝麗爾被抓的原因,王寒也就松下了一顆心。
按正常的步驟,謝麗爾被抓住之後,應該先是在城衛所的監牢里關上幾天,削減一下她的‘戰斗’狀態與頑抗之心,然後再請王家負素該項事宜的主事者前來審訊的。
所以,眼下謝麗爾還沒有危險。
當然……
她有可能會被餓上幾頓。
不過,這對于一個六階強者,尤其是一個女人而言,卻不算什麼,就當是少吃這幾頓,是減肥了。
「什……什麼!王家與文家翻臉開戰了?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這一段時間被追得太緊,完全不知道啊!」
這邊王寒在為謝麗爾的自投羅網而感嘆,另一邊,羅斯卻是在為這樣一個極具震撼情的消息而震驚。
「早說你們叛軍沒前途了,你們還不信,就這樣還想著造反,推翻皇室和其它諸侯領主?我擦,我寧可相信國足能世界杯出現!」
異常鄙視地看了被這個爆炸性消息徹底震呆的羅斯一眼,王寒一番話說得毫不留情面,很很地踐踏了叛軍的尊嚴。
對此,羅斯真沒什麼好反駁的。
不過,那個國足和世界杯是怎麼一回事?
羅斯有些莫明其妙。
「咚!」
「咚!」
「咚!」
王寒鄙視過後不再理采羅斯,轉頭敲響了身後的小窗。
「 嚓!」
小窗戶開啟,露出了帕寧那張好似冰雕一般寒氣逼人的臉。
「老帕,去城衛所!」
對著帕寧簡單地吩咐了一句,王寒就轉過了頭。
隨後,小窗口關起,一切重新歸于平靜。
「那……那帕寧……」
直到這時,羅斯才想起帕寧,臉色有些灰敗,斷斷續續地問了一句。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何之前想要取眼前這位少爺的性命的可怕刺客,會出現在這位少爺的身邊。
而且,看上去,還是一副保鏢下屬的模樣!
這他媽也太神奇了!
「你說老帕?」
對于羅斯所問的問題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王寒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問題所在,微笑起來。
「他現在是我爹身保鏢!」
王寒非常實事求事地給了羅斯一個驚得其目瞪口呆的回答。
對此,車箱外正在駕車的帕寧只能發出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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