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一沖出總堂,一股令人心頭惡心煩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五百米長的通道中到處都是密密匝匝的身影,有費家幫的幫眾,又楊家幫的幫眾。
十幾個費家幫的幫眾在外敵的連番攻擊下,連連退敗,不斷有慘呼聲響起,不斷有人倒下,血光飛濺。
王天大喝一聲,率先向前沖去,身後跟著吳兵的三十多號手下。
見到突然來了救兵,那是個費家幫的弟子更是奮起余勇和楊家幫弟子扭打在一起最新章節。
一個嬌媚的女聲在這時候想響起,「這人是王天,大家要注意。」
此時的王天已經沖進了楊家幫的陣營中,出手如電,不斷地將圍困在費家幫幫眾周圍的楊家幫弟子打倒在地。
吳兵的手下一沖上,將受傷的同伴接替下去。
雙方人馬再次陷入混戰之中。
為了區分開敵我雙方,楊家幫的弟子完全是一身青色,手中有的提刀,有的拎棍,有的揮舞著鐵管。
越往前方沖去,楊家幫的人馬就越密集,這樣一來,王天也就不用擔心會傷到自己人了。出手之間更是狠辣異常,雖然對方手中都武器,可是一來不會功夫,二來又怕自己人誤傷了自己人,一個個只落得被王天打的份兒。
王天在楊家幫的人群之中拳打腳踢,出拳之風呼呼聲大作,宛若疾風暴雨,殺紅了眼,出手愈發刁鑽狠毒,只听得長長的通道中傳來陣陣令人心驚膽戰的聲音——
「砰砰砰」這是拳腳打在上的聲音。
「嘎 、嘎 」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吼吼吼」這是王天口中發出的低吼聲音。
「 」這也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伴隨著這些聲音的還有各種悲慘莫名的哀嚎聲、痛呼聲和申吟聲。
通道之內宛若集中了九天十地所有妖魔的廝殺景象,簡直不像是在人間。
王天靈巧的身形在人群中,似行雲如流水,腳步生風,時而翻身如雄鷹,時而轉身如潑猴,時而躍起如,變化多端,令人防不勝防,連他自己都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身處何地,只知道出拳抬腳,打倒敵人。
他的身子所過之後,左右兩側都有楊家幫弟子不斷地哀嚎著倒下,眾人都被他的神威所攝,無不小心翼翼從他身邊溜過。
王天只能一股腦兒的往前殺出一條血路,借此震住敵膽,可是他卻忘記了這些黑道中人哪一個不是亡命之徒?逐漸與吳兵的手下拉開了距離,如此一來,吳兵手下三十多號人根本抵擋不住楊家幫弟子的砍殺,只得且戰且退,退入大堂。
此時王天至少已經沖殺出兩百米,想要轉身回去救援大堂中的幫眾也是件非常困難的事。
楊家幫的弟子源源不斷的從通道口涌進,像潮水一般,阻也阻不住。
三米寬的通道同一時間內至少可以有六個敵人涌進,汗水和血水在五分鐘的時間浸濕了王天的衣服褲子,臉上也沾著血。忽然間,虎吼一聲,右肘向後一撞,崩斷對方兩根胸骨,將對方的刀一把奪過。
右面一個男子手中一根三尺長的鐵棍砸向王天。
王天縱身一跳,向後一閃,避開棍子,手一揚,手起刀落,一道血光沖壓天而起。
那男子大叫一聲,一條手臂連著鐵棍同時跌落在地,身子軟綿綿的癱倒在地。
王天身子在一旋,手中刀跟著身子一轉,圍繞在身邊的三個男子又被刀鋒將肚皮劃開,慘叫著跌在在地。又順手搶過一根鐵棍。
一手單刀,一手鐵棍,兩件武器同時在他手中發揮出最大限度的威勢,剎那間,又有七八人身上掛彩,躺倒在地。
如此一來,堪堪將殺入通道的敵人阻絕住,王天面向通道口,他身後到處都是雙方幫眾的傷員。幾乎全部散失戰斗力,徹底截斷楊家幫的援兵。
如果有人經過此地,一定會看見一個全身是血的矮胖少年,左手持刀,右手握滾,威風凜凜的站在通道的中間,只要一有敵人上前,他手中的武器就會同時出動。
武器出動帶來的結果只有一個聲音和一道紅光——
聲音是刀鋒砍如骨頭、手臂跌落在地、身子萎頓在地的聲音。
紅光則是一道像濃郁的煙花盛放的鮮血,帶著腥味的氣息 散在通道中的每一寸空間里。
世間若真有殺神,那麼此時的王天一定算得上。
大堂內有侯大寶和趙虎兩個頭目將近七十人,楊家幫的幫眾沖出吳兵的防線,進入大堂,踫上了以逸待勞的七十人生力軍,高下立判。
十分鐘之內,楊家幫的幫眾全部傷亡在地,喪失戰斗力,費家幫的弟子傷亡三分之一,人人手中都奪得了楊家幫弟子的武器,殺氣騰騰。眾人心中暗自佩服王天的靈巧心思,若是三個頭目的手下完全沖出去與楊家幫一戰,楊家幫挾鋪天蓋地的威勢而來,必然不堪人家一擊,損失慘重。王天竟然以吳兵的手下大前鋒率先與楊家幫交戰,挫一挫楊家幫的銳氣,將敵人放入大堂,集中更強大的兵力將敵人一舉殲滅。
連侯大寶心中也對王天的表現感到由衷的佩服,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暗自思忖道︰「好小子,果然是足智多謀,文才武略。」口中說道︰「弟兄們,現在王天有難,跟我走。老趙帶著你的人留守這里。」他們幾個頭目平日里雖然互不服氣,但若真到了緊急關頭,立刻就展現出非常強大的凝聚力。
趙虎一揮手,大聲道︰「大成子,留下你的十人小隊,其余的全部跟著老猴子出去。」
他身後閃出一身,沉聲道︰「是。」一揮手,帶領十個手下,各自佔據大堂中的一個地方,擔任起守衛大堂的職務。
四十多個費家幫的弟子跟在侯大寶身後,浩浩蕩蕩殺出大堂。
王天的面前此時至少已有十八截殘肢斷臂,與充滿三百米長、三米寬的通道內的敵人正面對峙著,見識到了王天凶神惡煞般的殘酷手段,此時幾乎已經沒有人敢上前半步。
王天只覺得從額頭上留下的不是汗水,而是鮮血,鮮血從眼皮緩緩的流下,眼楮望出去,都會血紅色的世界。
刀和鐵棍,依然握在手中,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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